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婆脑血栓成疾,整年都要医治、吃药。丈夫的大哥(我称呼大伯子)不但不赡养母亲,还怂恿丈夫的二嫂(我称呼二姆子)跟他一样,无需承担老人的一切责任,全盘由我负责即可。大伯子曾当着我的面教唆家婆虐待我,给我丈夫灌输家里的事不能让女人知道、不能拿钱给女人等歪理邪说,还指使丈夫对我家暴。
就这样,赡养、医治、护理老人等所有重担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而家婆还常常找茬,并不断说:以前没有儿媳妇可以虐待,现在有儿媳妇可以虐待了,就一定要将我整死为止!还说现在社会上身体正常的家婆都在虐待儿媳,何况她是有病之人。平时丈夫三天两头去大伯子家,每次回来就会对我大打出手,我却总是被打的莫名其妙。同事们都说他家比狗还不如。
之后,大伯子变本加厉,带动全家人逼迫我们母女俩离开这个魔鬼般的家庭。是的,只要我们母女离开,他就可以不收留亲生母亲去他家住而不会受到外人的指责,只要我们母女离开,他就可以让我丈夫承担一切赡养、照顾老人的责任,只要我们母女离开,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占有我丈夫的一切,包括他的工资和所有财物。丈夫对大伯子言听计从,再加上家婆的威胁,我和只有几个月大的女儿被逐出了家门。
离家后,我们居无定所,后来在娘家住下。然而,我的亲生父母重男轻女的思想比较严重,而且他们觉的我婚姻的失败让他们很丢脸,因此对我们母女俩百般刁难。煎熬了几年这样的日子后,我向胞妹借钱买了一套房子,母女俩终于有了安居之处。
随后,丈夫搬来了我买的房子住,可他不但不知道珍惜和妻女一起生活,还一直听他哥、姐的话,几乎天天和我吵架。我多次想过离婚,又不忍幼女失去亲生父母的任何一方。
就在家庭濒临破碎之际,一位同修结束冤狱迫害来到我家,鼓励我重返修炼路。回想起迫害前和同修们在一起学法、炼功、交流的幸福时光,面对如今放弃修炼后遭遇的无休止的家庭魔难,以及母女俩虚弱不堪的身体,在慈悲的师尊的点化和加持下,在同修的无私帮助下,我和丈夫先后从新走回修炼路,女儿也成为了一名大法小弟子。不知不觉中,家里的争吵少了,一个即将破碎的家庭在法轮佛法的力量下团圆了!感谢师尊救了我和女儿的命!感谢师尊挽救了我的家庭!
丈夫的祖辈留有两套房子,遗书中明确写着由三兄弟共同继承。一直以来,两套房子由大伯子负责外租,租金也是他自己收取,而租金的去向却从来没有向两位胞弟公示过。突然有一天,大伯子在两位胞弟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自将大房子卖掉,并独吞了卖房所得。
在外地打工的二伯子得知消息后,立刻赶了回来,要我丈夫和他一起去找大伯子讨个说法,让大伯子把仅剩的一套小房子还给两位胞弟。可丈夫不敢去。二姆子担心如果只有二伯子一人过去,有可能会被大伯子杀害。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二伯子感叹道:真没想到他大哥会是这样一个人!
去年,大伯子在朋友家做客时,突然昏迷不醒。救护车将他送到医院抢救,经诊断是脑出血,病情较为严重,直接送入重症监护室。面对高昂的医药费、治疗费、住院费,他的家人在筹款平台发布了求助信息。三天过去了,人仍然处于昏迷中。
二姆子去看望他后说,她从病房外面的窗口望進去,吓了一跳,大伯子整个人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在病床上,全身插满了各种导管及医疗工具,比如吸氧机、导尿管等等,看上去就象一只刺猬。医生告知家属:病人已80%无生命体征。大伯子全家人哭成一团。
此时,大伯子挑动我的家人、拆散我的家庭等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强烈的仇恨心使我不理智,魔性大发:这真是报应啊!可惜你再也没有狂的机会了!但同时,我的脑中也出现了一句话:善恶有报是天理。“善”、“恶”两个字不停的在脑海里闪烁。我反问自己:真、善、忍,我做到了吗?
五天过去了,大伯子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常人普遍认为,重症监护室就是鬼门关,能否走出这个鬼门关就要看他的运气了,而象大伯子这种情况,如果七天之内病人还醒不过来,那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我知道,只有大法能救他了。到底救还是不救?
