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对面讲真相
1、和同修配合借用预言劝三退
有时和同修搭伴,有时自己一人。我一直有个愿望,想面对面讲真相,可自己又张不开嘴。看着瘟疫死了那么多人,我就是叹气、流泪、着急。师父给我安排了一位从外地回家探亲的同修与我配合。我们配合试着出去讲真相。慢慢的,我们也能开口讲了。一开始就是背明慧网上同修劝退时自己认为比较好的话,到用起来时,总感觉那么生硬。讲过几次之后,我们也知道怎么讲了。
我们一般先跟有缘人搭上话,或者说一两句现在的疫情,或者直接问对方听说过明朝《刘伯温预言》吗?距今有几百年了。对方会回答听说过或没听说过。不管听没听说过,我们告诉他刘伯温预言中讲的瘟疫就是指现在流传的大瘟疫。关键是刘伯温在预言的最后还说出了四句话“七人一路走,引诱進了口,三点加一勾,八王二十口”是三个字的字谜。顺便解释一下“七人一路走,引诱進了口。”是繁体字的“眞”。“八王二十口”是“善”。“三点加一勾”是“忍”。这三个字的谜底是“眞善忍”。人人念诵,个个平安。这就是解药。“眞善忍”是普世价值,如果谁不认同“眞善忍”好,世上就再没什么好的了。
法轮功的宗旨是讲“眞善忍”,共产党镇压法轮功并把修炼法轮功的人非法关押、判刑、甚至活摘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做出了天理不容的、恶贯满穹宇的坏事,老天不容。这次瘟疫就是对着共产党来的。你加入它的党团队组织,你就是它的一份子、一粒子。老天灭它,就会连你一块儿灭了。它贪污腐败、恶贯满盈,你跟它也没得到什么好处。老天灭它,咱不能跟它去陪葬。咱为父母活着、为家人活着、为自己活着。咱跟它划清界限。三尺头上有神灵,咱把曾经入过的党团队组织退了。退给神看,老天爷保佑咱。问清他曾入过的什么组织,起个吉利名或本人愿意用真名都行。
有人可能要问,国外也没有什么党团队组织怎么还有那么多人被感染甚至死亡。国外虽没有什么党团队组织,只要这个人支持共产党或认为它好,或给它经济上支持(输血),就是跟共产党站队。你就是它的一份子、一粒子。老天灭它,就会连你一块儿灭了。就是说谁跟共产党站队,谁相信共产党,谁就会把小命赔上。咱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赌呀!告诉他诚心敬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自己平安了也要告诉家人、亲朋好友平安,一定告诉家人入什么,退什么;本人同意小名化名都行,神看人心。
一般有缘人都能接受,并说谢谢!还有的感动的流泪,还有的挥起胳膊高喊:“大法好!法轮在我心中转!”我们每次出去虽然讲的不多,我们都尽量给有缘人多讲、讲清。就是没机会讲的我们都尽量送个二维码翻墙卡等。让他自己翻墙了解。当然这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跑跑腿、动动嘴。
也有不退的,还有个别的人说就相信共产党的。我们就根据情况,在他能接受的情况下,正念对待并慈悲的对他说:“现在有骗钱、骗色,哪有骗人保平安呢?我们就想叫你平安,我们就是为你好呀!我们什么都不图你的,就是为你好。”如果能听的话,再举例说共产党干的坏事。再说些:“咱为父母活着、为家人活着、为自己活着。咱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赌呀!咱不能跟它去陪葬呀。”不三退也告诉他天安门自焚是栽赃陷害法轮功,大法在世界洪传,叫他记住九字真言,或看情况给个二维码翻墙卡,告诉他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自己翻墙了解了解,给自己选择个美好未来,告诉他选择善良就是远离邪恶,老天就会护佑咱,再说几句吉利话。眼睛盯着她,面带笑容,声音不要高,轻声细语慢慢的说,主要不激起他负的一面,给下个同修劝退打好基础。
