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的点滴中修自己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日】一九九八年十月,我有幸得法。在捧起《转法轮》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放下过,也放不下了,这是指导人修心向善、做个好人甚至更好的人的经书。我用了一天一夜,一口气通读了一遍。那天早晨,睡眼惺忪中,看到一个大法轮在我面前“呼呼”直转。我惊喜万分:师父来了!我有师父了!

那时我三十岁出头,却长期患有失眠、胃病、便秘、颈椎病等病症,得法后,这些病症,都神奇般的消失了!以后,无论是在顺境中,还是魔难中,我都真切的感到,师父无所不能!法轮大法真好!

一、初遇魔难 师父给我吃颗“安心果”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妻子(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时被绑架,十岁的孩子被放在了同修家。当时我被派驻在国外工作。那几天,我给妻子的手机、家里的座机打电话,都没人接。我就有预感,妻子可能到北京为大法讨公道去了。当时,我人心很重,认为孩子小,没人看,一旦出啥意外,家里家外的,工作、生活、孩子等,影响太大了。我给同修打电话,证实了妻子去北京了。同修说:正常该回来了,但一直没信,一起同去的同修也没回来。

我头一次经历这事,当时茶饭不思,心里直翻个儿。我知道好多去北京上访的同修都遭遇各种虐待,不知妻子怎么样了?孩子总在别人家也不是个事。我晚间也睡不着,迷迷糊糊间,我梦见自己身体高大,星星在自己的周围转,我用手轻轻的推着星星转,星星上似有好多生命。突然,一个果子卡在我的嗓子眼儿里,我使劲一吞,咽了下去。醒了,嗓子眼里甜丝丝的。我意识到,这是师父给我吃了颗“安心果”,告诉我妻子没事。

我急忙请假回家照顾孩子。十一天过去了,妻子一直没信儿,但我知道肯定没事。一天早晨,刚送完孩子上学回家,就有人按门铃。我一听是妻子的声音,她回来了!她与同修到天安门广场高举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后被绑架,被劫持到北京怀柔看守所,遭警察辱骂、毒打,妻子绝食绝水反迫害,历经九天,在师父的一次次点悟中、看护下,闯了出来了!途中,在师父的安排下,巧遇同修,帮助妻子买了车票,几经辗转回到了家中。

我通过学法并与妻子等同修交流,也认识到了去北京证实大法的特殊意义。我先后两次到北京证实大法,一次在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第二次在天安门广场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两次都安全返回。

二、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修炼提高

我家是多兄弟家庭,我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外地工作,离家较远,日常生活中,对父母的照顾与陪伴有限。父母帮助大弟弟、小弟弟哄孩子,他们来往的自然多,父母对两个弟弟也有更多的指望,父母更需要他们的日常陪伴。父母也总说我:虽然不在身边,但一年到头不少给家里花钱,给父母花钱最多。

其实,父母也不缺钱,有退休金、存款,还有自己的房产。大弟弟是做小生意的,需要钱的时候,只要张嘴,我都及时的借予;他孩子大学毕业后,我帮着介绍在一家大型集团做财务工作,很满意。小弟弟家,我也不少帮他,孩子上大学,电脑、手机都是我给的,家里的新沙发也是我出钱给换的,孩子日常花费也没少给。大家的关系一直很融洽。我总寻思,他们离父母近,有事的话,跑跑颠颠的,还得靠他们。

母亲在世时,基本上他们自己什么都能做。年节大家团聚时,我也给大家各自带点小礼物,有时还拿瓶好酒请他们喝,活跃活跃气氛。每年我都请大家吃一、两次饭店。大家对大法也认可,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

母亲去世以后不久,这融洽的气氛开始不融洽了。爸爸来电话,还有亲属来信,都传来两个弟弟对我的不满,而且都是不着边际、莫名其妙的事情,例如:说我抠,有钱也不给他们多花点,将来我的钱都得成废纸;我刚有个孙子,大家还都挺高兴,等又有了孙女之后,说我就是为了朝他们要礼金,才让儿子、儿媳要二胎的,要不是为了要礼金,告诉他们干啥?和他们显摆啥?甚至我给大弟弟的孩子介绍的工作也不对了,孩子由于异地恋后来辞去了工作,说是我耽误了孩子没挣到钱。当然,还有更难听的。

当我听说之后,真有点受不了。我想这一年到头的,没亏待你们什么,你们也没为父母做出什么贡献,怎么就突然啥都不满意了?啥都不好了?这要没修炼,我早就找他们说道说道去了。我知道自己是修炼人,是大法弟子,遇事要冷静、理性,按法的要求无条件的找自己。

