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的声音:“快点!快走啊!”
在似梦非梦间,在一条大路上,师父穿着白色的衬衣,衬衣的下摆插在腰带里,左臂弯里搭着西服上衣。师父在前面走,我好象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在后面颠颠的跟着。
街道两边非常的繁华、热闹极了,有卖吃的、卖花的……叫卖声、说话声不绝于耳。我的注意力被吸引,老想凑过去看热闹;又想跟着师父走,又想看热闹,我不时地左瞅瞅,右望望。师父怕我走丢了,觉的我落远了,就不时地回过头,慈善的叫着我:“快点!快走啊!”我就颠颠的跑几步,就又东张西望起来。师父回头叫了我三次。
每当回忆起这个真切的场景,幸福就溢满我的全身!
回到现实的我
我是一个农村女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二岁。我姐弟五人,我是老大。小时正赶上“文化大革命”,学校乱哄哄的,学不了文化,家里穷,就回家帮父母看弟妹。
一九九六年,我的婶子从表弟那得了大法,跟我一说真善忍如何好,我就兴奋的说:这么好!我也炼!我表弟到我村组织乡亲们看师父讲法录像,我感觉大法的美妙。
这么好的法,我自己得了还不够,我应该告诉更多的人。我就组织我们村的人来我家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有愿意学功的,我就教他们炼功。就这样,我家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我村的炼功点。我们一起学法、炼功,再有空,我就出去洪扬大法。那时候,我整天高高兴兴的,忘记了忧愁、烦恼和生气的滋味,象变了一个人。
证实大法 维护大法
儿子说:我算看透了共产党了,他们怕死,你们不怕死的维护大法。
一、单人独骑、日夜兼程進京护法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進京去上访的万人中,就有我。当时我感觉壮观无比。问题解决后,我们离开时,拾了两袋垃圾。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发动了对大法铺天盖地的打压,对师父和大法進行诽谤、造谣、污蔑。七月二十二日,电视上就开始诽谤师父。当时的打压已经很邪恶,警察在大路上拦截,车站也不让進京上访的大法弟子坐车,好多打算進京的大法弟子被拦截回来了。妹妹也是同修,和一群同修坚定的要進京护法。她从我这拿了三百元钱,骑了一辆自行车,就走了。当时我还不怎么会骑自行车,老是摔跤,直到现在我骑车都不怎么稳。妹妹怕我拖累她们,坚决不让我跟着。
那年我四十多岁,我当时就是心里着急,就逐个的找同修進京上访,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但没能找到能够同行的同修。当天晚上,我只要一闭眼,就感到一种责任感、使命感,使我下定决心進京护法。
天还没亮,我独自骑着自行车出发了。我意识到好象早就知道有事发生,给自己做了一双新布鞋,自行车里外带(轮胎)都换成了新的。我主意已定:你不让我去,我就去!谁也难不住我,大道不让走,我走小道,公路不让走,我走土路。
一次,眼前遇到了岔道,我不知怎么走,就问师父:师父啊,弟子走哪条路呀?就感觉师父的两只大手从我背后伸过来,扶着我的手,把我的车把向右拧了一下,我就走了右边那条路。又过了两天,眼前又是岔道,我就又问师父,师父的大手又握着我的手,用了一股特别大的力量,把车把向左拧了一下,我连人带车还晃了几下。我由衷的喊:谢谢师父!就这样,我按着师父的指引一直往前走,也不害怕,知道师父就在身边。
一次,因为贪图走大路,觉的早晨没人,就多走了一段,结果被一个警察发现、追捕。当时正值七月,玉米和人一般高了。我就骑着车子拐進了玉米地,躲在一个坟地里。有一棵大树,我就随着树荫铺上一块塑料布,躺下休息了一天,晚上才敢出来继续走。
坟地间,种着一片西红柿,硕果累累,有的红艳艳的,已经熟透了。期间,西红柿的主人——俩口子来摘西红柿,突然发现躺在地上的我,把他们吓了一跳,男的大喊:“干嘛的?!干嘛的?! ”我也吃了一惊。当时各村的大喇叭都在污蔑大法,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担心他们报警,怕受到拦截,就说自己是要饭的(乞丐),没有偷吃他们的西红柿。他们才平静下来,那个女主人给我送过来两个象小碗大小的特大的西红柿,长得有点畸形。我再三谢过他们,一口气就吃完了。
