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中修去名利情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八月二十五日】我是青年大法弟子。在我小时候父母就走進大法修炼了。那时我常跟他们一起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看到父母在大法修炼中的身心变化,我就在想,这也许就是人生命的真正意义。那时我对常人中的学业和今后的事业还有根本执著,对什么是修炼还不甚理解,直至工作多年后,才真正走入大法修炼。

我虽然为自己真正得法时间晚感到深深的遗憾,但我深知,师父给每个大法弟子安排的修炼路都是最好的路,只有精進实修。

修炼九年后,我才逐渐学会向内找。随着不断深入学法,才真正知道和理解作为大法弟子的职责和历史使命,就是:走好师父安排的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这是千万年的等待,史前的誓约。

在修炼过程中,有精進,有懈怠,有遗憾,有去掉人心的升华,也有大法弟子金刚不破的信念。

在工作环境的变换中坚定正念

四年前的一天,我照例到单位上班,布置日常工作。主管领导过来让我把后台账号转给他。我没多想,就把账号给了他。不一会,中心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开门见山的说:“听同事说你修炼法轮功。”我心里一震:“他是怎么知道的?听同事说?”我疑惑地问他,他避而不答。他接着又问:“你是学法轮功吗?”我坦然的说:“是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心里想:如果让我在工作和修炼之间作出选择,我会坚定地选择后者。

果然他说:“昨天领导班子开会,讨论了你的事情,大家一致决定由你个人提出离职。”“好的。”我平静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对于国家重点媒体来说,我能想象到领导们的紧张程度。果然他们要求我当日就办理离职手续。

我在办理离职手续时,一股热流通透全身。我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知道师父就在身边。心里有一念:不管未来何去何从,有师父在,一切由师父安排。

我想,正值岁末,每年单位都会发年终奖,我虽然要离职了,奖金还是应得的吧?转念又想:我是大法弟子,即便离开了,也要证实法,要让世人明白大法弟子是不计较名利的。便未提及此事。

四年过去了,现在回想自己的所言所行,虽然内心坚定,其实是在迫害中反迫害。不管我修炼是否有漏,都不应该顺从他们的决定,信仰“真善忍”,按照大法标准做好人没有错,我应该堂堂正正工作。旧势力的任何安排,师父不承认,大法弟子也不承认,大法弟子只走师父安排的路。

离职后,我曾向内找哪些地方有漏,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第一,不善。那段时间,我带着团队在拍摄纪录片,虽然在生活中对他们也有关照,但是要求极为严苛。开会时,遇到他们做得不妥的地方会毫不留情地批评,甚至有一次把一个男孩子训得偷偷掉眼泪。炼功人身上是有能量的,看似不经意的批评,对他们来说是排山倒海难以承受的。我没有从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是党文化的专横和强权表现。当时有一名实习生的实习要结束了,我听他人告知,他在外出采访领取的车马费,没有按照规定上缴单位,而是要悄悄留下来请伙伴们吃饭。我思前想后,觉的这件事情还是要和他沟通清楚,以免他在未来的工作中碰壁,做人应该有基本的底线和品格。我非常委婉地找他私下沟通此事,大概是我表述的不大清楚,他承诺以后不会出现类似情况。我把这件事情告知了一位要好的同事。结果阴错阳差的在团队中传开,以致于这名实习生不承认自己当时的行为,且非常记恨我。我想这不仅是我不善,还有道听途说,不信任他人,不修口等原因所致。我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争斗心、显示心、自我、强势、好面子的心。我以第三人称的身份给同事们讲过大法真相,我当时一度怀疑是不是实习生向领导举报了我,这其中还有非常严重的疑心。这个教训对我来说是突然且惨痛的,我必须归正自己,在法上修去这些心。

第二,情过重。我计划利用假期带母亲去日本观看神韵演出,母亲同修也希望和我同去。没想到这件事情遭到了父亲同修的强力反对!他的理由是:去日本要花费那么多钱,还不如补贴家用。这勾起了我对情的执著,我本来想带着父母同去,但是父亲不想去,也不让母亲一起去。我想:作为女儿,我带母亲出国旅游是尽孝心,同时又能观看神韵演出,一举两得。父亲的这种做法让我感到难过和痛苦,便想起了这些年我一个人在外漂泊的种种心酸,想着他和母亲生活拮据省吃俭用,却为哥哥买了房子和车,还希望用我旅行的钱补贴家用,心里更是委屈和不平。

