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六月,妻子在同学的介绍下知道了法轮功,并从老家带回了一本大法资料汇编,她在车上一口气看完了这本书。回来后又让我看,我也一口气看完了。我俩都觉的法轮功非常好,决定要修炼这个功法。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本地的辅导站,预订并很快的收到了《转法轮》等大法书籍。修炼之后切实体会到这真是一部佛家高德大法,是宇宙根本大法,我们从内心感到无比的庆幸!
一、见证妻子修大法后的奇效
我妻子在修炼大法之前,被多种重病缠身(如心肌劳损、再生障碍性贫血、偏头痛等 ),不管哪样毛病犯了都得在床上躺几天。有一次病得很重,在市中心医院住了两个多月,医院安排了七次专家会诊,也查不出她的病因,最后医生对我们说:“你们去北京、上海的大医院治吧,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并劝我们出院,给别的病人腾床位。我们只好出院回家了。
回家后,我们没钱到外地大医院去治病,因为当时我的工作单位经济效益不好,连续半年多都没发工资了。那时她的血色素只有四克,输一次血升到十克,然后每天掉一克,一个星期后又掉到四克,必须持续输血才能维持,可输血的钱不能报销。当时真的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就在此时她修炼大法了。不到一个月,她身上的各种不好的症状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修炼之后感到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原本看着吓人的蜡黄的脸,修炼一个月左右变的白里透红。熟悉的人看到她之后都大吃一惊!连忙问她是在哪里看的病,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她就会很自豪的说:“我什么药都没吃,也没到任何地方去看病,是炼法轮功炼好的!”
妻子炼功起死回生的故事很快就传了开来,陆续来了二、三十个人要跟她学炼法轮功。她的父母亲、弟弟、弟媳相继走入了大法修炼。那时候我们一家就有八个大法弟子。
几个月之后,有一天中午她正在吃饭,突然感觉到下身一热就象要大出血一样,她赶紧到里屋拿出痰盂坐上(我们家住平房,没有厕所),结果排了大半痰盂的血,她去倒的时候,发现其中有一个肉球似的东西。她很奇怪,就去问她的当医生的母亲。她母亲说下回再有这种情况先别倒掉看一下再说。下午三点半和七点多,又各排了一次血,而且又发现了三个象肉球一样的东西。她母亲一看就说:“这是子宫肌瘤呀!”一边流泪一边说着:“要不是修大法,你会是什么结果呀!真是不知该怎么感谢师父才好!”
自那以后妻子的精神更好了。有一天陆陆续续共有十二个人来我家见我妻子,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从此也都走進了大法修炼。
二、洗脑班里发生的事情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们得知:来自全国各地的许许多多大法弟子因進京证实法轮大法好在天安门广场被抓,我和妻子决定也去北京上访。临走前我给单位领导写了一封真相信,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同时又有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我妻子的身体变化他们也都知道)。现在大法却遭到诬陷与迫害,我必须去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并明确告诉他们我们也要去北京。
一个星期后,我们在师父的看护下平安的回到家中。单位领导见我们平安回来,也没有影响到他们什么,就说:“这样的事情下不为例,这次就算了。”并让我赶快安心上班。
