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法君,男,一九六九年出生,原山东莒南县演马乡演马村人,现临沂市临港区壮岗镇东演马村民。他以做“艺术装潢”生意为生,客户多有口碑,但他脾气火暴,令他父母十分担心。后在他母亲的劝导下,走上了修炼大法的道路,从此脱胎换骨,和顺善良。他的变化,让当地人十分欣喜和感动,当时许多相知的人们为此互相传告。
在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钱法君坚持正义良知,曾多次遭当地中共警察的绑架洗脑、长期被迫流离失所,三次被非法劳教(第一次在零三年、第二次在零四年、第三次在二零一一年),多次遭当地恶警徐恒年、韩金城、马宗涛等人和劳教所预警郑万辛、李公明、岳林镇、杨澎等及犹大王云波、徐法月、闫化勇的酷刑折磨。他遭受的酷刑有数十种,包括猛撞墙、掌砍脖颈、熬鹰、用橡胶棍和狼牙棒打击身体各个部位、电击敏感部位、被铐手铐脚镣、长时间不让去厕所、长时间吊挂、坐小板凳、绑在十字架上、睡死人床、上大挂、针刺、雪天冷风冻、蹲禁闭室、摧残性灌食、强行灌不明药物等,最后他被劳教所强制打了毒针,回家不久就含冤离世。
其中,对钱法君造成致命性迫害的酷刑是超高负荷电击、野蛮性灌食灌药和打毒针。
一、在王村劳教所遭到多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
二零零二年春天,钱法君在客车上遭遇恶徒马宗涛的恶意追踪,他跳车窗脱离魔掌,被迫流离失所。零三年二月十六日,钱法君在回莒南县的途中,不幸被恶警徐恒年绑架,劫持到山东省第二劳教所(王村)非法劳教两年。
在王村这个人间地狱里,恶警为了逼迫钱法君转化,除了对他实施野蛮的灌食灌药等几十种酷刑迫害,同时对他实施高负荷电击致命性酷刑迫害。在六月下旬,恶警头子郑万辛劫持着钱法君进了严管小号的走廊,关进事先定好的一间严管号房间。钱法君进房间一看:有老家聊城人氏的劳教所韩科长、十大队恶警大高个孙队长、原在十大队调下去的小白脸个头不高的周队长、还有一恶警(警号:3731018)等人,多根高压棍一摆好。他们强制钱法君坐在木椅子上,背对门口,强制钱法君双脚不穿鞋,连钱法君的薄丝袜也给撕掉,把钱法君双脚卡进木椅子两边的木凳里面,两边恶警各一个都拿高压电棍然后用穿着皮鞋的脚狠蹬踩被卡在木凳之间的钱法君小腿。他们把钱法君手臂扭到椅子背后面把双手用手铐铐住,也有一恶警在椅子后拿着高压电棍。由韩科长在钱法君正面拿着高压电棍威胁恐吓钱法君。
酷刑演示: 电棍电击 |
钱法君并没被眼前恶警这种阴森恐怖邪恶的气势吓倒,一言不发,没有任何向他们妥协的迹象。韩科长便迫不及待的拿着高压电棍领着其他已拿好电棍的恶警同时对钱法君肉身进行电击,来发泄恶警的淫威。韩科长专电击钱法君的双脚与脚心,两边踩钱法君小腿两恶警电击钱法君的两大腿内侧,后边的恶警电击钱法君的脖子与两小臂内侧。霎时间多根高压电棍在钱法君身上放电啪啪……直响,钱法君感觉似多根钢针齐刺又如多条毒蛇齐咬,疼的钱法君在椅子直弹,两恶警狠狠踩牢钱法君的两小腿,怕钱法君弹跳起来。
电棍电击钱法君的身体这些部位烧焦的气味与产生的烟雾在房间里弥漫。一大会儿的高压电击,恶警们感到奇怪并没听到钱法君一声惨叫,他们一看钱法君的嘴,见钱法君的舌头已被咬的发了紫,恶警急忙找器具来撬钱法君的口,同时与钱法君“谈话”看钱法君有没有向他们妥协的迹象。恶警一看钱法君无任何委曲求全的迹象,还是一言不发。韩科长领着拿着高压电棍的恶警开始对钱法君第二轮的电击:啪啪……恶警们又一阵的对钱法君的狂电,然后又停下来向钱法君问话。
