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前,我是病魔缠身,严重的风湿病,因为是生孩子得的,就更难治,北京、哈尔滨二院都去过,不见好,春秋犯病痛的下不了地,只能找大夫打封闭针,哪疼厉害就扎哪儿。后来心脏也不行了,大夫说:是风湿性心脏病,是不能去根的,终身得更加小心,不能着凉。我在痛苦中真有轻生的念头,母亲看出我的心思,开导我,看到母亲伤心的泪水,我真是心如刀绞。当时是求医无望,那就求神保佑吧,去庙里拜佛,家里也供上佛。
幸得大法 无病一身轻
一九九六年五月的一个星期六早六点,我不知为什么,就去了以前一位同事的家,我们不在一个单位,虽是朋友也很少见面。一進屋她就抱着我说:“姐,你真有缘份哪。”她说:“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像带今天到了,你怎么这么巧,再晚一会儿我就走了。”我听了也很高兴,说:“我也不知怎的就想来看你。”
我俩一起来到县招待所会议室。七点整,开始播放师父讲法。第一眼看到师父,我全身“唰”象通电一样,师父怎么讲的这么好呢!把有病的根本原因告诉我们了。虽然有很多听不明白,但是就觉的好。那时我每晚还打点滴治心脏病。听完课的第一天,觉的药都拿来了,不打可惜了,打吧,打针时,我越想越不对劲。第二天就把药全都扔了。从此和大家一起听法、炼功。
我每天全身心的投入修炼,早晚炼功,白天上班,下班听师父讲法,每天忙忙碌碌,特别开心,九天讲法听完了,我忘了自己有心脏病,忘了腰腿痛,好像从来没有过病似的,一切都在无意状态中改变了。
我的改变,老伴、孩子看在眼里。我早晨起来就去炼功点,老伴孩子有时也去炼功。我们经常去农村集体洪法,让人们都知道大法是修真、善、忍的,是高德大法。真修者,师父就给我们净化身体,达到无病一身轻。每天都有很多人走入大法的修炼。
鱼刺和电锯的事故
那期间还有两件发生在我身上很神奇的事。一天中午吃饭,不小心鱼刺扎到我嗓子里,吐不出来,咽不進去,痛的我眼泪直流,用手抠的直恶心也吐不出来。这时发正念铃响了,我就放下心发正念,屏住气,很快就静下来了。大约十分钟,我就觉的嘴里有东西。发完正念,拿出一看,是一个Y型鱼刺。我几乎不敢相信,它怎么从嗓子眼里出来的?我怎么一点没感觉。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替我承受了。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二零一七年秋天,儿子用电锯截木头,我拿木头,他拿锯。时间一长,我大意了,电锯上面飞转的链条就把我手腕扫一下,当时就血肉模糊了。两个儿子都吓哭了,非要我上医院,他们说血管、筋都在这儿,这个位置皮肤又太薄了。我当时心一点没动:有师尊保护,啥事没有。血流不止,用毛巾、布条缠紧,慢慢就止住了。之后每当看到疤痕,我都感叹:没有师尊保护,那筋和血管能保住吗?
儿子两次遇险,幸亏师父救了他
我家八口人,都是大法受益者,他们从心里认同大法好。别人问我儿子:你脖子上戴的什么?他就自豪的说:大法好的护身符!
二零一一年,儿子开大翻斗车从山上拉石头,因没经验,刹车又有点失灵,他装上石头下山。走下坡时,车就冲坡了,下面车往上来,他一看不好要出事,就把车转到路边的树林里,车重、惯性劲儿大,一连撞倒十多棵树,车玻璃全碎了,车驾驶室都撞扁了。
山上的人吓的往下跑,有的给车主打电话。大伙儿从车里把我儿子拉出来,问:哪儿撞坏了?我儿子说:没有,连皮儿都没破。
人人惊叹:从上往下冲这么大劲,一个树枝扎進去也够呛啊,那方向盘顶到前胸也得骨折呀,可我儿子什么事都没有。我儿子说:我戴着护身符,是大法师父保护我。车驾驶室变形都修不了,只能买个新的。但是车主高兴的说:人没事就好,我也借大法光了!
