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犹大付桂英,临沂莒南人,判刑9年,2013年入狱,2018年9月份出狱,入狱后不久就成为犹大。她为了讨好当时的副区长徐玉美,除了绞尽脑汁迫害昔日同修外,还给徐玉美出谋划策,培养了二三十个凶残的犹大作为以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后备力量,她出狱后至今还残留着邪恶的迫害习气。狱警为了充分利用付桂英,提拔她做了转化大组长,这大大满足了她的自我欲,她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 “是监狱成就了她”。
自从犹大头子付桂英当上了转化大组长,整个监区就更加阴森恐怖,她与杀人犯吕迎春(招远杀人犯,判无期徒刑,此人眼露凶光,心狠手辣,毫无人性)勾结在一起,想出了种种治人手段来迫害法轮功学员。她要求监舍的所有人,只要批斗一个人,其他人必须都要对其人又打又骂,谁要是不打不骂,就会成为下一个挨批的人,如同文革时期的批斗会。值岗的刑事犯们在一起经常议论:本来有些人看起来挺好的,一到付桂英的监舍很快就跟她一样成了魔鬼了。
济南的周冬冬(2019年出狱),在付桂英的监舍,整天被罚站,打骂,因其不写辱骂大法的话,被吕迎春掰断小手指,付桂英抓住她一只手的四指,把她的手腕使劲摔在桌子的边沿上,致使手腕骨断裂错位,付桂英的嚎叫声和学员的手腕被摔在桌边的“啪啪”声在监舍外很远都能听见。付桂英出狱后,吕迎春接替了她的监舍长,这个杀人犯完全用了付桂英的那一套,在狱警的指使和纵容下,对周冬冬的迫害更加惨烈,把周冬冬关进了小黑屋,受到更加惨无人道的毒害,出狱时,弯腰驼背,胳膊残疾,整个人瘦得已脱相。
济南的李建美(2020年10月份出狱),刚入狱时被付桂英连续罚站一个多月不许坐,站不住时手扶一下桌子就被打手,摔倒很多次,还不准别人扶,晚上十二点之前不准睡觉,早上五点多就被叫起,一个白天全是站着,连续一个多月,导致后来腿不能走路,腰向前倾斜直不起来,直到出狱,走路都得有人扶,造成终身残疾。李建美后来转化后当上了监舍长,又用这种方式迫害别人。付桂英在狱警的授意下培养出了很多这样穷凶极恶的犹大,这些犹大又把自己受过的罪用在了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身上。
凡是在付桂英监舍的人,白天晚上都被逼迫着写辱骂大法的思想汇报,这里的思想汇报不是简单的写自己的思想动态,而是付桂英想出的恶毒的招数,每一篇思想汇报都是让学员先奉承狱警,承认自己是罪犯,再用恶毒的语言辱骂大法和师父,骂自己,向邪党忏悔,最后还要写与大法决裂的话。这是付桂英给出的模板,每个人的思想汇报中必须有这些内容,谁要是写的不符合她的要求,就会被罚写五十遍到二百遍。白天上午在学习室看的是污蔑大法和师父的电教片,剩下的时间要一个人一个人的挨着所谓“交流”,就是骂大法和师父,骂得狠,骂得无耻就合格,骂得不合格就要挨罚挨打,被视为转化不好,晚上十二点之前都不能睡觉,经常到两三点之后才能躺下休息,每个人都严重睡眠不足,精神疲惫。而她自己每天晚上九点多就躺下,专门安排杜金凤(学过按摩,被付桂英看中,专为她做按摩)给她按摩全身,有时杜金凤累了,付桂英就让崔鲁宁(青岛犹大,为表现自己出卖同修)给她按摩。当时还是副区长的徐玉美为了让她有精力迫害法轮功学员,专门特批让她中午睡两个半小时的觉。
