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之前:随父母修炼
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作为一个孩子,我跟随父母修炼,只知道作为一个学生要努力学习,所以我想作为学生一定要学习好,当时还有一念,要多学知识,以后有用。也相信修大法能开智开慧,因而我学习一直很好,一直读到研究生。
因为学习好,总是获得夸奖,久而久之,爱听好话、求名、显示心就成了自然,因而总是爱管闲事(喜欢获得夸奖),一次看同学打起来了,就上去拉架,结果一个同学的手正打在我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嘴巴。事后想,这是他俩了结了冤怨呢,我去管了,是干坏事。
当然修炼后,师父保护的神迹也不少,被自行车夹了脚,就掉块肉,没伤筋动骨。从高处掉下,头撞到带尖的暖气片上,就磕到颧骨,距离眼睛就差一~二厘米。
“七·二零”之后:从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挣扎到走入修炼
迫害开始之后,父母同修都去证实法,之后被迫害。年幼的我留在爷爷奶奶家。爷爷奶奶及亲戚们都反对父母修炼大法,也跟我说不能炼,我没啥主见,就渐渐的脱离了大法。
三年后,父亲冤狱结束回来了。由于父母的坚定,我又处于了修炼的环境中。但是面对考验,仍然没有自己说要修炼。那时经常有的事就是过年过节在亲戚家,亲戚们对父母同修施压,叫他们放弃修炼,说会影响孩子升学,孩子学习好,可不能耽误了。但父母同修坚定,正念足,说不会放弃,而且不会影响孩子升学,而且大法可以开智开慧。
因而,有师父的看护,我升学的路一直没有干扰。亲戚们会跟我说:不要跟你爸妈去炼……我却没有说出过我要修炼的话。但内心知道大法好,想修,因而这样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修着,也帮助父亲同修一起建立了家庭资料点,也出去发真相资料。
但随着年龄增大,上大学期间,学法炼功越来越少,人心越来越多,也不自知,渐渐的就混同于常人了。由于长时间不学法,心里根本没有法,最后就基本只知道大法好。
人心太多,执着和观念形成的“假我”就在想,之前太多时间错过了,师父说正法快结束了,自己这腿都不能双盘了,肯定来不及了……大法弟子责任这么大,根本肩负不起来……这要修不好,还会被迫害,想想又过不去,要是再做了更大的错事,不更完了……各种人心邪念都上来了。
那时父亲同修梦中梦到我掉下去了,大学放假时,他带我多学法。但自己由“假我”所主宰,就觉的自己不赶趟儿了。有一次,还想:要是不在修炼人家庭中多好,不知道法理,一个普通人只要知道大法好,就能得救回家了,也不用吃苦修炼……等等邪念。但是,又知道师父说:“我要度不了你,谁也度不了你。”[1]自己又不想放弃修炼,但精進不起来,又怕被落下,就帮父亲同修做真相资料,化名诉江等。
师父慈悲,一直不放弃我。
直到二零一六年,我再次读到“朝闻道,夕可死”[2]的法。我想,我不管能不能修成了,我能修好一点儿就行,能多修好一点是一点,反正修好的那部份能回去,不行的那部份就算了。我合十跪拜师父,想:“师父,我要修下去。”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是一个婴儿,身上白白净净的,但我正向地狱中落去,周围是鬼形的黑泥一样的业力,伸手要把我包住,扯下去。我的身体被包住了,我感到非常冷,心里害怕极了。我想求救,但周围都是黑的,啥也没有。这时,师父从天而降,穿着白袈裟,站在莲花盘上,身体放着明亮而柔和的白光,那白光所到的地方,那黑泥瞬间就消失了。那白色的光芒触及到我,我身上的黑泥也消失了,我缓缓地上升,师父把我抱在了怀里,我感到无比的温暖。这时,师父回身一指,远处出现了一座金色的大殿,殿前有一个金色天门,顺着师父手指的方向,从师父的脚下一条金色的大路渐渐伸了过去,师父放下我,领我走,之后,放开我的手,鼓励并在我的身后看着我往前走。
