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香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监狱等黑窝遭受的折磨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四月六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省铁岭市六十八岁的刘庆香女士,因修炼法轮功,二十五年来多次遭到中共绑架、劳教、判刑等迫害,累计遭冤狱共十二年,经历了马三家劳教所、辽宁女子监狱等的残酷折磨。

刘庆香是辽宁省铁岭市清河区人,她于一九九六年通过修炼大法,多年的胃溃疡、关节炎、牛皮癣、气管炎等病不治而愈,走路生风,无病一身轻。她每天炼功、学法,家庭和睦,身心愉悦。

然而,只因坚修真、善、忍大法,多次进京上访,刘庆香便遭到警察和恶人惨无人道的迫害。二零二一年中国新年前,刘庆香再次被劫入辽宁女子监狱迫害。以下是刘庆香女士诉述她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等被迫害的残酷事实。

一、邪恶的马三家人间地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去北京为法轮大法和平请愿,被便衣警察非法抓捕后,被北京驻京办警察押送到北京郊区一个潮湿阴暗的空房里,潮湿的水泥地坐着早已被劫持的四十多名辽宁法轮功学员,他们有的已两天没吃没喝了。我不报姓名家庭住址,被罚站在空房子外十二个多小时。深夜被一辆大客车非法押到锦州,在锦州被当地张姓、宋姓警察非法押回送到铁岭市清河看守所拘留十五天。被非法关押期间向我家属敲诈勒索五千元(事后家属把五千元要回),才把我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在家被清河区粮食局领导谭希文骗到单位,谭问我是否还炼法轮功,让我写保证书,我说法轮功好,为啥不让炼?我刚说一个“炼”字,就被隔壁房间早已等待的多名清河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到铁岭市清河区看守所。十五天后,公安局国保大队刘永仁、王雷等强行把我绑架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我的家人多次遭到公安局警察的骚扰、抄家、恐吓等迫害,抢走大法书、法像、炼功带、播放器等。

在马三家劳教所,警察强迫我背院规,我不背。我和其他五名不背院规的法轮功学员被狱警指使犯人体罚,白天罚站,晚上强行撅着,脚尖抬起,双手摸脚后跟,这种残酷迫害从晚五点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零点多钟。狱警指使犯人看着,在此迫害下我们坚决不背,还要求无条件释放。

我和曲娇、李桂英抗议做奴工,要求自由炼功,一小队队长张国荣带领一帮犯人把我们十二名法轮功学员带到晒衣场,队长张国荣指使犯人强行扒衣服,只剩内衣裤,强迫我们坐在厚厚的冰雪地上,零下24度,让犯人看着,不许起来,大约两个小时,我的内裤被冰雪融湿后冻在下身,寒冷极了。

马三家警察对我实施恶毒的野蛮灌食。我被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床上,双手大字形铐在床上,四、五个犯人按住头部、胸部,用手捏住鼻子和嘴,使劲插管子,我的鼻子和嘴被弄得鲜血直流。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我因坚持炼功被电击成了家常便饭,有一个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小屋,胳膊、手反绑上,膝盖被绑上,队长张国荣用高压电棍电击后背、颈部、耳部、脸部等敏感部位,同时嚎叫:“还炼不?”

还有一次张国荣用高压电棍电我,指使犯人扒我的衣服只剩内衣,和院长张宾(女)同时电我,并用电棍指向乳房,威逼道:“你干活不,不干活就电你。”

后来我继续抗议非法关押奴役,被铐到暖气片上,几天几夜,蹲不下站不起。不让家属探视。

我被非法关押不到一年,因为坚持信仰,天天面临的是被酷刑折磨和洗脑转化,精神和肉体受到极大的伤害,那段日子里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劳教所警察的打骂和电棍的噼里啪啦声,一度精神崩溃被提前放回家。回家后通过学法和炼功,身心很快得以恢复正常。

二、五年的监狱遭遇

二零零二年一月,我因向不明真相的出租车司机讲真相被构陷,我被铁岭市银州区警察绑架后戴着手铐走脱。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我被铁岭银州分局绑架,在公安局四楼,警察把我双手举起铐上手铐,铐到墙壁上整整一夜,又把我关在一米多高的铁笼子里蹲着,站不起来。非法提审时四天四夜不让我合眼,双手铐在铁椅子上,后来不知怎么拼凑的所谓材料,我被非法判刑五年。清河公安分局国保队长刘永仁、赵柏峰又两次非法抄家,家里一片狼藉。我不修炼的丈夫也被非法关押七天。

示意图:中共监狱中的奴工迫害
示意图:中共监狱中的奴工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强行送到沈阳辽宁省女子监狱。在辽宁女子监狱九监区,监区长叫武力,教导员叫李红。除了超负荷的奴役,还要受到来自狱警和包夹犯人的打骂和侮辱,因为我不在考核上签字,质检员 那东方就用长一米钢板尺打我脸,狠狠地打两三下,脸都打肿了。有一年腊月,我在监室盘腿打坐炼功被犯人报告给了郭队长,她狠狠地踢我一脚,踢到左侧肋骨上,致使我左手无力不能拿东西,喘气时左侧胸部疼痛,也不给去医院做检查。寒冷的腊月,晚上不让我盖被,停止购买日用品,罚站着整天在车间叠兜子。

