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很胆小的人,从小怕黑、怕坟地、怕狗。妈妈说我在很小的时候,如果我哭闹,就抱着我到黑暗处,我马上吓得趴在大人的肩膀上,再也不闹了。为了救人,我也是鼓着勇气,一次次走進夜晚的村庄。如果不是修炼了,这些连想都不敢想。有次在一个村子发资料,拐到村边一家的宅子旁,有一个大大的长满杂草的坟堆。心想,村子里面怎么会有坟呢?我发着正念平静的走了过去。另一次遇到一片荒地,顺着中间一人窄的小土路走过去,走着走着看到两边的坟包,原来是一片坟场。怎么办?坚持走过去吧!顺着小路走了百十米路,到尽头一看竟是条死路,没办法,只好原路返回,我求着师父,发着正念一步步走回来。
我们这个比较闭塞的小镇,大部份同修都是一九九九年才得法的。那时我才二十多岁,刚工作不久,家人因为祛病健身走入修炼,我也随后得法。本来得法就晚了,还不怎么精進,迫害来时,有关迫害方面的法理也不怎么明白,几乎都放弃了修炼。后来经过外地同修的帮助,我们才有幸走了回来。二零零六年,孩子已经上幼儿园,丈夫没有修炼,但也不限制我。同修来送资料很远,就帮助我建立了家庭资料点。
大约一两年的时间,我白天上班,晚上在家打印真相资料,连做几天,出去发一次,发了,再做,再发。我附近有两位同修,偶尔有一位和我晚上一起出去,但大多数都是我自己。每次出去,不敢骑我的小摩托,声音大,又怕万一打不着火,深更半夜人生地不熟的,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只能骑自行车,把资料分别捆在后座和车把上。虽然慢一些、累一些,但能保证载着我前行。因为《九评》厚重,只能带二三十本,小册子和单张可以多带些。用自封塑料袋装好,把几种不同种类的资料,划开排列,这样黑暗中按顺序从包里摸出来,挨家挨户发放,就可以使附近几家得到的资料不同,他们就有换着看不同资料的机会。
近处的村子发过了,就到十几里,几十里外的陌生村子去发。有时白天抽空找目地地,打听一下村子的名字,有多少户人家(就准备同样数量的资料)、大体方位和主要街道,尽量多一点了解,晚上再来发时就会容易些。
开始时,天刚一黑我就开始发,那个钟点街上还有人。后来就晚一点,九点多。再后来干脆九点半才出发,到地方十一点,人们都关门睡觉了才发,大约到凌晨三、四点发完。到了目地地,把自行车藏在柴垛后面或放倒在路边土沟里,或放在空闲的破房子里。然后把资料带上,肩上挎一个包,手里提一个包,有时实在太多就先藏起来一个包,发完一个再回来取,都发完了骑车回家。虽然是夜晚,又是在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的,可每次发完都能很容易就找到我放车的地方,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呢。而且农村土路多,有点水就变成泥,我却从没踩到泥水中过,特别有个地方树林边有养鸭场,排出来大片的粪水,乍一走到在树荫中根本看不清,我也从未踩到过。
为了安全,每次出去前都请师父加持、保护,不要让任何人注意到我,希望能悄悄地、润物细无声的让人们得救。在那一两年中,师父保护我,真的没有碰见人,有几次差点遇见也躲过去了。有一次到一个村子,都快十二点了,远处一个似乎刚串门回家的人,可能察觉到附近有人,他停下来用手电筒朝我这边扫,我赶快走到旁边的小菜园里,躲在一堆木柴旁,心里求师父让他别发现我。那人没看见人,就走了。另一次在一个村子里,我走到一个胡同,回头看见胡同外一束很亮的光来回扫,好象在找什么,我想可能是有人发现了我放的资料,在找发资料的人。眼看着灯光越来越近,如果到了胡同口,灯光一照马上就能看到我。紧张中,我看到旁边有个盖到一米高的房子地基,里面是个大麦秸垛,我赶紧钻進去,躲在里面发正念让他别过来。他往胡同照了照,没看见人就走了。过了一会我看没有动静,就出来接着发资料。
