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念先想到了正月初三的一件事,那天去协调同修家商量事情,恰巧W同修也有事过来。据了解,同修B被邪恶迫害的离家出走,住在W家里,当时来的时候情况很差,躬着腰,吐字不清,学法很少。来后在W的带动下开始一起学法,慢慢的状态好起来了。但是好景不长,B开始松懈下来,又不愿意学法了,老想睡觉,所以W有些不想管了,就找到协调同修这里来了。
我和W很熟,一起做过很多事情,也经常在一起学法,所以也没拐弯抹角的直入了主题。我交流到:“这不都是好事吗?天大的好事!帮同修也是帮自己啊!你看看你前面有多么难,你都硬闯过来了,这不正是一次好的机会让自己再提高吗?也让同修能走出困境。”他一开始抱着膀子不说话,好像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一样。他主要是担心B的状态,怕出了什么事情。可能那种含有负面思维的怕出来了,协调同修也向他劝善,后来看W略有紧张的脸松弛下来。我们又交流了一些其它方面的事我就走了。
结果第二天脖子上就长出了包,我倒没想过什么肿瘤不肿瘤的,就认为它不过是一个“包”而已,但是包也可以理解成是“疙瘩”啊。是不是我哪里说的不对或这事处理不当造成了隔阂,之前提过在W家也曾经呆过一个同修,离开后不久就去世了,是不是这句话刺激了他?就生出了“疙瘩”呢?
我继续找,叫同修坚持正念往前走,表面上看是没错的,错在自己的语气是否有强加的成份,错在自己是否考虑到同修W本身也在魔难中呢?只想自己想的,没有考虑到对方的处境、感受和心性,找出的这两方面都是站在自我的角度上交流的,没意识到,这也是“私”啊!
没过几天登录大信箱,信箱里正交流着明慧网发表的一些关于怎么帮助病业中的同修的文章,还有的同修引用了师父关于“善解”的一段讲法。我在想,这万物皆有灵,那个“包”也是生灵啊,辗转轮回了不知多少次,是不是那一世就曾伤害过他,人家要债来了,这欠下的债也得还啊,欠了人家的就得还可是天理啊!所以我先读了几遍师父那段关于“善解”的法。接着对这“包”说:“前世我可能伤害过你,这里真心给你道歉了。今生我修炼了大法,我愿这无边大法能恩泽所有苍生,也希望你能有一个美好的归宿,所以请你离开,我会兑现我此时的承诺,也希望你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由于本地区疫情原因,同修S被困在小区了,在信箱里和我说十来天都没洗澡了,而我却没当回事,一直催着她做新书的事,她倒和我聊起这个,心里有些不解。还有个L同修,也被困在小区了,还觉的大姐同修这时候正需要你出去协调,你却被困在家里坐等,也不想想办法。我就想:邪恶封控的行为就是一种迫害的表现,谁都不配管大法弟子,谁有漏都会在法中修好。但同修有难,听说后不该没有一点同情心啊?起码可以关心下同修,安慰下同修,在信箱里商量着怎么闯出来啊!这些都没有,而是一味的先想着自己关心的事,这也是私啊,这不是一个“疙瘩”还没解开,又添了一个吗?
包还在那,心还得去。接下来我想自己是怨恨心很重的一个人,大事小情的一不如意就抱怨,抱怨过身边很多同修,抱怨过家人,抱怨过世道,抱怨过路人,虽然修炼大法了放下了很多,感觉还是不彻底。于是我又发了一念:对所有我曾经怨恨过的同修及过往的生命说声:“对不起。”我不想再抱怨你们。这一世不管是曾经共事,还是一面之缘,来到这世就不简单,就象一个大旅馆一样,住店的客人,相逢何必尽抱怨呢?珍惜别人就是珍惜自己,放下我所有的怨恨心吧!发过这一念后,我心里亮堂多了。
我平时自己炼功是很不好的,属于那种“三天不打鱼,两天不晒网”型的。自己是最清楚自己哪方面是弱项的,所以我也从这方面找找,加强了炼功。虽然还不能每天都能保证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但还是有时间就炼的,催促自己要抓紧。直到有一天在炼抱轮的时候,感觉脖子那有东西在转,转的不快,也不强烈,但是能感觉到,这在以前是感觉不到的,师父在帮我啊,谢谢师父。
十几天前,摸摸包发现不硬了,有些软了,也小了,这是在背《洪吟六》四十多首时发现的。同时在背法的过程中,我明白了原先身上带有的那些个所谓的个性,都是邪党文化极端思想的产物,所谓的玩世不恭、天马行空,都是党文化推崇自我表现的结果。自身的整体观念还需要提高,而被放大了的自我就限制了它的发挥。什么事都想知道一些,什么事都想参与一下,什么事都想表现一下,有的表现欲强烈,甚至膨胀,真是有些不自觉了,还夹杂着显示心,不修口,用这些来证实自己吗?用这些来修炼吗?根本都不着边,都是要去的东西,明白了这些,师父也帮我消去了很多党文化和现代观念行为的思想业力。
“包”终于在七十天左右不见了。经历了这一番向内找后,其实找了好几个方面,也可能只有其中一个是起决定作用的,也可能是方方面面都发挥了作用的结果。但是我想:作为修炼人,不管怎么样吧,向内找就是好的,就是符合法的,符合师父要的,要把向内找形成一种习惯,遇事第一念首先要找自己。做一个真修弟子,实修自己,随师父回家。
以上体会微不足道,希望同修以法为师,不当之处,还请慈悲指正。