二、路遇歹徒 半夜骑行“一百八十里”
第六天傍晚,我问了一个老大爷,说离北京还有一百八十里。
因为要躲避警察的拦截,我一路走小路,又怕走迷路,不敢离大路太远,有时还要穿玉米地。走到半夜,从地里窜出一个男人。他双腿夹住我的自行车的前轱辘,拿着一把长半尺、宽两寸的刀子,刀尖抵到了我的喉咙。他邪恶地搂着我的肩膀,说着下流话。我骂他混蛋!他就用拳头打到我的右眼上,右眼一下就看不见东西了(回家后,半边脸还肿了半个月。)。
就在这时,有三辆大货车亮着车灯开过来。他吓得赶紧松开了我。我趁机扔掉车子,奔向路中央,象司机求救。但是他们没有停车,只是开着车绕开我继续前行。那个歹徒就在路边看着、等着。我情急之下,只好无奈地跳進公路另一侧的道沟里。那个歹徒还不死心,往沟里看,找我。我慢慢的爬上沟的另一侧斜坡,沟边栽满了刺槐,刺把我的浑身都划破了,我也顾不上,钻進了玉米地。又在玉米地里爬出了很远,一动也不敢动。
那个歹徒还在路上张望着找我,我趴下,就不敢动了。当时,我穿着背心、短裤。密密麻麻的蚊子趴在我身上,我也不敢动。感觉腿上被咬的太多了,就把背心往腿上拽拽,盖住腿;感觉脸上受不了了,就把背心往上抻抻,把头缩到背心里,趴一会,躺一会,就这样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歹徒不见了,我浑身又是泥、又是土。(直到现在,只要想起这件事,我都后怕。)
爬出玉米地,好在自行车还在,车筐里还有我的换洗衣服,我换了衣服。原来的短裤从里到外不知什么时候早磨破了两个大洞。我继续向北京行進。感觉刚走了不一会儿,也就十分钟吧,我抬头一看,看到了房屋、街道和来来往往的人。一问才知道北京到了。
刚升起的太阳象磨盘一样大,红彤彤的,也不刺眼,一串串的法轮,赤橙黄绿青蓝紫的法轮从太阳里飘出来,落在我身上。我一下子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说:师父!我知道您在保护弟子!否则,我东西南北都不分,怎么可能到北京?!我一直很纳闷:我半个晚上,就走了一百八十里地!六天六夜,我骑车走完了五百多里路。我一直没跟人说起过这段经历,跟同修说,怕自己有显示心;跟常人说,常人肯定不会相信。有时就想:等着将来讲给自己的众生吧。
我又打听去天安门的路,不敢问年轻人,我一路打听老太太,特别是卖冰棍的老太太,为了问路,一路买了七根冰棍,才到了天安门。
三、互不相识的同门弟子
刚到天安门,就看见了妹妹等几个女同修,她们就象正在等我一样。我们在天安门广场待了十天,晚上,有当地几个无赖追着我们耍流氓。我们跑一个角落里,看见一群男同修,直觉上就知道是自己人(同修)。为了保护我们,他们围成一圈,我们几个女同修才摆脱了无赖的骚扰,在圈里睡了一晚。
一个北京的女同修,非要给我们一百元钱。我张嘴说:“生无所求”(《洪吟》〈无存 〉),她激动的回答:“‘死不惜留’(《洪吟》〈无存 〉)。太好了!同修!”我婉拒了:“送给最需要的同修吧,我们有钱。”其实,妹妹的三百元早已花完了。我藏在腰带里的钱够我们四个人每天只吃一顿饭,一顿饭就是五毛钱一个包子,再花三毛钱从公厕接点水喝。
还有一个东北的男同修,看我们是农村来的,非要给我们五十元,我还是那句话:送给最需要的同修吧,我们有钱。
我们在天安门广场上静坐,就在第十天,我们被警察绑架。被绑架回家后,我们被关在乡政府六天,在太阳下被曝晒。别人都得表态不炼了,然后签字,按手印。我就是不说,最后在师父的保护加持下,我终于回家了。
四、一个小插曲
一天,我骑车到了任丘,在一个碾盘上躺着休息。傍晚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他母亲看到了我,小男孩和我特别有缘。为了安全,我没有告诉他们我要去北京证实法。
小男孩央求他母亲要我去他家吃饭。我跟人家素不相识,怎么能打扰人家呀?!坚决不去,他一边拽着我,一边喊妈妈,就不让我走,非得拽着我到他家吃饭。吃完饭,他还不让我走,我又在他家睡了一晚。
第二天,孩子还非得要他母亲送我到车站,送我回家。我有使命在身,哪能就此回家呀?!孩子急得直哭……算来,那孩子现在应该三十多岁了。祝愿这个善良的孩子和他的全家人都得到大法的救度,走过这场大劫!