那些日子,自己很憋屈,没事就找自己,一点一点的,心里开始亮堂起来了。这一大堆的人心,自己都吓一跳,例如,显示心:讲真相讲好了,家人很融洽,都三退了,这显示心就出来了。和熟人或同修接触中,自觉不自觉的就暴露出来了——家人都认可大法,家庭环境开创的好,我不由自主的显示。欢喜心:弟媳对大法认可,要大法书看,甚至在同学聚会说大法好,建议同学看大法的书;父母不但要看大法书,还要炼功。我这欢喜心就控制不住了,脸上总是挂着。不修口:有了孙子、孙女后,控制不住的炫耀,好像自己了不得了似的,自我陶醉,自我享受,不顾别人的感受。抬高自己的心:想让他们觉的,自己由于不放弃修炼,虽然被迫害过、被判过刑,但依然高人一等,依然啥都行,依然是能人(现在想想,其实是自卑心),遇事不能静心听别人的意见,有点强势。还有自以为是的心、怨恨心、色心等等。

这么多的人心都没修下去或修的不干净,咋提高啊?往哪修呀?能修上去吗?!当我真正找到自己的这些心,这一大堆的人心,使我热血冲头的情绪、翻江倒海的心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原来都是自己的问题,都是自己这么多的人心促成的今天的局面,怎么还能找人家说道说道呢?!

找到了自己的问题后,我再和家人相处时,变的低调、平静、温暖了很多。我象没事似的,该和家人咋相处还咋相处,家人相聚时的氛围逐渐的又温馨了起来。

叙述这些经过容易,当时确实经过了一场剜心透骨的煎熬,一点一点的修上来的。真的感谢亲人们,为了我的提高,他们也是费尽了心思,不惜自己造业,演化各种场景,让我修去人心,让我提高,谢谢我的亲人。

三、家人感慨:炼法轮功真好

父亲平时总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身体一直很好,日常的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等,都是他自己做。有啥事,两个弟弟离的近,随时过来照应。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中下旬,八十六岁的父亲轻信邪党政府的不断鼓噪,打了疫苗第四针。打完后,父亲的身体状况急剧直下,他变的一阵阵的有点糊涂,有时打电话不接,或者接了又摁了。两个弟弟也阳了,不敢去他那,怕交叉感染。那段时间,很多人去世,都有点害怕。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晚,我又给父亲打了电话,打了好几遍才接通,感觉他有气无力,情绪也格外低落。我担心父亲的状况,准备开车回老家。当时我也担心感染的问题。但又一想:我是谁?我是大法弟子呀!怎么还能担心起被感染的问题呢,这是多大的耻辱!

师父说:“你们修的大法,创造了宇宙中的一切生命,成就了伟大的神,也造就了最微小的病毒、细菌。而你是助师救人的大法修炼人,救人中你已帮助很多人消灭了比瘟疫强大千百倍的细菌、病毒,然而在疫情中却摆不正自己。”(《醒醒》)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中午,我到了父亲的家,打电话、敲门、按门铃,屋里都没动静。最后,我把弟弟叫来了,他有钥匙开了门,只见父亲蜷缩在沙发上,头发凌乱,花白的胡子很长,剩菜、剩饭在茶桌上。弟弟紧张坏了,给街道卫生院打电话,卫生院人说打完第四针都这样,找他们也没用,多观察。说完就挂了电话,再打就没人接了。

父亲几次试着站起来,但都没站起来。我一遍遍喊着爸爸,心里求着师父,我知道,只有师父能救他。我给父亲喝了点水,和他说着话,又喝了杯热羊奶粉,慢慢的父亲有了精神头了,慢慢的又知道搭话了,慢慢的能站起来了,慢慢的能在地上蹓跶了……父亲恢复正常后,我双手合十感谢师父。

弟弟们戴着口罩,离我和父亲远远的,怕传染。我看他们的身体状态也不太好,就说:“你们回家吧,放心吧,咱爸没啥事。”他俩都说:“多亏你回来了,要不咱爸咋样就不好说了!”

大弟弟说:“现在人死海了,好多人打完第四针就完了,火葬场都排不上号。看你和嫂子多好,炼法轮功,啥灾啥难都靠不了身,成年累月啥毛病都没有,我要不做生意,也炼法轮功。”

小弟弟说他要不是在政府上班、怕失去工作,也早就炼法轮功了。他上次做腰椎间盘手术时,疼的受不了,就想起我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说:“真管用,我念着念着还睡着了。”

是啊,师父传的是万年难遇的高德大法。此生得遇大法恩师,真是万幸。谢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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