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大法 善心对待警察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二日】我修炼二十九年了。在过关过难中,如果想到法里怎么说的,按照那时理解的法理去做,大法就会给我展现奇迹,其实还是大法在鼓励弟子要勇猛精進,我的理解这就是证实法。

在北京证实法 善心对待警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和同修一行九人去北京,全国各地大法弟子不约而聚,心系北京证实法。当时因为检查身份证很严格,我们商量了一下:不直达北京,先到廊坊,如果检查严格,哪怕枪林弹雨,就步行到北京(去北京前,我们给家人写好了遗书,放下生死去北京的)。

再后来,见到了北京同修,北京同修给大家租了个大院,有二、三十位同修白天在一起学法,不出屋。学完法,大家就在一起交流是打横幅,还是炼功?那时同修相互谦让,吃饭也简单。有一个同修拌咸菜,另一个同修出去买馒头。那时,我们就是觉的在一起很开心,馒头也觉的吃的香。

后来,陆续不断听到周围有同修被警察包围抓走。当时我心中总有一念,就是没证实到法之前,绝对不许被警察抓到,我不能什么正事都没做,白白被警察抓到。也许这一念,直到我独自闯中南海的新华门时,才被警察抓上警车。那时明知会被抓,也要去讲大法的美好,就是洪法。

在警察提审我时,我突然想起我是干什么来了。我不是向警察来洪法的吗?因为我们平时炼功、学法,很少有机会接触警察,警察中也有有缘人,警察也需要得法得度啊! 想到这,我就知道该怎么对待警察了。

于是,警察提审我时,我高高兴兴的跟他说我来北京的目地,我为什么学法轮功。警察在做笔录时也很畅快,有具体问题问我,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时就不说,警察在笔录上写“不说”。到最后,他说你是我遇到少有的坦诚人。我觉的奇怪,大家不都是这样认识的吗?警察说:不是,有的不说话,有的说话听不懂……

警察在我面前比划:这是不是抱轮?我们之间不再是提审与被提审,完全是学功与教功的状态了,彼此都很开心。当我第三次见到这位警察时,他告诉我:“你可能很快就要回家了!”

在这期间,我还经历了一次去怕心的过关过程。

当时我被关在北京通州看守所,每个监室里都有好几个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有因炼功被打,上手铐脚镣的,但她们还坚持炼功。我知道在那里也应该保持能炼功的状态,但我害怕,在那里炼功,监室里的号长非骂即打。

刚开始我炼功的时候,号长一开口,我就把手放下了。我知道这不对,这不符合法,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能炼功。有一天,我下定决心要突破这种状态。

那天清早,我大约打坐半个小时时,号长没说话,直接踢我一脚,踢在我左脸上。我就觉的脸上火辣辣的,我没吱声,接着炼(后来发现半边脸都肿起来了),心里知道是去怕心,心里说不怨她,她是在帮我去掉怕心呢,绝对不能责怪她,怨恨她。一会儿,我觉的怕心没有了,真得感谢她!

接下来的一天她很难受,她觉的是遭了报应。她向我道歉,我说:没事,如果你不是听信电视媒体造假的谎言,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对待我们的。我后来给她讲了大法的美好,中共的造谣宣传“自焚”伪案,她明白了真相,从此再也不打骂我们那些法轮功学员,她的态度转变了。七天后,我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的大门。

被非法关押二十七天 给警察讲清真相

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前,有一天,我邻居说,警察来找我,让我出去躲躲。我刚想走,就看见警察带一个女的和一个男的来我住所,走也走不开了。那次我被举报贴不干胶,被非法关押我二十七天(莫须有的事)。当时非法提审我的警察据说是最凶狠的国保大队警察。

他在我面前背《洪吟》:“心怀真善忍 修己利与民 大法不离心 它年定超人”(《洪吟》〈圆明〉)。我一听,不错呀,还能在我面前背《洪吟》,我由衷的感谢他告诉我《洪吟》的诗句,他反而愣住了。

随后的“提审”就是,我要开口就是讲真相,否则就不说话。无论他问我啥?我都想这个真相该从哪里讲。比如警察问我:你是老师,你跟学生讲法轮功的事吗?我说:“当老师的首先得教孩子做个好人,不说真话能叫做好人吗?教科书里造谣说‘法轮功自焚’,那个叫刘思影的小孩喉咙被割开了还能说话、唱歌,这不违背医学常识吗?那个叫王進东的衣服都烧坏了,他两腿间的雪碧瓶却完好无损?……这都是不是在造假?所以我得告诉学生不能造假、说假话,否则就不是好孩子。”警察问我为什么给家长写信却没寄出去?我说:我学的是真、善、忍,当我发现在信中没能体现出更多的“善”来,不能起到善化别人的时候,就不能寄出去。

最后那个警察亮出他的工作证说:“我要求你在监室里教三个人做好人,你教她们炼法轮功,我批准你的,我允许的,你要将功补过,你做好了,我就放你。做不好就劳教你半年,半年不多吧?”我心想:你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呀,放人不放人是我师父说了算,教人炼功学法那是凭缘份,跟你的指令没有任何关系。至于说将功补过?这时“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打到我脑子里来,我想到了师父的法。想让我认罪错?我不承认你旧势力的安排,就不承认罪错,我要是承认了,就不符合法了。

