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 走出迫害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四月九日】我于一九九八年得法的。一九九九年迫害后,我就進入独修状态,后来也找不到同修了。我真正实修是最近几年。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五日上午十点钟左右,我到朋友家串门,進门就惊呆了,他们家的人一个个都被便衣控制着不准动,一女的搜身,从我两个裤兜内抄走了四张真相传单,然后把我拽到客厅。他们有四、五个人,一女的揪我头发,一男的用脚踢我的小腿肚,有两三个人把我手从前面反背到后面,还使劲往上提,我的两只手臂被他们弄得非常疼,都青紫了。一人拿手铐将我双手背铐着摔倒在地上。那女的还说让她“过了瘾了”、“练了手了”。

我一个七十五岁的老人,怎能受得起这屈辱和残害,当时我就全身颤抖,整个一天一晚我全身都是颤抖。

我双手被反铐了几个小时,一直到中午十二点钟左右,他们把我拉到派出所,有三个人强行给我照像,我就左右摇头不让他们照,一直没有配合,直到他们把手铐给我打开,整个过程中我一句话都不说。后来发现我的两只手腕都青紫了。

他们把我和朋友关在派出所的滞留室。到下午五、六点钟时,一女警要带我去做笔录,说笔录做完了,就可以回家了。我不说话,也不搭理她。大约晚上十一点钟左右,那个女警带着另一女警来,说:“这是我们领导,给你这么大的面子,你做个笔录就回去了。”这个领导重复说:“只要做了笔录,就回去了。”我还是不说话,也不搭理这个什么领导。因为到处都是黑的,我没了时间概念。

她们看我不配合,又叫来一个女警,两人左右架着我的两只手臂往外拖,左边的人还暗中使劲掐我的手臂,很痛,但我忍着没有说话。她们把我拖到审讯室,强按我坐在铁椅子上,将我两手和两脚固定在铁椅子上,她们问我叫什么名字?哪个地方的人?住在哪里?我一声不吭。此时我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警察说我是装的。警察做不了笔录,最后问我是不是哑巴。我还是不说话。做笔录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她们把我拖回原来的滞留室。在走道上,我对她们说:我不说话,是对你们好。一女警说:你在里面一句话都不说,你现在说话了,你对你自己好就行了。

到了深夜两点多钟,三、四个警察开着警车把我和朋友送到医院,给我们做体检。我的血压高压达到198,两腿膝关节痛和肿大,腿上血管动脉硬化。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还把我强行拉到看守所,看守所拒收,一男警想利用关系把我关進去,没有成功。于是又返回到派出所。

在整个过程中,我心里一直想着:我就是不配合,我不想让他们犯罪。我总觉的这些警察的做法真可笑,可怜、可悲、没有人性、没有一点理由,他们这种黑白颠倒的做法真是不可理喻。他们说我破坏法律实施罪,我破坏了哪部法律实施?我一个农村老人又没有文化,有什么能力破坏法律实施?

我经常看大法真相传单,大法真相传单上面说的都是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的故事。我自己也亲身经历过的。我曾经患美尼尔氏综合症,经常拉肚子,肚子痛起来死去活来,两个膝盖患风湿关节痛。这些疾病在我修大法后全好了。我修大法敬天敬神,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对社会对人有百利而无一害。

(责任编辑: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