韩科长一看钱法君还不向他们妥协求饶,领着恶警开始对钱法君第三轮高压电击:啪啪……高压电棍在钱法君身上放电直响,一恶警见钱法君疼的不像第一次直弹,他拿着啪啪只放电的高压电棍电击钱法君,他还睁着大眼说瞎话说:“没有电了”,意思钱法君怎么没有剧烈反应。然后恶警又停下来向钱法君问话:钱法君还是没有任何向恶警妥协的迹象,十大队的恶警大高个孙队长向前接替了已黔驴技穷的韩科长,他又对着钱法君腿的膝盖、胸部等部位他又一阵乱电,来发泄他个人内心的邪恶。
钱法君听到背后门外有声音,钱法君扭头一看,见郑万辛与劳教所的一干部(警号:3731066)两人站在门外正在观看。其实他俩一直在门外看对钱法君的高压电击整个过程。他们已经养成了观看恶警电击法轮功学员的那种痛苦惨叫、生不如死的实景实况,这好像能使他们的眼睛与心灵获得快感没人性的一种生活乐趣方式。钱法君见当时的郑万辛正在点头,不知郑万辛是佩服的点头呢还是电击钱法君使他高兴的点头呢?3731066这个劳教所的干部看着对钱法君电击正呲牙咧嘴嘴的在笑。
恶警一上午的对钱法君高压电击残酷迫害,没达到他们的邪恶目的,只有草草收场,都去吃午饭去了。黔驴技穷的韩科长走时故意拿高嗓门对钱法君说:“等你休息好了,我还得找你‘谈话’。”只有郑万辛留在小号看着伤痕累累的钱法君,其他恶警对郑万辛一人看管钱法君不放心,意思怕钱法君报复。郑万辛说:“反不了他。”恶警这种以小人之腹,来防法轮功学员的君子之心,真是可笑之极。
午饭过后,恶警把钱法君押进另一小号房间,让伤痕累累的钱法君躺在铺板上,用手铐铐住钱法君一只手,手铐另一端铐在铺板上。并把在十大队的沂水法轮功学员刘仁平调下来来伺候伤痕累累的钱法君。韩科长让钱法君“休息”了半天,便把钱法君从小号院里叫到劳教所大院的一个地方单独与钱法君问话。韩科长问钱法君的第一句话:“法轮大法好不好?”钱法君没有任何顾虑地回答:“法轮大法好。”韩科长一听就象霜打的茄子,只有对钱法君说:“你这不和共产党对着干嘛?”钱法君说:“我没和共产党对着干,不对的我就是不服从。”那你说共产党哪地方不对?钱法君回答说:“文革不对、浮夸风不对,我村就有亩产大地瓜多少万斤的,中共还给上了报纸。”韩科长一听钱法君说到这些,再也无话可说了,立即停止与钱法君谈话,叫人把钱法君领回小号。
钱法君回到小号房间,细看恶警电击的暴行:脖子上电起来很多水泡、两小臂内电起不少水泡与红点子、两大腿内侧有水泡与众多红点子、连脚心也有水泡。恶警怕他们的暴行直接叫十大队法轮功学员们看见,安排钱法君在严管小号住一个星期,待水泡消了结了疤,才把钱法君押回十大队严管班。
二、在临沂洗脑班遭到野蛮致命性灌食折磨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三日,钱法君在临沂市大岭镇被绑架,莒南县公安局政保科长卢修田、壮岗派出所所长把钱法君劫持到莒南县看守所关押。六月二十四日,钱法君被劫持到山东王村劳教所,因检查出有重病,被退回,又被送到莒南拘留所关押后才得以回家。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正在家中忙于秋收的钱法君又被当地恶警无辜绑架到临沂市洗脑班后,洗脑班头目苏伟等恶人将钱法君四肢强行绑住野蛮灌食有毒药物,直接将管子插进钱法君的体内不拔出来,下次接着再灌。苏伟等恶徒还残酷毒打钱法君,使钱法君身体严重受伤,无法行走,行动需人抬着。第五天灌食之前,洗脑班工作人员于某某先是拍摄绑法轮功学员用以灌食的死人床照片恐吓钱法君,见钱法君不被其恐吓所动。苏伟、陈军与洗脑班其他两男工作人员便把钱法君从洗脑班绑架到兰山医院,按在床上找医生陈珠妹野蛮插管,苏伟还变态地把手伸进钱法君的裤裆摸了一把。
陈珠妹插了几次没成功不罢休,又找来据说插管有多年经验的王汝焕给钱法君野蛮插管,王插了多次还不成功。苏伟惨无人道地给两医生出损招折磨钱法君,让两医生各拿一根管从钱法君两鼻孔一块同时往里插管,折磨插两次没成功,钱法君鼻腔被野蛮插管鼻子受刺激淌出很多鼻涕。陈军伪善地给拿卫生纸擦了两次,却是狠拧钱法君的鼻子。
