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俩進行了交流,我俩一致认为帽子就是代表戴高帽,各种各样的很多,代表很多人都给了我一顶帽子。
在同修们眼里,我是个很严厉并且要求很高的人,一旦同修做的不如我意了就会指责埋怨,同修们一般也都谦让着我,不和我一般见识。有时和同修交流,同修就认真的低下头耐心的听着,就象学校的老师训学生一样。所以我一般不怎么“夸”同修,那天她做的一件事做的是真好,我就在信箱里鼓励了她一下,结果到晚上她就做了这么一个梦。
由于自己做技术工作,难免会有人对我热情点,有时就会不自觉的说上一些好话,甚至“恭维”我。每到此时,我就默念师父的法:“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1]怕自己起了什么显示心、欢喜心,怕被同修情所带动。时间长了,后来就慢慢的看淡了,心里也不想它了,反正也没动心,她们愿意说什么就说去吧。
同修除了经常夸我两句外,还经常送我东西。什么蔬菜啊、水果啊、茶叶啊、日用品啊,什么都有,有的还怕我不收,就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放我兜里。个别的还会担心,心里想:可别“得罪”他(指我)。好像她说了点什么刺激我的话、难听的话下次我就不去了一样。其实我是学文科的,按常人理对搞技术有些不对路,我就觉的自己年轻点,动了那么一念:想多学点技术为年长点的同修服务。结果师父就安排了,给了我智慧,我就走上了这条搞技术的路。至于同修说什么和不说什么,我都不在意的,我该怎么去还怎么去,因为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实际上,我们大家是一个整体,只是分工不同,没有什么高低啊、重要不重要的区别。况且我们做的事是神圣的,用“情”来衡量我们做的事往往效果就不那么太好。
有个同修的做法还是很值得借鉴的,在我做技术工作时,她一般都是交代一下: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你有什么需要就喊我。完了她该学法就学法,该忙家务就忙家务,有时连杯水都不给我倒,可是我真的不介意,我觉的这样挺好,不需要她陪在那里,影响自己的事。我干活的习惯是把心专注到事中,着重去解决问题,不想被分心,解决完事我渴了再喝杯水,或者交流会儿。可有的同修一会儿给你端茶,一会儿给你递水果,一会儿给你往杯里倒热水,边倒还边催着你快喝,有时就觉的挺别扭。
关于“帽子”的事,我悟到了以下几个方面:
1、这些赞扬都是考验,是同修在帮我提高。
2、帽子虽然放在柜子里没戴上,但也没有扔掉,是不是有满足感,没事还可以拿出来看看?虽说心没动,但是自我很受用。是不是名利心招来的,喜欢别人奉承,爱听好话,要不然人家为什么给你戴“高帽”?还很多?
3、色欲心。因为帽子的样式都是女式的,说明是女同修给的。我的色心去的并不扎实,过的时好时不好的,也很注意这些事,也在一思一念上不断的修自己。在梦中过关,色魔现在是动不了我的,我也能守住,但总感觉色欲的那个根还没有彻底把它拔起、除掉,加上自己平时很注重穿着打扮,从另一方面这会不会引起同修的注意,生起了色心呢?
4、私心。做技术工作难道就是为了喂饱那些个没去净的求表扬的心、显示心、欢喜心、做事心等执著心吗?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吗?这出发点和基点都是不对的,都不够纯净,带有的各种私心杂念和后天观念,都要在法中一一的归正和修去。
师父告诫我们:“赞美中坦然不骄心不改态”[2],愿我们做技术的同修都能时时保持一个理智清醒的头脑,把修好自己放在首位,更好的为同修们服务。
以上一点体会,不足之处,还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六》〈为救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