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应城市法轮功学员詹利平生前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七月六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湖北省应城市法轮功学员詹利平女士,因长期遭受中共人员迫害,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于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终年74岁。

詹利平一九四九年出生,湖北省双环化工集团有限公司退休职工,她家住湖北省应城市东马坊街道办事处新集水采矿区。詹利平于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仅一个月的时间,她所患的心脏病、高血压、胃病、肾炎、肝脏隐痛、美尼综合症、腰椎间盘突出等疾病状态全都不治而愈。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詹利平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屡遭中共人员骚扰、恐吓、拘留、监视等迫害。詹利平曾六次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总计长达七个多月。中共人员还曾将她劫持到劳教所,非法劳教她的企图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而未能得逞。詹利平为躲避邪恶的洗脑迫害,曾被迫流离失所近两年。

詹利平的大儿子由于母亲长期遭受骚扰、非法关押及流离失所等迫害,出现了精神分裂症,生活不能自理。

詹利平长期遭中共人员迫害,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于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享年74岁。

以下是詹利平女士二零一五年向最高检、最高法递交的诉讼状,控告魔头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后她遭受的迫害:

我于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底开始修炼法轮功真、善、忍,身心受益巨大,一个月内全身的病(心脏病、高血压、胃病、肾炎、肝脏有时隐痛、美尼尔综合症、腰椎间盘突出)全无了。我更加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身心得到了升华,从此(如)获得了新生一样快乐幸福。

然而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起的迫害法轮功的运动,我的师父蒙冤,法轮大法受到了诬陷,我也因此失去了人身自由、信仰自由,屡次遭到各种迫害,遭受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肉体和精神折磨,我的家人在精神上也承受了巨大的伤害。

第一次被绑架:被关看守所六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凌晨,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乘车到武汉湖北省政府为法轮功上访,警察将我们强行押上公共汽车,拖到离市政府很远的地方扔下就不管了,我们七月二十三日才回到家。我回家后才知道,新集派出所警察七月二十二日晚非法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炼功打坐的垫子、充电器等。

七月二十三日下午我刚从武汉回来,还没来得及吃晚饭,新集派出所的警察就闯到我家,骗我说到派出所去一趟就回来。哪知派出所警察象对待犯人一样非法审讯我七小时,逼迫我说出上访的组织者和放弃修炼等。我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当晚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被囚禁在新集派出所一整夜。

第二天(二十四日)新集派出所警察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当时写了法轮大法好、祛病健身有奇效和做好人的美好,结果警察恶狠狠的骂我:“你该千刀万剐,用枪枪毙一百次都不够!”当天晚上,他们把我劫持到应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六天。

第三天,我大儿子到看守所看我,我儿子瘦得我几乎认不出来了,可想而知对我儿子的伤害极大。看守所勒索了我所谓的“生活费”二百元。

第二次被绑架,被关看守所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日,新集派出所的人闯入我家,为了不让我上访又将我劫持到应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在看守所吃的是霉米饭,水煮白菜,白菜汤上面还漂着小虫子。有一次看守所停水,看守所用水池里洗拖把的水做饭菜给我们吃。出看守所时,我被勒索“生活费”二百元。

回来的当天(十月十四日),新集派出所警察把我直接劫持到新集派出所,逼我家人交五千元所谓“担保金”(由新集派出所警察周崇武经办,开了一张便条),说如果我要到北京上访,去接我回来的路费就从担保金中扣。

第三次被绑架:被关看守所四个多月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一日,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未成,刚回到家,新集派出所警察和水采矿区的人将我劫持到新集派出所,当天晚上又将我劫持到应城市第一看守所。第二天应城市公安局政保科警察在看守所象审犯人一样对我非法提审,逼我说出是谁组织去北京上访的,我没有配合。看守所早上吃的稀饭有时有煤油味、菜里面经常有砂子,冬天不管多冷也只能用自来水管里的冷水洗澡洗头。我这次被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直到五月二十四日才被释放。这次新集派出所警察又向我丈夫勒索了五千元的所谓“担保金”,看守所勒索我所谓“生活费”一千二百四十元。

二零零零年的新年,我是在看守所的监室里度过。我小儿子从武汉回家过年,进门就问我大儿子:“妈妈呢?”兄弟俩相互抱着哭成一团,全家人都无心思过年。我小儿子连续四次回家都赶上我被非法关押而未见到我,这次我回家后小儿子对我说:“妈妈,我害怕跟家里打电话,害怕又得到你被绑架的消息!”

