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今年六十七岁。二零零九年,当时得的胆囊炎痛得我吃不下、睡不了。西医看说要动手术才能好,我又怕动手术,就去看中医,一个星期去拿六付药,背一大包,天天在家熬药。
就在二零零九年四月的一天,有位大姐(以下简称A)来耍,闲谈中,她说叫我看一本书,会出现奇迹。我也不知道什么书,只是顺口答应。谁知,她回家当晚就给我请来了《转法轮》这本书。我想既然请来了,我就看吧。
当我打开《转法轮》书,看到第一讲“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1],我明白了,要想病好,就要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要学法,炼功,师父才给你净化身体。于是,我就下决心,一定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我真正要走的路。我马上把熬好还没吃完的药倒了,家里人说,你真相信啊?我说真信。就这样,走入大法修炼道路。
几天后,同修A又带了个B同修来。B同修说:“听说你得法了,给你带了《忆师恩》这本书给你看。”随后,又带来了新经文十多本叫我看。我想:我现在才得法,还有同修这样关心我、帮助我;于是,我就用心学法。后来A同修又教我炼功、发正念。我悟到是师父为弟子安排的,我感到我太幸运了,谢谢师父!
随着不断的学法,心性的提高,没吃一颗药,在不知不觉中病好了。我想:我溶入法中,受益了,师父管我了。我这么晚才得法,一定要在正法修炼的道路上勇猛精進,做师父的真修弟子。
二、救人路上 有缘来相会
因为修炼后,知道了大法弟子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来的,还得要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A同修B同修她们被劳教迫害几年回来,随时被跟踪监视着,还忙着在资料室做资料救人,回家也在做。当时,我什么都不会,是新学员,又没集体学法的环境。我一个人在家学法修炼,要出去和陌生人面对面讲真相,感觉还有点怕。我反复想该怎样去做呢?还得要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才是大法弟子。我想现在有师在,有法在,我一个人还是出去。
我选了一个赶场天去救人。走到场口,看见有个大姐站在那里,我去给她讲真相。一开口,大姐说:“我也是来救人的,我是在女儿这里来耍,从女儿家一路走过来,路上救了十几个。”她把名单给我看了,我问:“走路都可以救人啊!”她说:“我看你怎么救?”我去讲,她也帮着讲,人救了,她说:“我看你有点怕。”我说:“我第一次出来,是有点怕。”于是,她就给我说怎么讲怎么讲。这样,我就常在外面讲真相救人了。我真的相信师父就在身边,一路都在安排人来帮我,不然哪有那么巧。
一次,在一个中学大门外,看见一个人在埋头挖土种菜。我走过去给他讲真相,给他几张真相传单,叫他回家看。他说,三退,别人给他退了,他是这学校的老师,退了休没事,来种菜耍。我说:“你有时间了,你就象我这样修大法多好。”我也讲了我怎样得法的等等,他说要得。我说:“我帮你请书来,行吗?”他说:“我们学校有老师在修。”就这样,过了段时间去救人路过时,又在那里碰到他在散步。他说他回去请了书,得法了,已不种菜了。
一次晚上,遇到一个在外散步的,我给他讲真相、做了三退。他说:“我家有亲戚在修,我原来上班忙,就想退休后再修;现在退休了,又找不到在哪里能请得到书。”于是,我们约好地方,第二天就给他送了书去。他高兴的说:“炼功可以找亲戚教,就是书找不到没办法,这下可好了。”
还有一次路上救了个外来打工的。他说,迫害前在外打工就得法了;九九年迫害后,回家路上搜查得严,书没法带回家,也就没修了。我问他现在还想修吗?他说想。我们就约定好在哪里等。书送去后,因为他是修炼过的,也知道得法后自己该怎么做。后来他要资料去救人,我们就约好时间地点给他送去。过年打工回家时,他叫他们一路回去的人先走,他自己赶到我们约定的地点来拿资料,要了很多光盘回家去发。就这样,路上遇到有缘得法的,也碰到多次,我都帮他们请了书。
也曾经遇到危险。一次晚上在公交车站的天桥旁边,我看那里站着一个人,就去给他讲真相。看他喝了点酒,我就发真相资料给他,叫他带回家去看。他接过放在衣服包里时,被他家在车站等车的女人看见了,冲过来,就大喊:“还敢在这里发啥东西?”那男的就从包里把资料拿出来,放在天桥的台阶上。我看他不要,我就去拿起来带走,结果那男的又来抢去。我说:“你不要就给我,没关系。”
我站在他们中间,他把手高高举起,传给那女的。女的接过资料,拿起电话说马上报警。我马上打出一念:叫她打不通电话;一边念正法口诀,一边往车站走去。我正在前门上车,她追到后门大叫:“你走啥子?你有本事不走,”我就没上车,又返回去从天桥上走,女的也没有追上来。我经过那男人身边时,看见还有一个看热闹的人,两个人低着头站着,也没看我,也没说话,看起来就象被定住了一样!我想又是师父在帮我。那之后,也遇到过几次危险,都在师父的保护下平安回家。我对师父的感恩,无以言表,谢谢师父!
