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路上的故事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一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二岁。当年由于单位效益不好,我自愿申请放假、自谋职业,和弟媳在市场做买卖。有一天,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人在市场欺行霸市欺负弟媳,我上前跟他理论,他不容分说就把我打倒在地,打得我狼狈不堪。

我回家后整天躺在床上痛苦不堪,什么也做不了,两、三个月不能干活。我丈夫看我这样,就敲邻居家门,开门一看她家正看李洪志师父讲法。邻居马上给了一张大法简介,丈夫拿给我后,我马上去了她家看起录像。连续看完九天后,我全身不适一扫而光,典型的神经衰弱、心脏病、骨病、风湿、关节炎,甲状腺病等不翼而飞,“真、善、忍”三字真言让我脱胎换骨。

丈夫是来帮我提高的

得法前我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丈夫惹着我,我是寸步不让的,或者是冷战,他不给我道歉我绝不罢休。修炼了,整个反过来了,丈夫处处找我毛病,这个不对,那个不对,更喜欢在同修面前挑我不是,比如包饺子皮擀得不圆、不整齐,或者是包完饺子摆得不对,都不可以,必须按他的做,干什么事情都得顺从他,否则大发雷霆。一同修也说他:“这大脾气,你怎么不生气呢?在这个环境压力太大了,我可做不到。”我说:“咱们是修炼人,这不是帮我提高的吗?”

因为我知道在修炼中遇事向内找,严格要求自己,真的一点不生气。当然,有时做买卖上,货多了,丈夫骂我,我也委屈,表现的不开心,丈夫就说:“你找他们交流去吧。”

丈夫心里特别认可大法,还跟我说,如果哪个同修被骚扰没处呆,可以到咱家来。他单位有好几个职工的家属都学大法,有不赞同的人说三到四的如何,他立刻反驳:“法轮功有什么不好,不贪不占的做好人,共产党谁敢说自己两袖清风不腐败?”别人也就不说什么了。丈夫还经常开车载大法弟子去讲真相救人、发资料、买耗材等,还帮打真相币。晚上我发资料、他开车灯给照亮。当邪恶骚扰我时,他挺身而出,为自己摆放了正确位置。

儿子也是来帮我提高的

儿子十岁时就跟我去点上学法,学的很认真、别人都夸他读的好,一字不差,还懂修心性,打坐时疼出汗也不拿下腿来,从小就养成了吃苦耐劳的精神。儿子上初中时,还经常找真相资料看。上大学及读研时慢慢就失去这个环境,但大法在他心里扎下了根。二零一五年他结婚前一天,风雨交加,报第二天还有雨,他心想一生中这一天有多么重要,却赶上下雨,自己就一大早起来回家求师父去了。等到他结婚那天,却是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别人都说这天真好,他才告诉我这事,我也很高兴。在工作上儿子也诚心诚意、待人宽厚、善解人意。工作中精益求精,得到领导上级的赏识。现在他一人担当三个人工作,工资也拿到了可观的年薪。

儿子的今天,全是伟大慈悲的师尊给予的、谢谢师父!

在日常生活中,儿子经常帮助我提高,今天说我怨恨心重,明天说我太急躁,后天说我不修口,还说你要修好了、我能感受得到等,并且说“我也不用你帮带孩子,你的任务就是救人的”,我深知这都是师父利用他来点化我。我无法用人间语言表达对师尊的盛恩。

進京证实法

二零零一年,我去北京证实法经历。当时由于做买卖没能和其他同修一起去北京,当年我想,为大法讨公道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并且每个同修都应该去。

因为我又没出过远门,同修帮我联系了没见过面的一对父子同修,留下了暗号,约好在车上见面。上车后彼此认识了,也没交流什么,因为当时邪党严重迫害,我没带身份证,一直发着正念。到站后我顺利下车了,他们爷俩商量说看情况打横幅,我说:“来了就得做!”就这一念,我们到了天安门广场,没见到几个人,只有几个外国游客,我们一下打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紧接着又有好多大法弟子打开横幅,极其壮观。

瞬间警车咆哮开来,把我们抓到广场派出所。到那一看,那个壮观呀:好多大法弟子,整齐的队伍,同背师尊的经文,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等口号。警察在做笔录,问是哪里来的、姓名。很多人都不报姓名的,有的被打得血肉模糊也没报姓名。

晚上九点多,我被拉到密云看守所。一个叫王建军的警察值班,我说要上厕所,他说那必须得报姓名地址。由于内急,我只好应了。回来后我看所有的办公室都有电话,并且无人,我就往家里按了个号,没接通,被值班警察发现了,他随后就给我丈夫联系上了,让他把我接回去。

这又是一个神迹,我顺利回家。

师父时刻都在保护弟子

二零零二年我开超市时,跟W同修有联系,他常给我進卡号,因他是协调人,在派出所有名,被派出所重点监控,由于电话经常联系,我也被牵连了,警察常来店里骚扰,在师父保护下,好几次他们都没见到我,

