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精進不怠的老同修
我们这里有位八十多岁的老同修。提起她,凡是熟悉她的人无不从内心赞佩法轮大法的超常。
老同修于一九九五年春开始修炼大法,那年她五十五岁。修炼前的她浑身是病,严重的气管炎、心脏病、哮喘、痔疮、肺心病、贫血、偏头痛、腰腿疼……单说老同修的气管炎,除了夏天不犯病,其它季节随时发作。犯病时,吃药不好使,就得打点滴,大年三十也不例外,成了诊所里的常客。
一九九五年正月初六,老同修的气管炎又犯了,这次去打点滴也不管用。实在挺不住了,家人就把她拉到医院,一检查,已成了肺心病。给她打進口药,一瓶就二百多元,花了近八千元,把家里那点钱都花光了,也没治彻底。医生说,治疗肺心病的药与心脏病吃的药犯顶,不给治了,让回家养着吧,言外之意,只有回家等死了。
回家后,老同修的三妹去看她。三妹原来有严重的妇女病,例假常年不停,阴道感染流脓,腿走不了几步,就得停下歇一会儿,几乎成了废人。她说,她现在炼了一种好功法,叫法轮功,身体奇迹般康复,走路一身轻。在事实面前,老同修看到了生命的希望,从此坚定的走入了修炼的大门。
随着学法炼功,老同修的嘴唇由紫黑色变的红润,脸色由灰黄变的红光满面,走路生风,象年轻人一样有劲。邻居爱玲信服的说:“二奶奶学了法轮功,象换了个人似的,真是越活越年轻了,你快好好炼吧。”老同修近八十岁的母亲高兴的合不拢嘴,虔诚的给师父合十、叩头,感谢师父救了她两个闺女。
老同修曾被痔疮和便秘折磨的苦不堪言。她得的是内外混合痔,医院不给做手术。每次她不是排便,而是用筷子抠,还出很多血。用老同修的话讲,那个难受的滋味就象生孩子一样痛苦,有时竟折腾的晕过去。大约在她修炼三个多月时,外面那三个痔疮瘤子不翼而飞了,从此彻底摆脱了痔疮便秘的痛苦。
老同修的肺心病,师父曾三次给她消业、清理身体,每次都持续二十多天甚至一个多月。当时的表现就象旧病复发了一样,憋的她整天整宿不能躺下睡觉,吐黄色的粘痰,咳的内脏、脸都是肿的,咳痰的卫生纸成袋的塑料袋往外扔。她女儿(也是同修)问她怕吗?她说,我就相信师父了,我把这一堆一块(指身体)就交给师父了。要不是师父管我,我早就死了。有一次,她三天没吃一点东西,但每次她都在信师信法的强大正念下闯了过来。
二零零五年《九评共产党》横空出世,掀起了波澜壮阔的三退大潮。老同修首先给亲朋好友做三退。多数人亲眼见证她修炼前后巨大的身心变化,都同意退出。但有一位亲戚是机关退休干部,受邪党毒害很深,老同修坚持不懈,用了好几年时间,终于使他从邪党的桎梏中解脱出来,为自己选择了一个好的未来。
老同修心里惦记着身边的乡里乡亲,于是挨家挨户上门去讲。哪家的谁没退,回家后,都认真的记在本子上,有机会还去和他们说,从不敷衍。有一个退休女教师深受邪党谎言的蒙蔽,不但不领会老同修的好意,还骂骂咧咧的拿着菜刀追了出来。老同修没有被她吓住,继续平静的给其他人讲真相。
后来,老同修离开了这里,搬到市内的楼房居住。她家附近有一个早市,那里成了她救人的好场所。
老同修救人没有障碍,见人就笑呵呵的迎上前,亲切的看着对方直奔话题。人们被她的善意所感动,表示感谢。当然也遇到不理解的人威胁、恐吓、谩骂,但她不为所动,依然长年累月的在救人的路上奔忙,时常收到她辗转捎过来的三退名单。
二、在手机讲真相中的历炼
