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在人类社会生活中,每时每刻都浸泡在各自的生存环境中,都有各自的家庭和工作,同时伴随着各种各样的矛盾、执著和观念牵绊着我们,也都有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不同的各自的修炼之路,没有参照,没有榜样,没有捷径,唯有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实实在在的向内修自己,才能走过来,才能不给常人社会、家庭带来麻烦。
迫害来临 走过家庭魔难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恶党铺天盖地的疯狂打压以来,我们的修炼之路难上加难,家人的不理解、暴力、弃之而去等等。
记得二零零零年年初,我進京护法,之后,接连遭到了非法关押、监视居住、开除公职和被劳教迫害。婆婆家对我由原来公认的孝顺的好儿媳到鼓动丈夫与我离婚。特别是婆婆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还毁坏了我部份大法书。二零零零年四月,我被单位开除公职后,婆婆由原来从没有大声说我到训斥我,有一次婆婆训斥我:你说你孝敬我,你工作都没有了,你拿什么孝敬我?!我说:“妈,以前我有工作、有工资孝敬您,我现在虽然没有工作了,但只要我手里有十元钱,这十元钱就是您的。”婆婆当时虽然没有说话,但等到丈夫下班回来后,说我惹她生气了,接着第二天就回老家了。
我和丈夫在同一个单位工作,自从婆婆回老家后,丈夫几乎每天晚上都外出喝酒,回到家中,对着我就是一阵毒打,几乎天天连续扇我耳光、用脚踹。有一次,他晚上回来时,我正在床上打坐,他看到后,用双手掐着我的脖子,使劲掐,如果他再持续掐上一分钟,我就被掐死了,突然,他松开手离开了。他离开后,我的手还在继续结着印、脚还是双盘着,我就坐正身体后,继续打坐,心里没有一丝怨恨。
还有一次,我坐在地上炼静功,他晚上回来后,先噼里啪啦扇我耳光,之后又用手撕我的耳朵,一个耳朵撕开口,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另一只耳朵也被撕开口,血也顺着脸颊往下淌。我打坐一动没动。他打完我后,就去洗澡,之后回卧室休息去了。我炼完静功后,默默的把他换下的衣服清洗干净,但在给他洗衣服时,抬头看着镜子里的我,脸颊两边还在滴着血,我流泪了。
师父《心自明》的新经文发表了,同修用电话告诉我,我就一句一句记录下来,放在床头柜上。那天晚上,丈夫回家比较晚,酒味很大,我躺在床上还没睡着。他打开灯,一眼看见师父的新经文,用手一团,准备撕。我一骨碌坐起来,用手指着被他团成团的师父的新经文,严厉的说:如果你给我撕了,我的命一下子就没了。他立刻把师父的新经文展平放好,马上离开了。从此,他再也没打过我。
被单位开除以后,因为我没有任何资金来源,家里的生活支出都来源于丈夫的工资,每次丈夫给家用的生活费都是200元,还被要求记录每一笔生活支出的明细,等我再向丈夫要钱时,他要检查支出的明细,没有问题后,就再给200元生活费。
记得从劳教所出来后,我几经寻找,终于有一个月我挣到3000工资,当即我高兴的给婆婆寄去了1000元,心想婆婆收到钱后,一定会和我一样高兴。当电话接通后,就听婆婆说:你不就是想让我知道这1000元钱是你挣的?我听到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觉的心里想哭,但我没哭,努力平静自己与婆婆聊了一会儿后,挂上电话,随即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只有我知道,这3000元钱的来之不易:那是我给一个公司对杂乱无序的资料進行理顺、补充、整理,建立资料目录、条目、电脑录入,核对、存档,一个子项、一个子项完成后,再按照存档规范進行归档,完成一个归档资料1元钱挣来的。后来,在二零零三年八月,我来到系统内的一个专业公司工作了10年,直至退休。
我娘家有兄妹五人,上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我排行老四,因母亲在我13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一年半后,父亲又找了一个带着两个孩子、和我母亲年龄相仿的人结了婚,从此,我家的兄妹5人四分五裂,基本不来往,平时我仅与妹妹联系。