陈、王医生给钱法君野蛮插管插了十多次,王汝焕才给插上并向苏伟陈军显示说:我插了十多年管了,绝不栽在钱法君身上。在她看来,生命的痛苦与死活不重要,她自己能否成功插管才最重要。话语间,难以看到作为医生应有的救死扶伤的道德良知,似乎野蛮插管被当成了能耐与乐趣。
插上管,苏伟、陈军等人把钱法君绑架到洗脑班六号房间,以防钱法君拔管为借口,把床放在房中间,把钱法君呈大字形用布条把手脚绑在床腿上,手脚腕没有活动余地。陈军当时绑钱法君左手腕时,绑的很紧,疼的钱法君直叫。有个女工作人员说陈军绑的太紧,陈军却说不能可怜。
钱法君被绑上死人床,无论六一零人员谁进屋,钱法君都揭露苏伟暴打自己的事实。有一次恰被苏伟听见,苏伟进屋猛提钱法君胳膊肘的衣服,让钱法君胳膊疼痛难忍,以此折磨钱法君。他还把其他法轮功学员都弄进六号房间看绑死人床酷刑,以威胁恐吓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意志精神。
钱法君被绑死人床当天晚上,高喊“法轮大法好”,陈军听到惊慌跑过去恐吓钱法君。钱法君被绑死人床两天两夜,小便也让在床上解。当钱法君被解开死人床去上厕所时,得有两人架着行走蹒跚,苏伟在后边有时还踢钱法君的屁股。苏伟陈军白天把钱法君绑铁椅子,绑住双手,晚上命工作人员再绑死人床,后来见钱法君被折磨得太虚弱,白天绑铁椅子才作罢。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
插管十天左右一天上午,钱法君打喷嚏喷掉管子。隔了一天,洗脑班的郑恩宠开车领着洗脑班男工作人员绑架钱法君去兰山医院野蛮插管,钱法君在医院里见人就喊:炼功无罪、法轮大法好。他们把钱法君又弄回洗脑班在院子坐在铁椅子上,洗脑班于某某说、:这次钱法君拔不了管子了,不用绑铁椅子了。苏伟一听自己黑老大权威受到挑战,把眼一瞪呵斥于某某问,你说算我说算。于某某一听吓的赶紧说你说算。苏伟高声命工作人员把钱法君立即绑在铁椅子上。
洗脑班的李媛有一次给钱法君灌食还牢骚满腹说:钱法君给她们添麻烦。钱法君对李媛说我打电话叫你到我家给我灌食的那算我麻烦你,李媛说你那地方送来的。钱法君说那些人是绑匪,你们是关押好人迫害好人的黑窝。洗脑班的工作人员叫钱法君去洗脑班办公室所谓的学习,钱法君对他们说:“你们知道哄人的‘哄’是怎么写的?不就是共字加一个口吗?共产党口里说出的话都是哄人的;骗人的‘骗’也告诉人们顶着马克思的户头发展出的理论书籍都是骗人的。”讲的工作人员无话可说。
陈军有一次领钱法君去厕所,回来的路上他叫钱法君自己拄着铁杆走不用他领,钱法君没有拄。陈军拿铁杆就打钱法君屁股与腿,把钱法君打坐在地上。还有一次,钱法君在床上双盘腿,陈军过去把钱法君左裤腿给撕裂。苏伟一次见钱法君散盘坐着,苏伟对钱法君的脸打了一巴掌,把腿给拖开。
有一天,值班人员把钱法君放在六号房门外坐在铁椅子上,陈军早上刚上班就命令钱法君立即把解小便的尿壶送进厕所,钱法君说过一会儿上厕所捎着就行了。这一下冲了陈军的气管了,陈军气势汹汹冲上前,照钱法君额上打了几个耳光,狠命的把他从铁椅子上摔在水泥地上,并咆哮地叫嚷:“叫女值班人员关掉六号房间的监控器,叫钱法君上六号房间,要好好收拾收拾钱法君。”
钱法君坐在地上没动,陈军威胁钱法君说:“我打你,叫你看不见外伤。”接着还说:“在这里你算个啥?论阴谋你不行,论阳谋你还不行,论黑的你不行,论白的你还不行。你算个啥?你就是个弱势群体,在这里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陈军一言道破了恶党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本质与临沂洗脑班真面目。苏伟与陈军知道钱法君以前在邪恶的劳教所,无论是遭受熬夜、吊挂、电击迫害都没改变对真善忍真理的信仰,他俩威胁恐吓钱法君说:“你知道吗?劳教所的郑万辛、罗光荣还得听我俩给他们讲课呢!”意思是他俩比郑万辛、罗光荣俩恶人还阴险还恶毒。