在看守所里,我一边擦地板一边想,我若被邪恶迫害了,那派出所的警察不就犯罪了吗?我想怎样才能叫警察不对大法弟子犯罪呢?我心里有一念:就是不能让警察造业、失去得救的机会。那我只有堂堂正正地证实我无任何罪错,才会被无条件释放。通过跟警察讲法轮功没有错,再有就是不配合那里的任何要求命令指使。只有大法弟子证实大法,利用所学的法证实我们没有罪错,无条件的放人,这样既能归正自己,也能消业,又能救警察(这是我现在悟到的,当时就想只要我做正了就保护警察不犯罪)。

当警察要求我穿号服时,我说我没有罪错,我不穿这里的衣服。后来隔壁监室里有绝食的,灌食把警察弄得很头痛。最后看守所的警察说,只要是不绝食,炼功、不穿号服、不背监规,什么都能容忍,灌食可太麻烦了,弄不好就出生命危险。

这个警察还是有善心的,由于我的思想在法上,心还在为警察着想,别让警察造业、增加得救机会,大法就给我开创了环境,使得我能够证实法。

当时在给警察和关押的人讲真相劝三退时,我告诉过她们,我会堂堂正正地走出看守所的大门,很多人都不相信。她们说:你们法轮功的除个别的有病症严重的给放出去了,大多数都被劳教了。我胸有成竹的说:我肯定不会被劳教,因为我在证实大法,而且大法也给我开创了需要证实法的环境。

第二十六天早上,我看到天空一亮,我知道这两天我会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的大门。第二十七天,当警察叫我收拾东西时,监室里的在押人员都目瞪口呆看着我说:“她说的都是真的。”二十七天,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闯出了看守所的大门。

返回看守所取钱 善念救警察

我出看守所的当天,有人给我存五百元。几个月后,这个存单落入了我的手里。V同修说:“你看这个存单不知转多少人手中,最后还是落入你的手中了,那就该你去取。”我说:“这是大法弟子的资源,落入我手中,那就是说我一定能取回来。”

从看守所出来时,因我签了字。当警察要求我签字时,我说来时都没有签名,怎么走时却签名了?警察说:不签名就不给放人。我当时不想拖延太长时间,就签了。回来就后悔,觉的这一念不在法上,就把出所证据给撕了。结果,存款存单落入我的手中,我却没有任何证据,怎么取钱?这也是大法给创造的奇迹!

我去看守所取那五百元时,当时没有身份证,没有出所证,任何用人的思维想都是办理不了的,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更何况那是执法单位。

我想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对着办事的警察发正念,希望她帮忙把大法弟子的资源归还给大法弟子,她也是做了件大好事,为自己的未来得救奠定了基础,也就是给美好未来得法增添了一次宝贵的机会。

后来她帮我查到了,也帮我办理手续。最后,她隔壁负责现金出入的那个办事警察问她:填什么事由?她帮助写的“撤案”。这真是一切都是师父做的,大法做的,我只是修心的过程。

念正有奇遇

有个曾经出现脑出血病业假相的同修,大约六年了,一直她一个人,没有同修跟她一起学法。我因回老家照顾母亲,没能再顾及到她,觉的她缺少同修关照在一起学法,就想找到曾经唤醒过她的W同修。因为这位脑出血病业假相同修曾经在九九年去北京上访时,被非法劳教一年,被“转化”,出来后,大约有三年没学法,是W同修唤醒她,从新走回修炼的。

那个W同修,我只是听这个同修说起过她,但没见过,也不认识。我找其他同修帮我找到W,也没说成。

昨天下午,我往东走,就看见一个觉的很熟悉的人往西走,戴个大帽子,根本看不到她脸,我就以为是我认识的大姐。我们彼此都没打招呼,就擦肩而过了。

不知为啥,我一直回头看她,这时她也回过头来看我。就这样,她和我打招呼了。我说,你是那个大姐?结果她把口罩一摘说:我不认识。我问:你是信佛的?她说:信大法的。我说:咱们是一家的。她就觉的我很熟悉,但又不认识,三说两说,她就是我要找的那个W同修。

因为她曾经唤醒了我认识的这个病业同修,我找她也是想让她们再见见面,结果昨天下午偶然奇遇,我有这样的愿望,是想帮助她,结果师父就帮助我们了。无法用人类的语言表达对师父感恩!师父无时无刻不在关照每一位大法弟子,我们只有学好法,证实好法,才可能会减轻点师父的负担。

这篇稿件里提到警察次数多一些,因为近段时间这个片区的同修都面临与警察打交道的多,比如有同修接到警察电话,有同修被叫去派出所面谈,有同修被拉去照相等等。但我看到同修都是把警察想的不好了;如果我们把警察都想的那么不好,就等于把警察推到大法对立面上去了,那他们还能得救吗?

要想救他们,就不能把他们推倒对立面上去,警察本身也是不明真相的受害者,不说最可怜的也差不多吧!更何况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我们要是都想警察不好,都怨恨警察,那“善”怎么体现出来呢?没准警察还会表现出更“恶”来,那个“恶”是不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呢?

不足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