我当时陷入情绪之中,没有向内找,想到这些年很少体会到父爱,越想越伤心。母亲不去日本,身边也没有合适的朋友同行,孤独感油然而生,禁不住泪流满面,越发觉的父亲不理解我,心里产生怨恨。几年以后我才恍然大悟:父亲当时的行为不是偶然的,父母同修都是一九九九年之前得法的大法弟子,在公安部门有备案,我带母亲出国观看神韵,并没有考虑到安全问题,是师父借着父亲的反对避免了危险,也暴露了我的人心。我对父母的常人之情滋生了怨恨心、委屈、孤独感,生活中有求安逸心,这些都是要去的执著。而我特意去日本观看神韵,也会影响师父为我安排的修炼進程。

我那时对安全问题没有足够重视。观看神韵演出当天,我和同伴進场时发现手机没电了,这时悟到是师父一路都在看护着我。师恩无以为报,弟子唯有精進实修!在神韵演出现场,感受到了无以言表的殊胜与祥和,千万年的等待,此生能成为大法弟子,与大法同在,我是何其幸运!

第三,我非常看重这份工作,根本上是对名利的执著。我从小在亲朋好友的赞誉声中长大,虚荣心很强,总想出人头地,实现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毕业以后,经历了很多挫折,而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是相对理想的工作。我喜欢主持,享受工作带给我的成就感,这也滋长了我的虚荣心,这是对名的执著。那段时间因为工作忙得不可开交,我有两周多的时间没有学法,这是大漏。做事不在法上,就容易陷入常人思维,没能按照法的标准做好,让旧势力钻了空子。

因为这次工作上的突然变故,促使我认真向内找,从法中归正自己。我一直处于独修状态,难得与同修交流。家乡的老同修得知此事后,叮嘱我一定要坚持学法,做好三件事。我想,这是我在修炼路上师父给我安排在不同层次的考验,虽然在这个过程中,自己跌跌撞撞,但这一关还是走过来了。

创业失败 放下名利

就在离职的前一天,前领导X向我抛出橄榄枝,让我回去工作。那里是我曾经创业过的公司,比起现在的平台来说,有很大差距,但我想一切要顺其自然。于是我决定回到原公司,工资也比以前多了不少。

我一直有一颗强烈的做事心,公司创立之初,我曾倾尽心血,因为复杂的人际关系,离开时伤心了一场。我当时学法不深,还不能事事对照,从法中向内找。这次回来,很多老同事都不在了,人际关系更为复杂。这是极好的修炼环境。可是很多时候我只看到了事情本身。

我一如既往的努力工作,同事之间经常会因为一些资源和利益,相互算计。有一次举办培训会议,我联系好了场地,做好了会议的整体策划,并邀约参会者前来参会。其中,有些资源和同事是重的,因为涉及到招生提成,同事不依不饶。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跟他们计较,就把利益主动让了出去。

然而这样的氛围让我深感不适,我只想有机会一定要离开这里,而没有想到应该证实法。

这时,前单位的主管领导Z找到我,想让我把频道承包下来,这样我既恢复了媒体属性,又可以继续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承包频道不是小事,我前前后后想了很多办法,但是投资不是短期就可以拉到的。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归媒体身份,最后和X、Z一起投资做了此事。

其中,合伙人X因为贷款没下来,迟迟不支付首款。到了打款日期,我担心违约,于是将自己全部积蓄投了進去,还通过银行贷款帮助X垫付了全部款项,他给我写了借条,承诺每个月按时还款。一切准备就绪,两个合伙人兼职做此事,由我来全职管理公司。我主要负责内容,他们俩承担业绩指标。

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业务一开始就困难重重。Z计划中的业务没有進展。他答应我可以重新拥有主编身份,说副主任也表示,我这些年工作兢兢业业,付出了很多,能参与此事,是件好事。于是我回到原单位,沟通网站改版事宜。中心领导得知后,委派副主任打来电话,告知我暂时不能主持即将召开的招商会,我说我不会让他为难。随后,中心领导希望我退出该项目。我把这件事情告知了X,他表示认同大法,他去与领导沟通,然而沟通无果。此后,由于业务不能顺利推進,而我也不能名正言顺的开展工作,两个合伙人准备撤出合作。那段时间,我一边要维持团队的正常运转,一边又面临着项目解散,所有积蓄付诸东流的风险。

我因为对“名”的追求陷入了一种困境,随后就是对“利”的考验。面对这些年的所有积蓄可能损失的现实,我告诉自己:没有关系,即使什么都没有了,我可以重新开始,大不了生活简朴一点,重新和别人合租,只要不在意亲友的目光,就可以做到。毕竟我们来这里只是小住几日,而我们要得到的是生命的永远。我不应该担心利益得失,这是对我的考验,我有师父在管。

