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产邪党是苦难的根源
在我小时候七、八岁该上学的年龄时,父亲在县里给县长当文书,母亲是公社的高中教师,在那个教师是“臭老九”的年代里,一次母亲被学生推倒在地,从此母亲病卧在床长达十四年,被迫辞职了。我有一个比我大七岁的哥哥在上学,有一个比我小三岁的妹妹和小七岁的弟弟,还有一个八十六岁的奶奶和八十七岁的姥姥要照顾,因此我不能上学了,家庭的重担几乎全部落在了我一个人身上。小小年纪的我开始学做家务,照顾一家老小和生病的母亲。好在母亲是教师,我不能到学校去读书学习,母亲状态好时也教我认字。
说起文化大革命,那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啊,我和我的父母、兄弟姊妹是深受其害!
一九六六年,只因当时父亲是公社的副书记,哥哥是村里的大队书记,父亲和哥哥就相继被扣上“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帽子,胸前挂着大牌子,被游街示众批判,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在精神上,父亲和哥哥都遭受了极大的摧残。父亲被关牛棚两年,被批斗三年,第三年父亲为躲避批斗,回家不干了。哥哥被批斗了三年,几乎每晚都拉出去批斗,被强迫跪在椅子上,用棉槐条子抽哥哥,过年在家时哥哥都带着大纸帽子。我和我母亲等家人面对至亲的人这样受摧残,心里极度的煎熬,那种心疼难过是可想而知的了。
当时年仅十四岁的我,是家里的顶梁柱,那种压力和承受几乎让我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准备豁出去了。为了保护在村里被批斗的哥哥,我想办法召集了村里的一批妇女,一个叔伯侄子当时在村中学当班长,他也召集了一百多名学生,我俩去县里印了三百个“造反派”的红袖章,我和侄子当时暗下决心,如果他们再用棉槐条子打我哥哥,我们也召集这三百来人起来造反打他们。打人的那批人看我动真格的了,又从村里找出了一个富农批斗,对我哥哥也就不怎么打了,我和侄子也就没起来“造反”。在那个共产红魔疯狂的年代,残害了多少中国人的身心!让多少家庭痛失亲人!
二、法轮大法是幸福的源泉
一九九七年春天,我也开始炼法轮功了。由于文化水平所限,刚开始我对大法的认识仅仅停留在气功这个层面上,只不过是祛病健身的效果特别好,因此就很爱炼法轮功,天天炼,以前多病的身体变的无病一身轻,成天乐呵呵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迫害大法,乌云压顶。我儿子那时正准备当兵,是在天安门的仪仗队里。儿子对我和老伴说:我们那个部队就专门抓法轮功,你们还敢学吗?你们要坚持学会影响我的前途。我和老伴左思右想,现在对大法的迫害犹如文革再现了,想起文革时的恐怖,也为了儿子的前途,我们却步了,暂时不敢学了。但在儿子在天安门当兵的两年内,我几乎天天打电话给儿子,让他千万别抓法轮功学员,看到别人抓你就说句好话,让学员回家。
同修们啊,你们不知道我们离开大法和师父后,什么麻烦事都来了。就拿我的身体来说吧,以前我炼法轮功的时候是无病一身轻;放弃修炼后,什么病都来了,最严重的是心脏病,儿子带我到全国有名的大医院都说不能治了,我只好在家听天由命了。
慈悲的大法师父没有忘记我这个弟子,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五、六个昔日的同修来我家了,劝我从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说法轮大法是修佛修道的高德大法,非常珍贵难得,正因为如此,所以才遭受魔难和迫害,对弟子来说也是考验,咱们可不能因为一时的错念而失去这万古不遇的修炼机缘啊!同修的慈悲呼唤,唤起了我尘封的记忆,法轮大法是佛法,是修佛修道的,早知这样,说什么我也不会放弃啊。
我决定振作起来从新回到大法中,从那时起,我又开始捧起宝书《转法轮》和学师父的各地讲法。我越看越明白,明白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是救度众生,我决心好好修,弥补以前的损失,精進起来做好师父交代的“三件事”,不辜负师父的慈悲和众生的期盼。师父看我有真修的愿望,一个月后,我严重的心脏病神奇般的好了。
