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弃个人得失,照顾父亲
在我上学的城市遇到了人生中的伴侣,并共同得法修炼。那时我刚毕业并有了很好的工作,正当我的人生刚刚展开,我爸爸却得了很严重的脑血栓,生活无法自理。我们经过探讨商量,决定辞职回到我家结婚并伺候爸爸。
然而发生的一切却颠覆了我的认知。爸爸生病后,妈妈把她的生意交给我弟弟弟媳去打理,她一个人在家照顾爸爸,弟弟和弟媳从不回家照看。我回家后,弟弟说让他的脸上很无光:“别人问我你姐干啥呢,你让我怎么回答呀?”弟媳把脏衣服打成包拿回家让妈妈洗,妈妈竟然对我说:你当姐的没啥事你就给他们洗洗吧!
其实,我长这么大妈妈从没让我洗过衣服;弟媳开始连续几个月扣留爸爸的工资,而妈妈不敢告诉自己的儿子;从小就对我娇生惯养的妈妈态度大变,不仅对我,对我的丈夫还时常摆脸色说很不好听的话,有时不高兴了还说让我们走。仅仅值得欣慰的是我的丈夫因为修炼大法,处处严格要求自己,因为我和妈妈没有那么大力气,他经常一个人给爸爸背过来抱过去的,给爸爸处理大小便,给已经腐烂的伤口换纱布上药等,不嫌脏不嫌累,也从没因暂时失去了工作而烦恼计较。一次,爸爸吃苹果卡在了嗓子眼儿,眼看脸憋的青紫无法呼吸,妈妈在一旁急的大哭,丈夫情急之下嘴对嘴给爸爸把苹果吸了出来。
我以为我们这样付出家人们会高兴,没有想到妈妈和弟弟在一起时,还对我表示贬低和不满,我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这样对待我,一次我忍受不了跑到外面大哭,丈夫追了出来:这条路是我们选择的,这一切都是给我们消业提高的,这不也是对我们修炼的考验吗?那时我们悟性不高,还不会站在妈妈的角度体会她的苦衷。
爸爸一年后去世。就在爸爸刚刚去世的第二天,弟弟就要求妈妈帮他们照看生意,他还说:“你别在家天天炼法轮功了,就知道整这个!”周围的亲人们都说先安慰安慰你妈妈吧,弟弟不听,妈妈很生气很伤心,两个人都有情绪,争吵之中,弟弟突然大发脾气,竟然把墙上师父的法像给摔了下来,妈妈哭的差点上不来气。从那以后亲戚们都在背后议论:这个家当妈的是偏心眼,当儿子的是“忤逆不孝之子”。
不久后,弟弟让妈妈去照看买卖,他去农村经营生意,后来生意失败,弟媳也和他离婚了,弟弟的人生和心情都跌入谷底,脾气更坏了。一九九九年邪党疯狂镇压迫害大法弟子,谎言毒害和邪恶高压之下,所有的亲人都责难我们。风雨飘摇之中,众生会何去何从?
二、弟弟的转变
“七·二零”当天,我们在母亲同修的支持下進京证实法,面对来自全家亲戚的责难,我们三个同修形成了整体,开始了证实大法,讲清真相和救度众生的正法修炼之路。
妈妈每天下午坚持参加集体学法,一次弟弟从农村回来一看妈妈竟然关了买卖出去学法,弟弟大发雷霆,找到我说:“不想过了就把买卖砸了!别开了!”我当即严肃的告诉他:“你赶紧砸了,现在爸爸没了,妈妈本来应该享清福了,她辛辛苦苦白天晚上看这个买卖为了什么?不全是为了供应你吗?!你做儿子的到现在还拿着妈的钱你怎么做的男子汉?你现在赶紧把买卖砸了正好!”弟弟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大法弟子的温和与善意,他没想到大法弟子也有威严的一面,不知道修炼人也会归正人伦,他象泄了气的皮球无奈的走了。
当天我和妈妈在法上做了交流,妈妈决定要堂堂正正的修炼,不能再纵容他。晚上妈妈给他打电话:“你记住,你妈学大法是学定了,别说是你,什么人来了也改变不了我的心!”弟弟陪着笑说以后再也不管了,而且从那以后他不再向妈妈要钱。
妈妈先是在买卖那里讲真相,后来不干买卖了,她就在家里组织学法组,不论严寒酷暑在大街上讲真相救人,在我们不断的坚持和努力之下,所有的亲人们都转变了,由最初的责难和恐惧变成了支持和敬佩,很多亲戚还和妈妈一起学大法,几个姨还和妈妈一起讲过真相。
弟弟后来再婚了,两个弟媳我都善待她们,前弟媳非常认同大法,并在一次生病住院,她疼痛的快要昏迷时,突然想起我告诉她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不断默念,疼痛消失,手术也做的很成功。我对弟弟更是始终不放弃,总是相信他,鼓励他,并且从精神物质方面都支持他,也经常给弟媳讲真相,弟媳悟性很高,和弟弟一起学《转法轮》第二讲时天目打开了,弟弟越来越觉醒,他三退后写了郑重声明。一次,他骑摩托车被一辆急驰的轿车撞飞,那时妈妈给他的包里装满了真相资料,让他捎给同修的,当时弟弟第一念就想:可不能弄坏了真相资料!结果他有惊无险安然无恙(明慧网曾详细刊登此事),他还帮助妈妈出去张贴过神韵海报。看到弟弟的转变,我从心里为他高兴。