这六天六夜间,我吃的、喝的就是这个小男孩家的饭和那两个巨大的西红柿。有时经过村子,隔着窗户看见打麻将的人们,我站了很久,非常想要点水喝,但转念一想:算了吧!反正也不太渴,也感觉不到饿,别为了口水节外生枝,就咽口唾沫继续赶路。
把讲真相救人溶在工作和生活中
一年,我给一家工厂看大门。一天晚上,大约十点多,我洗完脚,出门洒水。门前有路灯,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蹲在地上摆弄他的摩托车,说车坏了,走到这就不走了。我问:需要帮忙吗?用什么东西吗?他说:他也不知道咋回事,也不知道哪有毛病,走到这就坏了。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个有缘人,是来听真相的。我就给他讲,他听的很仔细,也很认同,同时退出了邪党的团队组织。我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高兴的答应了。
这时我说:小伙子,你走吧!他一怔。我说:你的摩托车没坏!你走吧!他莫名其妙的瞅瞅我,一蹬摩托车的启动器,“嗡、嗡”的响起来,他高兴的连声说:谢谢!我说:谢我师父吧!我师父帮你修好的!他一边跑一边回头说谢谢!
我在看大门期间,好多人走到这没有水的、没有油的或找东西的,我都当是师父安排来听真相的。我就一一讲真相。
有一次,门前有六个干活的人,在门前的树荫下休息。天很热,我就烧好开水,发出一念:求师父让他们一个一个的到我这来喝水。不一会,就来一个人拿着瓶子来灌水,我就给他讲真相,一会又来一个,来的五个人都做了三退。还有一个人没来,我就拿了一块西瓜送过去,原来他没有瓶子。就这样,他们都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党的组织。
一次,亲戚承包了一个工程,让我和丈夫去给工人们做饭,几百人吃饭,丈夫是厨师。工人们是吃饭免费,我们俩从不克扣工人的饭费。亲戚给多少钱我都用来为工人们采购好食材,变着花样的做可口的饭菜。有的工人早晨特地从家里跑工地来吃饭。
就为了给他们讲真相,我在打饭时,就挨个给工人们讲真相、劝三退。那些不退的,我就记住他们的面孔,再一次次的找着、追着讲。有的时候,边说边开玩笑:今天我要给你少盛点菜啊,你知道为什么!直到他退出邪党为止。
有一个司机,我多次给他讲真相,他也不退。那天他开着车要走,我站在车前面,说,我要不动,你走得了吗?司机说:我到点了,急着走!我说:保个平安,不差这一会儿,把那个兽印抹了吧。他笑着说:抹了吧!抹了吧!
