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化解了我对丈夫的怨恨

更新: 2023年04月15日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四月十五日】我今年快七十岁了,从小出生在一个农村贫困家庭,由于家中兄弟姐妹多,小学只上到四年级就辍学务农。

长大后,经人介绍,我嫁给了一个城郊的农民。刚嫁進门,就听婆婆说丈夫欠外债一万多元。在一九八零年,这可不是小数目。我一听,愁得哭了起来。结婚前没看出来,结婚后才知道我嫁了一个赌博成瘾,好吃懒做的二流子。

那个年代,作为农村妇女的我,思想还是比较传统保守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就主动挑起了家庭的担子。为了帮他还债,我就开始做小生意。谁知,刚赚点钱,就被他拿去赌光了,并且又欠了几万元的债,家里常常有人上门要债。我只要稍加劝阻,他就对我非打即骂,拳打脚踢。男人下手又狠又重,好几次都是往死里打。有几次他去赌博,太晚了还没回来。我就让孩子去叫他,他就使劲打孩子。

我在家里养了两头猪,原本是打算卖了做婆婆的安葬费,结果他不吭气偷偷卖了一头,拿着钱去赌博了。他回来后,我就问他,是否把猪卖了去赌博去了?他一听,那个无赖劲又上来了,不仅不承认,还魔性大发,顺手抄起一把铁锨,用木把手把我顶到墙上,使劲砸我的脖子,当时我脖子就不能扭动了。然后又把我按到床上,骑在身上,两手左右开弓,打我的头和脸部,边打边恶狠狠地辱骂我。最后问我:“你还敢不敢问?”我只好说:“不敢了!”那一次,我的脸被打肿,眼球被打裂出血,我感觉差一点就快被打死了。

像这些家庭暴力都是家常便饭。我经常都是受不了了,出去到别人家哭几天又回去了。我曾提起离婚,他不让离,我又放不下孩子,怕孩子判给他养活不成。因为他从不负家庭责任,孩子的事从来不管。不仅不管,他只要看见家里有几百元现金,立刻就拿去赌了。有时还骗我娘家的钱。而我为了养家糊口,一直苦苦支撑着做小生意维持生计。最后他欠的账还是房地产商占地建房分的钱才还清了债务。

就这样,我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我对丈夫的怨恨也越来越深,身体也每况愈下,年纪轻轻,三十多岁时,就哭花了双眼,两眼模糊,看不清东西,就戴着老花镜。由于长期干活劳累,肩膀和腿常常疼痛难忍。肠胃也因为经常生气,吃不下饭,得了肠胃病。孩子们在家庭中,也觉的很难过,大女儿因为无法忍受家庭环境,老早就出去打工在外。我在家常常以泪洗面,心想: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一九九八年迎来了我生命中的春天。一次,本村的一位老婆婆找到我,问:“你学法轮功吗?学了就不生气了!”我一听,就说:“行!”第二天我就去了她家。她儿媳就给我念《转法轮》,念了几天,一本书还没念完,就开始净化身体。当时上吐下泻,泻完也没吃饭,当天只喝了两壶水,觉的连胃都洗净了。第二天啥都正常,就又下地干活去了。那几天有时听着听着还打瞌睡,同修说这是清理大脑。我以前大脑被气得迷迷糊糊的,成天都是不清醒的状态。从学法以后也觉的脑子灵光了许多,变的头脑清醒了。

后来,我又接着看师父的讲法录像,看着看着,不知为什么,我就光流泪,从头流到尾。看录像的第四天早上,似睡非睡时,看见师父進屋里来了,然后用手扒着我的眼睛说:让我看看你的眼睛里还有脏东西没有?随之,我就醒了。从那天起,我的眼睛明亮了,再也不用戴老花镜了。看完最后一讲录像,我才彻底明白,这是修炼啊,可以跳出世间轮回啊!我所有吃的苦都是有原因的,而且也没有白白吃苦,我当时那个激动啊,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就象迷失的孩子找到了久别的父母一样。从那天起,我就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跟随师尊精進坚修到底,彻底跳出人世间轮回。

