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修去显示心
经过大约两年多的失业,我从新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般人眼中,这份工作与之前的工作有天壤之别。在之前的工作中,可以说,我与外国公司高管谈笑风生,这一份工作,我除了完成正常业务还要打扫卫生和做饭。在人中看,这是巨大的落差。我也确实适应了一段时间,让自己融入新的工作。师父曾点化我,我与这里有缘。所以,我在心中认识到我要接受这份工作并干好这份工作。
在这之前我已意识到自己有强烈的妒嫉心和显示心,但我一直很难完全去掉它们。
通过学法,我认识到对天地神明的敬重和谦卑是我所欠缺的。我身上有严重的党文化,受无神论、进化论的影响,又受到西方共产主义思潮的影响(因我大学学的西方文化),虽然学法多年,可是不信神的因素一直存在,导致我不能真正的信师信法,不能敬师敬法,内心没有对师对法的无限敬仰和谦卑。
师父说:“其实往往那些开悟的都是不表现自己而静静实修的弟子,年岁不等,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很可能是不招眼的人。”(《精進要旨》〈何为开悟〉)
“修炼嘛,要真明白的话你们会抢着往里去,可是呢,谁也看不见他的威德,谁也看不见,默默无闻。”(《各地讲法十五》〈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不招眼”和“默默无闻”这两个词在我脑中一直萦绕着,我看到了自己的显示心,比如我经常在常人中炫耀在大城市的房产、孩子的优秀、自己过往的履历、出国旅游的经历等等。在同修中,我夸夸其谈,显示自己的所谓认识,有意无意的贬低同修,要求病业中的同修按照自己的认识做,甚至背后讲究同修。不向内找自己,实际就是自心生魔。这些都与师父的法,与师父对修炼人的要求背道而驰。
因受党文化的浸染,我意识到我的身上有一种狂妄的物质,好象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可是,修炼不是闹革命,不是轰轰烈烈。不是失去人中的利益就是修炼,好象为坚修大法失去人中的很多或者一切,就表示修的好。我认为,这不是正确的认识。修炼是修自己的心,是去执著,是默默无闻。
我认识到这颗显示心后,我觉的我不需要再买更多的衣服了,只买需要的就够了。家中的东西已经够用了,也不需要更多了,如果只是我一个人住,我甚至只要床、桌、椅等最基础的家具就够了。我也不需要过份的修饰自己,只要干净、整洁就可以了。在工作中我不需要过分积极的完成工作,只要不拖延,按时完成就可以了。
当同事炫耀自己的家庭、房产、车子、孩子的时候,我能很平静的当一个听众,并向内找自己的显示心,去掉那颗蠢蠢欲动的、想让自己也张口显示的显示心。认识并努力去掉显示心的同时,我发现自己的欢喜心也去掉了很多,不修口的执著也淡了。我发现妒嫉心也是引起显示心的一个重要因素。当去掉其中的任何一颗心,其它的心也同时都变淡了。
2、修去怨恨心和利益心
怨恨心一直很顽固的存在着。特别是当我学法不好、学法少时,这颗怨恨心就变的更强烈,我的思维、说话、做事都变的极端而不符合大法真、善、忍的标准。
我的妹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在这二十多年的迫害中,她对整个家庭和对我都付出了很多。当我有怨恨心的时候,她也表现的抱怨重重。
一次,父亲生病住院,医院需要给父亲做检查以便确定父亲是否需要做手术。我在工作中无法抽身出来应付这些事,觉的父亲和妹妹都是小题大做。因我是个修炼人,我内心觉的父亲的这些问题,并不是什么大事,甚至不需要去医院。妹妹在电话中指责我既不想出力也不想出钱。这些话严重的刺激了我,我不能容忍任何人污蔑我,激烈的为自己辩解,说到了,自己多年前就一直想要帮忙却一直被他们拒绝的事实。我想强调的是,所有的错都在他们而不在我。因为我的不平衡,妹妹和父亲都很生气。
挂断电话后,我的抱怨心翻腾上来,数落了父亲和妹妹的一堆不是。我愤愤不平,被人心带动的不能平静下来。我想这不是修炼人应有的状态,我必须向内找自己。
我找到了自己看不起他们的一颗心,觉的父亲和妹妹总是杯弓蛇影。他们是常人,必然不能像修炼人一样淡定。其实,他们在人中,已经是非常能忍耐痛苦的人了。
我想,为什么说我既不出力也不出钱呢?那我一定是在这方面有问题。我不出力,确实是我存在怕麻烦的心,我嫌弃照顾父亲麻烦,父亲事情多了,我就不耐烦。我不出钱,也确实是我利益心重。因收入减少,我很少花钱,为了是以防有什么事需要用钱。这也是一种怕心,怕没有钱花。
认识到自己的利益心重,我想,修炼人就要把钱财看淡啊。该是自己的不会丢,不是自己的留不住。我很快从银行取出几万块钱,交给父亲和妹妹,让他们去看病。他们都不要。我感觉,我已经不看重了这笔钱了。
经过这件事,我的利益心淡了很多。我能看到丈夫的不容易,也愿意给他花钱,减轻他的压力,替他考虑,改善他的生活质量。
我在修炼中,不能时时事事保持精進,主要原因是法学的少,学的不入心。感恩师尊慈悲看护和救度,我一定排除干扰,多学法,归正修炼路,走师父安排的路。
(责任编辑: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