还有一次,一个北京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去我们那儿安监控。我给他讲真相,他说:北京的法轮功(学员)跟我讲过多次了,我都没退。言外之意,你一个农村的老太太……我祥和的说:孩子,你看我头发全白了,我又不骗你。你给工作的这个老板是我弟弟,你挣的是他的钱,我怎么能骗你啊?就一直讲,最后他同意退出。
师父保护 儿子躲过劫难
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我们的修炼及生活环境一下子紧张、恐怖起来,只要走出家门,就有人盯梢;晚上十二点前,我家大门口就有人把守着。大法被污蔑、众生被毒害,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总躲在家里,众生怎么能明白真相呢?!我就白天在家里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夜间十二点后再出去贴,脖子上挂着包,一只手提着凳子,一只手拿着自制的浆糊,贴遍全村。一次我怎么也看不清哪头该向上,旁边的人家一下就亮了灯,还没等我从凳子上下来,灯又灭了。太神奇了。
有一次,我贴完刚回家,夜间两点,儿子就打来电话:娘,我出车祸了!我急忙问:怎么样?没事吧?他说:没事!大法师父保护了我!
儿子是开大货车的,那年刚刚十八岁。第二天,儿子回到家,先到师父法像前给师父磕头:谢谢师父保护我!他象个孩子一样哭着,半天长跪不起。
儿子对我说:娘,是师父救了我一条命啊!他就讲:昨天我和车主开车去北京,走到离北京不远的一个地方。我正常行驶,车速七十多迈。突然对面急速开来一辆大三马(农用运输车),满载着塑料,穿过大马路,直接照着我这车撞过来,好象是来拼命的。我急打方向盘,躲也躲不开,停又停不下来……就在这一瞬间,我想起来:俺爹娘都炼法轮功,我不会有事!就这么一想,驾驶座的车门自己开了,车还在往前冲……我当时就傻了,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踩刹车了,脚抬起来就不知放哪了。车急速地往前冲,我把方向盘一拧,车向路边一座房子冲去。按照当时的车速推测,车肯定要钻進房子里了,挤也得把我挤死。可是奇迹发生了,在房前,车的前轱辘一个离地抬了起来,一个在地上刨了一个一尺多深的大坑,终于停了下来。副驾驶座上的车主可吓坏了,跳下车来,先检查我全身,哪也没事,只是碎玻璃把皮肤擦破了一点皮儿。而那辆肇事车司机不幸当场死亡。
车门已被撞得严重扭曲变形,车主很有经验,试着关驾驶座这边的车门,车门已经被撞,严重变形,已经超过了方向盘。如果车门没有自动打开,车门和方向盘就得把儿子挤压死。车主对儿子说:孩子,你真命大!我儿子说:俺爹俺娘是炼法轮功的。俺娘经常跟我讲:“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亚法会讲法》)。是大法师父保护了我!谢谢师父救命之恩!当时我没有了思维,就是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这之后,儿子更加相信大法好,更加支持、帮助我做救人的事!他自己虽然不修炼,但在工作生活中按照真善忍做事、做人,工作越来越顺、越来越好,工资越来越高。他给我买最好的电脑让我做资料,经常拿出过千的资金资助我做资料救人,还特别额外的拿出钱,让我给其他同修用于救人。
最近儿子专门为我准备了一套房子,让我做资料点,特意叮嘱我谁也不要告诉。儿子还总是变着花样地给师父买最好的供果,还要求孩子们,先给师父上供,他们再吃。过年给师父上供,上香后,全家人儿子、儿媳、孙女、孙子都给师父磕头,感恩师父慈悲救度。
儿子婚后生了一女一儿,儿女双全。孙女乖巧可爱,几岁就和我一起背《洪吟》。孙子也不是一般的孩子,四岁时,一次调皮从高床上摔下来,不哭也不闹,自己从地上站起来,咯咯地笑着说:师父用双手托住了他,轻轻地放到了地上。孙子五岁时,一次对着师父的法像抽噎地哭着说:我要跟师父回家!我要跟师父回家!
