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二五”来临之际,加拿大多伦多的青年法轮功学员,回忆起当年自己的父母辈参加这一世界壮举的情景,让他们体会到能一直坚持修炼至今,是自己无悔的选择。
永远无悔的选择
图1:法轮功学员悠悠(YoYo)。 |
悠悠出生于北京,她的父母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七年开始,当时十五岁的她也开始修炼。那时一家三口常常一起去附近的亚细亚广场炼功。有时候,全家还会参加陶然亭公园的百人大炼功。
悠悠回忆到,“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那是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妈妈听同修讲述了法轮功正在遭受无名的诽谤,以及学员们被天津警察无理抓捕的事实。”
“晚上爸爸告诉我,他们第二天要去反映情况。”悠悠说,“四月二十五日是个星期天。父母七点就出门了。我感到很担心。那时候我已经十七岁了,当时就想了很多,小时候的朦胧记忆反复在脑海中翻滚,让我感到害怕:比如对六四事件的回忆,还有妈妈讲的老家在文革时被抄家的惨状。”
“我想,妈妈肯定也有过挣扎,在压力和恐惧下,她还是选择要去说句公道话。他们只是想去反映:妈妈的胃病、关节炎和老寒腿在炼功后都好了。爸爸有眩晕症,也炼好了。法轮功是好的!老百姓受益了,才会人传人,心传心,传遍全国的。”她说。
那天晚上十一点多,“爸妈才回家。我紧绷的心也终于放松了。”
“爸爸说,当天下午,他们看到了几辆盖着毡布的军车。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不测,学员们做好了会遭受暴力镇压的心理准备。”悠悠说,“爸爸还说,他身边没有一个学员要放弃。他们仍然静静地站在马路边,等待着结果。爸爸和大家都清楚地知道,他们按照真、善、忍做人没有错。”
之后悠悠一直坚持炼功、学法,和妈妈一起出去发真相资料。“四·二五”上访已经过去二十四年了,多年来悠悠一直都向身边的人介绍法轮大法的美好,以及父母在国内遭受的迫害。
“现在,我是律师事务所的会计。我告诉同事们,我是法轮功学员。在工作中,我对他们很有耐心,遇事处处包容、理解他们,所以他们对我有很高的评价。是因为修炼了大法,我提升了自己的修养和境界,变得体贴和谦让。修炼法轮功永远是我无悔的选择。”
父母被迫害我也坚持修炼
图2:青年法轮功学员加图(Cato)和他修炼的妻子合影。 |
现居住多伦多的加图(Cato)是哈尔滨人,一九九六年九岁的他开始跟父母修炼法轮功。
“‘四·二五’发生时我十二岁,只知道妈妈坐了一夜的火车赶到北京,等她到时已经是四月二十六日早上了。她路过北京的一个公园,看到很多人在炼功,她也跟着炼。学员告诉她,事情已经和平解决了。”加图说。
“十五岁那年,一帮警察突然闯入我家,将我和父母都绑架到了公安局,我们被关起来。” 他说,“第二天下午,我被放出来了,可我的父母却双双被判刑五年。那次分离,直到一年以后,我才在监狱再次见到父母。隔着玻璃,拿着电话,我对父母说,你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我不会因为你们不在身边而自卑。我为你们坚持信仰而骄傲。父母含着眼泪,哽咽了。”
加图说:“在这次变故以后,我才明白参加‘四·二五’上访的学员的心情,是一种朴素的想法:只是想要说给人听,那些诋毁法轮功的内容是编造的,扭曲了事实。作为法轮功学员,我们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反而按照师父的要求,处处为他人着想。展示了法轮功学员维护正义良知的道德勇气。”
也是这种精神让加图即使是父母受到迫害的情况下,他也坚持修炼。“父母不在家的那五年,我寄宿在亲戚家,独自炼功、学法。”
“二十四岁那年,我独自去北京工作,常常骑着自行车在当年发生‘四·二五’,学员们站立过的街道上穿行而过。我想,是信仰的力量,让当年的叔叔阿姨们不畏生死地站在了这里。大法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观、价值观。任何强权都无法逼迫我放弃信仰。”他说。
现在加图生活在多伦多,是影视灯光师。“我一直都按照师父的教诲,做重德行善的修炼人,不断提高自己的道德操守。之前,同时有几个剧组想让我去他们那干活。可是,我却放弃了更好的条件,留在了一开始工作的剧组。我的老板很感动我没有离开。”
他说,“同事也跟我说,加图,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身边让人感觉很舒服。我给他们讲了法轮功的真相和我的故事。他们为之动容,并说,加拿大欢迎你!”
为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深感自豪
图3:青年法轮功学员刘畅。 |
刘畅在一九九六年四岁时就跟父母和姐姐一起开始修炼,她表示,每当重温当年大法弟子的壮举时,都会为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深感自豪。
她说:“开始修炼时全家身心受益无穷:父亲的腰椎间盘突出,母亲多年的胃病都奇迹般消失了;我和姐姐从小体弱多病,从成绩不佳的学生成为身体健康,品学兼优的学生。”
“父母常带我一起去参加集体学法,炼功,看师父录像。每一个参加集体学法的同修都非常祥和,身上散发着与一般人不一样的祥和。那时的我虽然还没完全识字,但也背过了《论语》,并能坚持和父母一起打坐一小时。得到了其他叔叔阿姨的夸奖。”刘畅说。
然而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对法轮功学员非法抓捕剥夺信仰自由,法轮功学员为了维护自己的信仰,于是就有了震惊世界的“四·二五”北京万人和平上访。“我那时从电视上看到那么多法轮功学员静静地站立在国务院信访办外面,觉得场面非常震撼。那时父母告诉我,听说总理对我们态度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们还可以继续修炼。”
但让人想不到的是,三个月之后,中共就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的全面镇压。
“我们从此失去了自由修炼的环境,只能小心翼翼的学法炼功。我因此变得沉默寡言,每日都生活在恐惧压抑中。但我在家人的鼓励下,一直坚持自己的信仰。相信自己按照真善忍做人没有错。”
二零零九年,刘畅的母亲因为在公园讲真相被人举报。“警察当晚闯入我家。我当着众多警察的面,维护母亲,堂堂正正地告诉他们,我们信仰法轮大法没有错!警察都为此感到震惊,不敢相信一个未成年的中学生竟有勇气当面斥责他们。”
“但因为邪恶的压力,我发烧一整晚没有睡。神奇的是我第二天上学丝毫没受影响,一向不擅长的数学考试也取得了满分。我一下信心倍增,坚信师父一直在身边看护着我。”她说。
她说:“抄家之后,居委会开始频繁上门骚扰,逼迫我们放弃信仰,还威胁如果不放弃,就让我的姐姐失去工作,不许我上学。我们全家不得不远渡重洋,在加拿大多伦多安家。”
刘畅最后说,转眼已是背井离乡十几年。不论是“四·二五”和平上访,还是二十多年来的反迫害,都是自己无悔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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