记得在二零零零年九月的一次我走出看守所时,看到来接我的人除了片警、丈夫外,还有我的大哥、二哥,我就坐上了大哥、二哥的车,回家的路上,大哥问我:某某,你现在一无所有了,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当时就说:“大哥,法轮功教我做好人,我没有干过任何有害社会、伤害别人的事,怎么会犯法啊?现在政府不让我们说话,我做好人没有错,现在就是给我一座金山、一座银山我也不要,我就修炼法轮大法。”大哥、二哥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把我送到家门口,车都没下,就回老家了。
这次回家,我在家只住了七天,就又被绑架到当地看守所,接着被非法劳教三年。期间,娘家兄妹没人来看过我。
二零零三年,孩子高考前,我走出劳教所。我回家没多长时间,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引导我,看似一个偶然的机缘让我接触上了一对熟悉的夫妻同修,在同修那里我又请到了大法书,我又回到了大法中。记得刚开始学《转法轮》的时候,邪恶的生命为了不让我学法,让我学法犯困,还在我耳边干扰我“你不配、你不配”。我心想:你不让我学法,我就学。坐着学不行,我就在房间里走着学,邪恶连续的干扰,我也没有退缩。没几天,我就精神起来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没有放弃我,让我又回到大法中,我要奋起直追,紧紧抓住师父的手,跟师父回家。
用善对待亲人
重新走回来后,我就大量学法,并严格用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对待家里亲人方面,我抱着无怨无恨的心,用发自内心的善、用实际行动对待家里的亲人。
婆婆家在农村,麦收农忙到了,我就给婆婆家人说我不能回去帮忙麦收,寄点钱你们改善一下生活。平时回老家时,婆婆家里、每家都给他们准备礼物。过年回婆婆家,不但给婆婆家过年的费用,我还带上吃的、用的,还给婆婆公公里里外外买新衣服,老人高兴的逢人就夸。离开时,我还不忘给婆婆悄悄留下1000元。
在婆婆家时,所有的家务我都干:烧火、打水、做饭、洗刷等,说话做事时总是尊重在先,没有丝毫看不起农村人的想法。有时妯娌之间表面上有些事看着我吃亏了,我也不去嘴上说,但有时心里会不好受,我就想师父说了:“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不平衡的心也就放下了,也不去争那些一星半点的利益了,妯娌之间的关系也就溶洽了。
我还记得有这样一件事:那是一个秋季收玉米的季节,我们一家三口回婆婆家,一天下午,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村民们秋收的玉米都刚刚脱粒,放到场院里晾晒。我知道大伯哥家的玉米就在婆婆家前面的院子里晾晒,我想过去看看收起来没有。因为风太大,当时婆婆和我的丈夫都不让去,我说看一眼就回来,我就跑出去了。
到了前院一看,只见大伯哥和大嫂谁也不能动,堆起来的玉米盖在一块大塑料布下,两人在两头就站在塑料布上,谁也不能动,场院里没有第三个人。我一看,转身就去找能压得住的东西,找来找去,发现有个街坊的大门口放了一个碾盘(农村称这样东西叫白虎,放在大门口辟邪用的)。我一看这个行,就双手搬起来走了过去(大约有150米)。因为当时风太大,大伯哥也没多说什么,就让我把碾盘放到塑料布的一头,紧接着又找来一些东西压住另一头,这时大雨就哗哗下了起来,我们就都跑回家了。第二天,大伯哥说,你昨天搬的碾盘,三个男人都没搬动。
婆婆家里的亲戚来省城不管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我都很用心的帮。记得丈夫的小叔来省城住院治病,婆婆给我说了后,我马上带上3万元钱和部份生活用品赶往医院。虽然小叔家没用我的钱,但他们看到了我真诚的心。之后,我有空就去医院看望小叔。后来,小叔全家都做了“三退”,包括小叔家在地方武装部当领导的儿子和儿媳。