法轮功学员每天上午都被强制去三楼的学习室看污蔑大法的电教片,付桂英就一直两眼不眨地盯着每一个人,只要看到谁稍一低头,就从背后用笔猛戳学员的脖子或后背,有时还会用拳头捣其头部。
2、杀人犯吕迎春当上了监舍长后,迫害法轮功学员毫不手软。济宁的刘巧珍(2020年下半年出狱),除了被罚站打骂不让睡觉等恶毒手段迫害外,在刘巧珍来例假时,不让她上厕所,不许换卫生巾,血把裤子浸透了也不让换,好多天一直穿着。
酷刑演示:毒打 |
青岛的于宪荣,入狱时七十五岁了,这么大年纪的老人,每天都被拳打脚踢,辱骂,罚站,吃饭都不准坐下。有一次,吕迎春用拳头猛捣于宪荣的胸口,于宪荣当时就闭气倒地翻白眼,口吐白沫,吕迎春不但没找人抢救,还用脚踢她,嘴里还大骂于宪荣装死,后来值岗的刑事犯怕出人命,把于宪荣拉起来,连喊带叫好长时间于宪荣才缓过气来。
吕迎春在其监舍就像黑社会老大,仗着有狱警给撑腰,想打谁就打谁,看谁不顺眼,过去就拳打脚踢。在公众场合,如果看谁走路时稍一抬头或转一下脸,她都要上去打人一拳或踢人一脚,回到监舍还要继续打骂,这些行为都是在监控下进行的,也就是在狱警的眼皮底下发生的,这种严重违法的行为,狱警却视而不见,所谓的法律法规和监控在这里都成了摆设。
滨州的张玉贞,被吕迎春连续关进厕所打骂,侮辱人格,在一次又被拖进厕所时精神崩溃,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全监舍的人员都缩成一团。在这样的情况下,狱警不但不制止吕迎春的暴徒野蛮行为,反而怕学员一被迫害就哭会被其他人效仿,而将一直被迫害的张玉贞关进小黑屋严管,为的是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还有一个老太太,眼睛残疾,文盲,不会写字,吕迎春整天骂她装瞎,污蔑她装疯卖傻,经常被罚站,不让上厕所,拉尿在裤子里还不准换,大便在裤子里好几天,弄得满监舍都是臭味。老太太年龄大,牙齿松动吃饭慢,吕迎春就规定好时间,吃不完就不让吃了。她经常丧心病狂地强迫老太太趴在地上擦床底和橱子,年纪轻轻的她却叉着腰在旁边辱骂她:“这不是眼不瞎吗?还能擦地,怎么没擦到自己脸上去!”在她的监舍中,每天都能听到打骂声,摔凳子砸桌子声,什么时间走过她的监舍都会看到好几个年老的法轮功学员被罚站,她的监舍被称为“魔鬼监舍”。
3、犹大韩莲凤。另一个被称为“魔鬼监舍”的是邪恶的犹大韩莲凤的监舍,韩莲凤(寿光人,2019年出狱)在小黑屋里为折磨法轮功学员不择手段,恶毒至极。在监舍里,也用付桂英教她的方法对学员百般刁难,她逼迫着所有的学员每天必须骂大法和师父五十到一百遍,必须按照她的思路来写思想汇报,以此来测验哪个学员转化程度,只要她稍有不满意,就向狱警汇报此人思想有问题,是假转化,这样就会得到狱警对她的支持,她无论怎样折磨学员,狱警都不会管,还会到监舍给她撑腰长脸,说她是监区转化最好的,必须按她的转化标准去做。
在狱警的纵容指使下,韩莲凤更加飞扬跋扈,毫无顾忌地用各种卑鄙手段迫害学员。她故意制造恐怖气氛,挑拨离间,张口骂人,抬手打人,抬脚跺人,对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让每个人时刻处在惊恐当中,不管在监舍里还是在公开的场合,甚至在迫害经验交流会上,她都会扬起脸,卷起袖子,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指点点,张狂地说:“警官说了,付桂英也说了,你们这些人就是属破车的,就得砸巴着来,不打不骂你们就上天了。警官就是我们的坚强后盾,付桂英永远都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告诉你们吧,监狱不怕死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监狱是有死亡指标的,打死你们白死。我今天把你们打死了,我没有一点责任,警官是向着我们的,这是警官授权给我的。”她和付桂英一唱一和,狼狈为奸,并把这种害人的迫害手段当作经验教给其它的犹大。