自此,我真正踏上了修炼的路。
在工作环境中去执着
◇去显示心
虽然之前修炼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但是总是自命不凡,认为自己不一般。凭着大法赋予的能力,在常人中显示,想要比别人干的好,出人头地,来说明大法弟子不一般(其实是在证实自己),因而产生了许多执着心;喜欢听别人夸奖,一夸奖,就美的不行;为了获得夸奖,去显示,得不到夸奖而怨恨,别人比自己强了,妒嫉。其中一个表现就是老爱管闲事,帮助别人解决问题(实际是显示心指使自己,帮助别人是为了显示自己高明,有本事,可以获得夸奖)。这顽固的显示心是在多次的魔炼中一点点消减的。
一次,我去同学的实验室,正好看到他在处理测试数据,有一个简单的问题他弄不好。我就自告奋勇:“这个简单,很好弄。”(想要显示自己有本事、高明)结果,平时很简单的问题,却怎么也处理不好。忙了好大一会,也不行,心里还想:“这咋弄不好了?应该就是这样的啊。”来来回回又好大一会,同学说:“要不算了吧,明天再说吧。”这时时间很晚了,我手上不停的干,心里想:“这弄不好,多丢人啊。”同学说:“太晚了,回宿舍吧。”这才不情愿的往外走,脸上热的不行。刚一出门,知道这是为名而显示,但看到这些事,还是抓耳挠腮,想伸手。
还有一次刚想去管闲事,被带我的小老师看到了:“某某,你干完了吗?”“还没有。”然后被批评了一顿。心里很是不好受,心想:“咋了,只顾着自己,一个大组不应该帮一帮吗?”(怨恨心)之后,只要是想显示就被抓,然后被批评一顿,自己还不悟,心里狡辩:“是有点显示,但帮别人也不错啊。”(其实是显示心的借口)这时还经常有同学在旁边说:“某某(小老师)这人真坏,看人有困难,从不帮别人,八成还落井下石……”在耳边吹风,说我好他不行。我听到,也总是随着去了,没从修炼人角度看问题,还觉的自己还不错,大多数人还是认可的,某某(小老师)这人不行(从人的角度看问题,还有了成见和怨恨了)。
有一次,我又被批评了,转头想找妻子(同修)去要安慰,但又被妻子严厉的批评了:“你为啥不先做好自己的?他(小老师)给你布置的任务你不干,你去干别人的,他能不生气吗?!人家的活人家自己就能干,也不用你!”
当时心里挺难受,但转念一想,也对,是“假我”想显示自己,去帮别人只是借口。不先完成布置给自己的任务,而去干别的,就是不好好工作了;别人的活是他人生中要做的,有困难,他自己努力,可以还他的业或经过努力,得到相应的东西,才会觉的幸福。我主动给人家都解决了,这是干坏事,而真“为他”是默默的把别人交给自己的做好或真为他生命的本源考虑。因而,现在这种科研上的个人的问题,我等别人向我求助,我再全力帮他们。
◇去利益心
论文发表是现在大陆科研学生的一个最重要的评价指标,从一开始读硕士,想要比别人干的好,开始努力去做科研工作,直到三年后文章要发表了,文章的第一作者不是我,而是小老师(大陆科研论文只有第一作者和通讯作者有用,其他的不算),我这心里难受极了,委屈的哭了。
