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写出自己二十多年修炼中的三个放下生死证实法的片段,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一、放下生死,闯出黑窝
二零零二年,师父的《北美巡回讲法》发表了,我正在流离失所中,也正好有很多机会和当地同修一起集体学法、交流。
记不清我们反反复复学了多少遍了,好些内容我都能一页一页的背下来了,太震撼了。在我生命的深处很清晰的认识到:我是为众生而来的生命,我就是为救度众生而来的,明确了生命存在的意义。
二零零二年九月,中共“十六大”前夕,我们整个地区遭受邪恶地毯式的大搜捕,二、三十名同修被绑架,大资料点的同修、协调人全部被绑架,我也被绑架到看守所。
恶警用“鸭浮水”酷刑(注:逼迫被迫害者肚皮着地,四肢上翘)折磨我十多天。就在他们准备再坚持一晚上就放弃对我的迫害时,我承受到了极限,妥协了,对他们掌握到的情况认可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后悔极了。之前看到明慧网交流文章中谈到,魔难中走不过来的原因,一是对师父不坚信;二是怕吃苦,放不下生死。我就注意朝这两方面修,加强自己的主意识,一定要坚信师父;注意修去求安逸、怕吃苦的心。我不敢放松,天天用心背法,发正念,炼功。在一次背法中,我一下子认识到了我们要来世间证实大法的坚不可摧。
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半。母亲从远方赶来。当地政法委副书记也来了,说只要我态度好,愿意“转化”,就可以马上回家。我几乎没有考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到了臭名昭著的省城女子劳教所,我抱着解体黑窝、证实大法坚不可摧的一念。中队长对我说:“活,让你活的难受;死,让你死不成,生不如死,除非你‘转化’。”她们动用十二个犯人二十四小时轮番监控我;动用上百人次的人海战术,强制给我灌输邪悟言论;把我禁闭在楼梯间的小黑屋里一个多月。但是所有手段对我都不管用。
我因为出面制止狱警中队长指使包夹犯人殴打、侮辱老年同修,被狱警报复。开始,我被脚尖点地吊铐一天一夜。接着,四天四夜不准我睡觉。我一直在背法。第五天晚上,中队长来看我的“惨状”,我对她没有一丝的怨恨。她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是一个慈爱的母亲,并非完全无情无义。一到劳教所穿上制服,中共邪灵就开始操控她干无人性的坏事,一切都是为了利益,我感觉她很可怜。我一面发正念清除操控她的邪恶,一面加持她动善念。发正念中,我想着她迫害大法弟子面临的后果,眼泪就出来了。第二天一早,她突然来对我说,她决定放弃对我的“转化”。我有了比较清闲清静的一段日子。
一天,我遇到了一位熟悉的同修,她悄悄对我说:“隔壁中队有一个同修绝食闯出去了,如果你能吃下这个苦,可以试试这条路。”同时她把师父的新经文《新年问候》写在纸上给了我,我如获珍宝。同修的话给了我一个提醒,我正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我要闯出去,闯出去才能从根本上否定邪恶的安排。我在这里待一天,就让狱警们多造一天业。他们少迫害一个大法弟子,就会少一份罪。
我明确了不管正法什么时间结束,哪怕是明天结束,我今天也要达到标准。一个很清晰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你是发了誓愿,关键时候要用生命来维护法的。对,我是发了誓愿的,要用生命来兑现誓约。我决心放下生死,绝食闯出去。
悟到了这一点,做到可不容易。一开始面对的,就是邪恶找来一时妥协的那些昔日同修的各种“动摇”。来找我的好几个人都是曾经绝食过的,她们告诉我这条路走不通。有的人还让我看她们被撬落的牙齿。
她们的各种说辞一出口,我就看到了她们失败的原因:一是不明白绝食是为了证实法,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吓唬一下狱警,用这种方式出去;二是放不下生死,怕痛、怕出现生命危险、怕牙齿被撬落,等等。她们的游说,反而让我更清晰了,绝食就是放下生死之心来证实法,抵制迫害。
