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去参加同事的婚礼,在婚宴上一同事聊天时讲述了她丈夫学校里一位教授的亲身经历:事情发生在五十年代,有一天这位教授领到了装在牛皮信封的工资,习惯性的把信封放進口袋里。过了几天,他打开信封时才发现里面装了两个月的工资。他当时就被吓住了,也很着急,懊悔自己领钱的时候怎么没数一数,想立刻给送回去,可又担心别人会误会自己,觉的没有及时归还是有其它想法。据说这位教授出生于书香世家,有修养也好面子。他认为送回去好像太没面子,不送吧又不道德,于是心理压力非常大,不敢面对世人,就这样背着沉重的包袱和心理负担,极度难过的煎熬着每一天,走路时都低着头,日子一长,头越来越低,最后就形成了罗锅。在不堪负重的四十年后,他炼了法轮功,得法之后,他决定把多领到的钱按历年的最高利息计算,将钱和利息一起送到学校财务处。他把钱送去的时候,财务处不收,因时隔几十年,这账没法做了。有人叫他送退休办,那时大学校园里炼法轮功的人也多,人家也理解他,退休办将他的钱收下了。在回家的路上,他像卸了重担,感到世界都变了,全身轻松。一到家他的子女感到格外震惊,说爸你好高哇!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背直了,人也高了。
我听完朋友的叙述感到非常震撼,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还有这么高的功法,能够使一个那么体面的老知识份子勇敢的放下脸面的架子,坦然面对羞涩的过去,自觉归正自己的道德良知,这功有多么的纯,多么的正。“我要学法轮功!”一个强烈的意念打入脑海,就这样当晚我有缘走入了大法修炼。
那天晚饭后,我约了一位曾经借给我《转法轮》宝书的同修陪我去学法组。之前她借给我书时说你看书不要折角,要用书签,我当时悟性太差,在家放了一段时间还没看就还她了。当晚我们一道来到学法组开始集体学法,学完一讲《转法轮》大家一起炼半小时动功,辅导员在一旁教我炼第一套功法。炼完半小时大家各自回家了。我走出学法组感到身体很轻松,心情无比喜悦,真有说不出的高兴。一到家,丈夫开门就问怎么样?我说在一个学员的家里学法炼功,他说你腰背痛怎么样啊?这时才想起腰部疼痛的事儿,哎,怎么不痛了?我顺手往后一摸,啊!多年的包块不见了。丈夫不信,也来摸,哎呀,神了,真的没有了!快找本书来看看。
我因先天因素从小体弱多病,自有记忆起整天被大小病魔缠身,长年打针吃药,时常大医院進,小医院出,没过上一天舒心日子。成年后,身体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更糟。由于工作压力大,在原来的各种慢性病的基础上又增添了内分泌失调,症状很严重。当时有一种新的治疗方案叫“平衡医学”。我母亲陪我去了市级医院在腰背部做了药物注射治疗,几次下来非但没治好还留下了后遗症。一弯腰那个注射药物处就会凸起来一个包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痛。那包足有半个咸鸭蛋那么大,真是日夜疼痛难忍,坐立不安,一搞就是两个月。有时平复下去不痛了,也不能弯腰,就连钥匙掉在地上都得请别人帮着捡,否则包块又会凸起来。前面提到的那个不翼而飞的大包就是这个硬包块。最神奇的是那晚我在学法组学法炼功仅两个小时,竟发生如此大的变化,而且身体其它的疾病也不知啥时候都好了。真是佛恩浩荡啊,感恩慈悲伟大的师父!
通过学法,我渐渐明白了法理:人为什么来到世上,为什么要生、老、病、死,为什么要返本归真等等。我放淡了名利,我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遇事先考虑别人,当单位里每年進行先進评选时我都主动让给他人,做到先他后我。工作上兢兢业业,认真负责,用真诚去善待、包容每一个人,工作出色多次得到单位和上级部门的肯定。我身心的巨变源自于法的威力和师父对弟子的谆谆教诲。
二、师父保护走正走好修炼路
二零一五年五月下旬,有同修在“新宪”出台后第一时间对独裁者江泽民進行了诉讼。六月上旬很快在各地展开,中旬期间一位進过洗脑班的老同修叫我参与诉江,我觉的很好。于是就开始写诉状,哪知还没有修炼的丈夫在我的电脑里看到了还没有写完的诉江状,可他平时是从来没动过我电脑的。
丈夫很平静的问我:你起诉江泽民了?我说是的。他说:共产党整人是不择手段的,没有人能挺得过的,你能承受得住吗?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你修炼,你一实名不就暴露了吗?我看你还是别冒险。听着这番话不由想起文革时期我母亲娘家的遭遇,我外婆和舅舅及姨妈一共六人,被邪党整死三人,整疯两人。每当想起他们被迫害时那惨不忍睹的情景都不寒而栗。顿时,我怕心起来了,情也被带动了。想着自己是没有被“挂号”的,万一有个啥事修炼环境不就没了吗?又想着丈夫对娘家的大小事情,里里外外几十年来都是他在用心打理,对待父母特别孝顺,有些不忍心让他替我担心,这样就搁置了一个多星期。在这过程中,我一直向内找自己,怕心、求安逸的心和对丈夫情的执著心等等。我问自己是来干啥的?怎么被世间的人和物左右呢?我努力在法中归正,去掉这些后天观念,割舍肮脏的假我,并加强学法和发正念。过程中使我逐渐清醒的认识到这事可不能敷衍,这是一个真修者为证实大法、捍卫大法所必须要走的路。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我要珍惜这次考验。我又着手准备。
七月五日,我和母亲同修向最高人民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递了诉状,起诉独裁者江泽民。不料诉状还没有到达目地地,在北京就被滞留了。向内找就是那个怕心和情的因素影响了起诉书的书写,延误了投递时间,导致被滞留。慈悲的师父看我们有这颗心,就安排了同修帮着把诉状通过电子邮件的方式直接发送到了两高(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丈夫说他佩服我的胆识和勇气,这哪是我有胆识和勇气啊,是大法的威力,师父的伟大!