通过炼功,我的肠胃病也全好了,吃啥啥香。经过不断的学法,明晓了因果,我的心胸也越来越开阔。我知道了我和丈夫之间的恩怨,是前世造下的孽债。也许我前世就是这样欺负人家的,这世人家报仇来了。常人中还有句话: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门。所以我要以德报怨,不能再怨恨他了。修炼之前,我还经常想着用啥方法整治他,报复他,以泄心头之恨。甚至还专门跟人家去学了一段武术硬气功想着来对抗他。修炼后,我的心态改变了,我不再横眉冷对了,也知道主动去关心他了,也不再问他出去干啥,对他也能笑脸相迎了。我一变,丈夫也跟着改变了。他也不再打我了,也开始想跟着学功了。

就这样在佛光的沐浴中,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我的家庭氛围也祥和起来,孩子们也觉的舒服了。修炼后的我,身心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魔头为首的中共邪党发动了对法轮功修炼人的迫害。一时间,黑云压顶,我丈夫也受到他在派出所朋友的蛊惑,回来就开始阻止我修炼,不让我炼功。一次,他看见我在看书,过来一下把书夺走就准备烧,我急了,说:“你不能烧书!烧书会有报应的!”他气急败坏的拍着大腿说:“报!报!叫他报!”谁知,没过几天,他就突发脑梗塞,身体出现偏瘫症状,半身不遂,不能动了。从医院住院回来,他才告诉我,他听到一个声音对他说:“烧书有罪,不可活!”他知道自己遭了报应,就对我说:“你给我洗个澡,剃个头,让我干干净净的走吧。”我说:“师父是慈悲的,你去给师父认个错,也许师父会原谅你的!”他就让我扶着他跪在师父像前,磕头,向师父承认错误。没过多久,一天,我正做午饭,就听他在卧室里叫我,说他看见师父的法像在发光,师父法身下来了。我就拉着他的手,让他起来。他就慢慢坐起来,又自己慢慢走了出去。从那以后,他就能自己慢慢走动了。但是他的身体一直没有完全恢复,处于半自理状态,可能是给他留个教训吧。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阻挡我修炼了。反而有时还提醒我学法,炼功,讲真相呢。

我每天除了做好一家六口人的三餐,洗衣服,打扫卫生,接送两个孙女上学放学,还要安排好学法炼功(每天早上三点多起来炼功,从不耽误,上午学法,下午去跟同修出去讲真相)。另外从那时起,还要多几项,就是早上每天帮他穿衣,洗脸,给他倒屎倒尿,隔几天给他洗个澡,有时,也会用轮椅推着他出去散心,顺便讲真相。就这样十几年如一日,同村的人看见我这样伺候他,都说:“他欺负了你大半辈子,你现在对他还这么好!要搁别人,早就不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去了。”我说:“搁以前,我会这样,但是现在我修炼了,我不能跟他一样。我们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去做,要对所有人都好。”

我们的亲戚朋友,左邻右舍都亲眼见证了我身心的变化,受此感化,接受真相三退者,前后有三、四十人。我的心态也表现在了我的外貌上,我现在快七十岁了,脸上却一点皱纹也没有,别人都说我像四十来岁的人。皮肤不用抹任何化妆品,却很细腻,脸上泛着年轻人的光泽。要知道我修炼以前的面相是典型的愁苦之相,成天愁眉苦脸,泪水涟涟,三、四十岁,看上去都象五、六十岁呢。

算命的曾说过我在五十多岁有一大难。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我骑自行车外出办事,刚骑到一个路口,一辆从建筑工地出来拉沙子的卡车突然猛地从侧面撞了过来,一下把我撞飞到路边,我躺在地上的时候有点懵,心里却想:我是修炼人,没事。结果,我当场就站了起来,连皮也没破,回到家只是腿有点肿,也不疼,不知不觉,两天就消肿了。其它啥事也没有。但是自行车却被撞坏了。这真是师父保护,大难过去一个啊。