再说一件发生在儿子身上的事。二零零七年正月十五晚上十点多,门铃响了,我心想:这么晚,谁来了?开门一看,我吓一跳,儿子、孙子脸色苍白,慌慌张张的。我问怎么了?儿子说:我来给师父磕头。儿子给师父点上香,跪那不起来,说:师父救了我!谢谢师父!
好半天他才平静下来,给我讲,他和儿子去大江送灯(当地有正月十五送灯的习俗),在冰面上又滚又跑,儿子一下掉進冰窟里。东北正是最冷的天气,水流又急,吓的他大喊:师父救我!接着一股力量就把他推到冰面。他费了很大劲爬上来,回家换了衣服,才来我这儿的。
儿子说:没师父救我,不知会啥样!孙子吓的直哭。孙子说:奶奶,可吓人了!我说:你是相信师父和大法,得到了大法师父的保护。
那年大年三十晚上,儿子开车和我出去挂条幅,每次挂条幅都是儿子开车去。儿子说我没劲扔的低,他有劲,扔的又高又准。公路两边树上的条幅随风飘扬,迎接着过往行人明真相。只要大法的事,他们都高兴去做。
老伴敬师信法 遇难呈祥
二零零一年,老伴得了脑出血,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父亲九十多岁,也需要我照顾,一般人根本就挺不住。可我是大法弟子,有师在有法在,再苦再累,我都认为是好事。
我的修炼环境变了,但修炼人就得在苦中修,修炼的环境也是自己提高心性的好机会。没时间学法,我就放师父讲法录音,和老伴一起听。老伴的同学来看他,拿来地藏经让他看。老伴一口回绝了:我有师父!是法轮大法师父!我就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老伴非常喜欢大法资料,护身符不离身。
二零一六年六月一天早晨吃完饭,我扶他站起来。他没站住,身子一歪,倒在玻璃拉门上,玻璃门碎了,碎片扎在他头上,把他胳膊从下面穿透出来,我吓的一把拽出来——一个半尺长的月牙形玻璃片!老伴头上、胳膊上的血直流,我急忙打电话给孩子和120。在医院,老伴被缝了三十多针,旁人看了满身血的老伴都惊呆了。我问老伴疼不疼,他说不疼,出了血,脑袋还挺清凉。大夫说得打针,因为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玻璃碎片,怕感染,而且老伴还有糖尿病,封口要慢。
晚上我不放心,老问他疼不疼。他说没感觉,一点也不疼,晚上睡的很香。第三天换药,刀口长的可好了,老伴说啥也不打针了。这时我才悟到,这不是师父在给老伴调整身体吗?前段时间,他气色不好,不舒服也说不清哪难受,出了这事后,老伴反而好了,脸色也红润了。老伴也悟到:师父把我的废血放出来了,如果在脑子里出,那又是脑出血了。这是师父在给他调理身体呢。
老伴特别支持我出去讲真相,也有救人的心。冬天下雪,我就有不想出去送台历的想法,他就说:你怎么还不走呢?他也要几本台历,说:我同学来看我,就给他们一本。疫情期间,他跟孩子说:咱家不怕,咱家有师父保佑。他的心溶入法中,平时“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离嘴,时时都想:大法师父好!我要跟师父回家。
晚年走入大法修炼的二叔
再说说我二叔,他过去是大队书记。八十多岁得了脑血栓,我去看他,和他讲大法的美好,修真、善、忍,祛病健身有奇效。二叔说:我能走就去你那学法轮功。他的正念一出,不到一个月就来我家了,在我家住了很长时间,学法炼功可精進了。
他住的屯子很偏远,他自己在屯子里也找老头洪法,隔一个多月就来我家住几天,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发动迫害大法修炼人以后,他也不放弃,在屯里帮助别人三退。
当地就他自己学法轮功,公社找他按手印,让他保证不炼法轮功。他说:按手印干啥?我不是杨白劳,不按。他们也没办法就走了。
二叔活到九十四岁离世。后来弟弟跟我说,他屯有个常先生会过阴,他说二叔走时,高层空间来好大的车队给接走的,场面可壮观了,太好了。
结语
由于篇幅有限,暂时只写出这些。法轮大法缔造了很多人间美妙的神话,我写不完说不尽对伟大师父的敬佩与感恩。我一定要勇猛精進,来报答师父的无限洪恩与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