但不久单位还是把我和妻子及另外两位同修送進了洗脑班。我了解到,在这之前已有十几个其它单位的同修被陆续关在这里,他们都住在二楼的一个大通间里。我们单位还派了两个陪护人员跟着我们。我们被安排住在四楼一间二十平米的屋子里。
一到洗脑班,我们就给那两个陪护人员讲法轮大法真相,很快获得了他们对大法的认同与对大法弟子的同情。管这个洗脑班的有三、四个人,他们住在三楼,都是市“六一零”派来的警察,另外还有几个武警负责看守大门。
恶警头子(名字略去)开始表现很伪善,说什么他也看过《转法轮》这本书,也知道此书是教人做好人的,他想和我们一起做好人。有人马上就问他:“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放我们回去呀?”这一问把他噎得够呛,只好转话题。
恶警甲每天都逼着二楼的同修去看那些专为洗脑制作的虚假电视录像内容,却很少到我们四楼来。有一次他来叫我们到一楼看电视,可是刚到那里还没坐下来,我们家里人来给我送衣物和日用品,我又随着家人一起回到四楼住处。后来我们都悟到,是师父不让我们看那些邪恶的东西。我们就从心里否定它。之后再也没人来让我们去看了。
有几个同修从二楼上来找我们切磋,说好久没炼功了,想上五楼(最高一层)去炼功,并希望大家一起去集体炼功。我们说:“好啊!”他们又去联系其他同修,很快便有十几个同修上来,一起在五楼炼静功,大家十分珍惜这难得的机会,气氛也非常的祥和,能量场很强。
大概炼到半小时时,恶警头子突然带人闯了進来,笑着说:“哟,都在这里呀,怪不得到处都找不到人呢!”我们没人理他,继续在炼,他就让我们停下来。有少数人把腿拿下后自己站了起来,但大多数同修在继续炼。恶警头子就指使那几个警察把同修的腿都搬下来。有的一下就搬下来了,有的就费力一些。当一个警察去搬我妻子的腿时,只见她整个身子纹丝不动,就象长在地上一样。于是又有警察来帮忙,结果还是搬不动,恶警头子和跟来的人都被惊的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同修们也都用惊奇的眼神看着妻子。过了一会,妻子睁开眼,看着大家,微笑一下,自己轻轻把腿放下站起来了,跟随大家一起往门外走。此时那些警察才回过神来,连忙说让我们都到一楼去。
在一楼我们看到来了一大帮警察,有人说是巡警,都是二十多岁的模样。另有一个年纪四、五十岁的可能是他们的头子,对着我们胡乱吼叫了一通,也不知说了些啥。然后就让那些巡警两个一组带一个大法弟子到另一间屋子里去。当我被带到那里一看,先進去的同修都被五花大绑跪在墙边地上,突然看到有一摞子师父的像片上被打着叉平放在凳子上,我心里非常难过。这时左边的小巡警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胳膊并小声说:“快点跪下。”我想他可能怕我挨打,我没有动,接着过来一个巡警对我大吼着让我跪下。我心想怎么可能主动跪下?让他们来捆吧。就站在那里不动。
这时左边那个小巡警早已退到一边去了,突然有四、五个警察向我冲了过来,有的按着我的头、有的按肩膀,有的抓着我的胳膊,还有在后面踢我的腿的,我一点也没感觉到疼,好象他们都没用力一样。我心里明白是师父在保护我。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时又有几个巡警朝我扑了过来对我拳打脚踢,可我一点没觉的疼,只听见身后乒乓乱响,看到前后左右被他们围了一圈。我站在那里任由他们瞎折腾。过了几分钟后我的左腿膝盖处弯了一下,接着又有很多脚不停的踢我的腿,我的身体慢慢往下蹲,在快要被按跪下时我突然一侧身坐在地上。恶警们立刻把我上身扳倒按在地上,其中有一人把我的头提起来狠狠的往水泥地上撞,我只听到“嘭!”的一声响,当时感觉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也没有觉的疼。过了一会,所有同修都被捆上了,他们就把我们送回了住处。后来听我妻子说我额头上有个鸡蛋那么大的包,可我从来没觉的痛过,而且两天之后就好了。
一天,老陈告诉我他们二楼的同修准备集体绝食反迫害,问我们参不参加?我说:“当然参加,我们是一个整体。”