就这样一个濒临死亡的生命重新焕发了生机,我和同修配合出去发资料救人。那时,每次出去我一个人都带二、三百份资料晚上出去发,去楼道单元发,去乡村集市发,并且面对面的讲真相、劝三退。在我的带动下,老伴也从新走回大法修炼中来。
我回到大法修炼一个月后身体就啥毛病也没有了,又像当年那样无病一身轻的感觉。过段时间后,考验来了,那天我感觉心脏很难受,心口像有一把辣椒点上火在烧,当时全身是汗,面色煞白,感觉立刻就要昏死过去了。当时我就盘腿立刻发正念,清除邪恶对我的迫害,就这样,高密度发正念三天后,病业假相彻底消失了。
在我走回大法修炼两年左右的时间时,因那时我的心很纯净,也很精進,师父鼓励我,我看宝书《转法轮》的每个字像苹果那么大,红色的大字,还是旋转的。我集中精力发正念定住时,还看到了一条清澈美丽的瀑布从天而降,美不胜收。在我小孙子两三岁时,他经常看到在我家墙上方有个穿黄色衣服的人,坐在莲花宝座上,我明白那是师父的法身,在时时看护着我。
二零一八年秋天,我去赶集救众生回到家中,正好赶上全球发正念的时间,我盘上腿后,就感觉身体像被钢丝绳捆起来了,越呼吸身体就越发紧,几乎快喘不上气来了,危机之中我在心里赶快求师父救我,刚想完这句话,这身体上一点不适的感觉也没有了,舒舒服服的,发完正念后,我告诉了全家人整个过程,家人都高兴的不得了,说大法太神奇了。
今年三月二号下午两点左右,我准备发馒头就和了一块面搁盆里,放在床上盖上小被子打开电褥子,开的是高档,然后就去学法了。我学法有个习惯,就是不管是自己在家学法还是在小组学法,我自始至终都是双盘,因为我盘腿能盘三个半小时也不咋疼。今天我想就学学第四讲吧,因为第四讲短,发馒头的面开的什么样都不要去管它了,反正是我得学完这一讲法再去蒸馒头,就这样我盘上腿开始认真学法。我盘着腿学完第四讲法,一看表,学了一个半小时,心想快去看看在床上发的面,不知开的什么样了。我甩开被子一看,面发的正好,床上还热乎乎的,电褥子却被关上了。我立刻明白是师父帮我关的电褥子,我是独居,家里没有别人,而且电褥子的开关得很用力才能开或关,我心里那个感动啊,那个心情真是无法形容,只能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三、给当狱警的侄子劝善
我有一个侄子,是一个监狱的头,有一年回来看我,我劝他退党,告诉他中共作恶多端,老天要灭它了!他说他有一次打一个犯人,一气之下打了他六十个耳光。我一听便火了,我说你打法轮功学员?他说打了,能不打吗?上边叫干的。我说你可千万别再打了,这些人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你打他们是犯罪呀!我就开始给他讲大法的真相,讲善恶有报的天理。最后我说:“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是宇宙大法,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你也是“真善忍”造就的,你必须要真信他,按照“真善忍”去做人做事,不能打人。你打人六十个耳光,你得给人多少德呀?人没有了德就什么都没有了。
侄子听我讲完真相,真听明白了,知道我是真心为他好,就退了入过的党团队,说以后听我的话、善待法轮功学员,还说回去给那个被打耳光的学员减刑五年。
在我的带动下,我的母亲、哥哥、妹妹等几位亲人相继走到大法修炼中来,法轮佛法驱散了他们心中的乌云,让他们找到了生命的真正意义,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目地就是返本归真,母亲一直以来多病的身体变的康健起来,她老人家活到九十一岁善终。
整理这篇稿件时我多次落泪,在同情老同修和家人的不幸遭遇时,也深深的为至今仍生活在邪党铁蹄下的苦难中国人落泪。文革的暴风骤雨,让无数个家庭陷入苦海,到现在不也一样吗?中共邪党迫害正信,残酷迫害信奉“真善忍”的好人,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犯下了这个星球前所未有的罪恶!让多少家庭痛失亲人,邪党是世上一切苦难的根源。而法轮大法“真、善、忍”像一股清泉从天而降,洗涤着人们尘封已久的心灵,是人类一切幸福的源泉!
也以此文呼唤全世界正义善良的人们:请尽快认清共产党的邪恶,快快“三退”保平安;请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