2、在面对面讲真相的过程有时会遇到干扰,但在师尊的保护下化险为夷
现在说说怎么和同修出去面对面发台历、劝三退遇到的事。有一次,和同修出去面对面发台历、劝三退。我们那天是走小道穿小巷,也就是想找人比较少的地方讲。当来到一栋居民楼前,看见有三个人正在楼门洞大门口。同修就毫不犹豫上前发了一本台历,给了个年岁大约在六十多岁的老头,并告诉他是法轮功台历,同修边说边翻台历给他看,还劝他三退。这时旁边的两个女的也要,一个看上去是五十多岁,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他们打量着我俩,相互对了一下眼。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可能遇到不明真相的坏人了。那个年岁大的女的拿着手机就开始录台历,并对着我和同修开始录像,我把脸转向了一边,并想着录不上。
年龄大的告诉年轻的快把我和同修拍录下来。站在我身边的是个年轻的,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手机就要开始录,我迅速抓住她的手机不让她录。并跟她讲法轮功不像电视说的那样,自焚是假的,法轮功讲真善忍,你这样做对你真的不好,你这么年轻,你这辈子就毁了。我当时就感觉她太可怜了。我的眼泪出来了。她说:“你勒的我脖子太疼了。”我说:“对不起!我勒疼你了。”我把手松开。她却不撒手。我边跟她说,边叫她松手,我边往安全地方跑,我看远处楼下有很多人围在那儿,可能是打扑克、下棋的。我想叫人们知道,我们是修炼法轮功的被绑架了,我们是好人。
同修在那边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我在这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我告诉女孩把手松开,不要拽我,因为当时除了身上背了个包。手里还拎着包,里面装有十几个台历及十几本大册子,行动不是很方便。我边流着泪边不停的跟她说:“你这样做,你这辈子就毁了,真的就毁了。你还这么年轻……”女孩被我为她的善心打动了。她说:“这么多人都在看着我,我怎么松手?”我说:“咱们跑到前面楼头你就松开手,回去你就说你没拽住我。我跑了,追不上了。”她真的照办了,给自己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我自己脱身了,我想回去帮同修,一想还是别回去了,为了减少损失,还是想办法把消息传出去,并通知同修发正念,告知家属转移家里的东西吧。
再说同修那边:那两个人就抓着同修不放,并抢同修的包,要知道那里装了二十多本台历和二十多本大册子,三个人僵持不下,同修怎么拽也拽不回她的包,但同修还是死死不放。其中那个女的可能是居委会书记,她想打电话叫警车来,可是怎么也联系不上。无奈她回一道之隔的居委会叫人去了。
后来同修告诉我:她和那个老头夺包时,包坏了,资料撒了一地,老头愣住了,同修趁势走脱了。她回过神来,想到了我,不见我的踪影,她也象我想的一样,赶快通知同修发正念,告知家属转移家里的东西。她还没等通知,得到消息我脱险了。
后来我们有人的观念往上返,我和同修向内找并不断的发正念全盘否定。那天我们状态不好,在发台历前没发正念,和我一起发台历的同修唠叨些和同修间被干扰的事,说她被骚扰的事,我们当时念不正,不在法上,有做事心,应该调整好心态,发好正念再做。我当时对此同修也不负责任,对她还有依赖心。被邪恶钻了空子。感谢师尊的慈悲看护给弟子化解了一场魔难。
二、在做真相币项目中修心