记不清具体哪一年了,大概十多年前吧,我开始使用手机讲真相。最初是语音自动拨打。那时孩子还小,经常是骑自行车带孩子出去。拨打的效果还不错,接听时间长的或听完整的也不少,也时有按键三退的。我习惯一边拨打一边插着耳机听,心里时常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后来又学会了发短信和彩信。我喜欢看《明慧周刊》里同修用手机对讲劝退的文章,也想拥有一部这样的电话,就和同修说了我的想法。同修也是积极配合。很快,我终于有了一部对打手机。吃完晚饭,我兴奋的骑车出去了。可是兴奋归兴奋,输完号码却迟迟不敢按键拨打,心里紧张,满脑子顾虑。揣测着对方是个什么人物,会说些什么,我讲的能不能让人家明白满意……回想最初拨打那段时间,好象还没遇到态度怎么不好的,相反效果还挺好。
可能是师父看我有这个愿望,鼓励我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吧。清楚记的那次给一个在外打工的男士讲,他和一个工友在一起,我把他们劝退后,我问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他说他们不在,等回来后他把这事告诉他们,并和我约好第二天给他打过去。听起来这个人大概三十多岁,很爱唠,偶尔有点皮,但没恶意。我半信半疑,第二天如约打了过去,没抱什么希望,只是想探探情况而已。没想到他真的把他帮助三退的三个工友的名字告诉了我。当时我在电话里还有些质疑他,他给我解释,态度还挺诚恳,为此我感动了好几天。看来有些事情还真不能自己随意主观臆断啊。
后来身边的同修也陆续用手机对讲了,我们就三三俩俩的相约出去。但种种原因,最后只有我和另一同修坚持下来。同修风趣的说:“咱俩成了铁伴了。”是啊,自那以后,我们结伴而行,走上了用手机讲真相救人之路。
我们主要是晚上出去,利用人们晚饭后、休息前这段时间到行人少的田间地头拨打。每人两部电话,一部语音自动拨打,一部用于对打,隔开一段距离,各打各的,一站就是两个小时不动地方,打的还都是公检法号码。
还有一条小路也是我们经常走的,尽头就是一片田地,我们就在那边打,完毕原路返回。后来同修猛然发现小路入口的线杆上有一个摄像头。那时我们的安全意识很薄弱。每每想起,都是师父的慈悲看护,才使得我们平稳的走了过来。
我们拨打的号码大多是同修们提供的,拿过来什么,我们就拨打什么,有政法委六一零的、政府机关工作人员、公安局、监狱、看守所、派出所、乡镇村级干部、全国各地集团公司老总的电话、医院的、教师、邪悟者、不明真相的家属……我们就针对不同时期不同人群引出不同话题,三退大潮、大法洪传、活摘器官、剖析当局出台的一些新政和举措的深层原因、穿插天象变化和预言、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法案、武汉肺炎等等。这需要我们掌握大量素材。我习惯把周刊和期刊中精辟的、有说服力的段落摘抄到专用笔记本上,经常翻看甚至背下来,这样在讲真相中基本没有被问住的情况。
但我的争斗心很强,性子急,打电话语速较快,往往障碍了讲真相的效果。一次给本地一个公安局副局长打,刚一开头,他就干脆的骂了一句,我脱口而出:“你就这素质啊?还当官哪?你是怎么上去的?”他“啪”撂了电话。过后也反思,也后悔。不但没救了人,反倒让人家带动了,这是干什么呢?
