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萍女士一九九九年之前开始修炼法轮功,她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身心受益,道德提升,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她坚持修炼,并且坚持向世人讲述事实真相。二零零一年因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她被单位劫持回非法办班关押半个月,后又被街道办事处强行送张士洗脑班非法关押半个月。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六日,她因发放弘扬中华文化的神韵光碟,被云峰派出所绑架,被劫往沈阳市看守所关押迫害一个月后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到臭名昭著的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期间遭受强制“转化”、罚站、奴役等迫害。
下面是王秋萍女士诉述二零二零年二月再次被绑架关押、被枉判入狱四年的经历: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二日正是疫情暴发的高峰期,我向世人发放九字真言躲避瘟疫的真相资料被一武警发现。我当时是骑的自行车,我看事情不好,就把自行车丢下就跑,结果被武警摁住甚至骑到我身上不让我跑。这时有一帮人过来,叫这些人给报警,其中一个人拨打110,马路湾派出所出警他们把我拉到派出所。来到派出所,我告诉他们善待大法弟子一念,天赐幸福平安。他们翻我身上的背包,里面装有现金1700元乘公交车卡、手机、某超市充值卡还没有花完里面有80多元钱、还有家里的钥匙等。他们给我拍照我没有告诉他们我的地址姓名,最后查到了,上我家非法抄家,把我的大法书、电脑主机抄走。还有打印机、小影碟机和裁纸刀等都抄走了。这是在我出狱后才知道的。至今我兜里的钱派出所没有给我,还有一辆自行车被他们没收没有给我。
那个抓我的、举报我的叫李方海。他们非法把我抓到派出所,连夜看管,到晚间有两个男警察管,到半夜时他俩换班就剩一人看管。这名男子那拿一个床垫子,铺在地上挡着门就睡着了。当时我把手从手铐里抽出来,打开门窗跑了出来。二十七日早上我又被马路湾便衣抓住,他们摁着我的脖子不让我喘气,有个年轻的警察抓着我的头发,我说我没有犯法,你们干什么这样对待我。他们把我拉到派出所,关在笼子里,二十四小时不让我睡觉。
当时我的双手被铐着,我困了就躺在地上眯着。过了三、五天,所长说给我找个地方,却是精神病院,在那里关了半个多月,他们强制我吃控治精神的药,我也没有病他们硬要我吃药。开始我吃半片,后来让我吃一片,我觉的不对劲,终止了吃药。然后他们要送我去精神病检查,做鉴定。一路上派出所派小警察看着我,我一动他就按着我不让动,还威胁我。
几天后,他们把我送到沈一看守所,在门前等了很长时间,最后把我送到沈二看守所,这下他们就算完成任务了。我让他们给我家打个电话,把我衣服送回家,他们根本没有送。我在沈二看守所待了一个多月,又转入沈一看,在那里又待了一年八个月,然后又送我到沈阳第二女子监狱迫害。
他们把我分到三监区五小队,下队先让我转化,队长叫于露,生产组长是王研,王研挖苦我;到车间把我弄到没有监控区的死角、冲着打开的窗户让我站着,不让我穿棉衣,那时是冬天,一月份是最冷的天,不让我穿鞋在水泥地上站着,不让我动,动就骂我。早上五点起床,六点三十五分出工,在老车间站着,一直站到晚上六点三十五分收工,一天站十多个小时,把我冻的瑟瑟发抖,冻我两天,最后我实在冻的不行了,违心地写了所谓“五书”,还让我录像,不录就继续迫害,就这样我违背了大法,悔恨莫及。王研对我的迫害遭到了报应,生产组长被拿掉了,调到别的监区。给小队又调来姓高燕生产组长。
示意图:中共监狱中的奴工迫害 |
紧接着,他们就在生产劳动方面迫害我,做服装,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让我铺衬子,我一个人铺五、六样活,还得供上他们干活的数量,这时我也是66岁的人了,不管多大岁数没人照顾你的,干不出来还要挨生产组长骂,挖苦,所以活多了也不敢吱声,怕挨骂,只好挺着干,忙的我手忙脚乱。
