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门前有一条大马路,以前同修们在前面的马路边晨炼,晚上到我家集体学法。平时我也为同修们做一些服务性的工作。这样一来,邪党迫害后,我就成了当地派出所、政法委挂了名的法轮功学员。因而在中共迫害法轮功期间,我受到了多人多次多方面的干扰,有民警、派出所所长、政法委书记等等,在与他们接触过程中,我不惊不怕礼貌的、回答他们各种刁难的问话、坦坦荡荡的讲真相,使他们心存恶意而来、带着善念而走。
下面讲两件实例,希望那些还在跟随中共行恶的人,迷途知返,不要再跟着恶党傻跑。给自己和家人选择美好的未来。
一、派出所所长听真相觉醒、得福报
迫害初期,我镇上的派出所所长和一年轻警察来我家,要我交出法轮功书籍,并要我写不炼功保证。我问所长你了解法轮功吗?所长说不就是练气功的吗?现在政府不允许炼就不能炼了,把书和炼功带交出来,写个保证以后不能再炼了。我说:法轮功不是一般的气功,是修炼,是以真善忍三个字作指导,要求修炼人不断的提高心性。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炼功人有了好的身体,能够更好的服务社会。师父还教导弟子们不能参与政治,在各个行业中都要做个好人直至更好的人,对促進社会稳定、道德提升能起到积极的作用。
我说:你们是执法部门,本应以法律为依据惩恶扬善,可你们现在所作的是在惩善扬恶,做好人遭打压。就我个人而言,没必要写什么保证炼功或不炼功,这是公民的合法权利,退一步说政府不允许炼,我在家里炼谁也看不到,写保证有什么意义。可是一个政府歪曲事实把正的说成是邪的,把一群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打压成坏人,这种错误的决策,可不只是对修炼人的迫害,这样搞下去社会将会变成什么样子难以想象。你我都有子女,我们的子女在这样的社会中怎么生存,我们的子女想做个好人都难。我真的为子孙后代担忧,为我们的国家担忧。
说到此,我哽咽了。听完我讲的这些话,所长很感动,他看了一眼年轻警察对我讲,我们都是几十岁的人了,经历过文化大革命,你看着那个东西明明是白的,它要你说是黑的,你就得跟着它说是黑的,有的事情自己心里明白但是你不能去说。所长叫小警察走,等小警察出了门,所长小声说你自己认定的真理一定要坚定的走下去。说完跟在年轻小警察的后面走出了门。
从那以后每到中共敏感日,区“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专职机构)人员要所长领着他们上门骚扰,当“六一零”人员问我还炼没炼法轮功?没等我答话,所长就抢着说,她又种地又做缝纫忙的很,哪还有时间炼功,并对我使眼色。 这样“六一零”想迫害我却抓不到把柄。
所长暗地里保护大法弟子得了福报,一年后上调到区里去了。
二、政法委书记存恶意而来、带善念而走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三日下午,村书记领一个陌生人来我家,介绍说是区政法委书记。政法委书记说来看看我,并提出要我回答他几个问题。我请政法委书记和村书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们对面。政法委书记直接问我法轮功是邪教还是正教?我两眼直视他说,正和邪不是由哪个政权来定论的,从古至今在老百姓心中对正邪都有一个衡量标准,正有正的行为表现,邪有邪的行为表现,什么叫邪?偷盗、抢劫、挑拨是非、教唆犯罪、男女作风不正等等,这些都是邪的表现行为。什么是正?真诚、善良、忍让、乐于助人等,这都是正的表现行为。法轮功没有一点邪的行为,那你说法轮功是正还是邪?
政法委书记接着问师父是什么样的人,我说,李老师倡导的“真、善、忍”理念是人类的普世价值,是值得在人类提倡弘扬的。如果人人都按真善忍标准约束自己,那社会也就稳定了。书记打断我的话,说不管怎样,你得跟共产党保持一致。
我微笑着看着他说,我一个农村妇女也不懂什么叫保持一致,我记得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全国的寺庙都拆了,和尚尼姑都被赶出了寺庙,要他们还俗娶妻嫁人,是共产党叫干的吧?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寺庙又建起来了,和尚尼姑又允许出家了,也是共产党叫干的吧?我请教书记,我是跟拆庙的共产党保持一致?还是跟建庙的共产党保持一致?请指教。共产党自己跟自己都不能保持一致,我怎么跟它保持一致?
政法委书记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起来就走,村书记紧跟在后面一起走了。晚上我借机去村书记家讲真相,村书记说白天他领着政法委书记来我家时,“六一零”的两辆车就在我家门前马路的对面待命,等着政法委书记找我问完话,如果态度不好就绑架我,他都替我担心。没想到政法委书记走到马路对面,什么也没说,上车叫“六一零”的人都走了。
看似很邪恶的一场迫害, 师父慈悲化解了。其实我平时不是个很健谈的人,文化水平低且胆子小。二十六年来,因为我心中有师有法才能难中不乱、闯过了一关又一关。深记那次因资料点被破坏,邪恶疯狂抓人当“大案要案”办,几车人闯進家要绑架我。就在那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师父给我智慧,我心生一计走脱了。恶人们来时气势汹汹,走时气急败坏、一场空。
在末后正法救人仅有的时间里,弟子唯有牢记师父的教导,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回报师尊的圣恩!弟子跪拜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