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善良救了一家人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五日】笔者在讲真相中遇到一位大姨,听大姨讲了她家族的故事。真是善有善报,真实不虚。以下是大姨的叙述:

我父亲是个乡绅,家族在天津等城市有生意,在农村的家乡也有很多土地。父亲除了留一些土地满足自家的需要外,把多余的土地都无偿的给村里人种,收成全归乡邻。父亲还办了义学,村里的孩子都可来免费读书,并给上学的孩子免费提供午餐,每年还给学生每人送单、棉两套新衣。

父亲的家乡在山东,中共在一九四九年以前就在父亲的家乡搞土改运动了。一天夜里,父亲在睡眠中被敲窗声叫醒,敲窗人对我父亲说:“你先别吱声,也别问我是谁,我不会告诉你。明天村里要开斗地主大会,要批斗你。因为我知道你全家都是善良人,实在不愿你们遭罪。你现在就带全家人到别处去吧,别回来了。”开始父亲还挺坦然:“我一生行善,没欺负过人,和乡邻的关系也很好,我不怕。”那人说:“你不明白,当你受到那种冲击时,你自己就不想活了。你们别点灯,别带东西。从后门出去,走某某道出村。今晚我把这一路的岗哨全撤了。”

当晚,父亲带着全家老小共三十七口人逃离了家乡,躲过了一劫。父亲后来说:“回忆那人的声音,好象是义学的校工。看来这校工是个地下党,还是头目。可惜再没见过这个恩人。”

那时我和弟弟还小,父母根本不告诉我们家中的事,怕小孩说漏嘴招来祸。很多年后我们长大了才知道了一点。我知道在运动中为了安全,母亲把家里值钱的东西,象首饰、人参、灵芝等等都悄悄扔了。仅首饰,就装了一痰盂,在夜里倒進河里了。因为有钱人才有这些东西,而有钱人是要挨整的。

我们家在城里安顿下来,父亲有了一份工作。我父亲还是很善良,大饥荒时,族里一个亲戚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小孩来求助,父亲马上把家中仅有的一点钱和粮票全都给了她。后来我母亲问父亲:“都给人了我们这个月吃什么?”父亲说:“再想办法。她一个妇道人家,太难了,不能不管啊!”

父亲的善良让我也受益了。我中学毕业后要上山下乡,我去的正是父亲的家乡。本来父亲对此有顾虑,但父亲的同事兼同村同乡的人说:“没事。”没多久,村里的老人都知道了我是某某的闺女。我发现那些老人碰到我,都两手下垂,很恭敬的站一边,等我过去才继续走路。后来村里有人领我到一院房子,告诉我:“这是你过去的家,房屋很气派,但现在是村委办公处。”村里的老队长对我很好,分派我的都是很轻松的活,工分却很高。我从未干过挖地等体力活,都是掐个苗、挎个篮子送个苗等轻快活。村里的书记却很恶,他扬言说:“一定要把她弄到手。”我年轻时身材很好,很秀气,听到这传言后,就随身带一把剪刀,睡觉时,枕头下、脚底褥子下都放一把剪刀,若坏人行恶,我就跟他拼命,决不能让坏人得逞。若在路上遇到他,我手都在衣袋里紧握剪刀,表情严肃愤怒,心里紧张,不敢放松。所幸,那坏人终没机会欺负我。冥冥中,谁说不是上天的护佑。

父亲曾有一个管家,过去哪块地种什么、种多少、到时候该买什么苗,全都是管家安排。我插队期间,管家的妻子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在我熄灯不久,轻轻敲窗,然后说:“闺女,我在窗台上放了点吃的。你现在别开窗,过一会儿等我走了,你收好。”有时是几张饼,有时是馒头、菜盒子等。有时赶上我回城里,还带给我家人吃。每当这时,我感到很温暖。

我插队时,父亲曾来村里一次。那天,他和管家两人久久握住手,两个老人都眼里含着泪。管家说:“东家,你这么多年到哪去了?也不捎个信。”父亲说:“我不敢啊!”管家告诉我父亲:“那时让我控诉你。我说:公社冬天让人挖渠,我发烧也得出工,病了也没人管。过去给东家干活,我病了躺在床上,东家把熬好的药端到我床头。让我说什么,控诉什么?共产邪党宣传的地主与雇工之间的关系纯粹是歪曲造谣。”

大姨的故事讲完了。最幸运的是大姨明白了大法真相,选择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生命真正获得了拯救。

笔者听完大姨的故事,也很感慨。笔者的母亲也是山东农村的,母亲曾说过:“地主对长工很好,农忙时给长工吃的比自己都好。地主也是省吃俭用。”母亲听了大法真相后,还说:“现在我明白了,我三妹是遭报了。那时斗地主,三妹是个年轻姑娘,为表现积极,她抓住地主婆的头发在地上拖,都把人家磨出血了。后来三妹生孩子时难产死了,是共产邪党害了她。”

笔者还认识一个新疆团场的职工,他们那有下放的右派,团领导动不动就开批斗会,让这些职工手持工具(铁锹之类)打右派分子,要求锹锹见血,要打出血才行,而不少人根本不愿意干。

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都是敬天信神的,相信三尺头上有神灵,相信善恶报应,是善良的。是谁夺走了我们心里的善良?是共产党,它邪恶的斗争学说不但不敬天不敬神,还战天斗地。对人就更是挑动群众斗群众,运动不断,整人斗人,血雨腥风,乌烟瘴气。希望中华大地早日摆脱共产邪灵的祸乱毒害,恢复民族心灵的清明。

(责任编辑: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