尽管如此,心里难免还是失落。这时,两个合伙人因为利益,开始争论,相互中伤,甚至互相要挟。我第一次感受到人性的虚伪和丑恶。而这件事情的缘起我是有责任的。主管领导Z把电影《为你而来》的光盘还给我,并做好了让我撤出的准备。

我感到茫然无措,生活陷入低谷,但我心里始终有一念:这是对我的考验,我有师父在。

我开始寻找新的项目来维持基本生存。这时,Z找到了一直想合作此事的L,L购买了Z的全部股份,并希望我能一同做下去。可是Z没有告知L单位不同意我参与该项目的原因。我当时犹豫要不要留下来,L不知情,极力挽留我。常人同学说,既然L接手此事,你应该和他谈清楚股权分配,我觉的最重要的不是利益分割。我找到L,坦诚的说明原委:“单位之所以不允许我继续工作,是因为我有信仰。”他说:“单位有什么权力不允许一个有信仰的人工作。”随后补充了一句:“只要你不信法轮功就行。”我看着他笑着说,“我信仰的就是法轮功。”说这话时,我鼓足了勇气,想着不管能不能留下来工作,我都应该堂堂正正。他说,“我知道了。”

后来得知,他姥姥在世时也信仰法轮功。过了几日,他找到我说,“我信任你,留下来工作吧,后边的事情我来解决。”

Z希望L也能回购X的股份,尽快摆脱对他的纠缠。此时,X已经停止了对我每个月的还款。我当时手里没有任何积蓄,还面临着每个月还款的巨大压力。但我深知,这是我修炼路上放下利益的巨大考验。我想,是我的不丢,于是尽可能做到心不动。

不久L打来电话说:“我告诉Z了,有钱也不会先给X,而是要先给你,不能让善良的人吃亏。”我听后心里很踏实——这是师父的安排。

我决定留下来,帮助L一起把这件事情做起来。虽然不再拥有媒体身份,不能署名发稿或者做节目,但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我悟到,这是在去我的求名之心。我什么时候把这颗心放下了,事情就会有转机。

在这一年时间里,我经历的起起伏伏,是修炼路上的考验,修去的是对名利的根本执著。也是在这段时间,我认真学法,不断向内找。我遗憾自己修炼有漏,被旧势力“迫害”,但师父将计就计,大法弟子要走正师父安排的路。

放下对“情”的执著

二零二零年中共武汉病毒爆发。中国年期间,我每天和父母学法炼功,利用家族聚会机会向亲人们讲真相。回来的飞机上,大家都戴着口罩和防护镜,捂得严严实实。

疫情来了,众生都在渴望被救度。回到工作的城市,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有机会就给周围的朋友讲真相,劝“三退”。网上掀起了关于作家方方的讨论,中国民众撕裂成两个不同的价值阵营。我禁不住卷入其中,常常感到悲凉。

有一日,L约我去爬山,顺便聊聊工作,我欣然应允。关于我的工作身份问题,尚未妥善解决,对我们开展工作还有很多阻力,我知道是我修得还不够好。

复工后,我们设计了新的媒体项目,我和L同在一间办公室,便渐渐熟识起来。我心里想,如果不是L接手这个项目,那么我的工作,我的所有积蓄都可能付诸东流,于是我对他心存感激,我想我必须努力,与他共克难关。

我组建了新的团队,每天沉浸在工作中,虽然坚持学法炼功,却没有在一思一念上修心性。工作愈发忙碌,有年轻的同事在工作中偶尔出现错误,我还是会不留情面的批评。有一日,我们发布一篇新闻稿,记者在稿件中提到了我的名字,我在编辑时去掉了,而她不小心将未修改过的初稿发给主管领导Z审核。Z知道我还在这里工作,为了不承担责任,便把稿件发给了副主任,副主任得知后上报了中心领导。中心领导委派副主任找L谈话。

事后我才得知,我当时被单位约谈辞退,是因为国家安全局找到了他们。他们对法轮功显然不了解,说我是很高的“头目”。副主任告知L,如果他一意孤行让我继续在这里工作,那么对他来说是有生命危险的,要三思而行。L说,她人很好。副主任说:“我知道她人好,工作也很努力,但是一旦出现问题,你要为此承担责任。”

我很遗憾,共事时没有机会让几位领导明白真相。L向我复述他们的对话时,我大吃一惊,当年离职,居然是国安来过单位。那天下午,我恰巧不在。他们可能监听了我的信息,我是哪些方面没有注意安全呢?

