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着急。怎么办呢?我想,只有法能改变他。那天,我看父亲没睡觉,就拿着《转法轮》去给老父亲念,父亲不听,就用手把两个耳朵捂上了,嘴里还叨咕着:“念不念是你的事,听不听是我的事。”我想:你的主元神一定想听到法的,不让你听法的一定是不好的灵体。我就照样念,父亲看我还念,就“妈呀妈呀”的哼哼,直到我不能念了才停止。
我想,别的同修被病业假相迫害时,都是加强学法,希望得到同修的帮助,赶快突破出来。父亲不愿意学法,怎么办呢?我很着急,就在学法小组和同修讲了这件事。一个同修说:你总看他表像干什么呀?他所有不在法上的行为都是给你修的。我听了很不服气,心想,他也是炼功人,他不向内找,不在法上,你们不指出他的毛病,还怪我,我要修圆满了,他也不用修就跟着圆满呀,这件事都是他的错,怎么都怪我呀。小组同修看我总找父亲的不足,就提醒我,你改变了,你父亲就变。师父告诉我们要向内找。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学法、一边求师父,我哪错了呢?求师父点醒我。那天,我想起师父《欧洲法会讲法》中说:“如果这件事情绝对的与你没有关系,没有你应该去的心,那么这件事情就很少会发生在你身上。”[1]
那么,我哪不在法上老父亲会有那样的表现呢?我一下悟到了我有强加于人的心,把我认为好的硬推给了父亲,也是党文化在我身上的表现啊|谢谢师父对我的提醒,我开始珍惜我的修炼环境了。
还有一件事。我们小组有两名同修因有事耽误了几天,没来学法,父亲就叨咕着她们没请假,来了得批评她们。我和父亲说:不要批评她们俩,那样不符合法的要求,大法修炼是无形的,同修有事自然来不了,不要把老师管学生的管理模式带到大法中来(父亲以前是中学语文老师)。父亲不听。同修来了以后,父亲批评了她们,并要求她们和大家检讨,俩同修没说什么。我想:同修应当和我想的一样吧,就是,这个老同修身上有没修去的党文化的东西,不动心、不和老同修计较,就行了。
可是,第二天,父亲还提出让她们俩和大家检讨。学完法后,我们把父亲送到卧室,就开始交流这件事,同修开始向内找,为什么老同修又提出这件事,我们在这件事中动了哪些人心?同修们找到了妒嫉心、不平衡的心、看到老同修身上的党文化,没向内找的行为。还有老同修的坚持自己的心。对照同修找自己,因为同修是自己的镜子嘛。大家很庆幸找到了这些心。
第三天,父亲又提出让同修检讨的事,学完法后,大家又开始交流,自己还有哪些不在法上的地方、还存在哪些不纯,老同修要提醒我们什么呢?一个同修说:咱们看到老同修有坚持自己的心,我们不也有吗?我们认识到了,做到了吗?我们为啥坚持不道歉,这不也是坚持自己吗?我们不是因为错了而道歉,是因为别让老同修再执着这件事而道歉,完全放下自我,为了他。
同修做到后,父亲再也不提请假、道歉的话了。同修们都觉的在这件事上有所提高,真象师父《新西兰法会讲法》中说的那样:“人抱着想要干什么的心,想要去得到的时候,往往是相反的。当只想去做好那件事情的时候,自然也就得到了。”[2]
那天,我扶父亲起来吃饭,父亲喊着腰疼腿疼,腿伸不直了,我用手抻一下他的腿,他喊:疼!不让碰,我想,就几天没扶他走路,怎么会这样?第二天父亲忘了腿疼的事,自然伸开腿吃饭了。我一下认识到父亲腿疼伸不直是心性问题。这一次,我不敢去找父亲的不是了,开始学着向内找,我哪里不在法上父亲才有这样的表现呢?我找到了我和父亲之间的情,我多数时候是用人心、人念照顾父亲,可是,慈悲心我还没修出来。师父在中说:“其实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这个能量越大,什么不好的东西都能解体掉。”[3]
通过学法,我悟到慈悲必须用善做基础,不用人的思维,完全为他,没有自己,心态不被环境左右,不被自己的人心观念左右,用法的标准归正自己,正一切不正的。我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人心、人念,开始学着用觉者的心态对待周围的人和事,改变了对父亲的观念,珍惜自己的修炼环境,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欧洲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西兰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责任编辑: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