数月之后,片警给我丈夫打电话说要来我家,我知道这是邪党骚扰,就将计就计的让他進屋坐下。他要给我拍照,我没同意并善意的告诉他这对他不好,是侵犯肖像权,是违法的。法轮功是正法正道,弘传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是世界人民的普世价值,我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变化巨大,修炼前体弱多病,现在无病一身轻,并讲述了在单位里是如何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更好的人的等等。也许同修给他讲过真相,不一会儿他就走了。
三、销毁毒害人的标语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我路过林业局和森林公安大楼,忽然看见大门旁的外墙上有一幅毒害世人的标语。我想:这气焰也太嚣张了,邪恶居然堂而皇之的把这东西贴在人行道旁的墙上。我想不能让它毒害世人,得想办法把它弄下来。
可这位置地处繁华街道,前面有大超市、餐饮、影院等商业场所,摄像头比较多,三、五米,七、八米一个,墙边还停了两辆警车。公路对面一边是一个军队的正大门,一边是一所高校的正大门,進進出出的学生和行人川流不息,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不好弄。
回家后总想着这事,几天后我想不能再这样等下去,那要毒害多少世人啊。我发正念请师父加持,然后乘车去那里。到站时有几人与我同时下车,一位男士跟在我身后,穿梭不停的人来来往往,我想我是来助师正法的,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谁也不配干扰与迫害。我发出坚定的一念:不许邪恶毒害世人。车站离目地地有三百多米距离,我背着师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1]我边走边发正念,眼看大约还有四十来米就到了,可那个男士还在我后面,周围俩俩成对的人群似乎也没减少,一路上还是那么喧哗。
我静下心来集中精力发正念,并请求师父加持我,我坚信师父就在我身边。霎那间忽然静了下来。我定睛一看,没了,周围的人没了,那位男士也没见了,来往的汽车也没了,鸣笛声也都没了。到处静悄悄的,只有路灯还亮着,可这人行道上一边是公路一边是建筑物,连一个岔道都没有啊!我怀着无比感恩的心,泪流满面的谢谢慈悲的师父!我迅速扯下了那块标语。师父啊,一切都是您,是师父在做啊!慈悲伟大的师父却把威德留给了弟子。写到此,我禁不住再次流下了感恩的泪水。
一年多后,还是那个地点的同样位置又出现了害人的标语,我决定去销毁它。那天晚饭时天下起了雨,我挺高兴,赶紧发正念,发完正念带上雨伞就出门了。在路上发正念解体毒害世人、阻碍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发着发着还没到站雨就停了,而且没有一丝要下雨的迹象。我立刻向内找,找到自己的欢喜心、求安逸的心,证实自我的心、还有求名的心都是为私为我的,没有把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意识到自己偏离了法。这些旧宇宙的理不能让它左右我。我立即否定它,排斥它,不承认它,那不是我,是后天观念和私的物质构成的假我,我要用修好的一面主导自己,证实大法。我请师父加持我正念,快到目地地时天又下起了雨,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
事隔不久,二零一七年七月上旬,仍旧那个位置又贴了害人的标语,而且比以前的还大。我与同修切磋,同修提醒我注意安全,担心有蹲坑的,即使没有蹲坑的周围摄像头密集。因为那地方是林业局和森林公安的大门,离邪恶标语几米处的墙角边有一个小坝子,那里时常停着两、三辆警车和一辆写有综治办的黑色小轿车,确实摄像头不少。我觉的同修说得有道理,就把这事放松了,后来就忘了。
直到有一天想起这事,我想不能再耽误了,这样下去又得毒害多少世人。我赶紧去买了与墙体颜色相似的喷漆。我给师父法像上香,恭恭敬敬地跪在师父法像前,请求师父加持我正念,让弟子正念正行。那天正是七·二零,去的路上一直发着正念,也同摄像头沟通,想着它们也是为法来的生命。在师父的慈悲与保护下,我平静稳妥的用喷漆覆盖了整个邪恶标语。
自邪恶行恶以来,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保护着弟子正念销毁了我所居住区域的三十来幅邪恶标语,避免了世人再次被邪恶毒害。
四、师父伟大造就一个全新的我
二零一八年三月的一天,我去母亲同修家,刚走出小区大门,一辆直行的黑色越野车突然急速转弯,只听“砰”一声巨响,我的胸膛被撞了,即刻感到胸腔里猛烈的一震,越野车的后视镜正好撞在我心脏部位的胸膛上,后视镜都被撞得扣过去了,虽然震荡的很厉害,可我却站在原地稳稳当当的一动不动,好像啥事都没有。
大法让我再次悟到了人在生生世世的六道轮回中无知的做了多少坏事,杀过多少生,造下了无数的罪业。就说这一世就杀了不少生,还沾沾自喜的觉的自己啥都会,能干,想起来真可悲。如果不是师父慈悲于我,那真是死上多少次都难以还清这数不清的业债。我深深感受到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替我承受,消掉了一个业力构成的我,我要珍惜师父给我延续来的生命。
感恩师父的无量慈悲与救度!再一次造就了一个全新的我。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