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农村大法弟子,从小没上过学。一九九九年春天,有大法弟子上我们村洪法,放师父讲法录像,我就这样得了法。刚开始炼功炼抱轮的时候,就感觉有人朝我的两胯踹了我两脚,力量还很大。后来发现我的体型变了。以前我是上身宽、下身细,身体不协调,现在我体型正常了,才知道师父给我整形了。
得法初期,师父给净化身体的时候,有一次我打坐时浑身发冷,上牙打在下牙上,哆嗦得都能咬破舌头。但从那以后我被强制结扎后落下了严重的腰痛病就好了,走路生风,一身轻。
得法不长时间,迫害就开始了。二零零三年,我从门口捡到一张真相传单,从此我便溶入整体,开始了做三件事。
一、家庭魔难
我地有一位新学员因发真相资料被绑架,牵连到我,我被绑架到当地派出所。我正念正行,没有配合邪恶,最后派出所警察向我家人勒索了几千元钱后把我放回家。
从那以后,家庭魔难就开始了。村里的人另眼看我,我们家族在庄里是个大家族,家族中的姊妹们都说我会影响他们家孩子上学、参军,纷纷指责我,说我给我们家族丢了脸,丈夫也象中了魔一样打我,一时间象文化大革命搞批斗一样,那时就感觉天都塌了。
丈夫翻出我精心保存的大法书烧了,我跟他抢,他一脚就把我从屋里踹到院子里,我在地上爬不起来,眼看着我心爱的大法书就这样被他烧了,我伤心的坐在地上哭。
那时我不识字,看不了大法书,学法主要靠听法。有一次晚上我怕他发现我学法,我就带着耳机在被窝里听法,可偏偏MP3的外放还开着,当时我不知道。我丈夫听见了,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上就打,用脚猛力踹我。我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疼的直哭,左肩膀脱臼了,后背肩膀处鼓出来一大块。那时白天我还在早点摊上干活,我就用围巾绑住大臂,硬撑着干下来。干完活,我就去了同修家,见到同修我就哭了。同修摸着我肩膀下鼓出来的骨头,也哭了。同修说:我给你读《洪吟》吧。她就开始一首一首的读,当读到《洪吟二》中“别哀”时,我心一震,心想我这点事有什么可难过的呢?我心里一下子就敞亮了。回家的路上,我背着这首诗,心里越背越敞亮。到家就做饭,也忘了疼了,膀子不知什么时候就好了。
刚开始我们发资料是在夜间。我出去发资料的时候,常常会被丈夫锁在大门外。夏天我就在大门口的石台上坐一宿;秋天就在堆起来的玉米秸秆里过夜。冬天有一次发资料回来,他又把我关在外边,天很冷,我想我走吧,正好真相资料没了,我去同修家拿真相资料。我步行五十里地到了同修家。天亮时,又怕丈夫不放心,找了个地方给他打了个电话,背了一大包真相资料坐车回了家。
有一次我在讲真相时结识了一个得了癌症的人,我就把她带到同修家想让她学法,同修觉着不妥拒绝了。我回家后,丈夫又找茬把我打了一顿。我回想自己白天做的这件事是不合适,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来治病的,不是来修炼的,我想通过让她修炼来治好她的病,这不是人心吗!想来丈夫打我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就象那次我在被窝里听法也是对法不敬,也不合适。
还有一回,丈夫回家逼着让我放弃修炼,拧住我的耳朵,见我不吱声,就把我耳朵撕裂了,幸好没全掉下来,鲜血直流,孩子放学敲门,他才放手。丈夫白天上班,我就去同修家,就这样边切磋、边向内找,耳朵长好了。
就这样丈夫打了我八年,最后他再打的时候,我想如果我真欠他的,我也该还完了,我不想再承受了,他打我,我就喊:我要去告你。我就跑到街上:“都来看呀,要打死人了!就因为我炼法轮功,他就打了我八年。”街坊邻居们出来把他拦下,纷纷指责他,对门邻居说:“你太不象话了!以后你再敢打她,我就给她棍子,我让她打你!”邻居们是真生气了,都在替我说话。从那以后,持续八年的家暴终于结束了。在这八年中,我听师父的话,始终没有怨恨丈夫,后来丈夫也走入了修炼。
二、闯病业关
有一次,我出去发资料,步行走了三个村子,回到家睡了一觉,起来就发烧,一烧烧了十二天。这十多天,我根本就吃不了饭,每天只喝点水,白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走路都不知道自己脚落没落地。晚上我就打坐、背法。白天我不想在家,在家就想倒在床上,我想我不能倒下,我就出去,到商店看有没有我想吃的东西,根本找不到,什么都不想吃。
到了第十二天,我就实在是起不来了,坐也坐不住,感觉浑身烤得慌,我感觉自己要死了,我就把听法的MP3藏起来,怕我死后被丈夫毁了。后来一想,我不能死。我如果死了,周围那么多新学员,还有那么多明白真相的世人,他们会怎么看?会叫别人不理解,会对法起不好的作用的。我心里说:我实在找不到我错在哪里了,我不知得罪了谁,但是我现在是大法弟子,我的师父是李洪志,你们让我这样走了,我师父也不会饶过你们的。这话在心里还没有说完,就感到从喉咙往下一阵凉,我一下就感觉好了,我就跟丈夫说:我好了,赶紧给我下面条。
三、发资料的路上有惊无险
后来我发资料就白天面对面的发了,也经常遇到一些情况,看似危险,但都在师父的保护下化险为夷。
有一次我看见两个人,一个扛梯子的,一个拿本子的,我给扛梯子的一本真相册子,我就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拿本子的人喊我:“站住,你敢发这个,你是哪的?”我回过身来笑着说:喔,没给你呀,也给你一个。我举着一本册子向他走去,他突然吓得忙摆手:“你快回去,快回去!”