这是一篇发表在专业顶尖杂志的论文,常人一般就和老师干起来了(身边就有这样的事情)。同实验室的师兄师姐说:“去要,找大老板说,人家某某做了部份工作还是一作呢,这文章基本全是你做的,他(小老师)啥也没做就抢你一作,你去找大老板……”
我这心里也是难过的不行,也想:“这一篇文章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好处啊……”转念一想,也许是欠人家的。又想到师父在《转法轮》中举的分房的例子,修炼人都能给别人而不争不动心,这“房子”不给我,我去争吗?我独自坐在休息室,心里也是剜心透骨,最后我小声说:“师父,我什么都不要,我要修炼,我什么也不争,只要本来是我的。”(当时还有求师父帮助看好我自己东西的心)
就这样,我从这关过来了,当时从后腰和小腿肚这三个地方同时炸了一下,三股热流从这三个地方一下流遍全身,舒服极了。
之后半年,我补的另一篇文章投在顶级刊物,第一作者也不是我,心里也难过了一会儿,认为自己债没还清。
再之后一年,第三篇文章要投稿了,这是一篇投到更大的顶级刊物上,第一作者还不是我,我这心里一下就不行了。想自己都干了五年了,文章还一篇没有,上两篇文章都没给我,而且这篇文章自始至终都是我自己做的。流着委屈的眼泪,和小老师说了一大堆人的道理,还要去见大老师。
自己回家之后,第二天,也没去实验室(也没和妻子说),出去瞎逛,心想这么多年受苦受累的,啥也没有,毕业也没着落,之后工作也难找……这心里是转不过来,精神也要崩溃了。
师父慈悲于我,这时带有立体声音的讲法直接往我脑子里打:“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1]有法能坚定正念,我逐渐的心里平复下来了。
师兄师姐们知道了,说:“某某,你这也太懦弱了。”“等文章回来,你不帮他改,反正一作不是你,叫他自己改。”“他都这样抢你东西了,你还干啊?!别干了!”“你五年的东西都给他了,某某他东西全是你给他做的,五年,一个博士都毕业了。”“这都第三次了,俗话还说再一再二不再三呢。”“他就是看你好欺负。”“他都给你拿走了,你咋毕业?”……在投那两个顶刊的三个月,就一直这样旁敲侧击的。
我就一直告诫自己:叫我干的我就要好好干,该是我的不丢,不是我的不争。师父说了算,你们说的不算,他们说的也不算。就按法要求自己。
这样,两次投大顶刊都没中,最后投专业顶刊了,我是一作。后来,非常顺利接受了。我们就按照师父的要求做,那就是最好的。
后来年龄大了,想毕业,但是左拖右拖的毕不了业,心里就不乐意了,想这些人说话不算数啊,这个月拖下个月,就是不给我毕业机会,我这啥都耽误了……一次,给家里打电话,父亲同修说:“你说说你咋想的?你咋计划的?”我说“我这××毕业……”父亲说:“你还是想自己安排自己的道呗,你安排的好吗?安排的算吗?”这才想起师父安排的是最好的,自己居然企图安排自己的路。
◇去怨恨心和妒嫉心
虽然这些关是磕磕绊绊过来了,但由于不能从修炼人的角度看待这些矛盾,心里不但不能谢谢人家,还起了怨恨心和看不起人家的心,很多时候,都在想这么差劲的人就不配得救。
之后我想了,大法弟子为了得法,都吃了不少的苦,才换来了这圣缘,同时在这世上的世人为了有更多的得救机会,与大法弟子有更大的缘份,也是吃了不少苦的。这样,渐渐的升起了慈悲,没有了怨恨,想到了要救世人。
因为一直想要比别人干的好,所以当同学们说:“某某又轻松的发了篇大文章,某某很快就毕业了……”一听到,心里就不平衡,然后胡思乱想一通,妒嫉得不行。当时一直没有毕业且年级也很高了。有一次,听到一个年级比自己小的师弟要毕业了,这心里就不平衡了:“啊!他啥也没干,还能毕业,还发大文章了……他就不应该现在毕业……”妒嫉上了,还不自知。没两天,这门口的识别系统有问题了,所有人的图像和姓名错开了,而我的脸就正巧对应着他的名字。当时还不悟。
