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天,因为考研每天都要去图书馆学习,傍晚和室友一起去食堂吃饭。学校食堂前面有一块大空地,经常会被学生放一些宣传用的展板、标语。那天,我和室友路过空地时,却看到地上从左到右摆满了展板,宽大约有一米,长约一米八,是宣传抵制邪教的。我心里一惊,用眼睛去打量这几块展板,没有看到有污蔑法轮功的内容,心里微微放松,便同室友说着别的话题,赶紧路过了这几块展板。因为我不想让他们注意这几块展板,从而讨论起有关法轮功的事。
我修炼不精進,因此在宿舍里是挑人讲真相的。我认为和我一起去吃饭的室友被邪党的毒害很深,困于怕心一直没有跟他们讲清真相。我知道“挑选不是慈悲”(《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一定要努力修去怕心,达到有一日可以堂堂正正的跟任何有缘人讲真相。
因为我只是扫了一眼那些展板,并不能确保自己看到了所有的展板内容。在吃饭的时候,我心中一直发着正念,消除另外空间的邪魔烂鬼,不让污蔑法轮功的内容出现在那些展板上。吃完饭后,我室友在食堂一楼门口买东西,我借机又看了看展板,这一看,心里一惊,感觉大脑充了血,因为其中有一个展板专门是污蔑法轮功的,上面还有师父的照片,摆在了近乎正中间的位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同时又有苦涩,心里下定决心,一会要来把这个展板撤下。
很大的一块展板,我脑中慢慢思索该如何把这个牌子移走。回到图书馆,我连忙去找一个同修商议,问他有没有去那食堂吃饭,看见那块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的展板没有?他说没有。我再问他,是否晚上要与我一起去把那块展板给撤下,他说必须是今天晚上吗?他可不可以回去想想,明天再给我一个答复。我说不行,我不能忍受带着师父照片的污蔑大法的展板摆在食堂门口。他说他想想,最终选择了不去。
这位同修与我情况类似,家中母亲是修炼大法的,他姥姥也修炼大法,但自从姥姥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没闯过病业关离世了,在离世前已经被旧势力控制的无法学法。从那之后,他母亲渐渐的也不怎么修了,而他失去了家中的修炼环境,曾一度脱离了大法,在大学,我与他交流学法体会,他又渐渐的开始听师父讲法,但三件事几乎是不做。
我本是希望他答应与我同去,然后他帮助我发正念,我想办法把那块展板撤下。听到他说不去,我有些伤心,觉的师父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怎么能不去把污蔑师父的展板撤下呢?转念一想,他不去,我自己去!我在图书馆里发着正念,等着天黑就出发去食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了八点,天完全黑了,我走在去食堂的路上,不停的发着正念,清除着另外空间的邪魔烂鬼,让路上的所有摄像头都拍不到我的身影,让周围路过我的人都看不到我。
到了食堂门口,却发现行走的人依旧不少,有一些同学在食堂前面的马路两边玩耍,我快速的走到了展板那,发现两个牌子间有缝隙,我可以从缝隙钻進去,这样就到了展板的后面,利用展板本身也可以遮挡我的身体。我准备移动展板,却看到食堂前面有一辆大巴车停了下来,好像有人在下车,我心中发一念,让这个大巴离开,让周围的人都看不到我。一念发出再一看,发现大巴车没有了,马路上的人也少了,只有两三个人在那里,我心里知道是师父帮我,决定不能再等了,立刻行动,我就把污蔑师父与大法的展板移动到别的展板后面,又将几个展板重新摆摆位置,让人从外面看不出这里少了一个展板,做完后我就立刻离开,没有人注意到我。
我边发正念边离开那里。当晚整个晚上,我都在发正念:让第二天没有人发现有人动了展板。等到第二天早上,按惯例和室友一起去吃早饭,進食堂的时候,我发现被我用其它展板遮挡的污蔑大法与师父的展板又被重新摆放回昨天的位置,我问自己:怎么办?心里的答案很明确,继续想办法把展板移走。我又问自己,现在移还是一会去图书馆,自己一个人再来移。其实,心中有些犹豫,因为是和我室友一起吃早饭,时间很短,又可能会被他发现。但我清楚的知道现在是早上,这一天陆陆续续的人会越来越多,看到污蔑师父与大法的展板的人会很多,虽然我有怕心不敢堂堂正正讲真相,但我不能让污蔑师父与大法的展板摆在外面危害众生。
我借着吃饭观察外面的情况,时间大概七点多,来吃饭的学生和老师几乎没有了,我室友又坐在背对着门口的位置,我出去刚好他看不见,而污蔑大法的展板从食堂的玻璃往外看是看不见的。于是我把握机会,找了个借口离开,到了展板那里,我发现印着污蔑的内容的板子使用白色的胶布粘在了架子上,使之立了起来,我心想:把你这套东西给毁了,看你还怎么复原。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把连接板子和架子的胶撕开,把板子打横立着放在后面的地上,又把其余展板像昨天一样组合,使外面的人看不出这里少了一块展板。做完这事,我又回到了食堂里,和我的室友一起去了图书馆。
等到第三天早上,我去那发现,污蔑大法与师父的那块板子,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再也没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了。
写出这段经历,是希望能進一步去除自己的怕心,也给走不出来的同修一些鼓励,只要你放下那颗心、那个执着心去做大法的事,师父就把路都给你铺好了,怕的就是执着于人心不往前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