还记得有一次公公来省城我家,我去车站接公公的时候,看到有三个农民工很是面熟,就主动上前给他们搭话,当知道他们就是同婆婆一个村时,我看他们很没有精神,在得知他们外出打工,承包商拖欠农民工工资,他们没钱吃饭,已经饿了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我二话没说转身就去给他们买吃的了。当我送给他们三大包吃的、喝的时,他们一个劲的说谢谢,回到婆婆村里逢人就讲。
大法弟子纯真纯善的表现,得到了婆婆家、街坊及亲戚朋友的认可,所有的亲戚都认同大法好,“三退”大潮开始后,婆婆家、大伯哥家、二大伯哥家、小姑子家还有丈夫的舅舅家以及能联系上的街坊、亲戚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邪党、团、队组织),我的丈夫和孩子都是自己写的“三退”声明,孩子还把大学同宿舍的人也都给她们一一做了“三退”,为自己的生命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值得一提的是:在给大伯哥劝“三退”时,大伯哥当时是村里的村支书。给婆婆家里其他人劝“三退”时,我都是当面讲的,唯独对大伯哥心存顾虑,没有当面劝“三退”。过了一段时间后,我给大伯哥打电话说:大哥,有个很重要的事没给您说,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大伯哥说:你说,什么事?我就说了“三退”生命保平安的事,没想到大伯哥马上就同意“三退”。当我问他用什么名字时,他说你就用“某某某”就行,那是大伯哥的实名。
自从《九评》发表后,我认识到讲真相、劝“三退”刻不容缓。娘家的兄弟姐妹,包括后妈带来的两个姐弟,我基本上都是打电话劝“三退”的。因我二哥脾气不好,担心在电话里不好讲明白,我就专程乘长途汽车去我二哥工作的地方找他讲真相。
那天还有个小插曲:我带了一包真相小册子,在我二哥公司里发了一圈。我二哥当时是办公室主任,就管这个,他在办公室看得很清楚,本想给110打电话,他一看是我就没打。等我一進门,他生气的说:你来干什么?我说:我来给你讲真相啊。接着我就给他详细的讲明了真相,他很快就做了“三退”,同时,他还给他当地拜把的战友都做了“三退”,二嫂、侄子和侄媳妇也都做了“三退”,当天我就返回家中。
大哥家的大嫂不太好说话,我就带上礼物乘车去看望他们。大法弟子的纯真纯善行为打动了他们,都很顺利的做了“三退”。大姐家在外地,我就利用出差的机会登门讲真相,也都很顺利的做了“三退”。
还有,我的妹妹和小姑子都曾经离过婚,我也主动打电话,给她们的前夫及能联系到的家人讲真相、劝“三退”。不但使她们的前夫都“三退”了,她们的前公公婆婆也做了“三退”。
我在给他们打电话前,先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在打电话过程中,没有因为这种特殊的关系而勾起常人之心而影响了讲真相、劝“三退”。记得那次对妹妹的前公公(前公公是从部队退休的老领导)劝“三退”时,拿起电话来,我诚心诚意的向老人家问好。等他想起我来了,我又真诚的说:“你们全家对我妹妹那么好,是她不知珍惜才失去了这个家,我在这里代表我们全家向您表示歉意了……”老人很是感动,我又说了很多体贴的话,老人的心扉打开了。当我一给他说“三退”生命保平安的事,他马上就和他的三十年代的党龄拜拜了。小姑子的婆婆公公都是邪党党员,也都很顺利的做了“三退”。还有,我妹妹的前夫是在公安局工作的,也是很痛快的做了“三退”,我还告诉他千万不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他满口答应。
正法進程走到了尾声的尾声,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听师父的话,一定用大法衡量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能做,千万不要学人不学法,也不要看哪个天目开的好,就认为他修得好。
做好三件事是密不可分的,学好法是前提和保证,修炼好自己讲出来的话才能纯净,才能一下子打到众生的微观中去,才能救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