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埋下大法的种子
在我刚出生的时候,那时开着天目的小姨看到,我是头顶着小光圈来到的人世间,那时候家人同修们就知道,这个生命,是为法而来的。我有幸生在这个大法弟子的家庭里(除了知道大法好但未修炼的姥爷,其余家人都是修炼人)。幸福快乐的成长。
刚上小学时,父母和姥姥经常带着我学法、炼功,小时候在姥姥面对面讲真相时,常常是我在旁边帮忙发正念。也许是那时候溶于法中的原因吧,身为大法弟子的智慧便显露出来,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多才多艺,同学和老师都很喜欢我。那时候还经常参加各种各样省市级的比赛,均取得了比较好的名次。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常人大染缸的污染,我渐渐脱离了大法,在常人中逐渐沉沦。
二、逐步脱离大法
在上了小学三年级以后,父母逐渐将生活的中心放在了我的学习与成绩上,每天充斥在耳边的,就是:“上个好初中才能上个好高中,上个好高中才能上个好大学”等,那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想法已经是把来到世间的目地当成了享受生活,追名逐利了。我逐渐奔走于忙碌的学业之中,学法炼功的时间越来越少,人心愈重,逐渐沉迷于常人社会的洪流中。
上了初中以后,我开始進入常人所谓的叛逆时期,堕落的比常人还要常人。由于长时间不学法,心性低到了同常人几乎一样的层次,争强好胜,追名逐利,沉迷于网络小说,网上交友,处对象,甚至于看过黄色不良内容。而那时候我的精神状态,也常常是萎靡不振,学不進去东西,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学习成绩更是从名列前茅,掉到了勉强算班级中上的层次。
在家的时间里,经常同父母干仗,甚至于气的母亲几度干呕,而那时候的我还不知悔改,甚至想搬出家,离开父母。父母对我的手机控制严格,我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曾背着父母买过至少七次手机。我曾经劝母亲把发正念所定的闹铃取消,理由是反正也没人发,省得老是去关掉还麻烦。
那时候,我身边的环境,真是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在那段时间里,每天我所思所想的,除了同学之间的勾心斗角,几乎没有任何一件正事。
三、师父领我走回修炼路
也许是师父不忍心看弟子沦落在常人中,为此安排种种机缘让我醒悟。
记得有一次外出,我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一位老年男子朝我走过来,同我说话,由于他说的是方言,口音很重,我几乎一个字也听不懂,又担心是搭讪的坏人,因此我一边皱眉,一边向后慢慢退去,打算找机会脱身。正在这时,我从男子的话语中,听见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个字,一下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是同修在给我讲真相。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天下谁人不识君”的感觉,我不再后退,向同修露出一个笑容,同修看见我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后来的笑逐颜开,也跟着笑。那时感觉到,同修的笑容,是在看到众生得救时的最真诚,发自内心的笑容。等同修说完后,我跟同修说:“我姥姥也是。”同修顿时明白了,同我说了句:“那不用了。”继而走远,同时向我合十致意。如今想起,真是感谢师尊的苦心安排,让那时迷失在常人中的弟子,拾回了对修炼的信心。
记得有一段时间,每到周日刚起床的早晨,我总会大量的流鼻血,而且流速很快,还会有血块出现,如果拿盆接着,基本上十多分钟就是一盆。记得第一次流的时候,在接了半盆发现血止不住的时候,我听从父亲的话,去炼第一套功法。神奇的是,在我刚刚往那一站,第一个动作还没做的时候,鼻血就奇迹般的止住了。再后来,这样每周日早上都流鼻血的日子,持续了得有四、五周,因为那时候我周日早上是要出去补课的,鼻血不止住我就无法穿衣出门,为此那段时间的补课,我几乎次次都得迟到在家流鼻血。不过神奇的是,每一次流鼻血,只要我炼功,鼻血总会在炼第一套功法的时候就止住。
其中一次的鼻血,流的格外的多,那次在刚开始流的时候,我就用纸堵住去炼功,血流不出去,就都堵在鼻腔里,把堵血的纸露在外端的部份,都殷红了大半。血从鼻腔里流不出去,就向下流到了口腔,我就只能半张着嘴呼吸,整个口腔内都是血,我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血从嘴角流出来。在第一套功法第一遍完成后,我去换纸,口腔内的血吐尽后,将纸从鼻腔中拿出来的时候,血几乎已经连成了细小的水流。然而就是在这样严重的情况下,我却依旧是在炼第一套功法的时候就止住了。
那时候我的修炼状态一直时好时坏,但始终都处于一种没有完全走回来的状态当中,或许是因为师尊慈悲,看弟子有一点人心去掉,就赶紧把弟子脑海中的脏东西用这种形式排出来吧。
四、走回大法修炼