而我的搭档就比我做的好。她语气适中,说话不急不躁,应对能力很强。对于讲到一定成度挂机的人经常两遍三遍的回拨。我却不愿这样,担心人家会不会烦啊,急了会不会举报啊,负面思维重。
有时我们也在一起配合,一个拨打,一个发正念。一次给一个骚扰同修的分局警察打电话,一个警察是同修的亲戚,我念号,她毫不犹豫的打了过去。通完话,我说:“你真纯,换了我,我会让你给他打,我怕他听出我的声音。”
打电话的过程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期间也遇到过干扰。有一年冬天的晚上,我俩相隔不远,在田地里正打着,从对面不远处还未修完的高铁路上急速驶来一辆轿车,突然正对着我俩停下来,车前的两束灯光把我俩照的一清二楚。我们不约而同的卸下了手机电池,随后这辆车掉转车头开走了,好象是走错了路,一场虚惊。
还有一年也是冬天,我们正打着,一束强光从后面射来,伴随着机动车的声音由远而近。转身看时,有人影晃动直奔这边而来。我们收起手机,快速离开,上了大道,再往那边看时,那束光还在向这边照射寻找着。那是我俩常去的地方,我们猜想是不是被定位了。第二天我们换了一个离那稍远点的地方,不一会儿,那道光亮又出现了,由远而近又直奔这边而来,我俩只好又回去了。
后来我们又换了一个离这远一些的地方,每人三张电话卡轮流拨打,增加安全系数。即使这样,东北角山包处的那束光还是锁定我们。我的心开始不稳了,怀疑我们的号码已经被注意了,猜想着各种可能的情况。我们把这事告诉了别的同修,那几天气氛搞的很紧张。我俩商量先暂停几天调整一下,一定是我们自身出了问题,才招致如此干扰。那些天我加强学法,仔细审视着自己,从接手打公检法部门电话的动机,做事过程中不在法上的言行,每天出去时的心态,前前后后捋顺出一堆人心和执着。
一天,我前些日子丢失的那枚细小的针不经意间在厨房的地砖缝里找到了,针(真)找到了。果然,很快,一同修来和我说,我们遇到的那种情况好象是抓野鸡的。我忙到同修家去告诉她。同修对我说,这些天,她也在认真查找不足,归正自己,甚至焦急的求助师父,弟子这是到底差在哪儿啊……说着说着同修哭了,我也哭了,当时那个复杂的心情不知怎么形容才好。
晚上,我俩去观察,老远就看见那束光在晃动,原来那是抓野鸡的人头前戴着的探照灯,很亮很亮,光线能射出好远。那天听到的机动车的声音是给探照灯充电的发动机的响声。这场假相演化的如此淋漓尽致,实实在在给我们敲了一记警钟:做事的同时真得实修自己啊!
从那以后,我特别注重在自己这下功夫。出门时总带上一念:解体我空间场范围内阻碍众生得救的怕心、自我、争斗心、色欲等败物。每打一通电话前,在心里和这个号码的主人明白那一面沟通。通话过程中,我注意克制自己不抢话,学会倾听,用平和的语气针对不同人的心结去解开他们的误区,真的体验到心态到位时几句话就能控制局面,扭转乾坤。那次是给一个年轻男士讲,他油嘴滑舌,我跟他讲了不少,他口口声声叫着大姐,就是不退。最后我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傻兄弟呀,你这么忠于它,它忠于你吗?共产党被历史潮流淘汰的时候,你不就得跟它去了吗?”话音一落,他马上郑重的答应三退了。
还有一次是疫情爆发后,给一位机关的男士打电话,没说两句,一位女士接过电话,说了一堆,语气轻蔑带着嘲讽。我告诉她,千万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是能让人躲过瘟疫的九字吉言。她不屑的说,她是医生,不怕。听的出,她不是医生,只是一味的跟我顶。我说:你看,这次疫情中医生去世的也不少,医生能治病,但治不了人的命。我告诉你的是怎样在疫情中保护好自己。为了你,也为了家人。她一下子来了一个大转变,前后判若两人,痛快的答应三退了。
在打真相电话这些年中,什么样的人都能遇到。经常有人表示感谢,也有的说祝你们的正能量传遍全球,有的善意提醒,现在的定位技术能精确到五米,嘱咐我要注意安全,有的喊法轮大法好,也有祝福我平安的。当然也有骂人的、嘲讽的、恐吓说录音、举报的、说肮脏下流话的、把我的号码拉黑的……面对形形色色的人,也都在时时磨砺着我的心性。
每天在回家的路上,我和同修互相切磋、总结,反观自身还存在着哪些不足,怎样让救人的效果更好。就这样,我和我的搭档同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把大法的福音送到众生的耳畔。直到二零二零年上半年,电话卡实名制不好买了,我们也结束了这段珍贵而又难忘的修炼历程。
结语
回首这二十多年走过的正法修炼路仿佛就在一瞬间,其中的酸甜苦辣铺就成我们步步前行的阶梯。伟大师尊把这亘古不遇的历史机缘恩赐给我们,无论这条路还有多远,惟愿我和我的同修们一路走的更稳健、更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