一天,我俩去進货。头天晚上我去离货场近的姐家住,晚上十点钟進来一个信息:“取消明天计划”我还以为是W同修来的呢。隔天我听说派出所警察准备那天抓我们。这又是慈悲伟大师父给化解了。再次叩拜师尊。

二零零九年一天,我在街上讲真相,遇到一个女人,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你已经给我讲过了!我断定她肯定认错人了。但她让我与她去派出所,并且给派出所打电话。我不由自主進了一个超市,瞬间来到地下库房,心里发着正念,让师父给下个罩,不让邪恶看到,马上進入一个房间坐下发正念,求师父加持,立刻听到楼上那女人和警察来了,進店就找老板问为什么把我放走了?老板说:哪有什么人?我怎么没看见呢?他们在上边闹了二十多分钟才没动静。

我听到没动静了,准备出来,心里一直求师父。出来时看到有人在点货,还有别的屋也有人,上楼时还碰到两个人抬一盆鸡蛋,楼梯很窄,他们俩都得侧身过,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一点没碰着他们,一楼超市还有四、五个老太太在门口凳子上坐着,正与我面对面,好象没看到我。

我出来后腿都软了,心想超市有监控器,今晚我还不得上电视呀?又想:仓库要地,我是怎么進去的?儿子听后说:“怕啥,你也不是坏人。”跟同修说起此事,同修说:“那不是好事吗?那叫正念闯关。”我释然了。

坚决不配合邪恶

二零一五年十月底,我和同修发翻墙软件时,被警察发现,并把我俩拽上警车,送去他们管辖区。到那后我俩一直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救人的,让人做好人哪有错。他们也不听,把我俩送到医院检查身体。我们一直求师保护,我们血压都高到190~200,按理不应拘押的,其中一女警非把我们送進看守所。狱医问姓名住址时,我心中一念:“不配合邪恶。”再追问,我就说:叫法轮功。一下就激怒狱医,她说:“就留你在这了。”当时我悟到,是我的争斗心促成的。登记时一直叫我们无名氏。第二天早上又要报名、换监狱衣,我们一律不配合。狱警说:还修真善忍呢,叫什么名都不说。我说:“不告诉你们是对你们好,否则你们要承担责任的。”

在那个监舍里,我是年龄最大的,他们有什么活动都不让我去了。这正是我背法的机会,《洪吟》、《洪吟二》按顺序都能背下来,心中有法不迷失。其中有一名同修,我俩有机会就交流背法。十天到了,我该出去了,可是还需要签名,否则不放我出去。当时有一警察说“她自己不会签的”,硬把着我的手签了“无名氏”。出来后发现,我还胖了。

人神一念间

二零一二年,我腋下突然出现硬块,特别疼痛,还发烧。我浑身没劲,走不动路,两斤东西都拿不了。所有的家人都让我马上去医院治疗,说不是好病。当时我心里也没底,炼不了功,就加强学法,在与同修交流后,知道这都是假相,不承认它,炼功人没有病,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答应与同修一起去农村扒苞米去了。就在下楼时,就感到不知什么东西从身上掉下去了,一下子就感觉好多了。我一直坚持到同修家,一起扒苞米,每人包一段,我也完成了,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因为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一念之差,这正是伟大的佛法在人间展现。

二零二三年一天,我因着急往家赶,走到马路上一台阶,一脚踏空,双膝跪地,整个身体倒地,一下子不敢动了,疼得我大汗淋漓,过路人都想拽我起来,根本动不了,呆了一个小时才让亲人借个轮骑将我送回家。当时就让我去医院,我拒绝了。因为我独居(丈夫已去世),这几天都是同修在照顾我,每天痛得我度日如年,不能下床。

第八天,儿子听说后,强行把我送進医院,拍片检查,说是三处关节严重骨折,医生马上给我做了手术。回到家中,儿子找了个常人照顾我生活。我每天都在极度痛苦中煎熬,只能坐着,不能炼功,只能听MP3。由于腿不敢回弯,三个月后去医院复查时,又让我惊呆了,肌肉粘连了!大夫说就要象撕牛肉干一样撕开,当时痛得我撕心裂肺。住院两个来月,痛得我四十天不能睡觉。

我有不解,为什么遭这么大的罪呢?我可能是前世因缘导致还业的原因。这种手术在一年后还需要把钉取出,而且现在都不用线,用书钉钉伤口,病人有伤口长时间不封口的现象。我向内找,找到这是我不修口着急的心造成的。而且还有怨恨心、急躁心、依赖心等执著心没去。瞬间伤口由紫变白,疼痛马上消失了。

通过一年多时间,在同修的帮助下和师父的保护加持,我终于走出了阴霾。但也留下了很多遗憾,耽误了救众生。我一定加快步子,跟上正法進程,兑现誓约,圆满随师还。

(责任编辑: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