第一,老年同修从老家来给我送资料时,她在火车上被警察搜查,没收了电话,而我当时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应该是那时我的手机就已经被监听了。老年同修是一九九九年之前得法的大法弟子,去天安门证实过法,所以他们不明真相以为我是个很高的头目;第二,我托日本朋友购买神韵门票时,她将票务信息发到了我的邮箱;第三,我在单位上过外网,每天中午发正念时,背对着摄像头,而我们的网络和摄像头都是被监控的。我当时以为没有怕心,不必在意。细思极恐,大法弟子不注意安全问题,就会被旧势力钻空子,导致对我工作的迫害。

我对L说:“我还是辞职吧,再找工作,不能给你添麻烦。”他说:“不用走,我在,你就在。”

我向内找,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为什么同事错把初稿发到了Z那里?是我在工作中没有以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凡事着急,对她们不善,又一次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国安没有直接找我,是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L对大法真相是了解的,他对正义的坚持,对大法弟子的维护,终会有福报。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对L充满了感激,我想我必须加倍努力工作,才能回报他的恩情。殊不知,他是一个常人,怎么能保护得了大法弟子?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

工作渐渐忙了起来,我和L在工作上频繁接触,使得我们的关系日益深厚。他偶尔会送小礼物给我,我觉的收礼物不妥,又不好拒绝,于是就回送给他或者给他家人礼物。工作中由于意见分歧,我们时有争吵,然后和好。有时会一起吃饭,打球,遇上饭局很晚的时候,他也会送我回家。他已为人夫,为人父,我察觉到这样的关系有些微妙,便试图保持距离。“万恶淫为首”,我必须守住底线,以“真善忍”的标准来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

工作越来越繁忙,我不能坚持每日学法。随后,我和L在工作上的分歧越来越多,我非常任性的与他争吵,愈演愈烈。很多时候,他最大限度的包容我,而我那时的状态已不在法上。随着工作压力的加大,我变的焦虑,易怒,情绪上来时控制不住自己,就跑去洗手间强忍。事后,为自己没有按照法的标准实修,懊悔不已。这个项目没有预期進展的顺利,我希望尽我所能扭转局面,那时整个人都陷在名利情中。而我对L依赖心越来越强,让我感到十分痛苦。

有一日去主持一个研讨会,我下车时把手机弄丢了。那部手机是我过生日时L送给我作为工作奖励的,我感到难过,而他却不以为然。晚上回到家,回想L常常不能兑现承诺,我伤心的直掉眼泪。我向同修诉说困惑,她说:“手机都丢了,还不悟吗?这个情要去了。”我才恍然大悟。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尽可能与L保持距离,不逾矩。我自己重新买了手机,当我真正放下这颗心时,有一天接到一个电话,他说捡到手机很多天了,今天刚充上了电,要还给我。

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相由心生,当我们放下执著的时候,一切都会回归正轨。

公司一直没有扭亏为盈,我的压力很大,工作忙起来,修炼不够精進,学法少,一关一关接踵而至。我领下了不可能完成的业绩目标,带领团队去外地拓展市场。每天工作到深夜,身心俱疲。L来这里出差,我因为团队工作不顺利,把积压许久的情绪发泄在他身上,他那时的焦虑情绪也到了极限,我们发生了严重的争吵。

晚上回到酒店,悲从中来。我给母亲发信息说我可能抑郁了。母亲说,我们没有这种事情。我一个人在深夜跑到海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听师父讲法。我知道,那些情绪不是我,我必须抽离出来。

那些天,我坚持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我想我要渡过这一难关,清除不好的思想念头,找到真正的自己。

那段日子里,我时常梦见各种考试:打开卷子,一道题都不会做。醒来后,我知道是自己没有精進实修,过不了关,很是着急。有一晚,我梦见了师父,在山顶的一条路上,有很多同修,我向前走,师父什么都没说,默默的陪着我走了一段路。醒来后,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师父没有放弃不争气的我!