我开始绝食的前七天,狱警没有对我灌食,大概是想让我自己痛苦后结束吧。口渴难忍时,我在洗漱时真想趁机喝一口水,这样谁也看不到。但一想到满天的神佛都知道,我不能有投机心理。随后即刻感到口中有一丝丝甜意,不口渴了。我知道,是师父帮了我。饿了,我一想我吃的是高能量物质,就不感到饿了。
七天后,狱警为了让我痛苦,指使包夹犯人每天用扩宫器撬开我的牙齿,捏住鼻子灌食。扩宫器一接触牙缝,我就不由自主的张开嘴,然后就觉的牙齿被扩宫器顶的要断了,很痛苦。向内找人心,还是怕牙齿被撬落、怕仪器戳牙龈时痛。一旦撬开牙齿,她们就可以灌了,就无法控制下一步了。我问自己:死都不怕,还怕牙齿落?还怕痛吗?还怕影响美观吗?不怕。一个神应该是金刚不动的,我的牙齿也是金刚不动的。我决心闯过灌食这一关。
那天我提前发了很久的正念,清除迫害我的因素。中午来了四个包夹犯人,里面有一个我认识的老乡,平时对我有好感。她用扩宫器来撬我的牙缝时,我就想我的牙齿是金刚不破的,撬不开。她撬了几下不行,狱警示意她戳牙龈,她有点心软,没有很用劲,狱警示意用劲,我心里说:“守住,守住,求师父帮我。”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窗外传来隔壁一位同修大声的呼喊:“不许迫害大法弟子!法轮大法好!”连续喊了三声。屋里的人都被这喊声惊呆了,我顿时感到正念十足。包夹那个拿扩宫器的手随便划了几下,狱警告诉她算了,换一个方法。
从此,她们不采用灌食了,改用鼻饲。鼻饲是医院抢救昏迷病人的方式,在这里被用来折磨大法弟子。为了让我痛苦,狱警吩咐专门用手指粗的橡皮管从鼻孔插到胃里,然后用注射器把东西注射到管子里。为了防止我反抗,她们先把我铐在病床上。每次鼻饲后,管子抽出来时带着血,包夹犯人看到后恶心的要呕吐,吃不下饭。一天两次鼻饲。
之后,狱警派人来对我说:“你看你绝食有什么用?还是吃進去了,吃的这么痛苦,还不如自己吃。”我知道,这是从心理上动摇我。我想:不是看表面效果,邪恶强制灌食和我自己主动吃是两回事。师父看的是我做事的基点。
有一天,狱警问我:“法轮功不自杀,你为什么不吃饭自杀?”我说:“我是在这个极端强制环境下,没有任何行动自由的情况下,采取的一种平和表达方式,希望用我的痛苦能唤起你们的良知。”狱警无语。
我白天还是站着,但是没有难受的感觉,轻飘飘的。我觉的我就是大法的一个粒子,为众生在承受痛苦,狱警和所有迫害我们的人都是很可怜的。
又过了几天,我意识到我也要放下生死去抵制鼻饲,不能消极承受。一天中午他们来拉我走时,我在全力的抵制过程中,头撞到了洗漱台上,撞出一个大口子。我感觉自己的头昏乎乎的,身体轻飘飘的。我只有一个念头:“师父,我真的放下生死了,死了也无所谓。但是救度众生需要人体,我不能失去人体。”
我听到周围很吵,我被拉上一个手推车,進了医院。医生麻药也没有给我打,直接在我头上缝了两针,包扎了一块纱布。我头上还有滴血,就把我拉到隔壁继续鼻饲。
我听见狱警中队长给劳教所头目打电话,给其它中队打电话,说到处都不要我,怕我影响其他人“转化”。中队长最后悻悻的说:“叫你妈来接回去,让你妈来管你。”第二天下午,我父母连夜从千里之外赶到劳教所,快速办好手续,我被“保外就医”离开了劳教所。
二、放下生死,救度众生
正念走出劳教所后,我在系统的学法中,对放下生死有了進一步的认识,那就是坚信师父,完全没有自己的私心,我就为了揭露邪恶,讲真相救人。
二零零五年,我们当地八位同修在县城发放《九评共产党》时,被警察绑架,面临非法判刑。在交流营救同修时,同修提到我们当地最近两年,向当地民众系统揭露当地邪恶的迫害做的比较全面细致,但是面对公检法人员讲真相做的不好,需要突破。有同修提议我们直接到大市“610”、政府部门、人大去呼吁无罪释放同修,讲真相。这个提议是好,可是做起来很难。
我悟到,我应该站出来,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可是我迟迟迈不出这一步。我好象离开劳教所,在外面相对宽松的环境就不愿意去触及这个“放下生死”的问题了。我没有想到今天所面对的能不能走出去面对政府部门、公检法的人讲真相,也需要用放下生死的标准去要求自己。我最大的顾虑,其实就是怕自己被迫害。师父没有安排迫害,我坚信师父了吗?没有。真的放下生死了,还怕迫害吗?不怕。我就是要用放下生死的心去讲真相、救人。
经过几天的集体学法、交流沟通,我们几个同修决定在一天上午一起出去,找相关部门讲真相、营救八名同修。我和协调人A同修被安排到去大市“610”办公室。
那天上午,当地很多同修纷纷出来,走到政府机构所在的那条街,大约有几十人吧,同修静静的发正念。我和A同修直接到大市“610”办公室,那个科长见到我们很吃惊。听我们说明来意,他说要打电话,马上叫国保警察来。