三、母亲的福报 父亲的转变
回娘家去,给家里人讲真相,父母知道我炼法轮功了,因为他们受中共电视上的造假谎言宣传,在外也听过炼法轮功后被迫害的事例,因为太怕,父亲脸一沉不说话了。
等我吃了晚饭走了后,他马上打电话给两个兄弟。因为他们离父母近,父亲叫兄弟两家人全回去开家庭会。父亲说我去炼法轮功,去参加什么组织,怕牵连他们等等。这是后来回去,听我母亲给我说的。
以后我回去,父亲不理我,他不在家时,我就给母亲讲真相。母亲没文化,一字不识,我给她讲了大法的美好,叫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给她护身符叫她戴上。我还把影碟机带回去,放真相故事给她看。我也给她讲了:我是在修炼,修炼是师父教我们,按照我读的这本书的标准去做好人,不是什么组织。我说:“要不是修炼法轮大法,我的生命可能都不存在了。我现在的生命是我师父给的,我病了你们照管我吗?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你们再反对我也要修。”
一般回娘家看父母的时候,我就读书给我母亲听。后来回去,母亲说她把我的话给父亲说了。以后我回家,父亲态度也好点了。我就大声读书,让他听到。
没多久发生了一件事。由于我母亲和父亲退休后没事干,在小河边开荒,种了一片菜。一次下大雨涨水,冲了很多杂物,把菜盖了。我母亲就在河边竹林去拉一根竹条来用,一拉竹条没拉动,因为用力过猛,反倒被竹条带入河中。当时小兄弟和父亲就在旁边河边钓鱼,母亲心态很好,也没喊。她说,她当时想的是不牵连别人:因为他们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又不会游泳,小兄弟身体很差,如果来拉她的话,谁也救不了,反而害了他们。就在这时,在掉下去的漩涡中,她听到有人给她说:“你调头就得救。”就在这一瞬间,她被一股力量推到了岸上。我父亲和小兄弟看到时,是一个水淋淋的人往坡上走。
我回家时,她给我讲了这件事后,我说,这就是你愿意听真相,支持了你女儿修大法得的福份。不然,你在水中还有声音给你说话,救你上岸?这是我师父救了你。
后来我再回去,母亲就给我说:我现在每天上午念半小时,下午念半小时“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哪个给你说的?她说,我自己定的。我在她那里耍那天,她定的时间一到,我看着她進屋去,听她真的在她那间屋子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半小时才出来。
以后我再回去,我大声读书,父亲有时也坐在旁边听了。他们看到我身体的变化。以前我腰痛病,背一般都是凉的,象水在洗一样;平时都不能坐凉沙发,坐木板凳还得垫很厚的布料。从得法修炼后,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这些病症全好了,回去晚上就睡凉沙发了。
父亲明白了法轮功真相后,也见证了大法的神迹。我问父亲:“起个别名把党员退了吧?”他说他用真名退党。父亲退党后,高兴的戴上护身符,从那以后一刻都没拿下来过。父亲说:我们去种菜,就是不愿意看中共邪党的假新闻,我们这代人还不知道共产党有多邪多坏?!电视上它会说真话吗?家里电视也只看天气预告,看完就关,平时都不开,种菜回家,累了就睡觉。
从那以后,我回去耍,吃了饭要去救人,父母亲连碗都不让我洗,他们说,你早点去做你自己该做的事。后来家里兄弟家人都做了三退。
一次,大弟媳的母亲病了,我跟我母亲去看她。走到医院,弟媳看到我母亲去了,说:“太神奇了,你怎么都来了!”因为母亲很少出门,赶车晕车吐得厉害,我们去赶了近两小时车才到,她们看母亲还高兴得很。
从医院回弟媳娘家时,母亲在路上给弟媳说:“我今天是戴了护身符才这么好。”回到弟媳娘家,给她父亲讲了真相,又看了mp4上的真相后,也就真名退了党团。
就这样,弟媳回医院照顾她母亲,给她母亲说这件事后,她母亲就闹着说:“我要出院,我要退党。”没过几天,出院了,弟媳就给我说:你快去给她退了,天天闹就等你快去给她退党。于是,我带了影碟机去放给她们看,她母亲高兴的用真名退了党、团。她姐姐也在等我去,看了真相光碟,也用真名退了团队。我也高兴:众生明白真相后,能选择自己的未来。
现在我母亲八十多岁了,身体也没病,很好,见证了相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到的福份。
四、时时看护 师恩难忘
得法不久,我搬家了。救人拿资料,三退名单,还得走很远,转三次车,才能到A同修家。一般是晚上去,第二天上午走。因为A同修被劳教迫害几年回来,还在被监视被跟踪。
有一次,我去拿资料,第二天准备走时,有同修打电话说要来做真相帀。A同修叫我不忙走,叫我学做真相币。大概下午两点多钟,同修到家。坐下没五分钟,外面就有人敲门。我到门边去听,听见几个女的在小声说话,我们赶快把机器收藏起来。
外面没敲了,A同修去门边听动静,这时才发现门并没有锁住。可能同修進来后,只是把门掩拢而没有关紧,奇怪的是那几个人居然没把门敲开,多么神奇的事啊!