我主要从同修手里兑换打印好的,再兑换给其他同修。以前多时每月兑换十万、八万,少则每月万八千元。有时同修兑换给我七、八成新的纸币,我就自己打印。有时自己也攒了些,有时同修整好的,有时需要自己清洗、晾晒、熨烫再打印。
记得有一次从几个同修那换了些没打字的钱,我一看又脏又旧,我就一张张的整理,把所有的钱用八四消毒液泡,然后再过两遍清水。把洗好的钱再按面额同类的摆在地板上晾晒,然后看钱有点翘边了,就给同类的收起一沓,放在重物或书中压着。不知整理了多长时间,第二天感觉自己的手腕都酸酸的。因蹲着整理,腿和腰都酸酸的。压完后,若不平整再熨烫,把有撕口的用胶带粘好。有撕口、太旧太脏的就不能做真相币。
我后来改進了方法,把脏的、看起来比较软的钱捡出,其余的直接用湿毛巾垫着用熨斗熨平,再一沓一沓放好,在上面压一个重物。第二天干透再打印。这样不容易夹纸还不容易打坏。虽然比较起来能节约不少时间,只是难闻的气味比较大。我想正好去我怕脏的执着,就开着窗户熨烫。
我先拿两万元在同修手里押着不动,为的是给她兑换零钱提供方便。若有同修需要兑换真相币,要兑多少我就再拿出多少垫上给做真相币的同修。有时由于在外面见面就不能当面点清,我们只是数捆,大数点对,基本上没有差错。
我的做法是,不提前收需要换真相币同修钱,换时和同修当面点好。有次学法组一位老年同修说我欠他一千元,一直没给他。说能有多长多长时间了。我吓了一跳,我仔细回忆着事情的经过,我跟他细说着经过,他就说我没给他,还找家人同修作证,家里同修只是说她爸爸拿钱仔细,不会错的,意思是我错了。我想什么事也没有偶然的。也许真的是我错了,也许是以前欠的债。他这么大岁数了,别因为这点小事给同修间造成间隔;别因为这点小事给同修造成不必要的干扰,影响了同修修炼。我想不管是不是我的错,同修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就再给他一千元。作为工薪阶层的我,开到手里工资就两千五百元左右。我想这是去我的利益心、爱面子的心、怕被冤枉的心。同时也提醒自己以后要做好,不要给同修间造成间隔,不要给同修造成麻烦。
三、病业假相干扰不了救人的心
现在买不到大量的不实名手机卡,只能偶尔买点少量。我基本上断断续续用手机拨打。自己或同修帮忙到个体商贩那购卡,有时怕心也往上返。我想这都是救人的项目不能停,做什么就得做到底。修炼中师父没安排迫害,我要否定旧势力及黑手烂鬼,不承认它,就走师尊安排的路。
武汉瘟疫爆发,我地也开始紧张起来。刚开始都觉得很突然,着急还有那么多人没救,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淘汰人了。年三十晚上在明慧网上下载了关于瘟疫的语音,想大年初一下午送给同修。谁知初一早上起来晨炼时出现病业假相。头发晕,浑身冒虚汗,当炼到头前抱轮时感觉要去卫生间,其实晨炼前已经去过,出现了干扰,不去还不行,就赶紧猫着腰,迷迷糊糊的去了。全身冒虚汗,浑身无力,回来接着抱吧,知道这样不对,咬牙坚持。当头顶抱轮时,又想去卫生间,像腹泻那样,还伴着头晕、恶心、冒虚汗,特别难受,坐在卫生间里都不想动一下。我想师父说过好事、坏事都是好事,好坏出自一念。没事,都是好事,我慢慢的站起,手扶着墙猫着腰,慢慢的走回来继续炼。不行,没力气站着,只想躺下,我虚弱的在床边坐下,却顺势想躺下。我想不行,我得坚持炼。我倚着墙坐着,手仍在头顶抱轮。这时脑中出现一念,以前同修出现病业假相时,我总是指责同修怎么不这样,怎么不那样的;没有设身处地的站在同修的角度为同修考虑,体谅同修,慈悲心不够。自己遇到了,才体会到。我不断的求师父帮帮我,嘴里不断的念着正法口诀。
直到第三套功法贯通两极法。我把音乐关掉,靠墙坐着,边清理自己、边向内找,找到了很多心:安逸心(经常以事多忙为由,五套功法炼不全)、怨恨心、怨同修、怨家人、怨这怨那的。妒嫉心、还有追求美好生活的心。找着找着,人的观念上来了,由于年三十晚上,在丈夫的哥哥家过的,回到家已是凌晨快一点了,是不是睡得太少?不对,马上否定这一念。我是修炼人。期间伴随着恶心,吐又吐不出来,好容易吐出来时,竟是些粘痰,发黄、发绿的,有时还带着血丝。