但是,从两年前妈妈却开始身体每况愈下,到去年冬天甚至不能走路了,弟弟就把妈妈接到农村他那里照顾,去年夏天弟弟和亲戚们带妈妈到医院检查,在结果出来之前,没想到妈妈开始处于昏睡之中,医院的检查结果竟然是肺结核,而且医生告知是传染性非常强的一种。
这个消息就象炸了锅一样,所有的亲戚家人们都非常震惊和害怕,因为医生说凡是密切接触的都有可能被传染,一时间这个大家族里不管老人还是小孩都去医院做检查,有的条件好的还在医院自我隔离,弟弟也慌神了,弟媳吓哭了,也说出不好的话,因为他们俩最有可能“传染”。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默默的想:我的母亲是大法弟子,她没有病,更不会有传染病!于是我和弟弟提出:姐是大法弟子,会为家里分担,我的小侄儿也马上放暑假回家,咱们也要考虑孩子,我把妈妈接回城里由我来照顾吧。弟弟同意了。
就在这个时候,同修们得知了这个消息,几位同修马上针对此事進行切磋:这不仅是旧势力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而是妄图抹黑大法,借机迫害更多的众生,我们应该向内找修自己,不看同修有任何漏,发正念全盘否定这一切不好的安排。于是同修们都互相通知开始发正念。在这之前,就有几位同修找到我弟弟那里去看望我的母亲同修,并把善意和慈悲带给众生,弟弟一家都感受到来自大法弟子那慈悲美好的风范。
我的几个姨和其他亲戚们和妈妈的关系非常密切,然而随着这次妈妈回家,她们却都不愿再来了,即使来了,大家也都是面带恐惧在门外看着不進屋,当然我也支持她们这样做,常人有常人一层的理;但是同修们都坚信大法弟子没有病更不会有所谓的传染,对这种说法整体同修们达成共识不予承认,而且总会时常有同修看望昏睡中的母亲同修。
那段时间对我的人生经历来说是从未有过的艰难,但是不论白天黑夜,我都感到被一种强大的正念之场笼罩着,我真的感受到每一位同修的慈悲加持,并且随着同修们坚持整体发正念,众生的态度都在改变,他们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不凡,弟弟每次来都会问我:姐,今天还有同修来吗?有几次同修们来的时候遇到他,同修们都真诚的鼓励他,有的同修慈悲真诚的对弟弟说:“这些日子不容易,辛苦你了呀!”有的同修告诉他有什么困难尽管说。
大法弟子从法中修出的纯正的场,是让众生感受到了善良的关心和期望他们得救的慈悲,就像一阵阵暖流,又像一汩汩清泉,涤荡温暖着他们,在正法的能量场中,弟弟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克服了恐惧,并且在我的影响之下,他也全身心的伺候照顾妈妈,心态平稳纯净。
后来我和丈夫商量,我已经请了两个月的假没去上班,如今妈妈这样,我不如干脆辞职一个人全力伺候妈。丈夫和我切磋:现在我们不能只考虑自己想怎么做,要全面考虑衡量这件事,你辞职,救度众生证实法的效果未必好,单位需要你,那里的众生也需要你;而且咱们不能像二十年前一样只考虑自己修心性做好,你也要考虑儿子儿媳如何尽自己的孝心,做一个有道德的人,让他们能自信的活在这个世上;至于咱们,就正常的做自己该做的,既要为自己负责,也要为别人负责为社会负责。
这样我们通过在法上的交流,我感到自己的容量在变大,虽然对妈妈一刻也不想离开,但我知道自己肩负的是什么;而且弟弟真诚的告诉我:姐,你们千万不能辞职,疫情过后大环境艰难,你好好工作吧。弟弟的话让我心里也很感动。于是我同意了他把妈妈接回他农村那里,弟媳的心态也变了,她表示要尽自己那份孝心,做一个好儿媳。
去年秋天的一个夜晚,妈妈在我和弟弟的陪伴之中安静的走了。事后人们都说我弟弟是一个当之无愧的大孝子。
过年期间师父发表经文,弟弟弟媳表示回家一定会好好读,我的亲人们也都拜读了。
回首照顾父母亲的前后二十年,我的经历真是两重天,在这个过程中,我见证了师父洪大的慈悲,大法救度一切众生的法力和伟大!
感恩师父,也谢谢同修们!
(责任编辑: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