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一九九六年的夏天,远房表姐从北京回来,没有回老家就直接来到了我家。一来是看看我妈,二来她在北京带孙子时学了法轮功,告诉我这个功法好的很,讲她得法的过程,以及师父怎样给她净化身体,她的胃病和皮肤癌都好了。我听了后也为她高兴。她叫我快修法轮大法,还给我请了大法书《转法轮》和炼功带,并且说要在这住几天教我们炼功。我听了没有表示要学炼。她急了,说:“你不就是皈依了吗?有什么关系,我以前还受过菩萨戒了呢,不比你高?现在佛教都乱了,那些什么也不是了。法轮功是宇宙大法,是真法!你一学就明白了。”听她这样说,我心里想,屋里敬的满堂佛咋办呢?当时还是没有接受。
表姐走了不久,我妈的病重了。我们把她送回老家,准备后事,照顾她最后所剩不多的日子。有一天表姐来了,叫我去她那里看师父在大连的讲法录像,说师父在录像里能给亲人祛病。为了能给母亲治病我就去了。我们一行六人结伴到同修家看,刚一出家门我就忽然觉的身体不舒服,头晕目眩,两眼发黑,感觉有一个大石头压在头顶,有点受不了。但为了给妈妈治病,心想再难受也得去。我就把眼睛闭上,手搭在表姐肩上,一步一步跟着走。到那看了师父讲法录像,中间师父叫大家都站起来,心里想着自己家里的病人。我们都跟着做。接着又看了半个小时讲法,炼了一会盘腿就回来了。回家的路上,没有了头晕的感觉。
到家后,大家都谈看师父讲法后的体会。我什么也没说,就是感觉困的很,眼睛都睁不开。表姐叫我去休息一会吧。我刚躺下,就听见电风扇呼呼转动的声音,我心想没开风扇呐,哪来的风扇声呢?觉的很奇怪,又有点害怕,就把手伸出来看有没有感觉,一伸手,两个手掌上好像有东西在呼呼的转。这下我更害怕了,也不敢动。转了大概六、七分钟,停了。我赶紧起床跑到客厅,表姐问我:你咋不睡呀?我说:“不敢睡,你这屋里能量太大了,吓死我了。”就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们。大家都很惊讶。表姐说:“你的根基真好,太有福了。那是师父给你下法轮呢。我学法半年了都没有感觉。”其他几个人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听说是师父给我下法轮,我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心里暗下决心回去一定修大法。
后来妈妈的病一天天好起来。要过年了,我回了家。回去那天正好是腊月十五。腊月二十我开始清理佛堂,拿出香表一边烧着一边对它们说:现在我已经得真法了。法轮功也叫法轮大法。我们的缘份结束了,你们从哪里来,还回到哪里去。我有大法师父管了,我要学法炼功,不允许你们干扰我,请你们走吧。当天我就开始学法了。
到了大年三十晚上,过了十二点,我刚睡下闭上眼,就看见阿弥陀佛和观音菩萨出现在眼前,紧接着大法师父的照片也出现在他们中间,看得非常清楚。我悟到是他们把我交给了大法师父,让我在大法中跟师父好好修炼,圆满跟着师父回家。我心里回应着:请你们放心吧,我一定在大法中好好修,圆满跟师父回家。
二、清理身体
开始修炼后,师父就在不断的给我净化身体。
我从小就是病秧子,大小病不断。特别是右眼,斜视了五十多年。一天凌晨炼静功,感觉右眼皮上好像有个箭头从小眼角往大眼角移动,一点一点往前走,到大眼角后就停住了,不动了。我心想是不是师父给我矫正眼睛呢?炼完功起来一看,发现眼睛有点红,又仔细看,发现右眼的黑眼球和左眼的眼球一样了。赶紧把老伴叫起来看,他还有点不信,认真看了后连声说:“奇迹!奇迹!真是奇迹呀!”从那以后,老伴也开始炼功了。到一九九九年大法遭迫害后,他不敢炼了。
我的右小腿肚儿有严重的静脉曲张,那是一九五八年上中学时,赶上大炼钢铁,冬天站在河里掏铁沙时冻的,落下的静脉曲张。腿肚子上有手掌那么大一块,像树的年轮一样一圈一圈的。我夏天不敢穿裙子,因为很难看。
一天早上在广场炼静功,我记得很清楚,感觉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腿肚子用劲翻,当时疼的我腰都弯到腿上了,就差叫出声来,真叫疼。不长时间这种疼痛又来了一次,不过没有上次那么痛,很快就过去了。后来在一次洗澡时,我忽然发现腿上的黑圈不见了,就剩下一片红肉,这才意识到,两次腿痛都是师父给我清理身体呢。我激动的双手合十感谢师父。后来腿上显现红肉的地方就恢复的和正常皮肤一样。
自修炼后,我身体上的大病小病都没有了,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感谢师父。弟子唯有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才对得起师父的救度之恩,谢谢伟大的师尊!
