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 闯过生死关

更新: 2023年01月15日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一月十六日】我是一名农村女大法弟子,今年六十八岁。我跟随师父在大法中修炼,有许多神奇的故事,今天就讲一下我信师信法、闯过生死关的一段经历。

身陷魔窟

那是在二零一六年六月份,我和几位同修去很远的外地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我们去的十名同修全部被抓,又被送到公安局,后来又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国保大队长非法提审我们时,问材料哪来的,谁找的车?我当时不知道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为了给同修减轻负担,我说:“材料是我做的,车是我找的。”检查身体时,我的血压180。110人员说,血压高达180能关几天吗?医生说我瘦,没事,能关几天。医生说:“给你吃最好的药。”我说,好药你自己用吧。我是炼功人,不用吃药,以前有多种病:胃病、精神失常、神经衰弱、头痛等多种病,没钱吃药,通过炼功都好了,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我说,这样好的功法,被打压,被抹黑了,世人不明白真相,所以我才来给你们这传播真相资料,让世人明白真相,躲过劫难,我们才被抓的。

被关看守所后。我时刻按真、善、忍原则去做,按大法要求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那里的号长和犯人对我印象很好。

出现病业假相

我和一起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在看守所,决定绝食抗议反迫害。期间,我晕倒过三次。第一次晕倒,当医生跑来时,我自己立起来了,我说什么事儿都没有,我是炼功人,有师父管。

第二次晕倒时,把身边犯人的头上砸了一个大包。我给她一张卡,里面有二百多元钱,让她买药吃。她说不用了,我自己有钱,你也不是有意的。可我却一点事儿都没有,我始终相信师父说的炼功人没病。心中百分之百信师信法。照样该干啥干啥,我都能又快又好的完成任务。号长对一个没完成任务的犯人说:“你也跟她炼法轮功吧!你看人家炼法轮功的,比你年龄大,干活又快又好。”

有一个杀人犯说一些不敬师父,污蔑大法的话,还说我炼功还晕倒了。结果,她晚上去厕所,脚踢到厕所砖上,大脚趾踢肿了。有同修告诉我说,她是遭恶报了,她向我承认错误,以后不再乱说话了。

第三次晕倒时,是夜间十二点多,同修、旁边的人喊我的名字,掐人中穴。当我醒来时,同修和犯人边哭边叫我名字。狱警告诉我,停止呼吸了,身体僵硬,脸色也变白了,大小便失禁。大约有一刻钟左右,我翻身坐起来,狱警说让我去医院检查,忽然师父的法打進我脑子里,我坚定的说:“我啥事儿没有,有师父管我,我哪儿也不去。我没有病。”狱警说:“没病,别扶她,让她自己走。”刚一迈腿,又晕过去了。号长说,当时我身子一歪,嘴一歪,脸也没有血色,吓得她“嗷”的一声,不敢扶我了,让犯人轮流看着我,怕我死去。我却觉的浑身轻松,没有疼痛的感觉,大小便又都拉在裤子里。我知道是师父替我承受了。

第二天,外诊医院检查,医生边看片子边说:“大法好啊!”医生说:“你以前得过脑梗吗?一大块淤血没有了。”回来时,看守所医生说:“心脏也有病,半身不遂。”要给我输液,不一会儿,我心跳加快了,心律增高。我知道炼功人不用药,医生诊断,说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考验面前证实法

这时,法院和看守所决定放我回家,就给我儿子打电话,说让他接我回家。可我儿子他们已走在回家的路上。接到电话,他们赶紧往回赶。

临放我前,审判长来看守所问我:“一会放你回家,出去还炼功吗?”我说:“还炼。”“还发资料吗?”我说:“还发。”让我写“保证书”,我说:“不写。”当时我面对生死不动心,面对是否能出去,不写“三书”,不动心,去留由师父安排。主审法官看我态度如此坚定,就告诉家属说我不配合,他无法放我出去。

开庭增强了正念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一日,法院对我们非法庭审。他们怕我死了,给他们带来麻烦,就在看守所开庭,在我不能走路、大小便失禁、头晕不能动、一切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垂危的情况下,戴着手铐,被两个女警拉进法庭参加庭审。别的家属看见了,说:这样的人还给戴手铐?法官才叫一个女警打开了手铐。

