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跟法轮大法的缘份,那要从我在妈妈的肚子里说起了。妈妈告诉我,我妈怀我的时候,每天都读《转法轮》。我妈说我这个小名“安心”,就是来自师父的诗《安心》:“缘已结 法在修 多看书 圆满近”[1]。
我妈总对我说:“安心,你就是来得法的。你的路,也许就象这首诗一样。”我其实心里并不明白修炼是什么,但是我知道真、善、忍是好的,法轮大法也是好的。
一、心中常念九字真言
我从小是我小姨把我带大的。因为我出生不到一个星期,姥姥就被警察和坏人抓走了。我生父因为害怕工作受牵连,跟我妈妈离婚了。小姨也是大法弟子,她受姥姥之托住在我家,在我妈妈上班的时候,她照顾我。
我小姨经常带我背师父的《洪吟》、《论语》,还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危险的事,都要相信师父,相信大法,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我因为年纪小,不懂什么是修炼,小姨让我念什么,我就跟着念。我小时候一发烧就是高烧。第一次高烧时,我不到一岁,是出疹子。我妈妈抱着我睡的,妈妈一直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也没吃药,三天之后就好了。这都是我长大以后,我妈告诉我的。
还有一次,是我快两岁的时候,我高烧不退,突然就翻白眼,抽搐了。我妈赶紧掐我的人中,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慢慢回过神来,我妈说:“安心,安心,快跟妈妈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妈说我毫不犹豫的跟她念了。念完,我的呼吸就正常了,也不翻白眼了。
等到了医院,大夫说没什么事,只是告诉我妈妈:“以后孩子发烧,不要给捂这么多。”妈妈跟小姨每次回忆起我发高烧的经历,都会说:“安心啊,安心,你就是来得法的啊!”
我姥姥在我六岁的时候回家了,我又开始跟着姥姥学法。但我就是象完成作业一样背《洪吟》、读《转法轮》,而且总是姥姥督促我,我才学法。姥姥总说:“安心啊,你要是长时间不学法,你肯定就会生病。”
后来,我妈妈和小姨都发现,好象确实有这个规律。我自己也发现,我要是长时间不学法,怠惰了,我就会身体不舒服,不是发烧就是感冒。但是我学法,感冒发烧就好了,我都没有喝姥爷给我冲的汤药。师父真的是在看管着我啊!
二、我想修成神仙
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份,我妹妹得了水痘之后,我也得了水痘,因此没去上学。就在这个时间,大舅来了。我大舅也是修炼人,他偶尔会来姥姥家住一段时间,跟姥姥和同修们一起学法、炼功、交流。我因为不能上学,也不能随便走动,只能躺在床上,每天都能听见大舅跟姥姥、同修们学法、交流。
不知不觉中,我好象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明白了宇宙、生命、正法和修炼。大舅说是师父开启了我的智慧。我跟大舅说:“我也想修炼。”大舅就每天抽时间陪我学法、炼功,给我讲修炼的故事,跟我交流,给我鼓励。我越来越精進,我甚至早上起来跟大舅和姥姥一起炼静功,一起发正念。
大舅发现我身体里有一个好动贪玩的生命(他不是我),就鼓励我打坐时间久一点,修掉那个顽皮好动的生命。我开始给自己定目标,先是打坐一个小时,然后慢慢增加时间,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总之每次都比上一次争取多打坐几分钟,一点一点延长时间。
打坐真疼啊,有时候,妈妈和小姨心疼我,不让我多打坐了,可我还是要坚持。我想要修真、善、忍,就得能吃苦。大舅告诉我,主动吃苦比被动吃苦要可贵的多。我就想我得能吃苦中之苦啊,就算疼哭了,也要坚持。
我不光在打坐上努力,我还在努力提高自己的心性。我对妹妹更加宽容了,对姥爷的吼骂和管教也发自内心的不怨恨了。其实我以前也很懂事,妈妈和小姨常在外人面前夸赞我,但是我心里知道,我内心也是很不情愿和委屈的。但是认真学法以后,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我知道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才是修炼,所以我就不委屈了,因为我想修成神仙。
妈妈、小姨、姥姥和姥爷都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大家都慨叹,只有大法才能真正的改变人啊!
