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在二零二三年五月因身体发黄到医院检查,发现是胰头癌晚期,那时他已经78岁了,医生说不能做手术了,保守治疗,父亲做了胆管引流微创后,几天就出院了。现在手机上什么都能查到,父亲自己也知道是胰头癌,他表面看起来没什么负担,但在网上查阅各种资料,再加上原来他还患高血压、高血糖,吃什么东西都要上网查查适不适合吃、能吃多少分量、几点吃,还有怎么补充蛋白质等等,每日三餐,荤素搭配,什么海参、鱼油各种营养進补,他本人没有任何不适,医生都觉的奇怪他身体哪也不痛不痒。这样维持了多半年。
但是我们作为修炼人知道,世上哪有什么事情没有因果呢,因为大法师父说过:“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济南讲法答疑》)我父亲是因为有一个修大法的女儿才受益的。
父亲以前曾当过邪党书记,受邪党毒害很深,甚至退休后每一次邪党党员活动他都必须参加,不让他去根本不行。我不知道和他讲过多少次真相了,可他根本不听,抱着邪党给灌输的观念,说什么党给发工资、你和党对着干没有好果子吃、哪天工作都没有了怎么办、有本事你们光明正大把它打倒,别背地里让人做三退……我解释邪党是花着我们的纳税的钱,它不做工,不种地,不劳动,不生产,哪来的钱给你发工资?我说我们是修炼人,不是要给它打倒为目地,我们是被它迫害的,我们只要求停止迫害,有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和信仰自由,它编造天安门自焚伪案是欺骗,是让你们上当,让你们仇视佛法,失去得救的机缘……不管我怎么讲,他讲他的,说急了,甚至还捎带有对师父不敬的话。我真的感到无能为力了,每次一讲真相都不欢而散。甚至有一次他说:“你再说这个事就别回来了,尽让我生气。”而且他还有钓鱼的爱好。我说钓鱼是杀生,他不信。我真是拿他没办法了,不知道这样的生命如何能得救。但是我曾经做梦父亲三退了,我知道是师父让我救他,可是现实生活中他没有退。
有一次,那是在我家开小花的时候,他来我家要砸打印机,摔坏了我的手机和播放器,并说要到派出所告我,还打了我的头,但我一点也不痛,我知道是师父替我承受了。可我最后还是没守住心性,对他大嚷:“我做好人有什么错?!你去派出所告吧!”他气急败坏的想撕真相资料,但是他的手不知怎么弄破了,可能是摔播放器遭报应划伤了,出血了。真相资料只是皱了,没撕坏。我妈让我出去避一避。我说:“上哪去?这是我的家。”一会还有人要来。我妈拽他走,他不走,我推他走,把他挡在门外。我回来后,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劈里啪啦的往下掉。这时我耳边响起《普度》的音乐,那时我修大法三年,听到声音当时还似信非信的,未能完全领会师父的慈悲,现在想想真是悟性太低了!
这件事后有一天,我又做梦父亲三退了。这次我没有按照师父的期望的做,心里知道这是个契机,能深入讲真相,但面子心、争斗心、怨恨心障碍了我,心想:你打了我,我才不给你说小话呢!就这么板着好长时间。其实,当时如果抓住这机会,认真深入的讲真相,父亲会听的,我当时也感到他有点歉意了。但我没修自己这颗心,浪费了这次提高心性,让他得救的机会。
大半年后,父亲病情发展了,他开始痛了。他看中医、江湖郎中,甚至网上视频号鼓噪的包治癌症的游医,吃各种补药,喝各种中药,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五十斤下降到八十斤,皮包骨,晚上睡觉连枕头都拿不动,没有一点力气。在这期间,父亲跟我说了两件事:有一天他身体象掉到冰窖里似的,可冷了,盖好几条被都冷得不行。我心里觉的是师父给他排阴气,但我没和他说。另一件事是有一天晚上,他哪也没疼,象好人似的,他自己也觉的奇怪。我心里想是师父替他在承受,但表面上也没和他说。那时我心想,都病这样了还不三退,旧业没还完,钓那么多鱼又加新业,吃那么多药对身体那么有害,也还不了业,这个人可能就这样了,不能被救了。我还想,可能说了他也不一定能听。其实是无神论的毒素和对师父对大法的信不坚定,这些东西在控制着我,進了修炼的门也没有彻底铲除党文化灌输的那一套东西,被它左右,辜负了师父的苦心安排,白白让师父承受那么多。这样又失去了两次机缘。
二零二三年十月放长假,老家十几口亲戚来看父亲。在饭店吃饭前,大家让他讲几句话。他说:今天非常高兴大家来看我,关心我,我一定要努力战胜这恶魔。看得出来,他那天很开心。吃完饭,亲戚们要走了。在送他们的路上,我讲了真相,除了三人做过三退的,其他人也都同意三退了。然后我和父母回到了家,刚到家,母亲说:“看,那里有只喜鹊。”我一看:真的,在楼的拐角处有只喜鹊。我心想是个好兆头,我又一次给父亲讲了真相。
这次我从亲情的角度有感而发:“大家来看你,是认可你,你和我妈心眼好、热情、愿意帮助人,你有病了,大家都想来见见你,也是你平时做到了,也是积德了。可是你看这个邪党,它是无神论组织,叫人不相信因果,而且你当初发毒誓为它奉献终身,就是它的人了。就退出来吧,将来也有个好去处。你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那次我们回来,你还能做熘豆腐,妹妹一个劲的说好吃。你什么时候还能再给我们做一次?”我一边说一边流泪,父亲也被感动了,用手也擦了擦眼睛。我说:“你就退出来吧,行不行?退不退?”他说:“退。”我说:“不仅退,你还得跟师父道歉,把以前对师父说过的不好的话废掉,跟师父说对不起,我错了。你说!”他说:“师父,对不起,我错了!”说完后,我看他又擦了眼泪。我说:“大法是救人的,明天你就炼炼试试。上亿的人都能炼好,你怎么不能?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以后咱们就学法炼功,看看能不能好病?”他同意了,说暂时还得吃药。我说:“行,一点一点来。”
等我再回家,父亲跟我说,他那天晚上做了个梦,派出所的人来抓他,告诉他说:谁给你退的?你赶紧弄回来!给他吓醒一宿没睡觉。他说:不行啊,不能炼了。父亲吓坏了,把我叫到他屋给他壮胆。我说:“谁敢动你,他就得负责,就你现在这个状态,谁敢动你?让他动他都怕沾包(东北方言,碰瓷儿的意思)!”他说:“不行,我不炼了。”我没再说啥。现在想起来,是自己正念不够,当时发正念解体他后面的邪恶就好了,是自己没有慈悲心,没有真正为众生负责,只想到他得救也就算可以了。众生不明白背后的因素,可是我是大法弟子呀,我们知道他们障碍在哪里了,为什么不为法负责,灭掉他背后的因素,让他得法呢?! 现在想起来,真是汗颜,愧对师父对众生的无量慈悲!