说说我们单位的那两个陪护人员。他们原本是单位派来看管和监视我们的。关進洗脑班后,我们三位同修就给他俩讲真相,他们很快就明白了我们是无辜的,是被迫害的,就很同情我们,也经常帮助我们。如帮我们带進来新经文和生活用品,有时单位领导和洗脑班恶警交待他们的事情也会提前告诉我们,让我们有思想准备。在我们绝食期间,他们见劝不动我们便也陪着不吃东西,但饿了两天受不了就又吃饭了。有一天,突然有一个同修从五楼跳下去,把腿骨和尾椎骨都摔骨折了。听说是因为恶警把她打的太厉害才发生的,我们问明了情况后立刻写了事情的经过,让陪护人员带回去交给外面的同修,结果同修们很快就把此事做成真相传单发遍了整个市区。洗脑班的恶警知道后都很恐慌,他们说资料上写的怎么跟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就象是亲眼看到了似的。在我们回家的前一天,陪护人员开完会回来很高兴的对我们说:“他们准备放你们回去了。”第二天真的把我们都送回家了,一算时间正好一个月。
三、我的岳父岳母
我岳父岳母退休后就带着孙子来和我们一起生活。妻子得法后两位老人也跟着炼,后来才知道岳母比我们修炼还早几个月。
岳父性格比较急躁,常在孙子调皮的时候打他。得法后慢慢的有所改变,有时孙子故意在他面前调皮,他也能做到一笑了之。快七十岁的人了,居然在头顶上长出了一片黑头发,在满头灰白头发间非常显眼,摸着很柔软象婴儿的头发一样。
岳母小时候眼睛生疮,疮好了之后一只眼睛就看不见东西了,到四、五十岁时另一只眼睛也看不见了。她得法后只能听别人读书或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学法,很不方便。但是她从未放松修炼。经常背《洪吟》和经文,还带着孙子一起背,有时还摸索着做一些家务活。我们夫妻被迫害到洗脑班时,因岳父胆小不敢出去,岳母就自己一人出去讲真相,深得世人的同情,很多民众也因此明白了真相。因视力不好,有一次她掉進了一条大水沟里上不来了,是过路的人把她拉上来的,还好没有受伤,第二天她照样出去讲真相。
我的妻妹没有修炼,但是明白真相也很支持我们修炼。有一天她从外地回来看望父母,天天陪着她母亲一起出去讲真相。她看着自己的母亲双目失明太不方便了,就想让她去做个手术,说不定能治好呢。但是岳母不同意做手术,觉的细胞组织都坏死几十年了,医院也不一定能治好。
后来在家人的反复劝说下,还是去做了手术,手术前医生都觉的希望渺茫,说恢复视力的机会只有百分之零点一。可手术后她真的能看见东西了,只是开始看东西模糊一些,后来看的越来越清楚了,眼睛好了之后,她连老花镜都没有戴过,快八十岁了还能穿针引线。医生都感到非常惊奇。
四、我的内弟与弟媳
看到我妻子修炼前后身体的变化,在我们的劝说下内弟及弟媳也开始修炼大法。内弟性格有点腼腆,有人看到他炼功的动作比较规范,想提议让他当辅导员,他知道后就不再参加集体炼功了。之后看到我们被迫害的流离失所,心里可能有点害怕,也就没有真正走進大法修炼。后来看了很多真相资料,又见到我们多次正念闯关都没事,慢慢的他也走出来讲真相了,还讲的头头是道,很多人也津津有味的听他讲真相。
弟媳妇身体比较好,修炼之后在为人处世方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参与了很多讲真相的项目,也发真相资料、挂条幅,做了很多事情。她曾被恶警们列为重点迫害对象。有一次她爬到树上在往电线上挂条幅时,不小心被电击掉到地上,结果她一点事没有,爬起来就走了。
一次她带着儿子去贴真相不干胶。当走到一堵很高的围墙边时,她就抱起儿子让儿子举高双手往上贴。这时儿子突然看到上面有一双手把不干胶接过去,贴在他够不到的地方。等她儿子下来后,弟媳抬头一看,吃惊的问:“你怎么贴的那么高呀?”他儿子说:“不是我贴的,是上面有一双手接过去贴的。”
五、发生在恬恬和小青青身上的故事
我的女儿叫恬恬(化名)。我们得法时她十岁多。之前学习不太认真,成绩一般。我们见她平时作业很多、负担较重,也就没怎么强迫她修炼。后来她在课余时间跟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与她堂弟一起比学比修,背《洪吟》、背经文、炼盘腿打坐等,两个孩子修炼劲头十足。之后学习成绩很快就赶上去了,还担任了几门课的课代表,初中毕业班时,英语老师还经常让她帮忙修改同学们的作业。
