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魔难
二零二二年四月初,我市发生了大规模绑架和骚扰大法弟子事件,涉及人员众多,范围广,时间长,直到九月中旬为止还有大法弟子被绑架的。这件事情也波及到了我,幸运的是在师父的保护下和同修的帮助下,我带着处于病业假相无法行走的父亲同修安全的离开了家,在外面租了房子住下。住進出租屋,我紧张的心情才平静了下来,感觉自己安全了。
第二天帮我租房子的同修告诉我,在我们搬進来时,这个楼下做买卖的人很注意我们,她感觉好像不太安全。听到这些我的心一下又慌了,把耳朵竖起来,听外面的动静,听到有人上楼梯我的心就不稳。
同修将她收藏的利用法律反迫害的文章拿给我看。无意中我发现了一篇跟我现在情况相似的交流文章。读完了同修拿来的这些文章,我就集中精力看师父的讲法,我的心慢慢的稳了下来。我认识到怕心不去到哪里都不行,邪恶都会跟着你,并不都是人对人的迫害,于是我就加大力度发正念。当看到我爸爸不像我这样加强发正念,我就来火,训斥他,充分暴露出了我满身的党文化。
刚开始学法,负面思维就不断往外涌,我就得不断的排斥它,学法才能读進脑子里。我又去了学法小组和同修们一起学了两次法。可看到我爸爸的病业假相加重了:他原先能自己上下床,扶着东西能自己去厕所,现在自己不能上下床了,得我抱着他才能上床,下床也得我借力推他才能下去,而且我得把便盆放在床头,他再挪到盆边大小便。也就是说他现在完全离不开人了。
此时我真有“百苦一齐降”[1]的感觉,对丈夫的埋怨心又加重了一层。要不是他告诉警察我住在我爸爸家,我至于要带我爸离开家吗?邻居都能保护我,他作为丈夫却“出卖”了我,我越想越气。
怨恨心没去,我的麻烦又增加了——我爸一夜要上九次厕所,每次便不了多少但也要去,即使不上厕所也要喊我动动他的脑袋,好像有意要折磨我。开始我还能守住心性,几天下来我有点吃不消了,忍不住了,冲我爸抱怨了。好在我爸不和我一般见识,从不吱声。后来在他睡觉时我也抓紧时间睡一会。我每天保证要炼五套功法,尽量多学法。
同修告诉我目前先不要急于做大法的事,调整好自己,所以有时间我就尽量的多学法。同修给我提供了很多方便条件,在此我要对同修说:“谢谢同修!”我想到师父说过修炼人没有偶然的事情,可我爸这样频繁的起夜不也是一种干扰吗?我就发正念:解体利用我爸爸对我进行迫害的邪恶因素。渐渐的我爸不再频繁起夜了,我也能休息的好些了。
二、修去自身的党文化
一天夜里,我象往常一样,一边抱我爸上床一边数落他。突然“久病床前无孝子”这句话一下子打到我脑子里,我一惊:是啊,我太不孝了,连个常人都不如,更别说修炼人了!我深感惭愧。我想起了我被邪党迫害关在黑窝里时,爸爸和妈妈都是将近八十岁的人了,为了减少对我的迫害,每月都不辞辛劳乘火车去黑窝看我。我现在吃这么一点苦就抱怨,我的心性太差了!想到这,我泪流满面……
反思自己长期以来的所思所想和所做的事情,我逐渐的理出了头绪:我对父亲的态度表现出的不只是亲情,还有严重的党文化:每当看见爸爸躺在床上不学法,我就不高兴;看到他在学法,我就感到欣慰,只要他不“精進”我就唠叨他,象管孩子一样管他、训他。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他?我怕他不好好修炼会和我妈一样走了,那我不只是失去了一个父亲、一个同修,还失去了我现在修炼的好环境。我没有为他考虑他的身体状况,这不是真为他好,这是利用大法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一种肮脏心理。
师父说:“无私无我是我要求你们在修炼中要达到的”[2]。我距离师父的要求差得太远了!爸爸没按照我要求的去做,我就抱怨他,我把我悟到的法理强制的硬塞给他,他当然不接受,不认同,有时还起反效果。我有时甚至还用恐吓的口气让他学法,他说歇一会再学,我就生气,告诉他:“你再不加紧学法,身体再继续坏下去,我就送你上医院。”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去医院的,我也没有真想把他送進医院去,我这是不真,是党文化中的恫吓人。
和他一起学法,他读错行了,念错字了,我不是给他指出来他错在哪里,而是让他重读,一遍不行读两遍,直到他读对了为止,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就象开批斗会一样说他。这纯粹就是党文化中的“斗”。
到发正念时间了,我喊爸爸,他如果不能马上坐正发正念,我就不用好的眼神瞅他,看他动作慢慢的不着急,我就心血沸腾了,嗓门就提高八度喊他。就是前几天,我又忍不住发火了,我让他听《解体党文化》音频,被他坚决拒绝,瞪着眼睛说:“不听!”我一下就火了,愤愤的说:“让你听你不听,党文化挡着你得不了法,学了二十年法了,还问我灌顶、师父下法轮是什么意思,你都学啥了?”
其实党文化不也是在挡着我自己不能真正得法吗?他看不了书,一次我要给他读各地讲法,他说饿了要吃饭,我又来气了,心想:吃完中午饭刚三个小时就要吃晚饭?是学法重要还是吃饭重要?吃就吃吧,我不管你了,你乐意咋样就咋样吧,发正念也别让我提醒你,炼功想炼就自己炼,别总让我督促你,让我少操点心吧……
看看,这不都是“我、我、我”,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多强势。表面上看是为他好,其实还是放不下自己,如果真为他好,我应该是心平气和的、慈悲的对待他,何况他是我老爸。我看到了自己根深蒂固的那个“私”。
同修之间的缘份都是圣缘,我一定要剔除自身的党文化,珍惜和爸爸同修的缘份,和他一起精進实修,跟师父回家。
欣喜的是,随着我的这篇稿件成型,我的心性提高了不少,爸爸的病业假相也有很大的好转。爸爸的一切表现都是在帮我修呢。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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