后来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直到有一天他痛得不行,去了医院。那时他痛的摇晃我妈妈的胳膊,含糊不清的说:“快说!快说!”我知道他是想让我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可妈妈他们不念。我开始念,他们说那床还有病人,意思是有人能听到。我没理会他们,跟父亲说:“他们不念,咱俩念,最关键的是你。”我一边往下捋着他的胸口一边念,念了一会,父亲一把把我搂在怀里。
我和父亲感情不深,小时候我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父亲亲生的。在我十三、四岁左右时,一次我因为贪玩忘了扫院子,父亲一个巴掌把我的一个门牙打掉了。在我的印象里,父亲从来没有抱过我。而那一瞬间我想,我欠他的已全部了结,而且他也选择了他自己的未来。
现在回想起来,我不应该这样简单的看问题,是我没有坚定的意志,对师父、对大法的信不够坚定,认为这样一个业力满身的人可能就这样了,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了。是我的心促成了父亲的离世。
父亲去世后第八天,北方的十一月份,飘雪的季节,家里饭厅的窗边,来了一只白蝴蝶,还挺大的。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大冬天的哪来的蝴蝶呢?可是它确确实实就落在那里,就是在父亲平时吃饭的那面窗边。不知道它吃啥,可能是喝窗户内外温差形成的露水,我给它剥桔子,有时候它就落在桔子皮上。
邻居听说这事都过来看,大家都感到很惊奇。有一个邻居专门过来告诉我们:“有几种说法,一个是羽化成仙,一个是报信来了。你父亲很满意,告诉你们他很好。”哪种说法都是好事。
和我父母经常打麻将的朋友来了。当时白蝴蝶落在我剥的桔子皮上,我想让它落在桔子瓣上,它顺势就爬到我的食指上了,我举着手指,从窗边移到我胸前,这时朋友叫父亲的名字,它就在我的手指上站着,用前面的两个小爪子像洗脸似的,欢快的反复洗来洗去,持续了好一会儿,大家都被它感染了,很开心的笑着。我想,大家都见证了这神奇的时刻,人死后能转生,不管是信还是不信,毕竟它现在就在那里。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可能就是师父安排的破除无神论的实例吧!可是我没有做好,没有用这件事让更多的人三退。从今往后,我会珍惜这段机缘,讲给更多的人听这个轮回转世的故事,破除无神论的假说,救度更多的有缘人。
通过老父亲经历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我深深的感到师父真是实实刻刻在身边,为弟子的修炼,为众生的得救操尽了心。
我将自己的心路历程与父亲的一件件事例写出来,希望家里有病业亲人的同修,珍惜师父安排的各种机缘,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扎扎实实的修好自己,从自己的一思一念入手,体会从师父正法的角度如何善待众生,如何引导众生通过各种方式去掉观念执著从而得到救度。在佛恩浩荡中,我们再将大法的美好传递给更多的世人,让他们感受到圣恩,得到大法的救度。
写到这,想想平时自己执著于安逸、网购、新闻,执著自己想要的人中的美好生活,甚至执著于理财,还到外地按揭买了喜欢的房子,很可能偏移了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天天学法,可是没有去掉执著,还在增加执著。在这值千金值万金的历史时刻,想到师父为救人还在承受着巨大的苦难;为了延续救人的时间,还在被恶人控告,我的眼泪无法抑制。是自己修的太差劲了,作为一个弟子,怎么能这样对师父的巨大付出熟视无睹?怎么能把师父几乎是无限的慈悲看成是理所当然的,抱着一堆执著心,今天改了明天又犯了呢?怎么能这样不能想师父所想,急师父所急,还悠哉游哉的按照自己的节奏做事,不快点修好自己,救度众生呢?唯有精進、再精進,才不负师父的慈悲苦度!感恩师尊对我这个愚笨弟子的不离不弃。
合十
(责任编辑:杜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