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完的故事 道不尽的感恩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一九九六年春,我在没有任何诊疗手续的情况下由护士长自作主张、亲自操作注射了敏感药物,结果出现意外,我休克了,护士长当时也吓昏过去了,幸好当班医生业务水平很好,我们俩被抢救了回来。她休息几天就正常上班了,我却因为旧病复发(心律失常、肝胆疾病、类风湿)加上新增的抑郁症而一病不起,住進了我自己工作的病房,那年我刚三十岁。

我整天害怕死神会随时到来,一听到或想到“死”这个字我就六神无主,浑身瘫软两条腿当时就不会走路。嘴里是苦的,心慌的整天咕咚咕咚的搅的我一刻也不得安宁,越想睡觉的时候越跳的厉害,本来就失眠这样就更睡不了了,安眠药不断提高档次增加剂量,就又诱发了抑郁症,加上对死亡的恐惧,焦虑。医生的诊断是混合型神经症。就在这时,那个被婆婆说成把我顶到头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丈夫离我而去。我三十岁的年龄却像七十岁的人瘦的满脸皱纹,脸又干又黄又黑吃不下睡不着,走几步腿都打颤,月经也停了。吃药、打针、中医、神婆、烧香、许愿……所有的办法均无效,折腾不长时间,我就疲惫了,几次想把医生让我自己保管的成瓶的安眠药一次吃下,但是不知为什么,我连死的勇气和行为能力都没有,就像一盏没了油的灯,干熬着。

我没有尊严的苟活着,安眠药使我原本不错的身材和面容变的臃肿粗俗。我放弃了挣扎,也没有力量挣扎,放弃了希望,等着上天收走我的命。最可怜我那母亲,一生辛苦用血泪疼爱呵护的女儿刚刚成人就要夭折;最可怜我那四岁的女儿,她父亲在抛弃我的同时也抛弃了她,她整日蓬头垢面,冷汤凉饭,破衣烂衫。我们三个苦命的女人相依为命,而把她们带進苦海的是我。到后来,中医大夫说我已经到了木僵状态了,已经无药可救了,我那时已经很长时间不会笑了。听了这样的消息也不知道伤心了,也不会想起女儿、母亲了,对一切已经无动于衷了,我几乎是一分钟一分钟的熬了大半年,在怕死中等死。

大法令我重生

一九九七年春天,我得到了一本书《转法轮》。没看几页我就哭了,我感觉我的心活了,因为看书没有录像,我不知道大莲花手印啥样,我就做着从教功录像中学的第五套功法的第一个动作,问师父:“师父,现在我都这样了,我还能修吗?”没有得到回答,但是看书二十天后,我的月经来了,这是中医、西医大夫最无能为力的难题了。不到两个月,我回到了工作岗位。

有一次,我心口窝里突然被一个圆球似的东西堵住了,喘不上气,说两个字就得拔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和我以前的心脏病不一样了,我没在意,晚上躺在床上,正想着一位男同修白天讲起他妻子扇他耳光他嘿嘿一乐的事,当时我想他修的可真好。这时,我没看到却清楚的感觉到一只手一下把我心口窝的球抓走了,我立刻正常喘气了。我知道是师父把那个东西拿走了。

就这样,我的病好了,能学习、能工作了,我又恢复了原来的年轻漂亮,又会说、会笑、会唱歌、会跳舞了,还当过晚会主持人,身材和智商都恢复到最好的时候。

前夫看我病好了,试探复合。我那时刚学法,对他的怨恨没有放下。就这样我一直单身至今,在慢慢的修炼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去掉了对前夫的怨恨。