有一次,我同父母一起在小区内发放真相资料,我们分成两组,我和母亲一起发,父亲一个人发。由于回家的时间不同,父亲在出发时,反复嘱咐我携带好钥匙,为此,我在出门后一直反复确认钥匙在衣兜内,在发真相资料的过程中,有时就攥着钥匙,因此我十分确定,钥匙我带出了家门,并在衣兜内。发完真相资料后,我和母亲正好走到小区的大门,我馋起了小区门口的路边摊烤串,但由于出门时没带手机和现金,母亲决定回家取手机再来买烤串。正当我们往回走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兜里空荡荡的不对劲,这才发现钥匙丢了,我们急忙按原路返回寻找钥匙。我的大衣口袋很深,除非弯腰根本不可能掉落,就算掉落,金属同水泥地碰撞的声音在黑暗中也一定能听见,我弯腰的地方,所能记起的也只有一片正在施工的松软的土地上,在附近寻找很久也没有找到。没办法,我和母亲只能到家门口等父亲回来。進家门以后,我惊奇的发现,钥匙竟完好无损的躺在沙发上。后来跟姥姥同修交流时认识到,或许师父是在点悟我,唯有修炼,才能找到回家的钥匙。
有一次,两天之内,我曾经或多或少总共流过九次鼻血,同学曾跟我开玩笑说我“九九归一”。一位好友的家长是医生,好友也了解些医学知识,她跟我说:“正常人鼻腔里哪有那么多血,你这血应该是脑子里的。”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当天晚上回家后,我同父母决定晚上出去发资料。刚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准备出门,我就开始流鼻血,我决定不被它干扰和左右。父亲递给我一大包纸,让我带好,防止再大量流鼻血。我当时心中出现一个念头:不会再流的。果然,刚走出家门,父母正在锁门的时候,我的鼻子就停止了流血。等发完资料回家以后,我刚换好家居服,鼻血就如同约定好了一般开始流。从头到尾,都没耽误做正事半分。
记得在我上初三下学期的时候,由于父母工作繁忙,我暂居到姥姥家,有一段时间修炼状态很好。那时候,正值政治历史小科结业,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算進中考总成绩内的小中考。结业最后冲刺的那段时间里,我的成绩并没有很出色,一般就是一科八十多,一科九十多。结业考试是在下午進行,别的同学都出奇的紧张,而我却格外平静。上午的时候,我自己认真的学了法,然后从头到尾翻了一遍错题本,问了好友几个我一直错的知识点,就睡了午觉,起来以后,父母想早点带我去考场,我想起来答应过姥姥炼功,于是炼了第一套功法才同父母离开。
历史政治是我一直都很不喜欢的两个科目,我虽然喜欢历史,但历史书上全部都是篡改的谎言,为此也就一直不愿意背相关的知识点。考试的时候,政治历史总共一百道考题,每一科都有将近十五道考题是我当天从错题本上背下来,和询问过好友的。考试成绩下来后,我得到了两门满分的好成绩,成了班主任眼中的“低调的黑马”。和同是满分的好友相比,我比她至少要少做了十套卷子。这一次考试,如果我当天少做了学法炼功和学习中的任何一个步骤,可能最后考试的结果都会只有八十几分,中考的出题,确确实实把我所有不会和以前错过的点,基本全出了。不禁想起了一年前的地理生物结业考试,那次考试前的冲刺,我对学习极其的看重,所有的知识点几乎都烂熟于心,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满分,却因为一个极其细微的小错误同满分失之交臂。现在想想,这次考试前我的状态,基本上可以用“过目不忘”来形容了。
五、溶于大法中
自从坚持每天学法炼功以后,我逐渐的认识到一个问题——世界上还有很多的众生等着大法弟子去救度。一直以来,我都是贴不干胶,或者是发放真相资料,从来没有面对面讲过真相,随着不断的学法,我愈发的想要突破这一点,突破自己的怕心,面对面讲真相。有时候打车,面对出租车司机总是欲言又止,在心里打过很多遍的腹稿,一直没机会说出。师父也曾为我制造过机会,但由于学法不深等原因,始终都没有迈出这一步。
我在课外补课班上的是一对一,有的时候课间会跟补课老师唠嗑。有一次,补课老师跟我很气愤的谈到说世界不公平,贪官才判了几年,但一个误伤了珍惜动物的大学生却被判了很长时间。当时我想:绝对不能再浪费师父为我制造的宝贵机会。于是我说:“老师,其实不公平的事情还有很多,您听说过活摘器官吗?”就这样,我自然而然的引進了主题,用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给补课老师系统的讲了真相。天安门自焚、四·二五上访、六四事件、中共夺取政权、活摘器官等。补课老师一直都认真的听,并向我提出一些问题,我都比较圆满的回答了她。到最后我给老师讲了三退保平安的事情,她一开始有点犹豫,我说:“不用在组织上退,在心里退了就好。”她就同意了。还问我有没有跟同班的老师和同学讲过,怕有的同学和老师会对我有意见。在讲真相的过程中,从一开始讲到结束,我的牙齿一直都在以极其快的速度打颤,甚至让我在说话的时候有点口吃,我在讲真相停顿的过程中,否定并不承认它,终于比较圆满很顺利的讲完了真相,在讲完真相后,牙齿才从极不正常的状态中停了下来。事后悟到,是我那空间场范围之内的不好的物质在阻止我讲真相,阻止世人得救。感谢师父的慈悲加持。
通过学法,我找出了许多自己的人心,而在这个过程中,伴随着的,是我身边人缘的变好,环境的改善,成绩从忽高忽低到稳步提升等。以上记录的,也都只是我在大法中体会的一小部份。跟我一直熟识的朋友,觉的我初中四年变化很大,从一开始的争强好胜到现在的学会谦虚,从曾经的不愿意让人说到现在能直面自己的问题,从曾经动不动就哭鼻子生气到现在的学会找自己,我的思想和境界随着修炼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在此感恩师父的慈悲与伟大,在弟子一次次沉迷放纵于常人中的时候,又一次次的点悟弟子,将弟子从地狱中救出。再一次感谢师父的洪恩浩荡,和家人同修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与督促。弟子在今后,一定勇猛精進,助师正法,兑现曾经的誓约,圆满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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