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庭的关难中 在法中精進实修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一月六日】我是在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得法之前,我有严重的心脏病,兜里总是装着救心丸。我看了一遍《转法轮》,病就好了。我学会了五套功法,走路轻飘飘的。那时是个人修炼,没有实修,有时炼有时不炼,带修不修的。

二零零八年,我参加学法小组,开始真正修炼了。十多年来,我每天上午出去讲真相救人,下午学法,每天都做着三件事。救的人,其中有学生、工人、农民、公安局长、部队师级干部、部长,什么行业的都有。

二零二一年六月九日,我讲真相回来,做好了饭。大儿子(大鹏)吃了两碗大米饭,还吃了不少菜。吃完了饭,下午一点多钟,我听那屋“咚”的一声,我就过去一看,发现孩子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我认为大鹏是从床上掉下来了,是摔着了,才吐的,以为是脑震荡。我快速找来离我家最近的同修,把大鹏从北屋抬到南屋。我俩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抬到床上。我让同修先回去,因为她家里还有位九十多岁的老同修。

我赶紧给女儿打电话,打了半天,也没接通。大鹏嘴里吐大米饭,一下午,呕吐了五、六次。

晚上,同修学法来了,说:这可不是脑震荡,是脑出血,赶紧找你女儿。在这时,女儿也回来了。我们赶紧给120打电话,但120有事,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车才来。来了五、六个人。医生给测量后,说:脑出血二十毫升,血压180。

我和女儿、姑爷子都陪着大鹏上了医院。医生一量,脑出血五十毫升,血压280.大鹏被立即送進了重症监护室。医生说:右侧出血明显有一个血块,你家孩子挺重的。

脑出血是因为大鹏小时候打链霉素造成的,导致语言有障碍。

我马上给外地的小儿子(小斌)打电话,叫他回来。第二天早上,小儿子赶回来了。医生说:观察三天再做手术。

医生把我叫到重症监护室的一个小房间,说:你儿子病得不轻,得做手术。我对医生说:“我一个人领着三个孩子过二十来年了,你看着给治。”医生明白了我的意思,没给开颅做手术,而是选择了激光打孔治疗。

我一直把大鹏当作大法的众生,我一直求师父加持弟子,我一直发着正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李洪志是我师父,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排除一切干扰。大法的众生一定能醒过来,闯过生死关。

重症监护室外走廊有时人很多,我就和他们搭话,有机会,就给他们讲真相。人少的时候,我就发正念。我和小儿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走廊里坐在椅子上坐了一宿。我给一个男孩讲了真相,他高兴的退出了少先队组织。

我姑爷看到了我跟别人讲真相,对我女儿说:咱妈心也太大了,大鹏在重症监护室没醒,她就站那和别人说话,好象没事儿似的。我女儿来医院跟我讲这事。我心想:我就是超常的思维,大鹏是大法的众生,走廊站的不也是众生吗?!他们不也得被救度吗?!所以有机会,我就讲真相。大鹏的事我师父都在管着。

第二天早晨,因病人都得打流食,我去送饭的时候,医生、护士对我的态度、表情,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一看那个医生,冷冰冰的一张长脸,我问医生:“大鹏醒没醒?”她对我说:“没醒。”中午送饭时,我又问护士,也是对我的态度很不好,而且很大声音地对我说:“没醒!”晚上,我又去送饭。护士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我又问她。她说:“大姨,你不要问我,你问大夫去。你是要个活生生的儿子?还是要个瘫痪的儿子?你如果不要的话,还有一个最快的办法。”我一听她的话,我心里啥都明白了。

于是,我问她:“你是这里的护士吧?”她说:“是。”我又问她:“你今年多大了?”她说:“二十六岁。”我对她说:“孩子,你太年轻了。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最宝贵吗?我来这里一天一宿,看你们救死扶伤,我特别的尊敬你们,所以你们对我态度不好,我非常理解。多少大富翁、大富豪,用多少亿元都买不来一天的生命,所以医生给我活生生的儿子最好,什么样的众生我都接受,我认为生命是第一宝贵的。”那个护士说:“大姨,我听你讲的话,好象给我上了一堂课,我还是头一次听你讲的这么好呢!”

我对小儿子说:“给你哥治病钱不足,不够就卖房子。房子以后有钱能买,把人治好了再说。”

白天,协调人大姐来了,我把卖房子的事跟她讲了。她说:“房子不能卖,没房子,你们娘俩上哪住啊!想办法,不能卖房子。”同修一共拿了八千多元,协调人给送来了。东北一家大户拿了一些钱,“水滴筹”给了六千元,一共三万元。我家还有一部份钱。有个同修听说我从医院回来了,带了一万元,一直追到大门口,对我说:“我给你拿来一万元。”我说:“够了,先不用,你先带回去吧,不足再来拿。”大法弟子,真是一家人哪!

第三天上午8:30,医生给做微创手术。大鹏進手术室,我一直发着正念。姑爷、女儿、小儿子、同修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个多小时,大鹏下了手术台。之后,我一喊大儿子名字,他就睁开眼看看我,而且左右腿都有知觉。

他一直在重症监护室住了九天九宿,之后到了护理室,住了七天后,到了普通病房。大鹏脑出血有个软胎期。大鹏体重一百五十至一百六十斤,身高一米七零,共住了二十七天。大夫拍拍我的肩头说:“老太太,我们的目地达到了。脑出血治了,但你家大鹏不配合,不能做康复,明天出院吧。”

出院到家后,我外孙白天帮我照顾大鹏三个月,晚上都是我自己。软胎期,大鹏就象个大肉球,哪都是软的。四个月后,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份,带大鹏到另一个医院做康复。

大鹏住院到二十五天的时候,女儿来电话说: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我小弟有病了,是结肠恶性肿瘤,得需要做手术。我对女儿说:“你请假护理小弟弟吧,大鹏还有五天出院,我再去看他。”

大鹏出院后,我马上到另一家医院看小儿子。小儿子心态很好,没把病当回事,性格外向,总是乐呵呵的。这心容量多大啊,真是好众生啊!

我在每件事中都向内找,发现我有不修口的心,有怨恨大鹏背后旧势力因素的心,背后爱说别人的心,有着急的心。这些心,我发现一个去掉一个,全部灭掉。

我小儿子是一九八二年生人,那时计划生育是非常紧的,要是被知道,夫妻两个人都会失去工作的。那时我就是逆流而上。我成功了,我有显示小儿子的心。小儿子有病,我向内找,我脑海中出来显示心,我就去掉它。总的根是私,我去掉它。现在没有显示心了。我也悟到,自己的关自己过。住院钱不够,就借,不能接受别人给的钱。小儿子治病,别人给的钱一分没收。同修给大儿子治病的钱,有机会我都还回去了。

小儿子血少,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份,星期六,来个专家做手术,费用八千元。下午两点做手术。结肠多粗瘤多粗,把结肠堵满了。切除结肠瘤,还有一块2.5斤的肉。手术后,小儿子又住了十几天的院。我天天护理两个儿子,一个月,小儿子的白血球就升上来了。小儿子做了七次化疗,生命脱离了危险。之后,复查完了,他就回外地上班去了。两个众生在师尊的保护下都好了。

我每天都在早市上讲真相救人,有时上集市上,让大儿子躺在床上,因为这样比较安全。一切都由师父安排。

按师父安排的路走,修去一切执著。在法上修,不是在魔难中修,在师尊的保护下,几个月,我经历了两大心性的考验。多救人,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兑现誓约,跟师尊回天国真正自己的家园。

跪拜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