后来我们被迫害流离失所到了另一个城市。恬恬上高中前,别的同学家长到处忙着找学校,而我们家却没有人去忙这些事,他们的副校长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帮着在市区给她找了一所学校,恬恬才上了高中。后来,由于邪恶的迫害致使她中断了高中的学习,跟着姥爷和姥姥一起离开了家乡,最后跟着我们一同过起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和我们一起做真相资料、发资料。那时她十五岁。
有一次我们要到外地另一个资料点去做事,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做真相光盘。我们七、八天才能回来一次。刚好那时候光盘的需求量大,把她忙的够呛,每天只能泡快餐面吃。有一对夫妻同修看到她小小年纪还这么精進,感动的直掉泪,还给她送来不少吃的东西。
一次因为我们有别的事情要办,就请另一位同修带着她到外地去送资料。可是上车没多久,半路上就被警察把车拦住上车检查行李。这是恬恬第一次外出送资料,她当时有点紧张但马上想起发正念。结果其他常人都被挨个的检查,连身上带的小包都没有放过。而她带的几大纸箱资料就在那些警察眼皮底下,警察过来过去却视而不见。在师父的保护下,她俩把资料送到了目地地。回来很高兴的跟我们诉说这件事情。
有一天她和我们一起到她姥姥家。有几个同修正在我们家学法,之后又留下来切磋,恬恬就到她的同学家去了,她那个同学和她的妈妈都是同修。可那天晚上七、八点钟,当地公安出动了很多警察来到我们小区,据说是直奔恬恬的舅妈和她那个同学的妈妈(简称甲同修)而去的。甲同修在我们家智慧的从警察的眼皮底下出去了,并立即通知她女儿和恬恬,让她们赶快发正念。两个女孩马上坐在床上发正念,不许邪恶迫害大法弟子!一会儿就听到门外有人说:“唉呀,真是怪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她就住在这里,怎么找不到她的家门呢?”接着又听到有人上楼去了,可很快又下来了,说:“肯定就是这里,可是门到哪里去了呢?”就听到他们连着说:“奇怪、奇怪,真奇怪!”最后警察无可奈何的走了。
两个小同修睁开了眼睛,看到她们坐的地方周围都是五颜六色的光,把整个床都围了起来。
我妻弟的儿子名叫青青(化名),我们得法时他才三岁,当时他的爷爷奶奶带着他住在我们家,跟我们一起生活。大人学法时他就在旁边玩,也能听到我们读法,有时也跟我们一起背《洪吟》。不久他的天目就开了,他经常说有东西在他腿上和身上转,还说我们家里天花板上有好多圆圆的东西在转,连我们的蚊帐里面都有,我们告诉他那是法轮。
一天恬恬放学正往家走,青青老远看到了,想跟他姐姐开个玩笑,就躲在门后用身子顶着门。他姐姐回来推不开门,知道是青青在门后,就又用力一推,不知怎么搞的把青青的大拇指给压伤了,压得蛮厉害,拇指肚上的肉都翻开了,里面的骨头都能看到。妻子当时在旁边看见了,马上用卫生纸把青青的拇指握住,但是血还是顺着指缝流了出来,过了好半天血才止住,这时手指与卫生纸连在一起已无法分开,没有办法清理伤口。我妻子接了一杯自来水之后让青青把手指浸到水里去,青青犹豫不决,不敢放,妻子问他:“你是不是修炼人?”青青说:“是!”妻子又说:“把手放進去,有师父保护不会有事的。不是修炼人就去医院。”青青犹豫了一下就把手指放水里了。泡了一会把卫生纸清理掉后,用干净纱布包好(没有擦任何药),问他还疼不疼,他说不疼了。过了三天把纱布打开一看,手指恢复如初,连一点疤痕都没有。
以上所说是在我们修炼早期发生的事,但已足以证明大法的神奇与超常。其实在这之后的反迫害与证实法中,我们遇到和经历过的超常之事更是多的数不胜数。在修炼过程中我们也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也因此被邪恶钻了空子并遭受过邪党的迫害。在今后的修炼中,我们要更加精進,向内找,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救度更多的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