还有一次,凌晨一两点钟,我正好走在一个很亮的路灯底下,那时候村里一般没有路灯,记忆中这里可能是唯一一个有路灯的村子。两个男子并肩说着话走来。我想不能让他们看见我,要是白天还无所谓,但深更半夜一个陌生女子在这儿干嘛呢!我只能躲在跟前的一个大门下,大门临街,门洞很浅,我几乎就站在街上。我紧紧倚着大门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求师父别让他们看见我。他们就这样一边说话一边从我眼前走过,我们之间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他们竟没有发现我,交谈着走过去了。
农村几乎家家户户养狗看家,人们关门睡觉时大多数狗都在大门里,发资料的时候尽量脚步轻轻,小心把资料从门缝放進去。有的门缝宽,《九评》都能轻松放進去;有的门缝窄,摸好几个地方勉强找到一个缝隙,也只能塞下一个单张。要是弄出动静,狗就会叫。有的人家关门时忘了让狗回家,小狗就会在大门口睡觉,老远有人经过就会叫。如果我径直走过,它又会害怕跑走,我就赶紧把资料给这一户放進去,离开时小狗远远的朝我叫几声,就算了。也有的人家把狗放在大门外的棚子里,有的拴着并不可怕,但有的不拴。我有两次与狗遭遇的经历:第一次是刚开始发资料,出门比较早,天还不算黑,很多人家还没有关大门。我走在一条胡同里,想要给一家放资料,刚要上门台,他家的狗正好出来,我刚好和那条狗对脸了!我一惊,它也一惊,随即它开始大叫。我赶紧发着正念离开,它也没有追我,它家也没人出来。回想那四目相对的情景,真是吓人!
第二次更是凶险,那次是在夜深人静的冬夜,有一家门口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个棚子,养了两条大黑狗,简直像两个黑马驹。我走在这片空地的旁边,和它们相隔十几米。还没走到这家门口,两条狗就从棚里向我狂奔过来。因为人们常说“狗怕蹲”(蹲下做出假装捡石头砸它的样子),我来不及多想,赶紧蹲下,两条狗突然“刹车”,因为惯性身体连带前腿几乎都腾空起来,可见它们跑的有多快。我一看管用赶紧走,但可怕的是,这并没有真正吓退它们,它们又向我跑来。怎么办?!情急之下,我右手立掌,急促的小声喊:“师父,快叫它回去。”我记得我的声音简直都带着哭腔了。那两条狗像是接到命令一样,掉头就往回跑。谢谢师父在危险时刻保护了弟子!我惊魂未定,赶紧走开,到别人家发资料。每次回想起,都觉的十分惊险,又十分神奇!其实师父的法身时刻看护着我们,只是平时不碰到这种事情,自己意识不到罢了。
苦中也有乐。有次春天的晚上,月光照的象白天一样,有户人家院外的杏花开了满树,在旁边经过感觉真美好啊。还有一个村里有一片荷塘,远远就飘来淡淡的荷香,走到塘边的树荫下,夜静静的,也十分美好。那一两年的时间里,也不知多少个夜晚,我独自一人走在乡村的路上,都有师父的法身一路相伴,慈悲看护!
记得每次出去前,也没时间做可口的饭菜,心里有压力,也吃不下饭,有时硬塞几口干煎饼。挎着大包发资料,在山村的话,还要上坡下坡的爬,有时觉的饿的肚皮贴在后背上似的。就在那段时间,我经历了师父讲法中讲的骑自行车有人推的情况。在两村之间有那么两三里地,明明是上坡,我一直没有蹬,车子却一直往前跑。当时觉的很奇怪,后来悟到是师父在帮我!
回首修炼路,有经验和收获,也有损失和教训。由于忙于干事,学法跟不上,各种人心繁杂、膨胀,被邪恶钻了空子,被非法抄家、迫害。修炼路上,自己最大的教训就是学法太少了。因为学法少,许多法理不明白,遭遇迫害时,正念不强,愧对师父!现在我知道多学法了,我相信,只要学好法什么都不怕;只要学好法,就能修好自己,就能多救人,就能完成助师正法的神圣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