三、师父保护,有惊无险
为了讲真相、救众生,我们当地的大法弟子不分白天黑夜,不管严寒酷暑,走街串巷,城市乡村,遍发真相资料,挂条幅、贴不干胶,发台历、送《九评共产党》等等。
一天凌晨三点多,我在火车站贴完不干胶后,到火车站广场附近发真相传单。这时广场上人很多,大多数人都接受,看剩的不多了,往路口走点就发完了。刚到路口,听见有人喊:“站住!”回头看时,两个人已到跟前,一个人和一个警察,显然是这个人向警察恶告我。警察把我带到附近的警亭里审问了八个多小时,无论怎么问我都不回答他们一句话,只发出一念: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让他们自己说叫我走。后来他们要把我送到派出所门口,派出所连门都不开,就说:带走吧,我们不收。警察又给铁路分局打电话,对方一听是个炼法轮功的老太太,就说:“我们不要,你们自己处理。”他们的对话我听的很清。警察又问我:你家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家。我还是不理他们,只是发我的正念。到了中午十一点时,警察突然叫我走,并且还让快点走。我走出警亭,先坐下休息了一会,观看一下他们的动向,他们说:不准坐,走远点。当我手按着地要起来时,发现手和胳膊像黄纸一样黄,当时我穿的是凉鞋,看到脚也是黄的,大拇指又粗又大,我看着都吓一跳。脸自己看不到,肯定更难看。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演化的病态假相。谢谢师父!我也不急,慢慢走到马路对面厕所里,看他们有啥动静。大约过了五分钟,一看没有事,这时手、胳膊、脚也都正常了,我跑到附近的商场转了一圈,就回家去了。谢谢师父看护弟子!
还有一次,记得好像是二零零二年的夏天一个晚上,我和A、B两个同修到乡下一个偏远的乡村发真相资料。我们从省城到县城、再到乡下,夜里一点左右和乡下同修C接上了头。C同修领着我们進到村里挨家挨户的发。正发的起劲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声响,就听见有人大声的问“谁”。C同修说:快走,大队部有人。C同修把我们领到他家,把门关好,就听到有摩托车的声音,在外面转了一下就走了。
C同修说:村里不能再去了,我送你们走吧,时间长了怕不安全。同修把我们送到村路口,告诉我们顺着路走就可以走到公路。我们走有半里路,看见对面不远像是有汽车,这个偏远地方、这个时间怎么会有汽车呢?是不是村部有人报警了?大家估计是警车,想找藏身的地方,一看附近什么都没有,而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看看左边是块白地,右边是沟。
我们就着夜色看了一下沟,沟底有点发白,也不太深,像是水泥地,我们就求师父让弟子能在沟里藏身。三个人噗通噗通下去了。沟足有一米多深,摸摸都是草,哪是水泥地,应该是师父给我们演化的表象,我们才敢往下跳。
我们在沟里呆了一段时间,听听没有汽车的声音了,才从沟里爬上来。可是汽车却不停的来回过,我们只好躲着走,边走边发资料。
资料发完了,回家的路却找不着了,都是岔道。我们迷路了,这咋办?我们就求师父。没多一会儿,就听见有拖拉机的声音。仔细一听,就在对面的半坡上,也看见了车灯,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去,原来是老乡在那耕地呢。就问他:你咋夜里耕地呢?能看见吗?他说还行。接着问他这是啥地方,我们要往哪里去。我们按照他指的方向上了公路,顺利的回到了家。当时我们就悟到,这都是师父安排救我们来的。感谢师父保护!
四、放下生死,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二零二零年三月,我过了一次心性关,也是破除旧势力安排的生死关。当时我和老伴发生矛盾,说他对我娘家人不好,我心里生闷气,争斗心、怨恨心、妒嫉心,各种人心往上翻,还气得想和他离婚。也知道自己不对,问自己这是修炼人吗?怎么能和常人一样呢?但就是过不去,气也消不下去。
这一下可坏了,被旧势力抓住把柄了,紧一步又是咳又是喘的,上不来气。晚上也睡不着觉,折腾了两天。我紧发正念,给师父认错。可旧势力不依不饶的抓着不放。到第三天症状更重了,气都喘不过来了。全家人都非让我去医院,要我赶紧输氧吃药,意思怕我过不去。我对他们说:要想叫我死就去医院,想叫我活就在家。我有师父管,哪也不去。孩子们都急的哭了,跑到客厅去,好像商量后事一样。
昏昏沉沉中,这时我脑子里突然打進一念,显现出师尊讲的“朝闻道,夕可死”[1]的法。这时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就心里默念“朝闻道,夕可死”。憋着口气,从嘴里吃力说出:“我今天就是死了,我也得大法了。来吧,随便吧!”那一会儿,我真的在等死。过了两、三秒钟时间,突然好大一口粗气从我嘴里喷出来,气管一下通了,不憋了。我大声的叫家人:“我好了!”他们一起涌進屋里,都问:真的吗?我说:真的!我的脸色都变过来了,也不伸脖子了。他们看我真的好了,有叫的,有笑的,但是脸上都有泪水。
结语
在这些年的修炼路上,是师父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我感觉自己还有很多不足,没有达到法的要求,在最后的时间里,和同修们一起精進实修,学好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做师父合格的弟子。
自己的文化水平不高,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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