随后我们又搬机器出来打印。没打几张真相帀,电脑显示卡纸。我去拿灯去找,没卡纸,打印机就是不打。这时外面又来大声敲门了,这次是A同修所在社区的主任,边敲门边叫A同修的名字,大有破门而入的气势。我们又快速收藏机器。
我从地上爬过去,拿东西挡着,从阳台花砖往外看,马路上也站着人。在这种情况下,谁也走不了,唯有把一切交给师父,我们三人就坐下发正念。在这时,本来很好的天气,一下黑了,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这下没有人敲门了。
我们三人都知道,师父在保护我们;打印机不打,也是师父在保护我们,因为打印机就在门边。我们一直发正念到五点多钟,雨也停了。我们又发了六点的整点正念,才搬出机器来,把不干胶切完、真相币做完,趁天黑带走了。
第二天,A同修又打电话来,叫我陪她去修打印机。那时我没做资料,但要去拿资料,所以只要A同修叫我买耗材,修打印机,租的做资料的房子要打扫卫生,我都去。因为也不认识其他同修,只想跟着A同修去做点事。
在电脑城修打印机后,我叫她不忙回去,到我家去,她说忙着要做资料。就这样,她单独回去,就被绑架了,我却不知道。
过了几天,我照常晚上去拿资料。A同修住四楼,我一敲门,隔壁和楼上同时发出巨大的响声,非常恐怖,我想可能出事了。我赶快退到四楼转弯处没亮的地方,看到隔壁出来人在看动静。我快步下楼往外走,经过两栋楼房的围墙,才出小区。
我刚走到门口,一辆长安面包车急刹到我跟前,司机用很急迫的声音问:“上不上?”我说:“上!”就这样在师父的保护下,又顺利离开。
离开后,我没回家,赶到别处找人去打听,才知道A同修被绑架。没过多久,A同修回来了,回家后,才知道一大帮人在她家蹲坑,屋里抄得很乱。蹲坑的人被A同修的儿子回去撞上,儿子很气愤的把那帮人赶走了。
四、自建资料点
后来,我买了电脑,开始自己提交三退名单。再次去拿资料时,遇上B同修又被迫害了。打印机、切书的大切刀,一些做资料用具,没地方放。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好搬到我家,自己做资料,给同修减轻负担。
那时我虽然学会了提交三退名单,但是下载、打印什么的都不会。一大堆机器根本不知如何摆弄,附近我问不到任何人。A同修就带着我,转两次车,去到一个C同修那里。电脑重装了系统,安装了打印机驱动。C同修又教我下载、打印小册子。
回家后,我只能在网上学,再不会,才赶车去问C同修,许多时候,是随身背着电脑和打印机。就这样,很快掌握了打印技术。接着,就承担了A同修家附近一学法小组的资料,通常是我做好资料装到背包里,再乘车赶到一个公交站交给A同修。
后来我又学会了制作护身符、不干胶、真相币、上网卡片、做《九评》书等。在C同修那里,认识了其他同修,又学会了刻光盘、打光盘面、做大法书籍。
由于我做事认真,得到同修们的认可,要资料要书的同修就多了。因为多是用的旧机器,打印量大,又坏得快,很多时候要背机器去修,又要采购耗材回来,做好的资料都是自己送出去。其中真是困难、艰辛、忙碌,但我知道:这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和历史使命。在这种情况下,由于得法晚,没進过学法小组。
现在认识的同修都住的远,要转车才能到。做资料后,自己严格要求自己。每天必须学法,时时以法来归正自己。
资料量大了,机器不够,又增加机器,增加电脑。用多台打印机同时一起打印,尽量跟上同修需要,要哪样做哪样,基本没有积压。在资金上,最初是我自己出钱,后来有同修出钱了,我就单独放起,珍惜一分一厘,用在该用的地方。
再后来,就由同修帮我买耗材,我就不管钱了。我送资料去,就背耗材回来。在师父的看护下,到现在,整体都配合的更好了。有同修主动承担了买耗材的事,买好后送到我家里来;打印机由同修上门来修,电脑也有同修上门维护。我就多做点资料,由自己送出去。
就这样,无论做什么,按照法的要求默默的做好;安全方面,不藏怕心,理智的去做;时时用法来归正自己,正念正行。十多年来在师父的看护下,凭着信师信法的坚定信念,平稳的走到今天,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更要努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以上如有不当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