泰安的王娟在韩莲凤的监舍,除了每天被她辱骂,韩莲凤还勾结值岗刑事犯王春华、孙丽洁等几个刑事犯一起对付王娟。有一次理发后,王娟在水池边清理脖子上的碎发,韩莲凤就勾结几个刑事犯污蔑王娟不是洗漱时间洗头发,告发到狱警那里去,狱警完全可以从监控上看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却听信她们的一派胡言不分青红皂白,假装公平公正的样子把王娟大声训斥了一顿,并且扣罚了她的分,还逼着写检查,韩莲凤一直以此事为借口更加肆无忌惮用各种卑鄙手段折磨她。
济宁的郭文娟(约2018年出狱),在监舍中受尽韩莲凤的折磨,有一次在打骂郭文娟时,把衣服都给撕碎了,郭文娟被打得走投无路,逼得要跳楼。刑事犯崔占兰和黄义翠把付桂英和李颖(原河泽曹县的副县长,因受贿罪判十四年,当时担任纪律组长)找来,付桂英上来伸手把她拉拖到窗户下的监控盲区,亲自上阵打了她一顿,李颖和几个刑事犯也围着她一起辱骂,给韩莲凤撑腰,打完后又颠倒是非的报告狱警说郭文娟闹事,狱警不但没制止她们的打人行为,还把郭文娟拖到小黑屋里暴力迫害,并逼迫其写检查。
济南的王洪凤(约2018年出狱),当年七十五岁,在一次被韩莲凤的辱骂厮打中,精神崩溃,号啕大哭,全身抽搐,当时青岛的法轮功学员陆雪琴(判刑十年,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有心脏病、肾结石、高血压等病,走路得有人扶着)被吓哭了,监舍其他人也都跟着哭起来,韩莲凤见状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污蔑陆雪琴挑唆王洪凤闹事,走过去揪着虚弱的陆雪琴的衣领拽到厕所,一只手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劲地打、拧陆雪琴,陆雪琴就大声地喊:“打死人啦,打死人啦!”监舍的其他人也喊:“打死人啦!”门外的值岗刑事犯崔占兰(青岛黄岛人),黄义翠(滨州人)拉开厕所的门,拖出陆雪琴,看到陆雪琴脖子已经青紫了,怕被别人看见,就给韩莲凤使了眼色,韩就拿出一件棉大衣捂住陆雪琴的脖子,假惺惺地说:“陆雪琴的心脏不好,怕冷,给她披上衣服。”崔占兰赶快用衣服把陆雪琴的脖子给捂上。这时,刑事犯才把王洪凤的情况报告给了狱警,狱警只让卫生员把王洪兰放在床上,三四天后才送到医院去治疗。原本头脑清醒、有文化、有素质的王洪凤,被折磨得迷迷糊糊,思维混乱。
在一次集体抽血时,轮到陆雪琴,犯医看到她的胳膊从上到下全是紫的,就惊讶的问胳膊怎么是这样,当时的卫生员张欣(青岛经济犯)和李伟(德州人)赶快把另一只袖子卷上去一看也都是紫的,就问是怎么回事,陆雪琴就大声说:“是韩莲凤给拧的,就因为韩莲凤欺负老太太,我就说了一句‘谁都有老的时候’,韩莲凤就把我的胳膊拧成这样。”犯医和卫生员都说:“怎么不报告警官?”当时陆雪琴情绪特别激动,大声说:“我跟姜警官(姜美燕)说过好几次了,还要求调监舍,可是姜警官说哪个监舍也不要我,就叫我在这里待着行了,不给调,韩莲凤就这么折磨我三年多了。”张欣和李伟怕陆雪琴太激动,也怕影响不好,血也没抽就架着她走了。