三、师父救我起死回生
舅舅走了之后,我又开始上学了。学法、修炼也都没有以前精進了。我又开始对很多人世间的东西感兴趣,又开始看漫画书,偷偷看妈妈的手机,还利用疫情上网课的机会看电影、玩游戏。尤其是玩游戏这个生命,它一天天被我养大了。我简直看到谁的手机都想拿过来玩一会儿,妈妈怎么说,我也戒不掉。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初,我市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大规模爆发,大多数人都“阳”了。因为是疫情,学生在家中用电脑上网课。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我就在一楼的书房里用平板电脑玩“僵尸游戏”。当时书房很冷,我披着羽绒服玩到晚上十点多。直到姥爷喊我,我才出来上楼睡觉。
我平时和姥姥、妹妹住在一个房间。姥姥早上五点钟炼静功时,我迷迷糊糊醒来了,但是觉的很冷很冷。我仿佛出现了幻觉,看哪里都是鬼,那些鬼披头散发,多数是女鬼。我睁着眼睛都能看到很多,闭眼睛更可怕。我开始胡言乱语。
姥姥吓坏了,去隔壁房间喊我爸爸和妈妈。我妈妈当时已经发烧了,她很难受,起不来,也管不了我。我爸把我抱过去,结果我根本躺不下。我太害怕了,看不见爸爸妈妈,只能看见可怕的东西。我从床上蹦到地上,再从地上蹦到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一会儿工夫,我就发高烧,不省人事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是我从医院回来妈妈告诉我的。妈妈说爸爸给我吃了好几种退烧药,但是我没有好转,不停的说胡话,在床上滚来滚去,大声喊:“疼啊!疼!”妈妈很心疼我,但是她浑身也疼痛乏力,没有办法管我。爸爸也“阳”了,坚持照顾了我两天,也病倒了。
慢慢的我退烧了,也不喊疼了,大家都以为我要好了。谁知道,我手脚冰凉,牙关紧闭,牙齿在姥姥给我喂水的时候咬勺子都咬出血了。妈妈开始担心,她握住我的手,不停的想要给我搓热,但是发现我双手紧紧扣在胸前,并且抽搐。
我的眼睛也不睁开了,妈妈翻我的眼睛,发现我的眼球四处乱飞。妈妈不懂,这其实就是人要死了的状态。她还问我爸:“为啥孩子眼睛这样?”我爸感觉不对劲,把我抱上车送去了医院。到医院才知道疫情有多严重,医院儿科都满了,有太多因这次疫情而生病的孩子。
医生检查了我的身体,对我爸爸说:“孩子全身器官衰竭,瞳孔扩散,估计是不行了。你还治吗?”我爸想都没想,说:“必须治!”后来医生又来说:“孩子要治也够呛能好,还会花很多钱。”我爸大吼说:“花再多钱也治!”
后来爸爸告诉我妈妈,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他在医院的走廊里守了一夜,哭了好几次,但是他在心里一直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相信大法师父能创造奇迹。
我妈妈在家里更是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白天念,晚上念。我小姨和姥姥,还有那些认识我的同修朋友们都在帮我发正念。尤其妈妈和小姨,她们不停的尝试跟我的元神沟通,告诉我不要走旧势力安排的路,不能做破坏大法的事。因为我姥姥、小姨是修炼人,我姥爷、妈妈、爸爸都相信大法,如果我真有了生命危险,了解姥姥家的人们该怎么看待大法和修炼呢,所以他们就为我发正念。
全身器官衰竭、几乎就要被死神带走的我,在医院的第二天下午,慢慢的有了好转。当爸爸转述医生的话,告诉妈妈我的瞳孔收缩了,全身器官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妈妈哭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妈妈告诉我,我刚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好象母子连心,她觉的我真的要离开她了,她的心都要碎了,那是情。妈妈说她后来突然意识到了,情是不能改变什么的,只有大法才能改变生命的路,只有大法才能把我唤回来!所以妈妈就不停的在心里呼唤我,让我走师父安排的得法修炼的路,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得知我有生命迹象了以后,她的心还不能完全放下。妈妈说,对她而言,我在医院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我在儿科被抢救过来后,就進了重症监护室,爸爸妈妈每天在监护室的大门外守着。虽然看不到我,但他们还是天天都来,妈妈每天都在监护室外默念九字真言。我后来能理解妈妈为什么一直提心吊胆的了,因为真的有六、七个小孩子就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因病去世了。
可是,我不但有了生命的迹象,还慢慢恢复了知觉、意识。儿科重症监护室的所有医生都觉的我是一个奇迹,因为我是儿科重症监护室里重症中最重的!医生们都觉的我不会醒了。他们告诉我父母,说我可能会象植物人一样,躺个一年、两年。妈妈说她根本不信,她告诉爸爸,她相信大法师父,相信神的安排。爸爸跟妈妈一样,觉的科学在灾难面前是无力的,只有神才能创造奇迹!
奇迹真的是大法开创的!我不但苏醒了,还在短短的二十一天后就痊愈,出院了。妈妈来接我的时候,我还有点虚弱,毕竟在床上躺了二十一天。我的腿好象有点不会走路了,爸爸把我抱上车。
妈妈激动的说:“安心,你知道吗?妈妈天天都在念九字真言,是师父救了你啊!”我说:“妈妈,我知道。因为从我醒过来的那天晚上开始,我就一直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时候我会念二百遍。”妈妈一下子就哭了,她转过头对我姥姥说:“妈妈,安心是在自救啊,是他坚信大法,师父才给了他重生!”
我真的从死亡线上走了回来。我知道,是师父救了我。在医院里,我浑身插满了管子,疼痛无比。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很害怕,看不到爸爸妈妈,看不到亲人。但幸运的是,我有大法,我背过的法和《论语》慢慢在我脑子里苏醒,陪伴着我;还有妈妈送進来的小播放器,放着《普度》和《济世》大法音乐,让我仿佛觉的大舅、小姨、姥姥都在身边。
我现在知道了,我是靠大法的力量走过了这漫长的二十一天。
小弟子安心叩谢师尊再造之恩!我要珍惜这万古机缘,好好修炼,跟随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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