犹豫中,脑海里闪现出一句话:“救人才是你的使命!”我是大法弟子,救人才是我的使命。只要是人,就必须去救,救人不能分等级。师父的法理说的很清楚,修炼人之所以遭遇那么多的魔难,是因为修炼了才会碰到,是在消业,消去生生世世欠下的业债。别人对自己不好,很可能是以前自己也曾经这样对待过他们,现在是在还债。而如果不曾伤害过对方,那么对方就得拿德给我们。修炼人要的不就是德吗?人家帮我消业,给我德,如果我能把心放下来,提高心性。我释怀了,我跟师父说:“师父,弟子知道错了,我不该有仇恨心,不该犹豫,弟子一定听您的话去救人!”虽然以前曾跟大伯子他们讲过真相,他们都不相信、不支持,但现在医院已无法救大伯子,不管他们什么态度,我都应该再去跟他们讲真相,和旧势力抢人,争取救下更多的生命。
悟到之后,我和丈夫提早吃完晚饭,带着五千块钱去了大伯子家。因疫情期间,医院只允许一个人在病房守护病人,我们只能去家里跟他家人讲真相。虽然两天前丈夫已带了两千块钱过去,但大姆子见钱眼开,为了让她能够听進去真相,我还是决定再带些钱过去。当然,我并不是想用钱利诱她相信真相,而是病人生命垂危,应以救人为重。 一進家门,我就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大姆子的两位不信真相的姐妹(我分别称呼她们为“大姨子”、“小姨子”)也在家里,她们受邪党毒害较深,之前曾跟她们讲过真相,她们不但不相信,还很反感。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救人是我的使命,旧势力你不配跟我抢人!我要救人!我说了算!我在走师父安排的路!
大姆子跟我丈夫说,大伯子能被救活的概率特别低,打算放弃治疗了。我马上切入话题,告诉她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抢救。依我看,只有法轮功能救他,别无它法。她问:“怎么救?”我说: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将师父的法告诉她:“真善忍三字圣言法力无限 法轮大法好真念万劫即变”[1]。
大姆子说:他人昏迷不醒,随时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怎么能念?我说:家人帮他念。大姨子、小姨子一听马上反对。我立即清除她们背后的黑手烂鬼,解体一切操控她们的邪恶因素。我问:生命重要,还是相信谎言重要?小姨子说:这与我们无关,不要惹这些。我说:与谁都有关。她说她每次去香港的时候,看到香港炼(法轮功)的人很多,(真相)横幅也挂了不少,她从来都不去理会这些。说后还冷笑了一下。我丈夫笑着说:了解一下(真相)也无妨。她说:不想了解。我丈夫又说:那不想在香港了解,就在这里听(真相)也无碍。
我抛弃一切杂念,赶紧唱主角,把基本真相讲明白,如法轮功是什么,邪党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为什么要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保平安等。
接着我跟大姆子说:大伯子是你丈夫,现在他危在旦夕,自己做不了主,只有你能为他做主。万事万物是大法造就的,包括人的生命,你信了就有福报,万劫即变。路是自己选择的,不能强迫,如果你信,就先把邪党组织退出来,然后大家一起帮大伯子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姆子连声说:好好好,我信,我信,怎么退?我说:我帮你退,大伯子也要退。于是,大姆子真名退出团、队组织,大伯子真名退出党、团、队组织。
我告诉大姆子,等大伯子醒来后一定要告诉他是法轮大法救了他,也已帮他做了三退。大姆子连声说好,并说她小女儿也可以退啊。她小女儿(已成人)在一旁听着,并不开口,我想这事要自己说了算,可她没开口,那就等下次再来给她讲吧。
这时大姨子问我丈夫退了吗?答:早就退了,早退早平安,早退早有福报。大姨子说:有这样的妻子,真是你的福报啊!我跟大姆子说:一定要有信心,咱们一起帮大伯子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师父会保护我们,大伯子肯定能得救的。咱们要感谢法轮功的师父啊!大姆子说:知道,知道。
小姨子跟我丈夫说:你也要帮你大哥念啊,你是他的亲兄弟。我说:你也可以念啊,你是他的小姨子,大家都是一家人,都可以帮着念,大家都会有福报的。此时,另外空间的邪恶已被解体,大姆子、大姨子、小姨子明白的一面均被唤醒了。不过,当时为了让亲人们尽快帮大伯子念九字真言,只让大姆子和大伯子三退,而没有及时劝在场的其他亲人三退,在救人紧迫的当下,我没有把握好机会让更多世人尽早脱离邪党,真是愧对师尊的苦心安排。
家人帮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三天后大伯子终于顺利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又过了四天就出院回家了。
出院后,我和丈夫再次去看望他。此时的大伯子已变了人样,骨瘦如柴,头歪着,一只手耷拉着,走路一瘸一拐的,说话口齿不伶俐,且有部份记忆丧失。我边发正念解体另外空间一切干扰大伯子相信真相、得到救度的邪恶因素和生命,边告诉他,是法轮大法救了他,也帮他做了三退,并让他平时要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身体才能快速恢复正常。大伯子听后虽然没有回应什么,但表现出来的是比以前任何一次来往都热情,虽然他一只手没力气,却还坚持用另一只手泡茶请我们,可见他明白的一面已经在接受真相,感恩大法。当我们要回家的时候,他还硬撑着送我们到门口。
大伯子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感谢师父给了大伯子一家人得救的机会!
在修炼这条路上,我还有很多人心没去,在完成师父交给的三件事上做的很不精進,离法的要求还很远,特别是对亲情的执着。在今后的实修中,我要严格要求自己,认真学好法,修好自己,努力提高心性,多救人,争取圆满随师还!
层次有限,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指正。
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