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族中修炼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日】我上班的时候,单位领导、同事都很信任我。有时他们互相交流就会说: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某某吗?指我。有一次,我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610”头目想绑架我去洗脑班,被我单位领导阻止了。后来“610”头目找我谈起此事,说你领导说你怎么怎么好,给你说了很多好话。

静心的梳理了一下我修炼的心路历程,有喜有悲,以前的恩恩怨怨已经烟消云散了,就象做梦一样,留下的只有师父的慈悲。近来这种感受越来越强,发正念时经常泪流满面,被强大的能量包围着,从没有过的幸福。

下面从一个家族的悲欢离合谈一下讲真相救度众生这条主线,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法

我从小听话学习好,父母视为掌上明珠。我有姐、有妹、有弟,他们不愿上学,家里什么活都让他们干不让我干,父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在学校里从小当班长,每次考试都是第一,经常受表扬。上班以后工作更是兢兢业业,吃苦、耐劳,单位有什么荣誉也都给了我,我得过嘉奖工资的待遇。后来一位同事跟我说,当年她去找领导要嘉奖工资,领导说你能与某某比吗?指我,其实我根本不熟悉这位领导。由于对名利情的执着,我逐渐的增加了争强好胜的心、显示心、清高、目中无人的心,在常人的洪流中越陷越深。

一九八七年我生孩子时得了产后抑郁,整天拉肚子拉的面黄肌瘦,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连四楼的家都上不去了。那几年跑医院是我的常事,西医不行找中医,中医不行找偏方。身体各个器官都出了毛病,药物之间互相干预,我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对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几次站在窗前想跳下去了却一生,但想起幼小的儿子又下不去心,就这样苦苦的煎熬着。

一九九七年三月一位朋友到我单位办事,我知道她以前练过功,就问她现在还练功吗?她说:我现在不练某某功了,我炼法轮功了,她马上给我一份法轮功简介,并说你们家附近某某就炼。我接到简介爱不释手,有空就看,对“法轮”两字很感兴趣。不几天朋友说的那位炼法轮功的就来我单位咨询业务,我们只是认识。这次看到她就象见到知己一样,拉着她问这问那,她说你晚上到我家详细跟你说。

她家就在我家楼下院子里,我一進门看到师父的法像,就觉的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师父一上来就给我拿掉了很多思想业力,我当时就觉的浑身发冷,头皮汗毛孔都炸开了。晚上睡觉时,师父的法身坐着莲花飞速的来到我身边,我一下惊醒了,一看表正好十二点,我的世界观从此发生了变化,这对我以后修炼打好了基础。

从那天开始,风风雨雨二十多年过来了,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师父与大法,紧跟师父正法進程。

二、魔难

我丈夫(以下简称润)出生在一个背景比较复杂的家庭,兄弟姐妹七个,四男三女,润是最小的儿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润的父亲从小上私塾,家里有佃户、有商铺、有土地,共产党来了把这户人家折腾的够呛,每次批斗前润的父亲就喝上酒麻醉自己,蹲在墙角任其发落。

我于一九九四年从乡镇调入城区工作,因孩子上学需人照顾,我遵照父母意愿把公婆接来一起居住。那时他们岁数已经大了,分家时儿女们伤了和气互不上门,更谈不上赡养了。

在公婆来之前,润的妹妹毕业后就来我父母家了;润的二姐先将户口落到我父母家后其丈夫转业也来了;润的大姐看到妹妹们来后都过的很好,先将儿子送来上班,时间不长全家也来了;陆陆续续的,润的哥哥的孩子、哥哥的孙子辈也来了。

修大法前我脾气暴躁爱发火,看谁都不顺眼,根本容不下公婆,就在本市给他们买了套楼房分开住。修炼后又将他们接到了我家。一走入修炼,家庭魔难接连不断。首先是润给我提高心性,非打即骂,我把自己当作炼功人守心性。以前我说一不二,他都不敢照我的面,现在倒过来了。他经常喝酒后回家打我,打的我鼻青脸肿,带着肿脸上班,同事都知道我经常挨打。有一次打后不几天,他要和我一起去我妹妹家,我说不去,妹妹看到我会心疼的。有时他姐姐看到我脸上的青就问我怎么了,我朝润撅撅嘴她们就明白了,什么也不说了。有一次,润喝酒后把我痛打一顿后在大冬天把我拖出门外,我穿着单衣服敲了很长时间门,最后公公听到给我开了门,润醉的呼呼大睡。还有一次,我看他喝酒后赶快躲入另一房间,他敲不开门就用螺丝刀把门撬开了,拿着螺丝刀就朝我头扎下来了,我两眼一闭,脑子一片空白,最后螺丝刀扎到了我身边的床头柜上,那么厚的柜面都穿透了,师父保住了我的命。