亲人受益于大法

我母亲看见我的病好了,就跟我一块儿学大法。如今二十多年了,她没吃一粒药,比同龄人年轻许多。

一次亲家母抱孙子时摔倒了肋骨骨折,花了两千多元做了磁共振,医生要她二十天后再去复查再做一次磁共振,她晚上疼的不敢翻身。我给女儿钱让她请人帮忙照顾她婆婆好好休息,又给亲家母买礼物给她钱买补品。我帮她做了三退,教她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亲家母告诉我,念了九字真言身体可轻快了。二十几天后复查,婆媳俩回来高兴的说,大夫认为她恢复良好,不用做那么多磁共振,三个月后去复查,伤筋动骨一百天嘛。疫情中,亲家母发烧,念九字真言很快就退烧痊愈了,没有后遗症。

我父亲几次在路上被汽车碰到,有一次还压了他的脚趾头,但都没出什么大事。他也学着《转法轮》书中讲到那样,不找人家麻烦。他原本有很重的脑血栓,结果住了半个月的院就好了。父亲最后在熟睡中安然辞世,亲戚们都说他是修行的好。

我小姑姑得了白血病,大夫说活不过三年。我和妈妈给她讲真相,她做了三退,还参加了诉江,到现在十几年了,小姑姑还好好的帮着表弟看孩子、做家务。姑父从那以后,每逢开车外出都要念二十遍九字真言。

修炼中更成熟

在中共邪恶的迫害中,我被非法开除公职,被劳教、判刑,遭酷刑折磨,这都不能使我放弃大法修炼,反而让我对邪恶看的更透彻,修炼中更成熟。

我失去工作的那段时间,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如我大学同学给她女儿的零花钱多,而我要供女儿上学,还要赡养没有收入的父母,有时为了让家人吃的好一点,我要打两份或三份工。弟弟妹妹条件比我好,特别是中国有男孩儿养老的习俗。但是我听师父的话做好人,我感恩父母在我最困难时不离不弃的陪伴,把赡养老人当成一种幸福,从不攀比,父母几十万元的拆迁款弟妹一人独吞,不出一份抚养费。我父亲身体好的时候在老家给弟弟家帮忙,父亲生病了,他们直接把老人送我这里,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然对他们好。如果不学大法,就凭我的脾气,不为要钱也得争这口气,绝对不会这样云淡风轻的。

社会上有五花八门的行业,离奇古怪的赚钱营生,我有医学学位,很多卖保健品的传销机构找我让我轻松赚大钱,我用大法弟子的标准要求自己,一次次抵挡住诱惑,在最困难、最清贫的生活中坚守道德,坚定正念。

疫情封控期间,我在病房工作。单位餐厅职工染病的多,上岗人员大大减少,加上病房封闭,他们要把饭菜送到每一个岗位,工作量大人又少,忙不过来,有时午饭就被省略了。为了解决大家吃饭问题,我让我母亲买来食材,运進我们病房,我在公用助炊间给大家做饭,早上炸酱面,中午白菜粉条炖肉,再加一个炒菜,晚上大米或小米稀饭,一个或两个炒菜,大家吃的津津有味儿。这个班组本不团结,为了私利拉帮结派,十一个人分成三帮,从来都是自己一帮的在一起吃饭。从我做饭后,大家自动围到助炊间大饭桌边一起吃饭,大家都感到很温暖,很温馨,让其它班组的人羡慕不已。就这样,我完成自己的工作的同时肩负起了这个十二个人的大家庭的家务,护士们发自内心的感谢我,有的主动帮我把电脑藏好,其中有人还做了三退,念诵九字真言。

记得我被非法劳教时,因拒绝被“转化”被关禁闭。一个心存善念的女警一次跟我谈话时说:“要是念法轮大法好管用,我也帮你念,念一万遍也行。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在两个小时的谈话中,她重复了九字真言好几遍。结果第二天她欣喜的跟大家讲她治了十几年都治不好的蝴蝶斑好了。

二十几年的修炼中,有说不完的故事,道不尽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恩。尽管我仍有很多执著,人心太多,但是师父时时在看护着我,点悟着我,大法一直在熔炼着我,我的每一点每一滴的提升,都浸透着师尊和大法无量的智慧洪大的慈悲。

叩谢师父!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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