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法改变了我的生命道路。在修炼之初我没有想过今后的路是什么样的,我就是认准了大法,认准了师父,认准了后半生唯有修大法,认准了命是大法的,认准了修炼大法圆满随师回家。
大法给我净化身体神奇无比
记的修炼刚开始,通过学法我知道了人的业力是多么的可怕。修炼就要消业,作为弟子,师父为我们承受、承担了几乎全部的业债,剩下一点,分在各个阶段为了提高层次让我们承受一下,用于启迪我们的悟性。认识了法理后,我回家把自己攒的、存的各种药都清理了。这是我走出常人的第一步。但是消业也不只是小打小闹的,也会有突然的考验。
有一次,大便下不来,好象一个大铅球堵在那儿,想站也站不起来,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全身已经麻木,肚子又憋又下坠,出了一身的大汗,好像身体的承受已到了极限,我想就这样憋下去会不会死呢?但是我很清楚这是消业,我在心里说:业力我不怕你,我死也不怕你,今生消灭不了你,来生我还接着修,非消灭你不可。就在我的思想集中在小腹的时候,我看到一团白白亮亮的东西在小腹部位出现,与此同时那个象铅球的东西一下子排出来了。身体一下子轻松了,慢慢恢复正常了。可是当我去看那个被我排出来的东西时,非常奇怪,便池里干干净净的,什么东西也没有。从此伴我十多年的顽固痔疮和肛裂没了,全好了。此后身体上的疑难杂症也都消除了,如牛皮癣、贫血、妇科疾病、脊椎错位、坐骨神经痛等等。当然身体的净化都是师父在管,在我的修炼过程中不断的给我净化身体,这种净化一直要到我修炼的最后。感谢师尊洪大的慈悲!
一、净化心灵 脱胎换骨
中共邪党灌输给我们的是“无神论”,号召人们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毁灭中国的传统文化,使人们逐渐形成了一切以我为中心,自私自利,占便宜高兴,吃亏难受的人生价值观。我和其他人一样,不知不觉的向下滑。根本没有生命轮回的概念,不知道也不承认善恶有报。通过学法,我的世界观改变了。大法让我知道了佛、道、神是真实存在的,知道人通过修炼在师父的加持下能成为觉者。
师父告诉我们:“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1]。我知道了生命应该是为他的,私心是修炼的最大障碍,是我们要修去的东西。要把名、利、情和各种欲望都要看淡。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遇到矛盾要向内找,要做到忍,在任何情况下不能动气。大法的法理为我指明了方向。
明白法理后的我,头脑异常的清晰,心胸敞亮,每天紧锁眉头的脸一下子变的开朗、神气起来。因为我终于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和人生的方向!我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从做好人开始,成为更好的人。
下面举两个例子:
1. 在家庭中
我一边工作一边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父亲十五年,直到父亲去世,从没有厌烦;因此,我获得了来自街道上、医院里、单位里人们的一致赞扬,和我的兄弟姐妹亲戚朋友的敬佩。在大法遭受严酷的迫害中,他们没有一个出面反对我们修炼法轮功,而是顶着压力和被牵连的恐惧,默默的支持和帮助我们。几年以后,我的兄长还对我感慨的说:“你是能人,我真做不到你那样。”
2. 在单位里
修大法半年后,一九九八年年初,我从宣教处调到了服务公司负责房改工作,因为牵连到全厂六千多职工每个人和家庭的切身利益,每天办公室都被职工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在工作过程中我处理了很多遗留问题。那几年我成了市房管局、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市经济适用房发展中心的常客,得到各方面的支持。我单位也从房改老大难、一跃成为房改先進单位,市房管局推荐我参加省房改先進工作表彰大会,并在大会上做了典型发言。因此我不但在全厂职工中有了好口碑,而且在单位、市、省都得到了好评。之后,我被调到为职工开发住房的工作中,为职工集资建住宅楼,建离退休职工活动中心,等等。
得法前的十六年,我是做职工教育的老师,在单位几乎是每天上班喝水看报纸。厂里要求下基层也是到这个车间看看,那个科室聊聊,那时就是混日子。可是自从得法修炼后,我真是变了一个人。在别人看来房改工作特别难,厂里之前抽调好几人出去参加培训,都不了了之了。别人看来这很难搞的事,我却干的得心应手,我更没想到的是,还搞了房屋开发、厂内搞集资、厂外跑工地、跑拆迁。我自己想起来也觉的真是不可思议。这是因为大法改变了我,大法给我能力、给我智慧,安排我要为社会为他人做点实事儿。