快到早上八点了,我勉强的起来打开电视,准备看神韵新年晚会。这时丈夫也睡醒了,看到我这个样子吓了一跳,由于我吐不出来,他拍着我的后背,急切的问:“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我说:“没事,没事。”怕他担心。我开始在沙发上强坐着看,马上由坐着变成躺着,没办法,只好回卧室床上躺着。嘴里不停的求师父,心里时不时的向内找。大约上午十点多妹妹同修和她女儿来了。看此状不知咋回事?妹妹帮我发正念,我自己也靠墙坐着发。
不一会我想睡觉,我想不行,我得炼静功。炼了一小时,然后睡了一小会儿,到差五分钟发十二点的正念。发完正念,我想今天下午还有几件事需要办,而且必须得办。一是年前与A同修定好下午一点十五在B同修家附近车站见,A同修要去B同修家看神韵。另一件事是我去C同修家送新下载的手机讲真相语音小黑卡。还有件事,我的电脑连线昨天落在丈夫的哥哥家,我得去取回。要不我上不了网,没法与同修联系。我不能因为我的状态,大过年把同修扔在外面不管;我不能因为我的状态影响同修用手机救众生,我求师父加持。心里跟师父说:“请师父加持弟子,我行!我能出去。”
想是这么想,可站起来头晕晕的。上卫生间时,脚走路像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而且还怕声音,还恶心。我想这都是假相。开饭了,我让他们先吃,我想:我一定能行,勉强起来到桌前喝点米汤水,吃了一点点青菜。我说:“我下午与人约好,我要出去一会儿。”丈夫不放心说:“能行吗?”我说:“行,没事。让我妹帮我开车。”刚开始换衣服都没劲儿,但我想有师父帮我肯定行。妹妹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告诉妹妹一定慢慢开,因为头晕恶心,怕再晕车。
把车窗开个缝,还好随着车慢慢行驶,我的状态越来越好。很快就到了和同修A约好的地点,A同修也几乎和我同时赶到。我下车时几乎症状全无,把A同修送到住在三楼的B同修家。简单跟同修打了个招呼。就下楼了,坐上车去C同修家。一会儿就到C同修家,C同修家住六楼,我一口气,就到了她家。说明来意,把卡给她,并告诉她现在用这个语音拨打电话。她非常高兴,说:“没想到这么及时。”她含着眼泪说:“我一想到要大淘汰人,我就想哭,不明白真相的这些人咋办呢?”同修着急的心情我能理解。
回家后,我判若两人,家人没想到我出去一趟竟好的这样快。我感觉饿了,看见什么吃的都想吃,而且吃的很香。外甥女笑着说:“没想到,简直象演戏一样。这么快就好了。”我说:“这就是炼功人与常人的区别。我有师父管。”因她时学时不学的,也明白些法理。家人再次见证大法的神奇。
第一波疫情过后,听一同修说与她一块学法的同修法背的挺好,时间也比较充裕,以前手机对打救人是强项做的很好,每天都能劝退十来个。我正好刚买了手机卡,而且这种卡用过能用得住,就约她见面一起去对讲,她快五十岁了的人了,高兴的像个孩子。我也很高兴,因为这个救人项目对她来说得心应手,能发挥她的更大作用,我也可以跟她学学,我在旁边一边发正念、一边拨打手机。看到有缘的,我们还面对面劝退。我们出去了几次,配合的挺好。
我在修炼过程中遇到过很多事情,我就不一一举例说了。只要讲真相救人需要,只要我能做,我都会主动、积极配合做好。当然,还有许多方面做得不好、不到位。感恩师尊的一路精心保护!弟子谨记师尊的教诲,走好自己路,修好自己,救度更多众生。
个人体会,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恳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