这位官员马上回家给我拿来一本《转法轮》,我拿到手就开始看,回家一夜没睡,把书看完。我震惊的泪流满面,心里喊道:师父,我要修炼,我要跟师父回家。病痛一下子全消失了。
我丈夫是个名利心极强的人,自九九年七月法轮功被迫害以来,他为了面子、利益而拼命阻止我学法炼功,看到书就毁,看到同修到我家就骂,看到我炼功就打。我早上在凉台上炼功,他跑过来,就左右开弓打我的脸,揪住头发往地上、墙上碰,头出血、腿流血,肋骨也被打断。但无论他怎么打我,我都觉不到疼,是师尊替弟子承受了。
从此以后,丈夫完全变了。他在外面有三个相好的女人,每天晚上被叫去喝酒鬼混。他和那些女人闹矛盾,回家就打我出气,边打边骂。我被邻居救出去后,他就给我姐姐们打电话骂:骂脏话,骂的很难听,吓的我三个姐姐都关机,也没人敢到我们家来看我。
一天中午,他让朋友到我家喝酒。喝完后,客人走了,他关上门就打我,铁锨都打断了,他又用空啤酒瓶往我身上扔,开水壶也往身上扔,碗、水壶全打碎了,又拿刀向我砍来。我躲到生炉子的小屋里,他用刀把门砍了一道大口子。后来邻居爬墙过来,把我救出去了。
无论春夏秋冬,我每周至少被他打出去三、四晚上。他看我跑出去,就把门关上,我闺女与儿子都不敢为我开门。等早上他醒酒后,孩子才敢为我开门。天下大雨,我就躲在人家的大门口外,刮大风,下大雪,我也找个地方躲起来。他每天晚上回来,我就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跑出去,身上带着真相粘贴,往马路两边的电线杆上贴,走到哪贴到哪;还用红色的自喷漆在村子里的墙上、公路两边的墙上都喷上大大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等真相标语。其中有些会待好多年不变样。
有时被丈夫打狠了就自己出去租房子住。晚上、早上就背上资料出去发,一次能发一千份;公路两边的门头房、汽车上、电动车筐里、也有插门上的。《九评》发表后,我就发《九评》。
每次丈夫打我,我就写厚厚的真相信,给他放在床上,让他看,也把《九评》、《江泽民其人》,还有真相小册子想办法叫他看。尽管他知道大法好,但他也不愿担惊受怕。我在夜晚奔走时,有时也被流氓追赶,但都在师尊慈悲保护下走脱了。
我也曾三次進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有一次,我们五个人一起進京上访,写好真相信,每人带上一份装在身上,来到信访局门口外,一下被截访的公安人员团团围住,那么多的人围住我们问:你们是哪里的?我们不说,就打我们。我们手牵手,我心想:师父,我们也進不了信访局,也走不了,怎么办呢?想到这,突然有几个人冲到了我们面前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我说:我们是为法轮功来上访的。其中一人对截访的公安人员大喊一声:都给我闪开,让他们進去。于是我们几个人便快速向信访局里跑去,没人阻拦我们,同时还有几个来上访的法轮功弟子跟我们一起跑進了信访局。据说那是几个信访局的工作人员,所以截访人员不敢阻挡我们。我们把为什么要上访的原因写在发的纸上交上去,又把提前写好的信放進了他们的办公室内。这时,当地截访的公安進来带我们出去。他们问:要我们送你们回去?还是你们自己回去?这是一次成功的上访,是师尊又一次帮了我们。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往墙上喷真相标语,突然后面有人问:忙完了吗?我回头一看是我丈夫。我跟他回家,心想:反正被他抓住了,打骂任由你了。但回家后,他象什么事没发生一样睡觉了。这是师尊再次救了我。
因丈夫极力反对,真相资料我不敢带回家,我就在单位上班的宿舍里装好,利用中午与晚上下班的时间,到超市门口外或门头车多的地方散发。出发前发正念:我做证实法、救人的事,谁也看不见我;求师尊与护法神帮助我,把真相资料安安全全发到有缘人手中,让所有人都能看真相,明真相,都能被大法所救度。我也到大学校园内去发放。每次带多少发多少,总觉的不够发的。每次发真相资料就象到了无人之境一样,人走人的,我发我的。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碰到过阻挡的人。
有一次中午,我正在公路边的车筐内发真相卡,有一个保安走过来问我:这是你发的吗?我说:都是救人的,很珍贵,你也是好人,把你手中的给我,别毁坏了,让人听了能得救。他说:不给你,我也要听,你快走吧。这样,我又到别的地方去发去了。
我是一个小区的保洁主管。有一次,我把真相放到小区的信箱里,被管小区的公安发现了,命令保安全部收回,还让经理从监控中查找散发人员。我被经理找去,经理说:从监控中查到是你发的。我就给经理讲真相:从大法洪传世界到祛病健身的奇效;从做好人到人生为得法而来的目地。最后经理说:你也说了不少了,捡回来的东西你拿走吧。另外这两天你先别来上班,等我把公安那边处理好了你再来。第二天,经理说:你来上班吧,都处理好了。经理请了公安的客,把事压下去了。
这样风风雨雨过了大约十年的时间,有时真觉的度日如年,觉的很苦很苦。有时对丈夫的恨、怨达到了极限。那时不会向内找,也不会修心性。但师尊借丈夫的口说:我怎么也是在保护你不受外来欺压。也确实是这样,有一次,大队人员带街办人员到我家说:看看有没有藏着炼法轮功的人。我告诉他们:你们快走吧,别让他打着你们。结果被丈夫听到了,问:谁来的?我说某某,他象发疯一样把本大队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又让他弟弟去给了他们两个耳光。还不算完,晚上他喝了酒又到大队书记家大骂:你们这些狗东西,敢欺负我,你也有老婆孩子,我死也要带上你们几个,再有下次,我与你们同归于尽。书记报了警,派出所的所长来一看说:这不是老刘吗,你在这干什么?又喝多了,快回家吧。所长把他劝回家了。从那以后,没人敢到我家找我麻烦,也没人進我家骚扰过。
我在修炼路上,病业假相时常出现,有时几个月,有时几年,无论怎么难受,我从来没有当作病。有一次,我身上同时出现三种病业假相,浑身无力,吃不下饭,心脏象被死死抓住一样的难受。我也向内找到许多执著心,也努力归正,也发正念铲除,也发正念善解,但効果不大。我就不去想这个事了,一天班也没休过,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知过了几年,饭也想吃了,也有力气了。但心脏依然还是很难受,既然都是好事,那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无论身体多么难受,我都乐呵呵的,没一人知道。心中一念,无论怎样,不能给大法抹黑。
家里因拆迁,我们把婆母接進我家,后来婆母病的不能下床,眼也看不见东西。我给她喂饭,洗尿布,擦屎、擦尿,这样大约五、六年的时间。婆母九十多岁安然离世。
丈夫感念我对婆母的孝道,见人便说:我老婆对我母亲,那真是谁也比不了,连女儿也做不到,我老婆做的那是真好。
丈夫现在象变了个人,他把家里的活儿全包了,吃什么就做什么。因为我牙不好,他就把菜炒的很烂,与我一同吃。他总是把好吃的端到我面前;刮风下雨一定要开车接送,要不就让儿子去接送我。师尊为弟子善解了我与丈夫的怨缘,冰冷的家变成温暖和睦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