韩莲凤的眼睛先天性残疾,心理自卑阴暗,与家人相处不好,入狱后没有家人来看她,她没有反思是自己的极端行为给家人带来了伤害,却把自己这种怨恨都赖在了法轮功上。当她看到其他学员的家人来会见时,她都会妒火中烧,把愤恨之火都发在与家人会见的学员身上,不管哪个学员会见回来都会遭到她的辱骂。陆雪琴的家人每个月都来看望她一次,韩莲凤就受不了了,每次回来,韩莲凤都会一只手叉着腰,一只脚点着地,象泼妇骂街一样,另一只手指着陆雪琴说:“陆雪琴,你看你这身体,见风就倒,什么活都不能干,走路一瘸一拐八字脚,还得有人扶着,你老公是哪辈子缺老婆了,每个月都往这跑,真是让我瞧不起。”陆雪琴说:“身体不好,一瘸一拐八字脚都是被坏人折磨的,其中也有你一份”。她说:“谁都知道你的腿是庞春梅(胶州人,诈骗犯)和褚秀平(平度人,制造鞭炮判刑十一年)给跺的,你赖不着我。”一边说着,一边抓着陆雪琴的胳膊,用脚后跟狠跺陆雪琴的脚面,她的脚面很快就肿起来了,过了一个星期,四零的鞋还穿不进去。2018年9月,付桂英出狱,监区调陆雪琴到李春玲的监舍,韩莲凤在邪恶的骨干会上找到接替付桂英转化大组长角色的李春玲公开说:“付桂英跟我商量好了,只要她不出去,就把陆雪琴放在我的监舍里严管到底。现在她到了你的监舍,我跟你说说怎么治她有用,打她骂她侮辱她都不好使,她有心脏病,只有厕宝能治她,每周打扫厕所我都向封金华多要些厕宝,(封金华是胶南人,2018年出狱,也是一个恶毒的犹大,负责给每个监舍发放厕宝,她明知韩莲凤是迫害陆雪琴的,别的监舍只给一小杯,却给韩莲凤半盆。)倒在厕所和水池里,反正她也不能干活,别人都打扫卫生,就让她到厕所里站着,关上门,一会她就喘不动气了,你就这样治她”。说话的神情就好像是找到了迫害陆雪琴的高招,立了大功一样。她还用同样的方式迫害青州的学员闫希玲,闫希玲也是闻着厕宝的气味就憋气,肚子疼。韩莲凤把厕宝倒进水池和厕所后,先把陆雪琴关进厕所,让闫希玲刷水池,十几分钟后,把已经憋得大汗淋漓的陆雪琴叫出来,再让闫希玲进厕所关上门打扫卫生,直到快憋晕了才叫出来,这时的闫希玲不停地喘着粗气,不住地咳嗽,好长时间才能缓过来。这两个人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被这样迫害一次。陆雪琴经常被韩莲凤用各种卑鄙的手段迫害得犯心脏病,高血压,经常住院。闫希玲也被折磨得经常胃疼,吃不下饭,韩莲凤却有意把凉了的饭菜给闫希玲吃,闫希玲不吃,韩莲凤就叫值岗的刑事犯进监舍逼着她吃,闫希玲无奈吃下后,经常疼得浑身冒汗。
4、犹大崔莉莉(莱州人,被付桂英打造出来的犹大,约2021年10月出狱),在小黑屋迫害转化学员时,经常连打带骂,有时连哭带喊,就是个神经病。在监舍里也是动不动就发疯似的打骂学员。她把平度的姜涛打骂侮辱够了后,又向狱警告黑状,把姜涛关到了小黑屋。狱警指使刑事犯汤玮玮、魏务翠、张耀匀和犹大孙建春(潍坊人,四十来岁)每天都打骂羞辱,拧胳膊,导致姜涛手腕骨错位,手臂落下残疾,关在小黑屋里一直到出狱。吕勇华(青岛人)被崔莉莉折磨得整天头晕头疼,痛哭流涕,精神恍惚,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最后尿不出尿。青岛的宋桂香,被她辱骂折磨得整天做噩梦,睡不好觉,看见崔莉莉就吓得浑身发抖。青岛的尹德兰被她迫害得晕倒在厕所,崔莉莉还破口大骂,说她装死,尹德兰走到哪崔莉莉就跟到哪,连去厕所打扫卫生还要挨她的骂,原本精神漂亮的尹德兰在出狱时,精神恍惚,见人就哭,痴痴呆呆,瘦得脱了相。