随着学法,我知道救人是我的使命。我每天都会安排下午跟另外一个同修去讲真相。十几年来,平均每天能救十几人,多则一天救三十多人,少则几个人。我原以为我文化不高,讲真相不好讲。谁知,越讲越顺,越讲师父越给我开智开慧。特别是精進的时候,讲真相头脑特别清晰,脑中的智慧犹如汩汩清泉源源不断的向外流淌。讲一个退一个。讲真相中,什么样的人都能遇见,有辱骂的,有支持的,有敷衍的,有感激的。大多数都是相信真相,并能够做出三退的。我记得有听过真相抱着我感激掉泪的:“可遇见你们了,要不是你们讲,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呢!”更多的人都是听过真相说:“谢谢!”还有些人要追着学功的。当然也遇到过举报的,跟踪的。最后都是在师父的保护下,化险为夷。

这么多年了,讲真相中碰见的事情太多了,以下仅讲几个我印象深刻的事例:

有一年冬天,连着几天下大雪,我觉着外面人少,就没出去讲。晚上做了一个梦:见一穿绿裤子,红上衣的人从身边经过,走到不远处的井边,一下跳了下去。我赶紧走到井边去看,只见那人已经死在井里了。我吓得连忙大声呼喊:“救人哪!救人哪!”由于救人心切,把我自己从梦中给喊醒了。我就想:这梦莫不是师父点化我,让我赶紧出去救有缘人吗?众生都等着得救,如果稍稍漠视一点,说不定哪个生命就来不及救了。

于是,我第二天白天就出去了。出了村口,拐弯碰见一老太太,站在一片废墟边,看人扒房子。我就上去搭话:“老姐,你看这么好的房子都扒了,真可惜!”她怨愤的说:“共产党,强制拆迁,尽干坏事!”我说:“是啊,共产党历次运动迫害了多少好人。现在,天要灭它了,天象都显出来了,殃视四套还播出了贵州藏字石的新闻,巨石从半山腰自然落下,裂开两半,内现‘中国共产党亡’六个大字,专家鉴定,是2.7亿年前天然形成的,电视上显得清清楚楚,但是他们却不敢说第六个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亡’字,‘亡’字还最大(给年轻人说的时候,可以加上这个新闻用手机百度搜也能搜出来)。天要灭它,怎么灭,所有加入过邪党组织的都是共产党的一分子,到天灾人祸来的时候,一个也逃不掉。只有退出党团队才能获得幸福平安。”她一听,恍然大悟,说:“怪不得,我前天晚上做了一个怪梦,一个白胡子老头说要来救我。我丈夫还捡了一本小册子《上天在救人》,我还正疑问,上天怎么救人?谁知,今天就碰见了你,原来三退就可以得救呀!”很顺利,她当时就做了三退,并记住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个生命得救了。

有一段时间,我们这儿的各个村子和社区的展板上都贴着污蔑大法的标语和内容,我就想办法清除它们。我骑着自行车去各村各社区转悠,看到污蔑大法的标语,我就直接用手揭掉。一次,看到一个村的污蔑展板正对着监控,我当时有些犯难,就想着等到下雨了,我穿上雨衣再去。没多久,一天半夜,外面的下雨声把我吵醒了,我就起来解手,低头穿鞋时,却奇怪地看见一把锄头放在鞋边。我心下纳闷,谁把锄头放这儿干嘛?我白天明明把它挂在离床很远的墙上啊!猛然一个念头出来:“这会儿下雨,用这锄头去锄展板!”我这才悟到,是师父用锄头提醒我呢!我起身,穿上雨衣,雨鞋,拿着锄头,顶着风雨去了。到了展板那儿一看,还非得用锄头呢!因为展板的胶纸比较大,也比较高,下面部份我可以用手揭,上面太高,我就够不着了!而高处用棍和铁锨都不好使,用不上力。还多亏了锄头呢,对着上边的胶纸边缝,往下一锄,就勾下来了!师父安排得真巧妙!

二零二零年,大年初一,由于疫情,全村封村了。我在家待了几天,觉的不对劲,心想:“这不是旧势力的安排吗,一边是众生急迫的等着救命,一边又不让出去。这得耽误多少生命得救啊!我一定要突破这种困境!时间不等人!”我心一横,只管往外走,结果往东边路口走,有人把着,往西边路口走,也有人把着不让出。我没办法,回来急得直掉眼泪。

第二天,我不甘心,又出去碰运气。一出门,看见一个常人朋友迎面走来,说:“我正要找你出去散散心呢。”她告诉我,有个小路可以出村,我心下大喜。多谢师父安排!

从那以后,我就又天天出去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