一次,我发揭露当地迫害的真相材料,在村里我遇到四个打扑克的老头,我走过去给他们一人一份,他们一看是法轮功的,就变了脸,质问我:为啥发这个!不是政府不让学吗,你还发这个。不让我走了。我说:“我们是喊冤的,我们冤枉!”他们说:“你们怎么冤枉?”我说:“你们看看就知道了。”我就走了。
还有一次在市区发资料,我还没发完就被巡逻的人发现了,在后边开着巡逻车跟着我,我也没回头,径直往大门口走,我心想:师父说救人没错,我做的是最正的事。瞬间,我觉的自己非常高大。那巡逻车追上我,问我发完了没有,我说:这不是你吗?他一怔,以为我认识他,说:“我见你发了三个楼栋了,快走吧。”我给他一份让他看看,他说他看过了,快走吧。
四、给政府人员和警察讲真相
修炼的路上关关都得闯。这几年,邪党的种种骚扰、敲门行动,还有清零行动每次都有不同的人来找我。我就横下一条心,向前走,不能向后退,该来的躲不了,遇到了就是讲真相,善心的做好。
二零一五年,有三个穿警服的来找我,肩膀上带着执法仪,亮着灯,拿着本子,都挺严肃的。我先问他们怎么称呼,他们都报了名字。然后我就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我怎么炼的法轮功,我怎么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我对他们说“我每年过秋在地里干农活,推小车,遇到山道不好走的时候,我过不去,别人可能也过不去,于是我就先把山道修好。我是先修路,再干活。你们现在有时间吗?我领你们去看看我修的路。”他们说:不用了。后来他们就笑嘻嘻的走了,临走时,有一个警察说:以后谁再迫害你,谁就天打五雷轰。
有一回,村支书带着派出所的人上我家来找我,我正在平屋顶上,丈夫跟他们说我不在家,他们在院子里僵持了一会儿,村支书说了些污蔑大法的话,说政府不让炼如何如何,我在平屋顶上全听见了。后来我就拿着真相材料去找村支书讲真相,他明白后,向我认了错。自迫害以后,村里换了四届支书,我都给他们送去真相资料,讲了真相,有三届支书做了三退。
还有一次,我被叫到大队部,有三个穿便装的人,我先问他们是哪的?怎么称呼?他们报了姓,有一个是市委的,有一个省城的,看来他们是610的。没等他们说话,我就开始讲我为什么修炼法轮功,法轮功基本真相,然后我说:“法轮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和共产党没有关系,和你们的工作也没有关系,对不上号。如果一个人治好了我的病,我会感激他一辈子;如果一个老师教了我文化,我永远会说他是我老师。”他问:“你说的是谁呀?”“我说的是我们的师父——李洪志老师。”然后我又说:“你们是上头派下来的,迫害这么多年了,你们也不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真相,你们上头把钱拿了,花了,这工夫却把你们派下来做这些事,这些事以后都会被清算的。你还年轻,家里孩子还小,你不能干这事把你毁了。”这时村支书吓唬我说:“给你录了音了,要抓你呢,你还说。”我对那人说:“赶快删了,你还年轻,不能干这事,对你没有好处。”他连忙说:“没有录音,没有录音。”支书说:“你赶快出去,你不叫人家说话,光你说了,你赶快走!”我赶紧起身说:“好好好,我这就走,打扰你们了,我走。”说着我就走了。
结语
随着修炼和不断的讲真相,村里的人渐渐的对我刮目相看了。修炼这么多年走到今天,我的感受是修炼没有回头路,就是横下一条心,向前走,不能向后退,不能乱想。遇到关难,就是要善。
每周一次的集体学法感觉就是洗净自己、升华的过程,这个集体修炼的环境对我修炼帮助很大。现在丈夫也走入了修炼,以前他帮助我消业,现在和我一起修炼,给我读《明慧周刊》,给我读各地讲法,对我修炼帮助很大。现在我已能通读《转法轮》,其他讲法还读不下来。
个人修炼体会,由于层次有限,不符合法的地方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责任编辑:洪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