济南的张承兰,因不写“五书”被付桂英抓着四个手指往桌子边上啪啪摔打手腕,致使整条手臂肿胀疼痛。后来又把她放到崔莉莉的监舍,崔莉莉每天都要亲自动手打她,辱骂,罚站,恶狠狠地说:“来到我这里,你别想有一天的好日子过!外面值岗的也是管你的,和我是一伙的”。张承兰一直被崔莉莉折磨到2019年出狱。狱警明知道崔莉莉是精神病,喜怒无常,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随时都会犯病打人骂人,却给她吃着精神病药,还利用她去迫害学员。
5、李琴,泰安人,很有文化,被付桂英重点打造出来的打手。她善玩心机,很会伪装。特别崇尚付桂英打、骂、离间等各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招数。只要哪个人对她说的话有异议,不顺从她,她就说那个人是假转化,就会遭到她的告发和迫害。李琴知道狱警最忌讳法轮功学员假转化,于是“假转化”就成了李琴等犹大们迫害学员的一根打人棍。因为她的阴险狡诈,品行恶劣,不论是法轮功学员还是值岗的刑事犯都看她烦,没有愿意与她合作的,她就向狱警要了一个全能神的教徒在自己的监舍当她的眼线,专门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监舍中法轮功学员相互之间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都会被这个全能神教徒想象夸大后报告给李琴,于是这个监舍的每个人都成了李琴发疯使威的发泄对象,祁玉玲、姜淑娥、田勇文、李海磊、史洪云、冯桂荣、韩立香、张春香等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她的阴招和恶毒攻击。有一段时间她和张敏(德州人,也是付桂英一手打造出来的既邪恶又肮脏的无赖犹大)矛盾激化,两个人经常在监舍里相互对骂,大打出手,闹的监舍整天鸡犬不宁。
李琴在小黑屋迫害新入狱的学员时真是不遗余力,北京的学员虞培玲(2021年2月份出狱)刚入狱在小黑屋时,李琴和杨美娟(龙口人,被冤判九年,入狱后三年没转化,受尽折磨,最后被付桂英及刑事犯们天天劈腿,把身体折叠后塞进小凳里,腰严重变形,最终被付桂英强行转化,培养成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对她软硬兼施,软的不起作用时,两个人把虞培玲打倒在地,李琴踩着她的脚,杨美娟在虞培玲的腿上从上到下又跺又踢,打累了喘着粗气休息时,李琴又上去疯狂地又打又踢,踢得虞培玲满地打滚,打了近半个小时,李琴突然腰不能动了,扶着墙慢慢走出小黑屋,在监舍躺了二十多天才能起来活动,每天都偷偷地让冯桂荣给敷药按摩。
曝光出来的这些恶人恶行,只是山东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的冰山一角,更多的邪恶手段还被掩盖着,希望受过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和见证监狱恶行的有良知的刑事犯人都能勇敢地揭露迫害恶行,共同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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