A同修劝他不要这样,告诉他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来反映一下情况。我们是一群好人,不是象宣传的那样。我静静的对着科长发正念,不许他打通电话。那个科长接连打了几次,都没有打通国保的电话,就边骂边走了。我们离开“610”办公室,看见外面一群一群的同修还在街上发正念。
后来才知道,那天还有几组同修同时去了人大、纪检委、信访部门等。这次集体上访对大市相关部门震动很大,他们内部把这个定为一个事件。
后来我们交流,回顾那天上访的经过,高兴的是那么多同修走出来配合,而且大家事先没有那么具体分工。其中一位协调同修看到这么多同修参与,就主动留在外面联络,另一位同修就约上其他同修去人大、纪检委等。谈到他们内定的这个事件,我们就是高密度发正念,解体操控他们的邪恶因素,让相关人员动善念。
这次集体上访,惊动了本市所有的政府部门,让他们关注法轮功的案子,给了他们一个了解真相的机会。之后,我们所有参与上访的同修没有一个受到迫害的。
三、看淡结果 只为救人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对大法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刻。我现在认识到,放下生死更多的是放下“生”,放下常人中形成的顽固的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观念,放下自我,放下人世间所谓的安逸生活,只为救人。
我办理退休手续时,社保局人员告诉我说,我不能办理退休手续,领养老金,因为我被非法判过刑。按照省文件,服刑前的二十多年工龄要被全部清零。为此我進行了长达五年至今的维权,要求认定工龄,正常退休。我向人社部信息公开申请一份老文件,里面有对认定工龄有利的内容。人社部不给我,于是我依法起诉人社部。立案很顺利,中级法院行政庭受理了我的案子。
人社部是关键,其实法官的压力也是来自那里。我正在为找不到人社部人员信息犯愁,无意中得到近期才发在网上的人社部信息公开领导小组的名单,这正是我需要的,里面全是各个司的司长、各个部门的第一把手的名字。
我花了两个晚上修改我的情况反映信,并讲真相。里面谈到我修炼大法后在工作中好的表现;单位对我的肯定;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和善恶报应;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中九字真言保命等。我反复斟酌语气、内容,力求平和、善意、精练。还请一位会写文章的同修帮我修改完善,然后我就寄给这二十多个司和部门的一把手。
信寄出去后,我返出了一些人心,对这些京城的官员没有把握,不知道他们对法轮大法了解的成度,又看到明慧网上某地同修因为一封劝善信被非法判刑迫害的事。我开始紧张,我知道这是怕心。
我仔细审视自己做事的初心:是为了救他们,但同时掺杂着希望他们能帮我有一个好结果。我不能带着为私的有求心,我应该就是为了他们好。同时我想到:这么偶然凑巧的发现这批名单,绝不是偶然的。我想到这是师父安排的让我救他们,我就不怕了。
人能行恶是背后的因素在操控,我在当地的公用站内信箱告知了我要去出庭的情况。同修们纷纷正念加持,清除人社部相关人员背后的邪恶因素。一段时间后,我的压力减少了许多。
法院对我的“信息公开案”开庭时间一拖再拖,最后以诉讼不属行政诉讼受案范围的理由驳回。我继续向高级法院上诉,高级法院仍然维持一审驳回我的诉讼。我继续向最高法院申诉,申诉也立案了。
在递交上诉和申诉材料时,我把之前写给一审法官的劝善信稍稍修改,告知他们之前的法官行政枉判,严重影响了我的合法权益,也助长了行政机关的不作为,应当依法追责。为此,我已经向相关部门控告了相关法官。
虽然最后结果还是维持一审裁定,这个结果是我意料中的。但我能利用案子给相关人员讲真相,给他们了解真相的机会,也许我在久远年代就有了这个誓约。
谢谢师父的慈悲保护和安排。弟子应该时常想到当初用生命签下的誓约,才不会麻木、懈怠,才会更加精進,多救人。
(责任编辑: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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