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我暂时还未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但我始终相信法轮大法好,我知道法轮大法在福益全世界的众生。我也给同学和朋友们讲真相,先后大概劝十个人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妈妈和弟弟在外省。妈妈常说“一人炼功,全家都会受益”,确实是这样的。十多年前,我遇到过匪徒抢劫,危急之时我大喊:“师父救我!”劫匪听后,一个激灵就吓跑了。谢谢师父为我化解了这一大难。
几年前,我身体突发疾病,血色素狂降,输了好多血,之后我去妈妈家休养。当时我正值经期,排出了很多经血。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种大出血,估计就吓坏了。妈妈和弟弟告诉我不要怕,跟我说师父是以这种方式,慈悲的帮我把外部输入的脏血排掉,为我净化身体。我没有害怕,相信是师父在管我,坚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身体很快痊愈。康复后,我的脸色白里透红。
妈妈和弟弟经常告诉我,平时要多念九字真言,要让自己有正能量,保持良好的状态。因为我比较懒,所以这方面做的不太好。尽管这样,二零二二年下半年,师父再次为我消除大难。
具体经过是这样:我去外地探望母亲,按照惯例我每天都听一到两讲师父的讲法录音。几天后,我晚上洗澡后就休息了。午夜零点后睡下不久,就感觉周身在被人用针扎,肩膀和胳膊好象被人一刀一刀的割。我赶快爬起身,使劲念九字真言,求师父救我,但是疼痛还在持续。后来针扎的范围扩散到心脏外围,我吓坏了。
半夜一点左右,我去找妈妈和弟弟求助。我带着哭腔说:“都怪我晚上洗澡太猛,肌肉用力过度。我现在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只有听师父的讲法才管用了。”妈妈和弟弟让我在沙发上坐下,告诉我不要怕。
妈妈和弟弟觉的不可能是洗澡造成的。起初他们以为我是感染了新冠病毒的反应,是坏东西在害我,让我快求师父,还帮我发正念。过了一会儿,他们问清楚我是针扎和刀割的感觉后,突然反应过来:是债主讨债来了。妈妈让我循环听MP3中的大法歌曲《帮您渡劫难》。
弟弟让我多求师父,他还告诉我需要很真诚的向被我伤害过的生命忏悔,让它们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跟债主善解。我听着美妙的歌曲,情绪开始稳定下来。同时一遍遍的把九字真言念给那些来讨债的生命,真诚的希望它们都记住“法轮大法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九字真言的善解威力显出奇效,我的疼痛开始减轻。持续念九字真言大概一小时后,疼痛已经缓解到我能承受的成度,我就去休息了。睡下后,疼痛又开始加剧,我索性不睡了,起身继续念九字真言。弟弟让妈妈去休息,他一直陪我到天亮。早上六点半,疼痛已减轻很多,我再躺下后,一觉睡到中午。
我经历了六个小时左右的疼痛,这一难就基本过去了,只剩下点肌肉酸胀而已。妈妈和弟弟都再次感叹大法慈悲救了我。他们对我说,如果去医院做检查,这边的身体无大碍,只是肌肉肿胀,根本查不出有什么毛病,可能就开一堆没用的药,或者只能吃止痛药。而疼痛是来自另外空间的,无法从根本上得到缓解,你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我心里清楚的明白,李洪志大师心里装的是众生,慈悲伟大的师父不知道又为我承受了多少,为我摆平了多少恶缘。如果靠我自己,哪怕疼六十个小时、六百个小时或者更长时间,我也不知能否还了债,而且疫情期间去医院还有各种各样的不便之处。
我返回山东住地后,开始每天坚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不久后,身体上又遇到一难,一天多就闯过去了。我现在感觉身体状态越来越好,念完九字真言后,经常感觉手心热乎乎的。
最近中共无预警、无作为的突然躺平之后,我周边感染新冠的人非常多,我的同事们估计超过百分之八十都染疫了,而我安然无恙。我心里也很镇定,坚信自己不会染疫,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选择了光明,是大法师父在保护我。
再次向李大师致以最虔诚的感恩,谢谢您!“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愿各界众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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