三、第三次被劳教迫害:输注不明药物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号早晨,苏伟命人给钱法君拔掉管子,让钱法君坐在洗脑班的院子里,叫所有被关押在临沂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都站在院子里。接着临港区610头子马宗涛拿着手铐领着彭学忠、李洪森(壮岗派出所的)、还有一个临港区的一个工作人员进了洗脑班的院子,马宗涛把手铐给钱法君背铐上。接着,当着所有的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面,念钱法君被劳教的决定,企图达到同时威胁恐吓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恐怖效果。接着钱法君被马宗涛四个人抬上车送往章丘劳教所迫害。
六一零在八三医院体检时,医院检查钱法君的身体不合格,按规定不能再关押劳教所。但马宗涛四人强行把钱法君抬进章丘劳教所的院子,劳教所恶警王新江命劳教人员把钱法君抬进七大队一单间储藏室关押。
钱法君坚持绝食抗议迫害,又遭到长期野蛮灌食摧残。每次恶医张某某(警号:3731063)值班给钱法君插管,他就恶毒地折磨钱法君,他故意把管插完再上下拽左右转让钱法君痛苦难受。犯人们都说:“那不叫插管,那是往钱法君鼻子里猛捣猛插。”
钱法君被折磨得经常出现抽搐掉床,有时尿床,生命垂危,七大队长李某对反映情况的犯人说:“你们怕什么,他死了把他扛到外边扔了他。”恶警就这样又把钱法君抬去继续插管灌食。最后劳教所把奄奄一息的钱法君拉到“八三”医院实施所谓的“抢救”,并从其右脚处输注了不明药物后,将其暂时放回家。
劳教所在八三医院从钱法君的右脚处输注不明药物,导致他右脚部位深度溃烂流脓 |
钱法君回家身体一直不好,很长时间不能行走,后来在家里拄着拐杖,时至夜晚浑身疼痛难忍,走路脚一横一横的。被恶警恶医在八三医院输注的不明药物开始发作,导致他右脚部位深度溃烂流脓,后来发展到四肢不灵,吃喝拉撒全靠护理,连起床的能力都没有。
身体每况愈下,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七日晚九点,钱法君这个遭受了中共强加的数十种酷刑的正义好男儿,含冤去世,时年四十四岁。就在他含冤离世的第五天,阴冷的连天雨水突然在他的家乡下了半个晚上,使得阳春时节,乍暖还寒,苍天垂泪,天地同悲,这更叫关心他的人们悲恸不已。
酷刑是非常不人道的刑罚,早为现代人类文明法治不容而排斥。为了保护人权,国际法还特别将酷刑罪和群体灭绝罪及危害人类罪列为人类必须严惩的最严重的反人类犯罪。中共早就签署这项国际法,而且在国内法律也规定禁止酷刑犯罪,但中共说一套做一套,其公检法司在所谓“办案”时,经常使用刑讯逼供;在历史每次运动中,没有一次不是依靠酷刑打击灭绝对方。在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时,中共实施的酷刑种类之多、惨烈程度达到历史顶峰,早就犯下了滔天罪行,触犯了酷刑罪和群体灭绝罪及危害人类罪,成为人类公敌。历史上迫害正信的从来没有成功过,最后以迫害者灭绝而告终,因此,邪恶无比、罪恶滔天的中共正面临灭绝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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