第四次被绑架:被关看守所近两个月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我和一名法轮功学员在云梦县隔蒲镇附近讲法轮功真相,遭人恶告,几个村干部对我和另一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当场围观的人都吓得叫喊起来:“不能再打了,不能再打了!”可他们还是继续打,我的全身多处被打烂并呈青紫色。隔蒲派出所当时来了四个警察,将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隔蒲派出所。

当天下午,新集派出所和应城市政保科警察来到隔蒲派出所,一看是我,又气又恨,当天就把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应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近两个月。看守所的在押人员看了我身上被打的伤势吓得直哭。七月十七日,我在看守所被迫害致生命危险时,被政保科、看守所三、四个警察劫持到沙洋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继续关押在应城市第一看守所,三天后,看守所以“保外就医”的形式将我释放。看守所勒索了我九百七十元的所谓“生活费”。双环公司退休办非法扣了我一年的退休金八千多元。

我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看守所姓王的女狱警说:“还炼法轮功?你儿子连出国都没出成啰。”我小儿子考研时笔试成绩虽优异,但面试时主考官出了一个关于法轮功的问题,我儿子的回答不符合“标准答案”而被淘汰,而笔试成绩比我小儿子低几十分的人却被录取了。

第五次被绑架:被关看守所十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 日,我的同学、亲戚来我家看望我,被盐厂不明真相的世人诬告后,新集派出所警察没出示任何证件就抄我的家。他们从我家抢走了师父讲法录音带一套。我的亲戚朋友三人当天被绑架到新集派出所非法拘禁两个多小时。我当晚被绑架到应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天。

当时天气十分炎热,看守所约九平方米的监室里关押了八、九个人,臭气熏天的无盖马桶就放在监室里,吊扇离地面很高,几乎感觉不到风,唯一的一个小窗离地面很远,牢门紧闭,我热得快窒息过去了。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十点左右,我正在做家务,新集派出所三个警察开着警车将我绑架到双环宾馆一楼的房间里迫害。应城市政保科警察用手铐将我铐在窗架上近两个小时,并用衣架威胁我说出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心得交流会的组织者和参与者。我始终不配合他们。直到晚上七时左右我才被放回家。

被迫流离失所近两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一日,新集派出所和双环退休办的两个女人,闯进我家企图将我绑架到洗脑班迫害。我当时不在家。他们骗我家人说让我到派出所去恢复我的退休工资(劳教所拒收我后,双环公司从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至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间仍然停发了我一年的退休工资,计八千多元)。我得知消息后被迫流离失所近两年。警察还指使我楼下的邻居监视我,让邻居看到我回来就向派出所报告,致使我有家不能归。在我流离失所期间,大儿子日夜思念着妈妈,想自己作为儿子无能力保护自己的母亲,心里非常自责痛苦,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最后导致精神失常,至今生活不能自理,儿子是个才貌双全的小伙子,凡知道他的人都为他惋惜。

北京奥运期间遭非法抄家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晚上七点左右,派出所的四个警察开着警车到我家去非法抄家,警察拿起师父的法像及大法书籍就往外跑。

第六次被绑架:被关看守所十天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我和一法轮功学员在郎君附近贴“法轮大法好”的不干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诬告。郎君派出所警察将我和另一法轮功学员绑架到郎君派出所,当天下午两点多钟又将我们劫持到应城市拘留所非法关押十天。

在此期间,我丈夫拖着病重的身体去郎君派出所要人,去拘留所要人,精神失常的儿子无人照顾,点火烧了家里的东西,损失近千元。

遭经济迫害

被两次勒索五千元共一万元;

被扣一年的退休工资约八千多元;

几次非法关押被勒索所谓生活费约两千多元;

二零零六年至二零一五年,因迫害造成精神失常的儿子不但不能工作,还要人照顾,共经济损失八十万元;

(责任编辑: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