过了好长时间,给家里打电话,说起了自己这两天心里就不舒服。说了一下,母亲同修说:“妒嫉啊。”自己这赶快去除这妒嫉心。第二天,那系统就正常了。
之后再有同学说:“你要是在某某(小老师)那位置,比他干的好,他比你差远了……”或“谁谁又有了大文章了”之类的话,现在我能平静的看待了。
◇病业假相
有一段时间,同学经常说:他当时得肾结石,后腰痛……所以腰痛可能是肾结石……这样说来说去,我就“注意了”。师父说:“你老认为你有病的时候,说不定就能把你自己导致成病。”[1]
一天,和同学吃完饭,回实验室,就感觉肚子痛,后来肚子的左下到后腰都痛起来了,头也烧起来了,有便意,但不排泄。回家以后,躺在床上,妻子问我,我说肚子痛。她说,是我吃肉吃多了,要戒肉了。但后腰越来越痛,疼的睡不着,坐不住也躺不住的,浑身冒汗。便盘腿打坐,半个小时,坐不住了,又躺下,疼的睡不着,直冒汗咬牙。这“肾结石”的念头就往脑子里攻,我赶快努力排斥,不往那去想。
妻子看我疼的太厉害了,就说:“你这行吗?不行去医院吧!”我说:“不去,这是消业,能过去,去了就是肾结石。”“那忍着吧,要不我帮你发正念?”“不用了,你睡吧,明天还上班。”我带睡不睡的,一会盘坐,一会躺下,疼的直冒汗。
到了五点左右,我脑袋迷迷糊糊的,疼的还睡不着。我盘腿坐着,求师父:“太疼了,师父。”这时我突然看到了师父,我看到自己痛的地方有浓浓的一片黑色的业力。师父坐在莲花盘上,对应的地方也是黑的,但密度太大了,黑的都发亮了。师父额头上有丝丝的汗珠,但师父仍然慈祥地笑着,并对我说:“坚持,一天。”之后,我醒了。我知道那是师父为弟子承受,而我承受的很少很少。
上午,我没那么疼,睡着了,中午,吐了,下午,坐着听法,这时就是阵痛了,但一直到这时,都是只有便意,不排泄。到了晚上七点多,下泄,出来的都是奇臭的黑水,然后就好了,正好一天。然后,两天后,感觉突然尿出了一个小石头。
由于父亲建立家庭资料点,所以我帮做一些真相资料、真相币以及发真相资料,但后来上学,就只能假期做了。开始很害怕(父母被迫害,还是留下了阴影)。
渐渐的明白大法弟子的责任以及真的觉的世人受蒙蔽太苦,渐渐的发真相资料不那么害怕了。但是面对面讲真相,还是不敢说大法的美好,只是说邪党如何的邪。一次走在路上,想着世人多数也是天上的王主,想救他们,但自己为啥就不能有那么大的慈悲去救他们?这时,我脑中出现了佛道神签约下世的景象,天上有一个金色大榜,上面出现名字的佛道神就得到一个小的誓约的卷轴,進到心里,而那写满名字的金榜一直在天上作为见证。画面消失后,我突然想起了师父的法,感觉心里一下一下地涌出了慈悲的力量。
第二天,跟一个同学讲真相的时候,敢讲大法的美好了,虽然最后没有劝退他。后来那次去除对小老师的怨恨之后,自然而然的升起了想救世人的想法。感觉自己讲的总是不够到位,而且想想总是没啥逻辑,很难去除别人的心结。
然后,我上明慧网,看到交流文章后,觉的发真相邮件很好,就这样,师父给安排假期回家学会并做好电脑(感谢天地行的技术同修做的“一键安装工具”以及各个详细的教程),学会了发真相邮件。
感恩师父的慈悲苦度,我们要更加珍惜时间,按师父的要求做,救度更多的众生,兑现自己的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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