我站在师父的法像前双手合十,泪流满面,请求师父:用剑斩断我的所有情吧!我开始坚持学法炼功,整点发正念,在法中归正自己。

修去人心 助师正法

不能以一个媒体人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工作,我一直心有余悸,于是向L提出辞职。他思忖再三说:“我们一起注册个新公司,开拓新的业务。如果目前的项目不行,我也有个退路。你离开后,公司也能把这几年欠你的薪酬还上。”我担心他的精力不能兼顾,他打包票说,等这边项目平稳了,就可以全力以赴。

然而,新公司成立后,原公司一直濒临危机,L不得不把所有精力投入進去,我常常打不通他的电话,也得不到他的及时反馈。那段时间,我感到茫然无助。有一日,我发信息,平静地告知他打算结束合作。信息发出后,我感到悲伤。随后家里的水管漏了,满屋子都是水。我想我是修炼有大漏。向内找,对L的情还没有全放下,而自我让我不能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同修电话里说,你这个信息发错了,他在最难的时候,你不能放弃合作。这是一个多好的人,你应该多体谅他,而且你要谢谢他帮助你提高。

我想,一切顺其自然。过几日L找到我,希望我能继续合作下去。我想这种合作方式,可以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学法炼功,讲真相救人。既然合作了,那我也要全力做好。

那几日,突然头疼难忍,我知道这是因为我近日学法精進了,在加紧过关。我向内找,自己要修去的是什么心呢?第一,去年我在购买日用品时,对方说物流寄不到,就给退款了,随后东西又收到了。而我忙来忙去,一直没有把这笔钱付给对方。我赶紧找到这个店铺,把钱补给他们;第二,为了拓展项目,我在过节时给客户邮寄了几张大闸蟹券。首先送礼就是不对的,而且我送的还是大闸蟹,这不是杀生吗!我赶紧和卖家沟通,这几张券不兑换了;第三,我深挖自己还有什么心?同修的先生是常人,但是对大法特别认同,对同修修炼大法也极为支持,有其他同修说,这是护法神啊!我脑中曾有一念,L顶住那么大压力,保全我的工作,是不是也是我的护法神呢?找到这里,我找到了自己深藏的妒嫉心。这是个不正的念头,彻底清除它,头一下不疼了。过一会,又一阵一阵疼得厉害。我不管它,修炼人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是好事。

虽然头痛难忍,我学法炼功更加精進,忍着疼痛,一个人出差开拓市场,拓展新的项目,進展顺利。

L对新公司的不闻不问,时常还会让我感到恼火。但这样的情绪越来越弱。我开始分得清,这些情绪并不是我,我要把真我和情绪分开,彻底清除它。我想,我应该理解L的艰难,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作为大法弟子,应该自己做好证实法。我每天学法炼功,找机会就向工作中遇到的有缘人面对面的讲真相。

学法懈怠时,偶尔孤独感来袭,想着自己孑然一身,未来不知何去何从,心里有许多恐慌。我向内找,这些感受,不是在追求常人中的安逸吗?我为什么对L没有把精力投入到新公司有许多抱怨呢?是自我,依赖心,归根到底,是对利的执著。如果我把这些放下了,就没有委屈和不平。

我静下心来学法炼功,每日花大量时间看师父的各地讲法,并开始背法,逐渐在法中归正自己。我找到了虚荣心、依赖心、做事心、怨恨心、争斗心、懒惰、高傲的自尊心、好强、安逸心、强烈的自我、耐不住寂寞的心等。我从小喜欢热闹,多愁善感,这是后天形成的观念。而师父给我安排这样的路,就是让我修去这些人心。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沉寂的日子呢,L为什么对我越来越冷漠呢,就是要暴露我的执著心:对工作的执著,就是对名利的执著;对L的在意,就是对情的执著。放下名利情,是我必须要过的关。我为什么是独修状态呢,就是我要放下依赖心,耐得住寂寞,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修炼之路。

L一直忙碌,没有精力参与我目前的任何项目。我想我应该放下抱怨,发自内心的感谢他,他帮助我修去了各种人心和执著,我踉踉跄跄走过了这一大关。我和L说,我打算执行完目前的两个项目后开始找新工作了。他说公司风雨飘摇,那就找找看吧。

我想一切顺其自然。长久以来,这种不安来自两个根本的执著,一个是我对工作的执著,即强烈的事业心,是名利心;一个是对情的执著。当我能够放下名利情,就无所畏惧。

我认真的学法、背法,将自己溶于法中。虽然不知未来如何,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这是大法弟子此生的意义,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义。

当我坦然的放下了这些人心。第二日,意外接到了工作邀请。我双手合十,感谢师父!这一方众生,等待着大法弟子救度。

这时,L找到我,希望我能回到原公司助他一臂之力。我想,我的选择应该站在法的基点上,怎样能更好地证实法、怎样能更多的救度众生,就做怎样的选择。这条路很难,师父为我们安排的修炼路,是为弟子走向圆满,我们要以法为师,事事对照,向内找,修去一思一念,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如今是师父用巨大的承受为我们延续来的时间,我们唯有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才能完成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