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在外省工作,听到为她舅舅办丧事的消息,给我来电话说:“妈妈,你千万不能去呀。舅舅是新冠肺炎走的,来悼念的也都是阳过的。你已七十五岁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老爸都八十岁的人了,又有基础病,那可真是要命的啦。这次走的多数是老年人。你们要是阳了,过年我们也不敢回来。”我对女儿说:“你放心吧,妈妈不是常人,我知道该怎么做!”
放下电话,我就开始背法。背着背着,我感觉自己全身都溶在强大的能量场中。我已修炼了二十六年,修炼中人体已在向神体转化,身体中每个细胞都充满了高能量物质,它是有能量的,是有功存在的。这时,我信心满满。觉的自己有正念,有力量,有能力面对这场考验。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清晨,大侄女把我带到殡仪馆。小侄女、女婿早已在那占位置,说是殡仪馆的人打电话叫他来的,怕别人抢地方。我对侄儿说:“今天可能没什么人来,远道的亲戚、你爸的老同学、老朋友都没通知,疫情期间,这种地方一般的人不敢来。”侄儿说:“有没有人来我不怕,我只怕没有位置。”殡仪馆成了抢手的场地,真是奇闻。
我一看,四个厅同时开放。工作人员说:“平时开一个都不饱和,现在要排队,要等。”疫情期间到底死了多少人?中共一直掩盖。这小小殡仪馆爆满的事实,只是当时中国大陆瘟疫爆发中的一个缩影。有的地方,比这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侄女婿关切的问我:“姑姑,你阳了吗?”我说:“没有。”他说:“最后还会阳的,都逃不脱。”大侄女说:“姑姑不会阳,姑姑是炼法轮功的。”大伙一笑,我肯定的回答:“我不会阳。”
出乎意料之外,来吊唁的人挺多,小侄女两口人缘关系好,他们厂里人来了一波又一波人;侄媳娘家的亲戚、朋友大部份都来了;侄儿医院来了不少医护人员,这么多人中,只有四人没阳过,其他人都是阳过的。没阳的四人是:侄儿两口子、从部队回来奔丧的侄外孙,加上我。
亲戚中大部份人做过“三退”,虽然他们阳了,症状都较轻,很快就痊愈了。侄媳的两个表姐我第一次见面。我对她俩说:“你妈跟我年纪差不多,从小我们是一条街上长大的。”她们说:“哦,我妈都走不动了,姑奶奶你真健旺。”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她俩说:“怪不得。”接下来,我给她们讲大法真相,她们很容易就接受,姐妹俩爽快的退了团、队,得到了救命的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那一天虽然是晴天,殡仪馆上空灰蒙蒙的,大厅后面焚尸炉的烟囱散发出的气味、四个烧纸炉子散发的黑烟、男人抽烟散发的烟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常人难以忍受。上午十点左右,侄儿的姨妈来了,她跟我同年,因腰椎间盘突出腰痛,由儿子搀扶走進大厅,她刚坐下一会,就被呛的咳个不停。过一会,又蹲在地上开始呕吐,脸色也发黄。我赶忙把她扶起往外面走。侄儿叫姨妈的儿子先送他妈回家。姨妈的儿子看上去神情很紧张,我对他说:“别紧张,快念法轮大法好,不停的念。”于是他严肃又郑重的回答:“好的。”
侄儿送走姨妈,对我说:“姑姑,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说:“我没事,我又不是常人。我在这里对你们只有好处。”
侄儿很认同大法,支持我修炼。二零零二年,在我身卧牢笼时,他怕看守所的人打我,找关系、托熟人保护我。侄儿两口子到看守所、洗脑班给我送东西。侄儿三口之家都做了“三退”,在“诉江”大潮征签中都签了名。他们的善举得到了上天的护佑,两口子都没“阳”。
午饭后,侄媳的几个朋友要回家,我俩去送行。她朋友说:“看你姑妈身体多好,不象七十岁的人。”侄媳说:“姑妈是炼法轮功的。”她朋友异口同声的说:“难怪啰。”我赶紧说:“请你们都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这是躲避瘟疫的千金良方,诚心敬念能保命、保平安。”车子开动了,来不及讲真相做“三退”。我想:只要他们能敬念九字真言,同样会得到大法的救度。
下午,我哥工作单位来了三个代表,其中有两人我认识。我把他们让到一边坐下,端上热茶。他们说:“我们三个都是阳过的,没阳的不敢来,阳了年纪大的也不敢叫他们来。”我首先向他们表示谢意,然后开门见山的说:“现在天灾人祸多,疫情凶猛,只要你们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难来时命能保,这是躲避瘟疫最有效的办法。”他们“嗯”了一声。接着我讲:还要“三退”才能保命、保平安,给他们讲了为什么要三退。三人回答“好”。其中一人是邪党书记,明白真相后,不但自己三退,还帮已病故的老伴退了团、队。疫情期间,世人渴望、乞求平安, “三退”水到渠成。
在阴霾笼罩的环境中,我神清气爽。回到家,恰好女儿来电话了,听我说话声音洪亮,精神饱满,她悬着的心放下了。老伴见我精神十足,也放心的睡了。
我在吊唁现场被“阳”的包围中而安然无恙,让女儿、女婿信服了真修大法弟子是超越常人层次的,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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