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手捧一本《转法轮》对我说:“这是一本教人修炼的宝书,你先好好看书,再找炼功点学功。”我说:“好吧!”那时,我还上班,看孩子,抽时间看完了一遍《转法轮》,随后在附近公园找到了炼功点,就这样我走進大法修炼中来。那时,我一边看书,师父一边给我清理身体。原来我鼻炎特别重,多方求医都没治好。开始学法时,只要我一学法,稀鼻水就一直往下流,怎么也止不住,不停地擦,不停地流 。我想,爱怎么流,怎么流,什么也耽误不了我学法。我把书举得高高的,地上铺张报纸,照常学法。神奇的是,困扰我多年的严重鼻炎,只学了两天大法,竟痊愈了。那时我白天上班,晚上到公园里集体炼功。记得炼双盘打坐时,疼的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也不把腿搬下来。我那时每天都沐浴在佛光和慈悲祥和的场中,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刚得法不久,就赶上了“四·二五”大法弟子到中南海和平上访。那时,我白天上班离不开,我想,同修们一天站在那里,准得又渴又饿。下班后,我买了很多西红柿,回家洗干净,骑自行车来到府右街送给同修们吃。天快黑了,我把洗好的西红柿送给外地来的同修们,大家都分着吃了,我心里特别高兴。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流氓集团发动了残酷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一时乌云压顶,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得法时间晚,迫害后和大部份同修失去了联系,只有一位同修还能给我送来师父的经文。但是有一次 ,她把假经文也传递给了我一份。因当时我学法不深,悟性不好,还想把假经文背下来。那天,我骑着自行车,刚想背头一句,一个跟头就从自行车上栽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下水沟的水篦子上,摔得真够狠的。后来,得知是假经文,才悟到了我这大跟头不是无缘无故摔的,是师父在点醒我,但怕心又出来了。那时我只学《转法轮》,师父的新经文也不敢看了。那两年,我修炼懈怠了。
师父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一天,一位同修找到我,告诉我一定要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听师父的话,要学好法,发正念,讲真相,救众生。我惊醒了,决心快步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从那时起,我又能及时接到师父的新经文了,和同修们在一起做救人的项目。一次发真相资料被人发现举报,被警察带到派出所。因我不配合他们,拒绝签任何字,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夜里十二点多,他们见我什么都不说,就说:“你回家吧。”我当时不知道他们在我身后跟着,我骑车刚到家,七、八个警察一拥而進,把我家抄了。抄完后又把我押回派出所,然后用警车把我拉到昌平拘留所,因体检不合格,拘留所拒收,警察让我的家人签过名后,深夜一、两点钟,我们回到了家。
回家后,孩子们承受不了这巨大的精神压力,把家里的门锁换成新的,不给我钥匙。她们上班就把门锁上,不让我出家门一步。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绝不离开师父、离开大法、离开同修,门锁锁不住我的心。于是我求师父加持弟子正念,我把住门把手,口中念到:“开!”神奇的是,门开了,我又能和同修见面了,又能和同修一起学法了,又能做证实大法的事了。过了些日子,还是被孩子们发现了,她们把门把手锯断了,新的关难又来了。一天,女儿对我说:“明天我们都不上班,警察通知我们明天带你去劳教所签字,签了字就回家。”说完就走了。我冷静下来后想,这个字我绝对不签,绝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得走,离开这个家。我求师父加持弟子,我家住三楼,窗户外没安护栏。那时我已经七十多岁了,当时什么也不想,只想求师父帮助弟子。我换上一双布底鞋,打开凉台的窗户,手抓住二楼凉台的护栏,脚蹬在二楼空调室外机上,慢慢下到二楼的一个小平台上。(因单元门口上面是一个小平台,平台靠墙是一面窗户,打开窗户就是通往一楼的楼梯。)就这样,在师父的保护下,我顺利的来到楼下。随后找到一位昔日的同修A,同修A让我在她家住了一个月。(在此感谢这位同修,在我最难的时候,表现出的大法弟子无私无我的境界。)
女儿们到处找我,最后终于找到了我,劝我回家,并表示以后不再锁门了,我终于又自由了。回家后,我又能和同修们在一起学法、交流,又能和同修们做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些事了,谢谢师父。
二十多年的修炼路,一路摔了很多跟头,也做了很多错事,让师尊为弟子操碎了心。写出此交流文章,借此向慈悲伟大的师尊深深的忏悔,恳求师尊,原谅、宽恕弟子修炼中所犯下的错误,不管今后的修炼道路再苦、再难,弟子要听师父的话,做好三件事,一定跟师父回家。
跪拜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