那时我住的是106房间,室长叫田凤,非常刁难我,我跟她一个行动组,还得等她想上厕所就上厕所,我上厕所她不跟你去,你就上不了厕所,后来干脆不让我上厕所了,她自己偷偷摸摸跟别人去,不让我去,也不准别人跟我去,谁跟我去谁就挨骂。
我有好长时间没和家人见面,在监狱一年加上在看守所待了两年总共三年了没和家人见面了,我请求队长张佳男给我报一下会见,可她说你跟别的队长说吧。当时是赵队长值班,我就跟她说了,她说平时怎么报就怎么报。我回去跟寝室长田凤说了给我报一次会见的事,她不给我报。在车间轮厕时回车位时,乘我一个人走路时,被生产组长看见了,给我说了一通,取消我会见资格。当时我有三年没和家人见面了。后来有一天高队长让我往家里打电话。打完电话得知家里请律师第二天来见我。生产组长高燕告知我不许我乱说话,不该说的别说,否则取消会见资格。第二天律师来了,我由金玉队长、范队长领着会见,金玉队长威胁我以后不许随便请律师和家人来,给她添麻烦了。会见律师给我带封信,刚想给我念,范队长阻拦不让念,结果律师没念成。律师问了一些别的事情,问问生产情况,干什么活,我说劳动生产,没敢说干什么活。
还有她们一直强迫我写思想汇报,一次我不想写,阚恺队长拿来几篇纸,叫我写,我没写,第2天出工完回来,把我叫到公安办公室,进去就叫我站着,又要我蹲着,我没有配合。一天出工干活 十多个小时,晚上还罰我站着,使我承受到极限了。还有一次我们小队和别的小队干活挨在一起,碰着同修我和她说两句话,被别的犯人看见汇报阚恺队长了,阚队长罚我在车间站了两个多小时。有一次,我不写思想汇报,队长罚我到她办公室站着。我们每天从早上六点出工到晚上六点甚至更晚,干十多个小时的活,回到监舍我还被罚站,弄得我精疲力竭,几乎昏倒。在写个人总结时,我不想写,张佳楠队长就邪恶的告诉我屋室长(名叫代闻),不写就罚,不让洗漱、不让配货、停饭箱、停热水、把行李都搬走、就给一小口饭吃、不让任何人理我。
监狱对大法弟子很苛刻,给劳动报酬每月只有5元、10元,根本不够买生活用品;而一般犯人都是100元,70、80元。发水果都是别人挑剩下的、给最小的。有时服装厂家看大家干活挺累的,就给大家买汉堡,有2个、3个的。到我们这了就1个。虽然另眼看待,我们修炼人不计较这些。有时不是你的错,也是你的错,不能解释。活干不好了挨骂、被叠不好挨骂、生活搞不好挨骂,总之就是让你不好过。
在临出监前一个月时,早上出工时,这里的生产组长都不愿意早上吃饭,为了她们的抢活。如果谁要是去吃饭,大家都的去,一个不落。这样谁要是去吃饭了,就违背了她们的旨意,那就的挨整。所以谁也不敢去吃早餐。大家只好吃自己平时买的“配货”。还有甚者,生产上没完成任务,停配货。寝室的物品没放整齐,没按她们的数量去放,就扣分停配货。这样的人在生产劳动中就的挨饿。有的人在各种压力下,忽然就晕倒了,然后同工们就给送医院抢救,觉的没啥事,就回来继续干活。我到监狱有十个月没让我买配货,因为有时光吃饭吃不饱,必须有配货补充才行,可我没有。有几次我被饿的迷糊了,天旋地转的,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队长对这些事不关心,就是给她们干活创效益。
下工回寝室还不让出屋,都得把门关上。要有一个人出屋,全屋的人都得出来。有一个人上厕所全屋的人都得去。搞的人都受不了,互相之间产生矛盾,使矛盾特别激化,上厕所都很难。她们什么都管,无所不管,故意制造麻烦,真是邪恶至极。在那里真是艰难岁月,度日如年。
还有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在三监区一小队,一小队长一直不让大法弟子张晓娜洗漱,在我要出监之前,有三个多月时间还不让她洗漱。还有二小队,有一名大法弟子,恶徒一直不让她洗漱,她身上都臭了,后来看实在不行了,才让她洗漱。后来到年底她小队又给她办班洗脑,就是每天出工回来后罚站,冬天不让穿棉衣,光着脚在水泥地上站着。这些就是新提升的陈科长操控犯人这样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