开庭时,我坐不了,就用一个带子绑在椅子上,头抬不起来,只好靠在两边人的肩上。在开庭中途,裤子都尿湿了,只好叫家人背到了厕所,只换了纸,裤子还是湿的。这一动,我更受不了了,只好让我躺在几个椅子上。躺在椅子上,没有枕头,只好叫儿子坐那,枕他的大腿。儿子看见我的脸像一张白纸,一米六多的高个子,体重只剩七十斤,瘦得皮包骨,儿子哭了,在场的其他家属也在偷偷的掉泪。主审法官对我儿子说:你再哭,就不让你在这了(指不让在我那里)。我的律师气愤的说:“你们法官的心就不是肉长的吗?这样不放人,还要参加庭审?!”我的律师两次写申请要求法院放人,他多次被我的正念感动,最后他还少收一万元钱。

刚开庭,法官问一个大法弟子对本案是否有异议,大法弟子站起来说,我修炼法轮功,是有神论,共产党是无神论,是党员的请回避。她的律师说,请无神论者都回避,另一个律师说,请公诉人回避,要求法庭立即执行。这时在场的人都震惊了,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法官突然说休庭三分钟。那些法官们全出去了,大家猜到他们去研究什么。三分钟过后,法官回来,大声说:“谁违反法庭规定,现场执法。”这时那位律师接着三分钟前讲的话,要求公诉人离开法庭。这时就听主审法官大声喊:法警,现场执行!有两个警察走向了这位律师。这位律师像没看见,站起来,手指公诉人说:你必须离开法庭!在这时,后面旁听的家属也站起来了。一位同修的哥哥站出来说:他是我们雇的律师,我有权保护他!有个警察说:你们谁动就叫你出去。家属从兜里掏出一张烈士证书说,我是烈士家属,共产党还欠我们一条人命哪!你们谁都不配撵我!就这样,两个警察走到律师跟前也没敢动。邪恶的迫害阴谋没有得逞。

被告人叫法官离开,律师叫公诉人离开,家属保护律师的正念正行,大大震慑了邪恶,使在场的人生出了正念。当公诉人宣读起诉书后,律师一再询问公诉人起诉的目地是什么,公诉人长时间无言以对,律师大声要求公诉人立刻离开法庭,有损检察官形象,整个法庭鸦雀无声。

四位律师从不同角度论述了公诉人所列举的所谓证据与本案无关,罪名不成立,四位律师阐明自己的当事人没有扰乱社会、危害社会的行为,而警方在办案的过程中的不符合法,犯罪案件根本不成立,并做了详细的法律条文的论述。

我被这个场震撼了,被大法的神奇感动了,我的正念再次升起。

战胜病魔 证实大法

公检法不讲法律,不尊重律师的意见,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半,被送进石家庄女子监狱。号长告诉我病危人也要,监狱长说,一年内监狱有五个死亡指标。

到监狱后,环境变了,可信师信法、坚定修炼的心不能变。面对眼前的一切,我要坚定修炼,用各种方式证实大法好。

进监狱后,他们并没有因我的身体不好停止对我的迫害。他们叫我去验血,我一下晕倒在那里。他们抽血抽不出来,说我快死了,血都没了。

一次让我锻练(实际是迫害),刚站队,我就晕倒了,头摔出个大包。一次说练唱歌,刚到那,我就又晕倒了。警察、包夹犯人不管我死活,逼迫我写“三书”。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这样的身体怎么能证实法呢?我找到了有对同修情的执着。我坚定一念,没病。于是,我就提高心性,正念正行。

在那里,有好吃的我给别人,有重活我抢着干。不把自己当老人,不把自己当病人,不把自己当被照顾的人,严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迷糊的状态消失了。与接触到的人讲真相,救度可救之人。出来时,我带出二十五个人的三退名单,身体越来越好了。

一次队长要搞一次活动,问我病怎么好的?我给她讲真相,以前多种病,炼功炼好的。她们想让我说有病是炼功练的,给我录像。我对着录像机说:“我是炼功炼好的。”她们想让我造假,我不配合,然后她说不搞活动了,活动取消了,阴谋没得逞。我从此再也没犯过晕倒的症状。

我被送进监狱后,两个儿子整天以泪洗面,说不可能再看到活着的妈妈了。后来两个儿子来接见,警察告诉说我好了,不犯病了,两个儿子都高兴的不知说什么(是在那种监狱的环境中)。

我身体好后,大儿子又一次去看我,接见前,警察对他说:“你劝劝你妈快把‘三书’写了,好早点出去。”我儿子回答说:“我可不敢劝,我劝,老太太还不跟我断绝母子关系啊!”

结语

在师父慈悲保护下,我平安回到家中。我能活着出来,这是当时知情的人想不到的。我在师父的保护下,在同修正念帮助下,靠信师信法,闯过了生死关。我的亲身经历证实了师父的伟大,大法的超常。

回想过去,我也有很多没做好的地方,也有很多没修去的执着。在仅剩不多的时间里,我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报答师父的慈悲救度之恩。

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