润在外地工作, 一回家就召集他的姊妹来我家吃饭,那么多人的饭菜几乎由我一人操办,有时洗碗时碰出响声他在另外房间里就吆喝上了;有时擦地累的我呼哧呼哧喘气他在另外房间里也听到了,说我心里有怨气,确实是这样的。那时心性只局限在做好人上,没抓住机会提高心性,师父借他嘴点化也不悟。

公婆岁数大了需人照顾,我中午在单位吃饭,公婆的午饭就由两个大姑姐轮流来做,做完就走。先是公公不能自理,大小便都在床上。我每天早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公公收拾大小便,然后上班。有一次,公公大便还没结束我到上班时间了,平时我都处理好再上班,不愿给姐姐们添麻烦。有时顾不上吃饭就走了,那次除外,我就给大姑姐打了电话说明情况。下午回家看到大姑姐将床单包好后放到木盆的水里,还以为她不会用我们家洗衣机脱干。就想捞出来脱干,伸手沾了一手屎,一股臭气冲上头顶,心里知道是来关了。平静一下又去洗,结果两只手又插到屎里,一股臭气伴随着恶心又冲上头顶。大姑姐连卫生纸都没拿出来,好几层床单包着屎尿、卫生纸用水一泡别提有多恶心了。那天是润回家的日子,我为了让他心情舒畅,硬着头皮将床单洗干净。明明知道是过关,心里就是不平衡,放不下怕脏这颗心。

三、提高

有一年的大年期间,母亲得了一种病,民间叫“蛇缠腰”,痛的很厉害。正月初几的一天,我下班绕道去看望母亲。母亲家没有馒头了,那时没出十五还没有卖馒头的。母亲一个人住,我家里有好几箱馒头,想让大姑姐明天顺路捎去。回家对公婆说了此事,平时不太管事的婆婆开口了,说不能让女儿送。我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问:这种病传染人吗?如那样的话就将馒头放到门外,让母亲自己取。她说不传染就是不让送。我的心一下子就守不住了,心象刀割一样难受。一个是母亲的病痛使我焦虑;一个是婆家人被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让我心生妒嫉。要知道,是因为我母亲劝说我才叫她们来住的,平时我在他们家受了委屈也不敢对母亲诉说。母亲很传统的认为: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儿媳照顾公婆是天经地义的。润回家后我将此事告诉他,师父借他嘴说:那不是给你提高心性吗?

公婆都是很善良的人,我与婆婆的缘份很大,从一九九四年到二零一三年去世,她与我共同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婆婆在老家时体弱多病,经常晕倒碰的头破血流。跟我住以后她身体非常好,她脾气慢,我脾气急,就象是安排专为去我急躁心的。有时单位有急事要赶紧走,她就跑到门口挡着我伸着双手让我给她剪指甲;有时举着双手让我给她脱衣服;有时我急匆匆的出门了她还在屋里唠叨。有一次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妈:你好不好到别的孩子家住几天,让我歇歇。她说:我哪儿也不去,我就看好你了,我就要跟着你。谢谢婆婆的信任。她经常念叨:闺女啊,你在我身上积老德了。

二零一二年秋天,三儿子主动要接婆婆回老家住几天,结果不几天就从炕上摔下来了。中秋节前接回来走路就需要搀扶,那时候我已经不上班了,也有耐心伺候婆婆了。二零一三年大年初一她突发脑血栓住進医院,不管是在医院,还是出院回家我都耐心照顾,每顿饭需一小时,定时喂药,晚上定时给她翻身,处理大小便,那时她已经不能说话了,但每次她会对我笑笑表示感谢。回医院复查时又能走路了,医生都感到不可思议,九十岁的老人大面积血栓能恢复的这样,各项指标基本正常。姊妹们长久考虑,要轮流伺候。这样我就随润回他工作地的家。我离开当天,婆婆又发烧了,被他们送進医院,这次就再也没醒来。

走过这段历史回想一下,他们都是为法而来,为我提高而来。我父母修过大法自有他们的归宿。公婆生前经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公公看到小学生摘大法横幅会阻止不让他们做坏事。我在伺候他们的整个过程中,碰到所有的有缘人我都让他们知道大法好,亲朋好友,邻居,住院的,陪床的,单位同事、同学等等。我的表现就是真相,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就比较容易。当地人都知道我修大法。有一次,润单位一把手召集中层以上领导家属开座谈会,特意表扬润的家属不收礼,帮着丈夫廉洁奉公。时间不长,润就提升了,后来这位领导也提升走了。

婆婆去世安葬后,我将金首饰都分给了润的姐妹们,我一件没留。将钱平均分给了七个儿女,这些钱大多数都是我们给的。这种举动感化了他们,他们有的平时一分钱没出,也没伺候一天,反而还得到钱,非常感动。通过我的表现都知道大法好,选择了美好的未来得到福报。

现在这个大家族的子孙共有两个博士、四个硕士、七个学士,他们都有一份好工作。润也越来越知道大法好,主动帮我做家务,更可喜的是他开始看《转法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