以大法为重 成立资料点
因为各种原因,资料点提供的资料不够用。这找那要的都很难,连电脑的开机都不会的我生出一念:我要做资料。因为我有这个愿望,师父就派来技术同修教我。同修比我小十几岁,当时同修刚刚给女儿操办完婚事,太累了。下载周刊时,我怎么也记不住,学不会,这么做笔记,那么做笔记,就是笨的学不会。急得同修出大汗,外衣都脱了,我也学不会。最后同修说:我不管你了,我要睡一觉,你自己琢磨吧。
看着她酣睡的样子,瞅瞅她,再瞅瞅她,我也不愿叫醒同修。无形之中,一下子点开了,我知道是师父又帮了我。同修手把手的教我,我就把上网、下载、打印都学会了。同修说:教了很多老太太,都教不会,数你灵。哪是我灵呀,是师父帮了我。我这一下就稳稳当当的坚持了十几年。只要我有愿望,都是师父安排的。因为资料点出事,很多同修不敢再做,我负责很多同修的资料供应。
师父三次助我脱大难
有一次同修让我组织我们村的同修,晚上到她家看师父讲法录像。天刚刚下过小雨,我两腿发沉,一步也不愿往前迈,就不愿意去通知同修们,莫名其妙的不愿去,我就回家了。自己在家学法、发正念。第二天早晨得知,二十多个同修都被绑架迫害。
我在城里帮儿子看孩子,一待就是三年,有个学法点我从来没有缺席过。偏赶上正月十五我回家打玉米棒子,第二天我回娘家赶集,就听同修说三十多个同修在那里开法会切磋,被邪恶绑架。当时,难过的我,在一个卖布的摊位上一屁股坐下,就动不了了。同修们电话被监听、人被跟踪两个月了,谁在电话里说什么邪党的人都知道。同修有被判刑好几年的,有被勒索两万元钱的。损失惨重,三十多万现金还有不知数额的银行卡。
还有一次,我们三个同修天天在一起学法,结果出事那天,我妹妹打电话跟我要玉米面,我回老家准备好,为了不耽误集体学法,连夜送到娘家。刚進娘家门,妹妹又打电话,要我送到省城,她不回老家了。第二天,我又不厌其烦的送到省城,在妹妹家住了两天。刚到家,同修就赶来通知我,我们学法点那两个同修被绑架迫害,其中一人被非法关押一年多,一人不久离世。
我为同修遭遇的迫害难过,我也感恩师父的看护,大事、小事师父都管我很严,使我渐渐去掉人心。
一点人心都不能留
在梦中,我梦到法正人间,就象神韵演的,同修们走一波,飞上天,再走一波,飞上天。我和一个同修还在拾掇东西,我对同修说:咱也走吧!她说:走!她就飞上天了。我跺了一下脚,却飞不动。我对自己说:我也不着急,我也不动心,到能飞的时候就飞了。就感觉自己象棉花团一样,缓缓慢慢的身子轻飘飘的就飞了起来。同修们整齐的一队一队的、一层层的站好,我和同修们站齐了。祥云就在我的腰间,我好象一只脚踩着一块砖,稳稳的站着。
我一扭头,看见了女儿(女儿根基好,原来也学法,可惜现在不学了)站在我的后边,比我的位置还高一点。我惊讶的说:呦!怎么你也来了!谁给孩子做饭呀?就这一念,我右脚下面的砖就掉了,右脚就踩空了,我摇晃着身子,赶紧把右脚踩到左脚上,站不稳了。我知道自己起了执着心了,我就晃醒了。看来,到那个时候,有人心也不行,也往下掉。
师父看护我看的很紧,有一思一念偏离了法,师父都让我摔跤悟道。有一次,我和妯娌的地边上长了一个大玉米棒子,我起了私心,就想:劈了这个吃吧。还没劈,就有一只蚊子飞進眼里。我赶紧说:师父,我不劈了。
我一直按照师父说的做,心里没有了自己,不管谁什么样,我就只管自己做,觉的那是使命、是责任。这些年,我也没做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觉的不值得一提,只是遇到的神奇事太多太多。谢谢师父,都是师父在做。弟子无言报答,只有实修多救人!
(责任编辑:于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