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二年,法轮大法洪传到塞浦路斯,不同年龄、不同种族的有缘人有幸進入修炼行列,修炼环境逐渐形成。我们通过组织讲真相活动,不仅向世人讲述发生在中国的活摘器官等迫害法轮大法学员的真相,并告诉人们修炼的美好和身心受益的情况,同时我们也学会了集体协调。
师父说:“大家在各个讲真相的小组、大法弟子自发组织起来的这些个活动当中,在讲真相、救众生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非常的好!不在于你做的怎么轰轰烈烈,看你做的有没有效,看你的心怎么摆放的,是不是修炼人。”[1]
二零一三年秋天,在塞浦路斯协调人敦促下,我们在尼科西亚(Nicosia)首次举办了真善忍国际美展。之后又举办两次,分别在利马索尔(Limassol)和阿依纳帕(Agia Napa)。我们邀请了尼科西亚市长为真善忍国际美展揭幕。但在最后一刻,由于中共大使馆的干预阻挠,市长没能出席。但这并没有影响到我们,我们为大家能像一个团队努力工作所取得的一些成果而感到高兴。
从二零一二年到二零一九年,尽管我们塞浦路斯的学员们住在四个不同的省份,我们仍然每个月至少有两次面对面的集体学法和洪法活动。集体学法时,我们使用四种不同的语言朗读,因此需要大家非常集中注意力。在交流心得时尤为困难,因为有些学员不懂英语。后来,看到大家都有学法和洪法的心,我们努力创造更合适的修炼环境,将使用同样语言的人集中在一起,交流学法后的心得。
在中共病毒爆发之前以及疫情期间,有三分之一学员返回了他们自己的国家。数月前,我们地区的协调人也搬到了她丈夫的国家,这些变化给学员们作为一个整体的修炼状态带来了影响,暴露出一些执著心和“情”。我强烈的感受到失落、悲伤和孤独,仿佛一切都崩溃了,我产生了被遗弃和孤独的恐惧情绪。在整体修炼环境发生变化的同时,我个人的生活环境也改变了。
由于疫情影响,我关闭了经营了三十三年的儿童艺术工作室,离开了喧嚣的市中心,搬到了另外一个安静的城市。与此同时,我对开创新的修炼环境又产生急躁、兴奋和隐藏的喜悦等各种复杂的情绪。我努力向内找,找出我的执著心。
因为在搬家和适应新环境的过程中,我修炼懈怠,很少学法,几乎没有炼功。因而导致我的腰部受伤,打坐时不能双盘。通过晚上睡觉前听讲法录音对我帮助很大。
修炼上的不精進也使我出现了修口方面的问题,有时说了不该说的话,说些搬弄是非的话,结果被邪恶钻空子,并产生邪念。
师父说:“我们张口讲话,都按照炼功人的心性去讲,不说些搬弄是非的话,不讲些不好的话。”[2]
我住的地区大约有一万名中国人,其中有我认识的两位大法弟子。于是我们开始每周集体学法。而且我们与协调人一起组织,每个月一次在公园炼功。我们通过社交媒体提前发出通知,以便能够使更多的人来公园炼功。
目前,我们几位讲希腊语的大法弟子,还有一对住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夫妇带着两个孩子,我们至少每月一次集中在一起,办洪法活动。每次在获得许可后,轮流在不同的城镇举办活动。
在这里,我想交流一件令我感到鼓舞的事情。当我们正在帕福斯炼功点炼第二套功法时,一名看上去大约十岁的女孩走来,她非常礼貌的询问是否可以和我们一起炼功。然后她闭上眼睛,带着平静祥和的微笑炼法轮桩法。她的样子看上去象是已经修炼了很多年!很神奇!
我还想交流的是,大法改变人。修炼后,我与母亲的关系改变了。在修炼之前我与母亲的关系并不融洽,在对母亲十年的照顾中,通过心性的修炼,我去掉了追求舒适的安逸心和常人的执著心,修出了慈悲心,使我们母女关系得以改善。母亲也知道了法轮大法,很高兴的看炼功的美丽图片,听师父的音乐。在母亲去世前最后一次探望她时,我告诉她不要害怕,她将要去一个美好光明的地方。我在她身边读《论语》,在她耳边念着真、善、忍,直到她生命最后一刻,她非常平静地离去了。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如有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五》〈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2/8/20724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