二、正法修炼中的考验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厂里通知下午两点集中到俱乐部开会收看重要电视内容。我知道这是中共对法轮功的镇压开始了,因为我们各个炼功点,这几天有大量警察和警车把守,不让炼功了,大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氛围。从小我经历了文革,父母遭受迫害的情景至此还历历在目。十年前震惊世界的“六·四”,中共血腥屠杀上访学生的恐怖事件是否再一次上演?我内心的感觉是悲壮的。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不会去开那个栽赃陷害师父、污蔑法轮功的电视会的。
当时我还不知道很多辅导员已经被秘密抓捕了,还盼着辅导站通知我们怎么应对当前的情况。
两点钟打上班铃了,人们都陆续去俱乐部了,整个楼里寂静而阴森,空气被恐怖笼罩着。我独自坐在办公桌前等待即将发生的事情。这时财务科的一位同修告诉我,她听说下午三点在市区主要街道有游行。我心想血雨腥风就要开始了。我们约定三点市政府门口见。我很快赶回家安排后事,因为我不知道我这一去还能不能回来。刚上初中的女儿放暑假在家,我拿出工资存折放在她手上说:“这是妈妈的存折,这是密码,如果妈妈晚上没回来,你就去姥姥家睡觉;如果需要钱你就拿存折去银行取钱。”女儿好象根本没听出我说话的意思,她回我说:“我不去姥姥家,我就在家睡。”我又给她交代了一遍。然后骑上自行车朝市政府方向奔去。
街道上没有什么人,道路显的很宽敞,我感觉没有用力蹬,车子就轻快的象飞一样,路过单位大门口,我看了一眼熟悉的工厂,好象是和它告别,然后头也不回一路向前。我和同修会合了,但是没有看见游行的队伍,只看见荷枪实弹的武警把守在市政府前面的道路上。我们等了一会,没有任何迹象,决定先回厂看看情况。回厂后看到电视会刚散,全厂的车间、科室及部门正在往上报法轮功人员名单,上名单的人都被集中到大教室去办学习班。等到打下班铃了,没人来通知我去大教室。后来知道那个财务科的同修也不在名单上。下班回家,我一边上楼心里一边说: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两次突如其来的盘问
对法轮功的迫害越演越烈,厂里也是各种会开个不停,各种文件、通知也是一个接一个的发。我所在的服务公司那个党支部书记在开会时总会有意无意的盯着我狠狠的说,我们要挖出埋藏在我公司内部很深的法轮功。当时我知道我厂的法轮功学员有被逼离婚的、被送精神病院的、被送去洗脑班的,也有工作降级的等等。
二零零一年,有一天我正在忙工作,接到我的主管厂纪检委书记的电话说让我去一下。我赶紧准备了一下工作汇报的东西去党委办公楼找他。一开门看到除了纪检委书记,还有一位党委副书记在场。我和往常一样坐下来就开始汇报工作。同我并排坐着只隔着一个茶几桌的副书记冲着我的耳朵大声说:“某某,听说你炼法轮功。”我根本没有理会他,还继续说着,屋里的空气好象是凝固了,那两个人安静的一动不动,只有我滔滔不绝的说着我的工作。汇报完我加了一句:希望领导给予支持。站起身走出那间办公室,在我关门时看了一眼屋内,只见那两个人还在那儿呆坐着一动不动。我知道师父的法身就在我身边保护着我,让我遇事而不惊。化解了这次危险。后来他们两人再也没有对我提过我炼法轮功的事。
再一次是二零一零年的一天,我去找服务公司书记办事,事情刚办完,他走到窗户旁边向我招手,让我过去。我走过去,问他啥事?他突然冲我说:“听说你炼法轮功。”我当时气势比他还强,顶了过去说:“炼咋样?不炼咋样呀?”他怔了一下,马上缓和了下来回到办公桌前坐下,说了一个我厂的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名字,他说:谁谁还叫人家退党。我紧跟着说:她叫人退党是做好事。他愣愣的看着我问:“为什么是好事?”我坐在他对面跟他说,党的历次运动最后都搞错了,比如说反右运动,最后平反了;比如说文化大革命运动,最后成了十年浩劫,遭到迫害的人最后都平反了,据说为了平复民愤把那些运动的急先锋拉走一大批都给枪毙了。现在又镇压法轮功,法轮功有啥错?就是气功,祛病健身,将来平反了,那些急先锋那不还得被平民愤吗。他看我说个没完,赶紧站起身说还有事,开门走了。我就赶紧对着他的背影发正念。后来他再没提关于法轮功的事。
在哪里都要真修实修
虽然在国内每天都有被抓、被活摘器官的考验。但是我每天的学法、炼功都没有落下;做资料、发资料、劝三退、花真相币,天天、月月、年年如此,从不怠慢。在那种环境中同修们都默默的配合,遇到问题互相沟通、切磋。在国内时想起师父就想到美国,羡慕海外的同修们能在法会现场看到师父,亲耳聆听师父的讲法,觉的他们真是太幸福了!那时我经常想,美国的同修一定修炼的好,提高的快,因为他们离师父近。
二零一四年我也来到了美国,一晃快九个年头了。现在我懂了:真正修炼,关键是能不能学好法、读懂法;能不能真正按照法的要求去做;还是用自己的嘴在修大法;而不在于人是在中国还是在美国。师父对谁都一样看待,在哪里都要真修实修。
让我们珍惜大法修炼的万古机缘,抓紧时间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如有错误敬请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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