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京鸣冤遭残忍折磨
二零零零年二月,冯玉秋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在离天安门不远的地方就被北京警察绑架,用警车拉到天安门附近的公安分局,后被送到吉林驻京办事处。她身上带的一百五十元钱被一女警察抢去。两天后她被劫持到舒兰拘留所非法拘留五天,然后才被学校负责让人接走。在此期间,她还被七里派出所警察勒索一千五百元,当年夏天又被教育局以“抵押金”名目骗去三千五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冯玉秋再次到北京,在天安门金水桥上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被北京警察绑架到天安门附近的公安分局,法轮功学员们仍拉着横幅,喊法轮大法好,警察举起警棍大打出手,当时就把冯玉秋的头打起一个大包。据冯玉秋后来说,她还看到有一位女法轮功学员被打得鼻口出血,另一位女法轮功学员紧紧攥着横幅不放,被警察拖走,不知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地上留下她斑斑血迹。
后来冯玉秋等法轮功学员被拉到北京市区的派出所,警察逼她们强行照相,不照就打,逼说出姓名,否则就不让睡觉;稍后在北京城区看守所,冯玉秋被强行灌食,警察打她的嘴、踩住她的脚,用拳头打她的头部,强行灌入浓盐水,更多时候,是用塑料管插入鼻孔进入食道,冯玉秋的鼻子、嗓子都被插出血。
三天后,冯玉秋被拉到河北省的井陉县公安局,遭酷刑折磨,两男一女警察用电棍电冯玉秋的脸、耳朵、手,逼她跪着,把她的双臂扭到后边去,使劲往上抬;把木棒放在她的小腿肚子上,两个警察上去狠命踩压,象擀面饼一样来回踩压,直到她的脚和腿被踩的肿到了极限,他们打累了,就停下来喘粗气。过一会儿又继续用这种酷刑折磨她,直到说出姓名为止。冯玉秋腿肿的象杠子一样,不能弯,不能走,两个多月才消肿。直到现在,她的左脚大脚趾和二脚趾站立、行走都伸不开。
二次被非法劳教
随后,冯玉秋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冯玉秋受尽了精神和肉体折磨。为了逼迫她写“五书”,警察、邪悟者轮流对她进行围攻洗脑,不许睡觉,逼迫“转化”。
劳教所还每月强迫法轮功学员写思想汇报,不合劳教所胃口就逼重写,用这种方法给大法学员洗脑。还经常逼看诽谤法轮大法的电视片,举行所谓报告会、升旗仪式、签名等,逼迫法轮功学员背叛“真善忍”信仰。另外,每天还强迫法轮功学员做十几个小时的奴工。
一年非法劳教到期时,狱警安排三大队八个邪悟者把冯玉秋带到一个房间恐吓、威胁,逼迫她“转化”,冯玉秋坚决不肯,被恶徒狠狠打耳光。
为了世人不被中共抹黑法轮功的谎言毒害、断送自己的未来,冯玉秋二零一二年一月七日讲真相时,被小城派出所所长邵天峰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舒兰拘留所,之后被再次非法劳教。
两次被中共关洗脑班
二零零二年夏天,舒兰市“六一零”和教育局的温长吉等四人闯到二十五中学找冯玉秋,说教育局有一个“转化”名额,逼她“转化”。遭到冯玉秋断然拒绝,她说:“我修真、善、忍做好人,让我往哪里‘转化’?我不干!”
二零零七年,冯玉秋再次被绑架到洗脑班。那年八月十一日凌晨四点,舒兰市七里乡二十五中学校领导张殿全、杨光伟、周某、郝树江、胡鹏彦等和七里派出所警察张黎闯到冯玉秋家,强行把她劫持到吉舒镇响水水库(故乡福利院)洗脑班。当时被绑架到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有十四人。“六一零”人员令长春某派出所警察王玉兰、邪悟者祝某(男,四十多岁)、舒兰的李合举、吉林市史某(男)给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冯玉秋拒绝转化,最后被罚款一千元。
数次被不法人员骚扰、绑架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七日下午,冯玉秋在菜市场讲真相,被北城派出所绑架,被非法拘留十天。
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六日早上六点多点,有人去冯玉秋家敲门骚扰;上午八点多,又去敲门,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招呼冯玉秋的名字。这么多年每到所谓的敏感日,这样的骚扰不知发生过多少次。
数次被中共恐怖迫害、不断骚扰,冯玉秋的身体出现异常。二零二三年,曾被酷刑迫害近残疾的腿和脚趾,不断恶化,行走不便,眼睛也出现视力模糊,在家摔倒后腿部骨折,眼睛也做了手术。周围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经常去帮助她料理家务,并跟她一起学法炼功,帮助她恢复身体健康。
但是中共邪党不法人员并没有放过她,自二零二四年春天开始就对冯玉秋家秘密监视,六月五日闯进十多个警察进行绑架、抄家抢劫。冯玉秋被绑架到北城派出所,后因身体原因被非法取保候审。这一次的绑架迫害给冯玉秋造成极大的心理和身体伤害,身体健康急剧恶化,并于十月九日在吉林医院离世。
冯玉秋女士的遭遇是千千万万个被中共邪党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缩影。法轮功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佛家上乘功法。古语云:“宁搅千江水,不扰道人心”,就是说,迫害修炼人的罪业真的是太大了,甚至是生生世世都偿还不清。那些还被中共谎言毒害的公检法人员,请守住自己最后的良知和善念,认清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对自身的危害,早日退出邪党组织,赎罪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