在辽宁省女子监狱九监区,我耳闻目睹了许多恶警和恶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

铁岭市银州区法轮功学员孙淑珍被枉判五年经常被监区姓郭的科长整天罚站干超负荷的奴役,停止购买物品,别说洗漱用品。甚至连如厕的卫生纸都没有,只能用又硬又滑的包装纸,我也只能在包夹犯人看不到的时候偷偷的塞给她一些日用品。后来在监狱车间孙淑珍被迫害出现高血压脑梗的症状,生命危急,监狱怕担责,监区长武力把孙淑珍背到车上让家属接回家了,后来孙淑珍也含冤离世了。

沈阳法轮功学员王杰被枉判七年,和我关在一个监舍,王杰因坚持正信,绝食反迫害,武力和李红指使很多犯人把极度虚弱的王杰拉出去暴力灌食,真是不顾死活往死里灌哪。监狱非人的折磨王杰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王杰出狱几年后含冤离世,年仅48岁。

大连法轮功学员刘霞被非法判刑十二年,拒绝奴役,坚持炼功向狱警讲真相,遭受种种非人的折磨:晚上把她一个人铐在车间的暖气片上,怕她喊“法轮大法好”,用透明胶带把她的嘴封上,遭捆绑抽打、电棍电击、不让睡觉等残酷迫害。

我还听说有一个不知道姓名的抚顺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三、又一次监狱迫害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一日晚七点,我在清河广场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社区人员齐凤伟电话诬告,王兴军、赵柏峰等国保警察绑架了我,非法抄家又拍照,家中台式电脑主机、大法书籍等个人物品被抢走。在铁岭市看守所非法提审我,我拒绝在“逮捕证”上签字,赵柏峰用拳击打我前胸并威胁“不签字也给你送监狱去”。我被非法判刑三年,第二次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

矫治班犯人模仿我的笔迹替我写了五书,狱警找我谈话时,威胁、恐吓说:“你不写五书给你关小号、送矫治班。”

我刚到九监区,就听说我上次在九监区认识的丹东市法轮功学员王春香被迫害致死,以前认识的犯人偷偷告诉我是狱警指使包夹犯人趁犯人都出工干活,在监舍殴打致死的,因为王春香不放弃大法信仰。为掩盖罪恶对外说是心脏病死亡。王春香是二零零七年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九监区的,因为坚持修炼大法,经常被狱警指使恶犯带到隐蔽没人的地方殴打折磨。那段时间,王春香身体状况极差,洗澡时经常看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被迫害离世时年仅五十五岁。

四、再一次狱中折磨

二零二零年五月十一日,我因向世人讲真相被铁岭市清河区国保警察绑架,家中个人财产笔记本电脑、手机、大法书籍及资料、真相币大约二百多元等被抄。由于疫情我被送铁岭调兵山看守所隔离二十二天,遭侮辱式的脱光检查、拍照,被清河区法院冤判三年;后被转到在铁岭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数月。

清河区国保队长尤先川和孔姓警察说态度好判一年,我大声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不认罪。被非法判刑三年,没有下裁定,我找看守所警察查询,结果没有转到,剥夺了我的合法上诉权利。我又一次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体检花了一千多元也从家人给我存的钱里扣除。

九监区队长丁晓梅到入监队把我带到九监区做服装。在车间繁重长时间劳作,每天十多个小时的干活,有时中午都吃不上饭,繁重长时间劳作迫害,使我的身体受到严重的伤害,出现了脑血栓症状,被送去沈阳739医院急救。

还有一次繁重长时间奴役时我突然浑身哆嗦、呕吐、说话没力气、睁不开眼睛,再次被送医院打氧气抢救,观察二天,刚刚好了一点就又被强制送去车间为监狱做苦役。

我只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个对社会对他人都有益的好人,就多次遭到中共邪党的绑架、劳教、判刑,累计遭冤狱共十二年。通过我这十多年的经历,我更清晰的认识到了中共的邪恶本质。

经历这十多年的迫害,我不止是精神和肉体受到极大的伤害,经济上也受到严重迫害,四次被迫害,二零零二年没开退休费,扣了五年工龄(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九日--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八日),二零一四年被扣了三年退休金(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一日--二零一七年十月三十一日),二零二零年扣了三年退休金(二零二零年五月十二日--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一日)。

现在很多法轮功学员,还在惨遭中共邪党控制的警察、恶人的迫害,我所能讲述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他们有的被打伤,有的被打残,有的精神失常,甚至失去生命!希望善良的人们能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伸出援手、制止迫害,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